“這個你隻管放心,知道這些老藝術家們最喜歡被身材苗條豐滿,環肥燕瘦,年輕活潑漂亮的姑娘圍著,嘴裏‘哇哇’叫的大驚小怪,眼睛裏麵斜滿了崇拜。哈哈,年紀大了身體機能退化物件不中用了,可心理上的爽感還是得有啊。”


    電話那邊,吳悅嗷嗷叫的開著玩笑:“我們醫學院美女如雲,不行我到隔壁衛校去借,包你滿意。”


    “虧你還是挖煤炭的(華北煤炭醫學院),別說連這點基礎常識都不懂,隻要身體夠強壯,八十歲都能滿身牛腱子肉的揮鋤墾地開荒。”


    “我影像學專業,又不是海綿體充血專業。再說八十歲,你是認真的麽,神經末梢都遲鈍了沒有感覺了吧?”


    “滾!等我八十歲了以後,滿身牛腱子肉的揮鋤墾地開荒的讓你瞅瞅,明白人和人還是不一樣。”


    趙長安笑罵著掛掉了電話。


    像吳悅這樣知識淺薄的小青年,心中想當然的就認為男人一到五六十歲就對那事兒沒興趣了。


    而且就算有興趣也沒能力,隻能是老來望啥空流淚。


    其實他是真的太無知,很多八十多歲的老爺子都是老當益壯,雄風不墜青雲之誌。


    海夫納87歲還和24歲的克麗絲多·哈裏斯結婚,靠著小藥丸找回男人的尊嚴。


    師父鄭文正其實在這方麵的需求還是存在,隻不過並不是很強烈。


    月初他和師父離開鄭市去旅遊,師母袁倩茹早晨的時候眼睛裏麵含著的春水,一看就知道昨天晚上纏綿過了管飽一個月。


    掛了電話的趙長安,繼續閉目養神,沒有和身邊的司機以及那一男兩女搭話,甚至到現在他都沒有仔細的看那兩個女子一眼。


    不過就像這個出租車司機說的那樣,這兩個女大學生長得都在水準之上,尤其是另一個,水準微超簡秋和婁雨珊,可以輕鬆壓住卞盈盈。


    在他認識的四九城這邊的女人們,也就是進了一納米影視文化的江萊,跑到鳳凰台鍛煉當戰地記者的楚有榮,能夠壓死她。


    相貌身材和陶驕沈依差不多,隻不過陶驕的智商應該壓住她問題不大。


    在趙長安的前一世,98年中部省高考,陶驕是這一年的理科狀元,之後成為國內最年輕的一個211大學女性常務副校長,成功也不是隨隨便便的偶然。


    而沈依的家庭出身,更是對這類男女來講是高不可攀。


    到了今天,趙長安對女人們的選擇,已經變得越來越挑剔。


    相貌和身材依然是排在第一位,不過除非是那種像楚有榮這類傾城絕美的女子,其餘的就算是長得很漂亮,也很難引起他的興趣。


    假如像他現在的心境再去重新過濾那些他深交過的女人們,至少3\/4的要被他彬彬有禮的保持距離,而不至於濫交的他現在直慶幸幸虧自己練過百戰不殆的真功夫,不然隻是昨天晚上,瘋狂的卞盈盈都能把他榨幹榨盡,怎麽還有可能提槍上馬的對付婁雨珊。


    這也有點像他師父說的,年輕的時候過於貪婪,好美食美酒和漂亮的女人,就像是一種病態一樣。


    這裏麵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之前水上人家所遭到的歧視,以及倒插門當上門女婿所受到的羞辱。


    鄭文正通過青年書法大賽獲獎,來到鄭市成為年輕的書法家,再加上他之前所經受的苦難就是一座大學,手腳勤快麻利。


    最喜歡的就是到各個大學義務教導書法。


    按照高尚的說是他樂於奉獻,不然在部門裏麵也是一路暢通的高升。


    而實際上他可不少沒和這些女大學生們畢業以後,進行了深入淺出的交往,好人做到底的幫她們找工作和住房。


    包括師母袁倩茹,就是他的一個女弟子,大學畢業以後不願意分配到大山裏麵的鄉鎮,也是鄭文正的幫助下留在了鄭市,找到了一個不錯的工作。


    後來兩人在一個城市經常見麵喝酒,一次喝醉了以後一個有心一個有意的搞到了一起,懷了鄭曦才選擇結婚。


    而且趙長安還知道,鄭文正到現在還有好幾個紅顏知己,一直都保持著聯係,偶爾還要交流一下。


    袁倩茹顯然也是一個開明的女人,裝作看不見而已。


    有些事情就是充滿了喜劇色彩,鄭文正為什麽不喜歡許鬆林,堅決反對鄭曦和他交往。


    就是鄭文正從許鬆林的眼睛裏麵,看到和聞到了有點類同的同類的惡心氣味。


    而且鄭文正明顯搞不贏許鬆林,不是這一世他屈尊拉著趙長安入局,許鬆林在這兩年就會把他搞得家破人亡,然後和王穎過上快樂的夫妻生活。


    “老弟你這還要去哪兒,箭扣長城可不是一會兒就能玩過來的,隻是爬那個長城,你都得一天時間,下來了腿軟的能打擺子。”


    司機好奇的問。


    “十一市裏麵的建築工地都停工,就是箭扣長城附近一個工地上麵的老鄉,我們都是一個莊的,我騎三輪過去,吃大排檔喝二鍋頭。標準間的意思就是喝醉了我可以和老鄉擠著睡,現在夜也不熱,老藝術家是我們莊過年寫對聯的,他坐班車已經過去了,年紀大了得一個人睡一張床。我們建築工人這兩年得益於經濟發展,生活越來越中,工資越來越高,活得也越來越得勁。”


    趙長安閉著眼睛,天馬行空的隨口亂吹:“等我好好幹幾年回去,就能娶我青梅竹馬的二丫,她在家務農我在城裏麵幹工地,掙錢了以後再莊裏蓋小洋樓,過好日子。”


    “你們幹建築的一個月能掙不少錢吧?畢竟是下苦力氣。”


    聽到趙長安說他是建築工,車裏的四個人似乎都相信,因為他曬得就跟黑炭一樣。


    那個男學生好奇的問,心裏麵的優越感自然而生。


    “還行,一個月也就三四千,管吃管住,天天有肉,中午晚上管啤酒,晚上自個還能整兩口辣的,再耍幾局牌,日子美滋滋的緊。”


    趙長安的話讓車裏麵的幾個人都笑了起來,除了他吹的一個月三四千都點太假了,別的差不多也是他們認為的底層苦力的生活狀態。


    現在的大學生,自然都是意氣風發的天之驕子,而四九城裏麵的出租車司機,一個月就是萬兒八千的收入,也是妥妥的真正高收入人群。


    “你是中部省的人吧?你們那邊的就愛說中。”


    後排那個靠著窗邊和趙長安斜對坐著的漂亮女子,從一開始都在悄悄的觀察趙長安,這時候趁機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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