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趙長安召開了一納米多倫多分公司會議。


    在分公司股票操盤項目組幾人從哥譚市回多倫多的時候,帶回來4億rmb的資金,而蒙學棟那邊的25億,這兩個多月以來在趙長安直接幹預下的兩次快進快出的加一點五倍杠杆的豪賭,再加上蒙學棟他們的不斷分拆投資,資金已經高速增長到了43億rmb。


    再加上趙長安這次帶過來的6億,等於在北美市場,一納米已經是手持53億資金。


    而現在ckberry的市值,也不過是123億rmb,從去年秋天最高近500億rmb的市值,砍掉了將近3\/4。


    25%的縮水。


    可以說那些持有ckberry股票的投資者們,虧的是一塌糊塗。


    然而這個虧損要是和投資持股北電網絡的股民們相比,顯然是小巫見大巫,北電網絡在去年股價最高峰的時候是120美元一股,現在的價格是7.73美元。


    股價縮水到了最高點的6.4%,無數股民簡直就是輸的褲衩子都沒有了。


    ——


    對於一納米來說,趙長安記得去年年底說想要對ckberry進行掌控投資的時候,文燁,唐霜都認為根本就不可能,一點機會都沒有。


    而身邊這個坐著的靳晨曉更是直言自己這是在天方夜譚,白日做夢。


    但是現在時隔大半年再來看,此時一納米北美手握的資金,已經相當於股價2.8美元的ckberry,43%的股份折合!


    完全擁有了這個能力。


    很多事情至於能還是不能,首先你得有夢想和野心,然後再有高行動力和方法,總是在一點一點的朝著目的接近。


    “分公司在未來一段很長的時間裏,主要任務依然是合理吸籌ckberry的股份,支持我們這個未來的合作夥伴,不讓他們的股價掉的太難看。現在分公司持有10億資金,隻要進行合理恰當的吸籌和運用,我相信很快就能把ckberry的股價提上去,提高到3美元區間,甚至4美元區間。我的口號是3美元是開始,4美元不是夢!——”


    在會議上,趙長安慷慨激昂的侃侃而談,根本就不去看李媚,崔世功,姚秀靜,阮燕菲,陳廷策,秦揚波,蔣學士,這七個鹹陽派操盤手難看的臉色。


    當然,趙長安認為自己不需要看和在意他們的臉色,誰叫自己是一納米的老總,他們是給自己打工的屬下。


    趙長安洋洋灑灑的高談闊論了十幾分鍾,說得口幹舌燥,終於演講完畢。


    端著茶杯喝水,看到會議室裏麵一片寂靜,居然都不說話和要求發言,善意的說道:“你們有啥想說得,比如是補充,疑問,或者需要解釋的其他意見,都可以暢所欲言。”


    趙長安這次帶過來的人,一部分將會加入多倫多分公司,一部分將會進入哥譚市分公司,還有包括周可欣六七個人,就是談判隨行人員。


    他們初來乍到,自然是沒什麽可以說的,而原多倫多分公司裏麵的二三十人,也都是沉默,似乎都在等著他宣布散會。


    這種沉默的寂靜,更像是在表達著一種不滿或者非暴力不合作的抵抗,不免讓趙長安有點沒麵子,就笑著問靳晨曉:“靳總有什麽需要補充的麽?”


    “10億不夠,太少了,還得給。”


    靳晨曉的話,除了趙長安,別的都認為這是在說氣話,反話。


    “已經是最大限度的在支持你們了,當然你們的這種犧牲,更多的是在支持整個一般納米的宏偉藍圖和工作。”


    趙長安表示‘真沒錢了!’


    “趙總,我不知道您這麽高尚的甘心當ckberry的蠟燭究竟是為了什麽,值得麽?”


    李媚實在是忍不住了,心裏麵憋悶的不得不說。


    “他們可不見得領趙總你得情,上次你離開多倫多,ckberry的總裁吉姆還在采訪裏麵說,一納米就是一個投機家,ckberry是真正做新興互聯網高科技的實業公司,不會和投機家合作。”


    蔣學士的性格比較直,也不管這話打不打趙長安的臉,看到自己喜歡的李媚說了這話,他也立刻跟著說。


    “趙總,我們自此自終都沒有弄明白總公司對多倫多分公司和我們項目組的定位究竟是什麽?是操盤賺取差價利潤,還是服務於和ckberry的合作。現在你的話讓我們覺得其實多倫多分公司不是一納米的分公司,而是ckberry用來維持股價的ckberry下屬的子公司。”


    秦揚波。


    “趙總,——”


    隨著李媚朝著趙長安開第一炮,後麵的炮手大部隊立刻就一擁而上的堵上來了。


    而且提的問題一個比一個尖銳,一個比一個表達了他們的不理解和心中的不滿。


    “這些問題之前你們已經在私下和正式的場合提到過很多次了,我也給過你們能夠理解或者還是不理解的回答,這些問題就不需要再回答了。”


    靳晨曉知道這些問題趙長安很難回答,幹脆就把話搶了過去,然後對趙長安說道:“趙總,你不是一會兒還有事情,我們這邊也不能一直開學,畢竟還要工作,我看散會吧。”


    “不是我不回答哈,是你們靳總嫌我耽誤你們的工作時間。”


    趙長安笑著說道:“那行,散會吧,真有什麽想不通的問題,你們可以私下找我,咱們慢慢的談。”


    不管怎麽說,這次會議的與會員工有幾個本地加拿大籍,他說的這些話,所表達的誠意,相信很快就會傳遞出去。


    那麽市場上將會出現兩種聲音和猜測:


    第一,這個傻子是過來托盤的。


    第二,這貨是故意放出來的消息,你笑他是傻子,可這個傻子已經從股市套利了1.4億rmb,兩次都是高位逃跑低價吸籌,指不定他在心裏麵還在嘲笑你是個傻子!


    無論是哪一種,那麽分公司緩慢有序的吸籌ckberry的股份,想來都不會造成股市裏麵更深的猜測和判斷。


    要知道作為和北電網絡現在股價的對比,北電網絡縮水了93.6%,而ckberr的股價才縮水75%,顯然還有著很大的縮水下探空間。


    這才是趙長安真正想要實現的目標。


    等到漸漸地一納米持有ckberry的股份超過7~8%,甚至更多以後,那些後知後覺估計才會反應過來。


    不過就算是反應過來,那些大鱷級別的超盤手也不敢不要命的豪賭拉升ckberry的股價,害怕一納米又來那麽一出金蟬脫殼的拋售,讓他們當哨兵,進行悲催的高位(股價高價格)站崗。


    那麽到了那個時候,掌控ckberry就變成了一個徹底的陽謀,而且股價也很難因為一納米的野心而暴漲甚至隻是小小的反彈。


    至於那些投資巨鱷,到了那時候也基本上都被一納米的操作給繞暈了,幹脆就全當眼不見心不煩的放任不管不搭理。


    畢竟股市上麵的股票多得很,沒道理逮著和一個不按套路出牌的神經病較真,大概就是這麽一個樸素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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