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趙長安帶著鄭文正,袁倩茹,這些人到周邊的景點遊玩,而焦鳳月,李娟則是更喜歡和文燁的奶奶說話,一起擺弄菜園子。


    經過了一年時間用針,還有配合著小手術,鄭曦的模樣已經恢複了當年十八九歲八分的清麗,身上各部位那種嚇人的贅皮也都處理的差不多了,不仔細看也不容易看得出來,就是身上的肌膚還沒有恢複到緊致的效果。


    她的骨骼本來就很勻稱纖細,肌膚也是白嫩,這還是穿著寬鬆的褲子和t恤,趙長安在明珠聯排別墅鄭曦家裏經常見她穿著瑜伽褲鯊魚褲,那身材和腿,腿長又圓潤的苗條,一般的男人隻是看她穿著鯊魚褲的背影,都能看得受不了,想霸占和要。


    趙長安不止一次暗罵許鬆林真該死,這樣美好的女子,當年十八九歲那麽絕美的時候,他怎麽下得去那麽歹毒的念頭,為了一己之私,把她喂養成豬一樣的肥胖,成了一個肥婆。


    到現在鄭曦的完全大致恢複,還得至少半年得時間,甚至更長,因為事情的收尾工作往往就是越到後麵越慢。


    然而這已經讓鄭文正夫婦高興的不得了,對趙長安感激加上喜歡的就跟親兒子一樣。


    有一年多沒見到鄭曦的李玲他們,更是嘖嘖稱奇。


    “曦姨,你好漂亮,比我媽還漂亮,你以前好胖。”


    鬱壯壯更是為鄭曦的變化感到不可思議,覺得自己那個胖曦姨怎麽說漂亮就漂亮了,而且還看著好親近,比總是嚴肅的母親還要親近。


    聽得林詩媛要去抓兒子,好好的問他‘媽媽醜麽,媽媽醜麽’,不過嬌弱的她根本就逮不住孫猴子一樣活脫跳躍的兒子。


    鬱海南比鄭曦打兩歲,可以說是青梅竹馬長大,這些年也全程目睹了鄭家的變化,可以說是感歎頗深。


    之前鬱原明和李玲想和鄭家結親,而鬱海南也卻是喜歡鄭曦,鄭文正和袁倩茹在私下裏也同意,不過後來許鬆林出現,兩家之間的關係就慢慢的淡了下來,直到最後斷了來往。


    而在趙長安這一世,趙長安通過劉翠認識了鬱原明,然後進入了鬱原明家裏的生活,認識了鍾建國,之後又通過趙長安,鬱家和鄭家又慢慢的恢複了往來。


    “小曦看著一點都不像三十出頭的人,就跟二十五六歲一樣,老鄭你們可要抓緊了,要是不嫌多事,我那邊有一些條件不錯的。是幾個三十出頭的講師副教授,也都是之前一直上學讀博,又靦腆不太懂得交際和討女孩子歡心,可人都本分不錯。”


    退休的李玲很願意當這個媒婆。


    雖然鄭文正和袁倩茹沒權沒勢,可實話實說經濟條件確實很不錯,又是名人,鄭曦雖然結過婚,現在又沒有工作,可沒有和許鬆林生孩子,長得又好看,況且趙長安都得喊她姐,她還需要工作麽?


    這並不是李玲勢利,而是在相親市場,這是很現實的東西,要是連這最基本的都不願意正視和承認,那還相個什麽親,自己還當什麽媒婆。


    “那感情好。我和老鄭還在頭疼——”


    “媽,李姨,我已經想好了,這一輩子都不再嫁人了。”


    鄭曦說得非常的堅決,聽得鄭文正和袁倩茹的臉上都變了顏色。


    “你這孩子淨瞎說,哪有年紀到了不結婚的,你爸媽還都盼著抱外孫外孫女呢。”


    “李姨,這是真的,我爸媽真要是想要抱外孫,外孫女,我都想好了,可以借麽,到時候跟我家的姓。對於男人,我是失望又恐懼,不想再結婚了。”


    “像許鬆林那樣的敗類是很少見的,放心,你李姨絕對給你挑一個可靠的。”


    “李姨,我一個人過得好好的,有父母,想要孩子也可以生,為啥一定要找一個誰敢保證他在婚後也是這樣的人,我能過的好好的,為啥還要拿別人的好壞冒險。”


    “國內不結婚想要拿到準生證和生戶口,可不容易。”


    李玲好意的勸說。


    “那我就出國,在國外生了以後再帶回來。”


    “你這孩子,哪有這樣的道理。”


    “可可以這麽做啊,趙長安,我要是這樣做像你借錢,不還的那種,你借不借?”


    看到眾人都望向自己,趙長安都把頭搖圓了:“不借。”


    “不借也得借!”


    鄭曦說得堅決,此時幾人來到的是一處摩崖,足足高有五六十米,大片黑色裸露的石頭上,刻著很多的字,有大有小,有行書,小篆,草書,從更高的山上流瀉下來的泉水不斷的衝刷著這些時刻,有些字跡已經被久遠的山澗水流衝刷的模糊不清,甚至磨平了字跡。


    “文燁的爺爺是一個老中醫,而且是好多代的傳承,他先祖感到兵荒馬亂,害怕手裏麵的醫術斷了,即使寫在紙上,可也怕蟲蛀和雨水,火,就在這上麵刻藥方,——”


    看到氣氛有點沉悶,趙長安就大聲帶著一絲文人一樣的情緒,講述著這一大片摩崖石刻的曆史。


    於是鄭文正的心神頓時被這個典故和那些時刻吸引住了,老當益壯矯健的連跑帶跳的過去看,嚇得袁倩茹也沒心神想著女兒的婚事了,一連喊著‘小心’。


    鄭曦拉著鬱壯壯的小手,在山泉衝刷下來,匯聚的一個十幾平米的沙子小水潭邊翻石頭,捉螃蟹和小蝦,喜歡的鬱壯壯直笑。


    林詩媛望著兒子在水潭邊,鄭曦帶著他捉螃蟹,小蝦,對丈夫低聲說道:“小曦說得好像是真心話,可惜了,她要是找,能找到很不錯的,剛才媽說這事兒,我心裏麵就有了幾個咱們學校的人選。”


    “人各有誌吧,最關鍵的還是被許鬆林害的,那個人我見他的眼睛就知道心裏麵一肚子壞水,跟我在監獄裏麵調查的那些死性不改的罪犯一樣。”


    鬱海南望著鄭曦的美好模樣,和年少時的少女的美麗漸漸的重合起來,心裏麵充滿愛意和對許鬆林的憤恨。


    不過自己現在已經有了一個和諧美滿的家庭,當年年少時候的夢想,還是永遠的藏在心裏麵,好好的愛著自己的妻子,養育自己的兒子,才是自己作為一個男人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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