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茶幾上吧。”


    趙長安站起來走到茶幾邊,拉著單珺的小手坐在沙發上麵,本來把玩著手機的手變成了伸進單珺穿著的公司小西裝製服的領口裏麵,繼續沉思。


    單珺嫵媚的白了趙長安一眼,看到他沒有看自己,而是又陷入了沉思,不禁在嘴角和臉上都繃不住洋溢的微笑。


    蜷縮在趙長安懷裏,隨著他作怪,而且自己似乎也沒有什麽不舒服和不滿意。


    作為一個普普通通,除了長得漂亮別的也沒有什麽很超凡能力和優勢的女孩子,單珺下心裏麵早就臣服了趙長安,願意當他辦公室裏麵的花瓶。


    她發瘋癡迷似的無法自拔的喜歡上了眼前這個男人,他的英俊,才氣,權勢和霸道,隻要他高興,想讓自己怎麽做她都願意。


    趙長安和單珺到現在還沒有突破那最後一關,不是單珺不願意,而是趙長安不著急吃,反而覺得這樣也挺有意思,等到有一天自己覺得有這個需要的時候再吃不遲。


    這裏麵其實深藏著趙長安心裏麵一個難以說出來的意不平,或者說是執念。


    來自於他前一世在工專遇到的那些人,那些事,那些遺憾,不解和不甘。


    這讓趙長安覺得在還沒有完全剖析開這個圖本的時候,就冒然拿下單珺這一血,顯然是在破碎自己一直都想拚湊起來的那張圖譜。


    在這一世,趙長安很喜歡一句話,‘塵歸塵,土歸土’。


    所以對於那些人,那些事,他早晚都要對前世的自己,有一個真正的交代。


    就像在山城,雖然夏文陽,夏武越,喬三,也都歸於塵土,然而夏武越的那幾個幫凶現在可還都在各自上進的活著。


    上大學的上大學,做生意的做生意,頂替接班的頂替接班,對於這些人和事,之前夏文卓想出手,不過被趙長安阻止了。


    事情還沒有發展到真正讓他們得意高光的時候,就在這個時候打斷他們的前程和脊梁,雖然可以給他們帶來痛苦,可力度遠遠不夠。


    還得慢慢的拚湊圖譜,慢慢的等著成長和發酵。


    ——


    陳憶蘭和羅念芳,以及白飛飛是椰城人,黃尚是大馬人,梁倩是呂宋人,曲洲是星城人,白靈和白以德是暹羅人。


    對應的父輩是陳立遠和羅耀星,曲周臣,黃福同,梁思北,白龍王。


    陳立遠是椰城農作物製品大亨,手裏麵掌握了不少島嶼的農作物種植,比如天然橡膠,金雞納霜,棕櫚油、咖啡、可可亞,香料。


    趙長安最看重的則是金雞納霜,非大陸的痢疾這些年一直都是居高不下,金雞納霜和青蒿素對痢疾都有著很不錯的藥效,隻不過各有優劣,相對而言金雞納霜的副作用更大,不過在治療頑痢上麵效果更好。


    金雞納霜和青蒿素這兩種藥物在非大陸,現在基本上都是進口銷售,使得價格居高不下,而非大陸大部分老百姓的生活水平,還處於貧困線以下,哪裏有錢買這些高價藥,很多都是靠硬抗。


    國內對非大陸經濟建設的參與和開發,雖然在很多年前就已經開始了,比如五六十年代的援建直到現在都沒有停止,趙長安的父親十幾年前就和一建的一些精英工人去過,在那裏幹了近三年。


    不過絕大多數都是無償幫助,或者賠本幫助,而且建設的基本上都是公路,鐵路,碼頭港口,發電站,學校,機場,這些基礎設施。


    當然,這也贏得了非大陸人民的一致讚揚和感激,並且願意和中國互利互惠的做生意,共同發展致富。


    也正是有了這些鋪墊,國內很多頭腦靈活的人才到遍地都是黃金的非大陸去追求夢醒,自我價值實現和淘金,沒有被那邊的當地人欺負。


    比如陸家,假如沒有國內幾十年持之以恒的幫助那些不發達的國家建設,提高技術,他們也不可能那麽容易就在那邊站穩腳跟。


    這些年,國內去非大陸淘金的人更多了,就像李平濤和他小舅他們村子裏的那些年輕人。


    不過即使到了二十年以後,這些還在不斷的抱著發財夢湧入非大陸的國人,基本上從事的都是淘金,淘寶石,建五金廠,賣從國內運過來的各種電器,服裝,——


    真正根植本地形成霸主地位的,好像也就是一個傳音手機,其餘的在本地紮根的企業一般都不大。


    究其原因就是深耕的時間太短,而且資本投入太少,很多都是掙了錢卻沒有更加大的野心,隻想著掙夠了就回國內享福。


    而且現在這個時候,國內到處都是騰飛的機會,作為國內的本地企業,國內的市場都吃不完,哪裏還有心情去開拓海外市場。


    於是趙長安就把主意打在陳立遠,羅耀星,曲周臣,黃福同,梁思北這些大佬的身上。


    希望能和這些人聯手,去開發服務於非大陸的建設,投資大量資金和技術,開發那裏,把非大陸變得人民富裕起來。


    別看這些大佬有錢有勢,可實際上日子過的也不是那麽滋潤,很多事情都是看得到的,過得居危思安提心吊膽,尤其是那件事情更是嚇破了陳立遠,羅耀星的膽子。


    所以像羅念芳,陳憶蘭這樣,很多有錢人都讓子女到國內來上學,也算是一種變相的回家和認祖歸宗。


    包括畢業以後羅念芳留在霧都,陳憶蘭又到了星城,家裏麵的長輩們都不反對。


    到了中午,趙長安還在想這件事情,手機卻接到了羅耀星的電話。


    “長安,謝謝你替念芳出頭,那一磚頭,我們當爹媽的即使心裏麵再有氣也砸不出去,而念芳是一個老好人,讓他去砸這一磚頭,比要了他的命還難。這些從小都生活在福窩裏的孩子,根本就不知道世界的險惡,也沒有了老一輩創業敢把皇帝拉下馬的魄力,要麽狂妄愚蠢自大的乖張的不可一世,要麽就是比一隻小狗還要講道理溫順。”


    在電話裏,羅耀星的語言和語氣,和上午打過來一個和電話的陳立遠相比,簡直就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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