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6號上午,趙長安和單嬙,米曉音,金廣仁,胥麗蓮,徐婉容等綠園集團股東和高層,以及一些特邀嘉賓領導,在裕達國貿大酒店召開了聲勢浩大的綠園集團成功借殼上市慶賀大會。


    在會上,單嬙,趙長安,金廣仁,米曉音,胥麗蓮,以及特邀領導嘉賓,都進行了熱情洋溢的發言,綠園方麵表示在將來要更好的服務於建設美好中原城市的誌向,而領導和嘉賓們則是對綠園集團未來的美好祝福和展望。


    下午,與會的領導和嘉賓參觀了綠園總部,以及在鄭市的幾個重點項目。


    尤其重點參觀了龍子湖高校群建設工地,以及還在拆遷交由som建築設計事務所設計的新區cbd地標拆遷區域。


    在晚上,又吃了一頓便飯,賓主盡歡。


    趙長安在白天的時候,就已經和徐婉容約好了晚上到德化街遊玩吃小吃,晚飯以後就和她一起叫了一輛出租車,直奔二七塔。


    “這是這幾年以來,你第一次陪我逛街。”


    趙長安拿著相機,給站在燈火通明的二七塔前的徐婉容拍照,然後兩人的腦袋湊在一起看數碼相機上麵的拍攝效果,臉蛋接觸廝磨間。


    冷不丁,徐婉容就突然這麽幽幽的來了一句,聲音裏充滿了幽怨。


    趙長安伸嘴親了一口她的臉蛋,才消下去她正在起來的憂傷情緒,眼睛裏終於重新被喜悅的情緒所占滿。


    兩人於是手拉手的在德化街各種購買小飾品,毛毛熊,抓娃娃機,以及各種看著好吃,可吃起來很一般的小吃。


    不過徐婉容吃得眉開眼笑,顯然是覺得真的很好吃。


    望著徐婉容明媚的笑臉,吸引了沿途很多男青年的頻頻注視,趙長安在心裏麵也不禁感歎。


    別的像這麽大的姑娘,正是父母疼愛,男朋友嗬護有加的時候。


    然而養父徐三已經駕鶴西遊,生父齊道龍其實是一個非常薄情寡義的無恥的家夥,母親餘朵更是一個讓人無語的沒話可說的奇葩。


    至於男朋友,說起來趙長安都覺得有點臉紅,他對徐婉容之前有著利用的心思,當然也給了她足夠的好處,可實際上現在的徐婉容對他的利用價值已經是大幅度的降低,除了嬌俏美麗年輕的身體,自己對他似乎也沒有什麽可圖。


    所以每次見麵都是匆匆的上床,第二天早晨穿了衣服匆匆忙忙就走。


    其實自己也是一個薄情寡義的偽君子,不見得比齊道龍更高尚。


    設身處地站在她的角度思考,似乎整個世界對她都沒有什麽真實的溫度,怎麽可能不孤獨寂寞冷?


    晚上趙長安和徐婉容沒有回到裕達國貿酒店,而是在別處酒店重新開了一間房間,因為趙長安決定在這個徐婉容認為冰冷的世界,給她注入足夠活力和激情的溫度。


    這次的徐婉容明顯比以前更加的奔放和無度,趙長安拿出來的防護服都被她扔進了垃圾桶裏不願意讓趙長安用。


    “我要生一個孩子,我和你的孩子!”


    徐婉容也不管房間的隔音好不好,扯著嗓子大喊,充斥著嘶竭底裏的瘋狂。


    趙長安知道是因為她母親餘朵和齊道龍的事情,在徐婉容這裏成了心病。


    等到風平浪靜,兩人在床上摟著,雖然趙長安已經有點瞌睡了,不過看到徐婉容的眼睛依然很清醒,就隻好熬著瞌睡陪她聊天。


    “齊道龍和餘姨——”


    “我不愛聽!”


    結果趙長安話才起頭,就被徐婉容打斷,聲音裏帶著硬邦邦的怒氣。


    “乖,聽話,我也就是順便的說說。”


    趙長安知道徐婉容是真的不愛聽,但是她卻也是真的很想聽。


    雖然在心裏麵恨,可畢竟一個是生父,一個是養育了她二十一年的母親。


    而且徐婉容以前因為鍾振金,被弄成了神經病,而且現在還在吃藥,趙長安可不希望她因為這種壓抑,弄得複發。


    看到徐婉容跟熟睡了一樣閉著眼睛,躺在自己的懷抱裏,趙長安繼續說道:“齊道龍已經正式的辭職下海,聽說正在籌備在川蜀開一家水利河道建設修繕維護公司。今年那邊要對整個都江堰水係的灌渠,支流進行修繕和加固,工程量不小,他即使隻是拿下來一小段標書工程,也夠他忙兩年,掙個七八百萬問題不大。他辭職以後,之前在重化工和天悅未來的事情,也就算是一筆勾銷全翻篇,這裏麵最關鍵的是齊鵬退贓,不然就算他辭職,也沒有人敢給他工程做。


    至於餘姨,現在她的麻煩就是燕教從天悅未來那裏拿到了一筆培訓費,可說是培訓,其實就是尋租。現在天悅未來追償,錢又被秦寶月挪用到了花莊,幾個股東秦寶月還關著,陸菲菲出國,就剩下餘姨和張玲玲。


    卞盈盈也好險,之前說過給她股份,不過被她拒絕了,不然這次她也得下水。這件事情的流程是餘姨和張玲玲首先要拿出來她們持股比例的錢,然後再像花莊要錢。不過她倆現在都窮了,花莊也是一個還在偵查的爛攤子,很麻煩。”


    “她得出多少?”


    徐婉容似乎睡著了在說夢話。


    “300萬左右。”


    “你的意思是讓我出?”


    聲音蒼白,不含感情。


    “憑什麽?”


    趙長安。


    徐婉容睜開了眼睛,不解的望著自己的男人,眼睛裏麵蘊含著火苗一樣的熱力。


    這句‘憑什麽’,讓她心靈戰栗,這也是她一直憤怒的咆哮和態度。


    難道憑著父親不介意你懷著別的男人的孩子,娶你進門,二十一年如一日為了這個家庭在努力?


    憑著父親屍骨未寒,你就去和別的男人雙宿雙息,成了富貴逼人的齊太太?


    憑著你對真正愛你,對你這麽好的男人的狠和無情,憑你對傷害你的男人毫無底線自甘墮落?


    這讓徐婉容心裏麵如何不憤怒,如何不恨!


    “和你說這些的意思就是,齊道龍這個項目既然能賺七八百萬,那麽咱們就拭目以待,看他願不願意為餘姨填上這筆錢。”


    趙長安冷笑著說道:“二十二年前,他那麽傷害餘姨,餘姨都選擇了原諒,那麽這一次呢,齊道龍能不能經過這個小小的考驗?”


    “經得過又經不過怎麽樣?”


    “經得過,那至少說明他還有一點最起碼做人的良知,經不過,那就不提了。而且我敢和你打賭,他經不過。”


    “為什麽?”


    “很簡單,看看齊鵬怎麽對卞盈盈,那是差點把她逼死,你說齊鵬狠不狠?有句話叫做有其父必有其子,那麽這句話也可以這樣逆推理,有其子,必有其父!”


    趙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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