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昨天晚上得勁了一晚上,不得不說像王穎那樣成熟風韻,三十出頭的漂亮女人,還是很有味道。


    尤其是那種心碎的梨花帶雨,犧牲和不忠的內心掙紮,都表達在身體的反應上麵,對於喜歡品嚐人類情緒的饕餮們來說,簡直就是無上的美味。


    很小的時候,趙長安的父親對他說,你要做一個正直有良心有底線的好人,做得正行得端。


    好人有好報,好人天不負。


    趙長安的前一世,他和父母,都是好人。


    而鄭馳,吳悅,劉奕輝,文燁,雖然在內心深處還保留著一小塊真實和純真,不過為了富貴,玩女人,權勢,酗酒和享樂,都選擇了做一個俗人。


    蛋糕就這麽大,資源就這麽多,不拚不搶,不好意思,禮讓三先,等著別人送到你嘴邊?


    很多的事情,直到趙長安四十歲以後才看得明白一點,吃著蛋糕的人總是給那些沒有麵包吃的人灌輸心靈雞湯,要安貧樂道,克己守忍,要正直善良。


    讓這雞湯管飽他們,不然這些人都拚命的努力,卷起來,他們那還能頓頓吃蛋糕。


    要說善良,以德報怨,那麽對於許鬆林和王穎這樣歹毒無恥的人,難道趙長安和鄭曦不但不應該報複,還應該去舔他們,讓恣睢者更恣睢,暴戾者更暴戾,苦難者更苦難,卑微者更卑微?


    犯我大漢者,雖遠必誅,這一句喊了幾千年的話,所表達的就是抱負的加倍性,而不是犯我大漢者,以德報怨,雖遠必舔。


    趙長安現在已經沒有臉說自己是一個好人,隻能說自己是一個有理想有追求有抱負的俗人。


    所以為了他的這些東西,他可以不要臉,沒原則,就像今天主動約見婁雨珊。


    等到女茶藝師退出去,關門,婁雨珊把包掛在衣架上,拿出包裏的手機和細支煙,在趙長安對麵的位置坐下來,依然有點皺眉的說道:“你們男人怎麽都這麽好色,喜歡看女人穿的少的胸和大腿,就不能高雅一點?”


    “你似乎並不反感我,這倒讓我感到很驚訝。”


    趙長安好奇的從婁雨珊放在茶幾上的細支煙抽出來兩支,一支遞給婁雨珊,一支給自己點上。


    吸了一口砸吧著嘴說道:“太淡!不要把好色這個詞妖魔化,昔韓娥東之齊,匱糧,過雍門,鬻歌假食,既去而餘音繞梁,三日不絕,左右以其人弗去。從本質上而言,美妙的歌聲,一副令人震撼的名畫,大自然瑰麗的鬼斧神工,海螺近乎黃金分割的斐波拉契數列,以及男人的陽剛之氣,女人的陰柔之美,都是在進行著物種進化優勝劣汰。


    男人好色,就像大象因為害怕獵人獵殺退化象牙一樣,是種群更趨於適應生存的基因篩選。如果幾千年前男人都不好色,那麽現在就是滿街鍾離春,哪裏還會有你這樣的絕色。”


    “我是經常熬夜,喝茶葉和咖啡不利於睡眠,就有點上癮了,可不能再吸太多,不然以後結婚要小孩要戒煙的,那才痛苦。我為啥要討厭你,你又沒惡心過我?”


    婁雨珊拿著趙長安的芝寶純銀打火機,點了煙,看著打火機上麵凸凹的西方半光著的女子的浮雕圖案,嘖嘖說了一句:“果然還是好色,不過這可是限量版的。”


    很顯然,對於婁雨珊這樣二十出頭的漂亮女人,雖然不屑男人稱讚她的漂亮,然而也不反感陽剛帥氣優秀有才華的男人稱讚她的美麗。


    “難道不是我搶走了你們未來的嫂子,伱們不應該和我有著不共戴天之仇麽?”


    就趙長安觀察,婁雨珊和她堂哥婁程鵬的關係似乎還不錯,隻是婁程翔從小到大都生活在婁程鵬的陰影裏,性格扭曲成了麻瓜。


    “我一直都不喜歡唐霜,太裝了,真要成了我嫂子,那我才覺得難受,我哥這麽優秀,還缺嫂子麽?”


    婁雨珊反問趙長安:“也許想要找一個門當戶對,長得又有唐霜這麽漂亮,能力和智商都很高,潔身自好的嫂子很不容易。可要把標準稍微放低一點,其他幾條都存在,隻是相貌漂亮沒有唐霜這麽突出的,一點都不困難。我隻是隨便想想,燕京那邊的同齡女孩子,都能想十幾個出來。況且對於我們這樣的家庭來說,男人們哪有不在外邊偷吃的,逢場作戲,那些女明星,長得漂亮的不多得很,而且女人不可能總十八,可社會上總有十八歲的漂亮姑娘。這樣回答,把好色說得這麽清新脫俗的趙總你滿意了麽。”


    “這就是你們這種大戶人家的底氣啊,像我們這種小門小戶,能娶一個婆娘都是不錯了,哪還敢挑三揀四。”


    趙長安也是服氣,婁雨珊和唐霜竟然是那種傳說中的塑料花姐妹情誼,之前見過不止一次婁雨珊到一納米找唐霜下班之後一起吃飯逛街,包括正月十四那次,既然那天晚上他和唐家坦白了那種關係,弄得婁程鵬臉色陰暗的下不了台,可第二天早上婁雨珊還是約著唐霜,齊宣兒一起逛街。


    婁雨珊笑笑的望了趙長安一眼,沒有跟他廢話,既然眼前這個男人都是唐霜的男人了,她可沒有一點興趣和唐霜當棍友。


    “不知道婁小姐,”


    “趙總你喊我婁記者就行了。”


    “可逆現在並不是在采訪。”


    “我手裏正好缺一個有關於經濟類優秀企業家的采訪,不知道趙總願不願意接受這個采訪。”


    “不願意。”


    “為什麽?”


    婁雨珊有點詫異,雖然她聽台裏人說,這幾年以來,也就是三年前趙長安還是無名小卒,因為和許一傑的歌所屬爭執,台裏被人委托采訪過一次,這幾年以來,趙長安就沒有再接受過任何的采訪。


    不過婁雨珊卻並不這麽認為,在她看來,之所以沒有人能對趙長安發起專訪邀請,隻是發起的記者的實力不夠,換成她則是肯定沒有問題。


    而這一次又是趙長安主動約的她,則是更沒有拒絕的道理。


    可他卻是好不思考的拒絕了自己。


    婁雨珊在心裏麵不爽的同時,也很好奇趙長安的理由是什麽。


    “因為我不想給那些本來就很苦的青年灌雞湯。”


    趙長安知道婁雨珊沒聽懂,就繼續解釋道:“別人說比爾蓋茨從哈佛退學,卻沒有說他的母親是華盛頓大學的校董事,聯合勸募協會的總裁,第一洲際銀行的高管,父親是一名律師和慈善家。人們更加樂意聽到比爾蓋茨是白手起家,這種雞湯不能太多,不然會讓很多本來能夠通過拚命學習的年輕人,不明白學習的重要,知識改變命運,知識本身並不能改變命運,可至少能考上好大學,得到一個好職位,改變自己的命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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