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漓國驛館。


    此時的‘清舟公子’正在自己房間裏養傷。


    還一邊嘟囔,“你這麽暴力,你家公主知道嗎?我是幫你試探一下公主喜不喜歡你,你倒好,恩將仇報,我這樣還怎麽與美人相會?”


    “啊不,是見人?”


    “總之,不可用我的身份去接近她。”顧行舟冷冷說道,眼含警告。


    “那你有本事別讓我用你的身份啊,‘清舟公子’?”


    “你這‘清’取自公主名字裏的‘清’吧,‘舟’取自你自己名字裏的‘舟’吧,心機男人。”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顧行舟不承認,也並不否認。


    “好好養傷。需要我們同時出現的場合,好好做好你的‘清舟公子’。”


    “最好不要與她接觸,她會發現。”顧行舟叮囑‘清舟公子’。


    “好好好,知道了。悶騷。”‘清舟公子’漫不經心說道。


    “青龍國東部發現了一座金礦......”顧行舟慢悠悠說著。


    “小的包您滿意,一定不與公主接觸。那金礦?”‘清舟公子’聽到金礦,眼前一亮,傷也好了,也不埋怨顧行舟暴力了,瞬間彈起,眼巴巴看著顧行舟。


    “讓你負責。”顧行舟說完便走了。


    ‘清舟公子’聞言,立馬狗腿的說,“爺,您慢走。下次再來。”


    沒辦法,這是金主啊。


    文武大賽倒計時還有四天。


    別院。


    “南裏,將人帶上來。”南榮世傷好了大半,南詔國一行人應南榮世相邀,相聚在議事廳。


    “此人乃廚房雜役,此前本皇子傷勢急轉直下,傷口發膿,皆是因為此人奉命在本皇子藥裏放了點東西,而這東西會讓本來受傷的人傷勢再也無法好轉,甚至危及性命。”


    “這,這。何人如此歹毒?”一名文官聽聞駭然。


    “你說,是誰指使你做的?”苗梓茹向這人發問,眼睛卻看向南榮離。


    南裏拿下這人口中的布巾,“饒命啊,三皇子饒命。都是五皇子讓我做的,是小人貪心,收了五皇子的兩百兩銀子。銀子都在這兒。”這人邊求饒邊磕頭。


    “他胡說八道,本皇子好好的收買他害皇兄做什麽?”南榮離立即否認,大聲反駁。


    “什麽目的想必隻有皇弟你自己清楚。”南榮世淡定說道。


    “人證在此,物證就是這包藥。來多少太醫和大夫結果都是一樣的。”南榮世說著將藥包丟到南榮離跟前。


    “你身邊的小丸子買藥的時候,藥堂大夫和藥童皆可作證。這是在鳳漓,我在鳳漓生活了多少年,找個藥童和大夫還是不在話下的。”


    “皇兄我也不難為你,因為本皇子的傷你奪去的主事權現在是不是該還回來了?”


    “大賽在即,我南詔如果還不團結,如何取得勝利,如何揚我國威?”


    “一個紛爭不斷的國家,本就艱難,如今鳳漓也不將我南詔放在眼裏,青龍國太子已住到驛館,而我南詔還未被接待。”


    “這就是差別。”


    “是啊是啊。”眾人一致附和。


    “本官認為,這主事權該還到三皇子手中。五皇子所為,由陛下日後定奪。”剛才說話的文官提議。


    “同意。”所有人一致同意一切等大賽過後再說。


    南榮離見所有人都臨陣倒戈,紛紛討伐他,氣得袖子一甩,“哼!”倉皇離開了。


    薑清酒回到公主府,便聽竹桃說有人在等她。


    走下馬車,便看到在公主府門前踱步,焦急等待的秦桑桑。


    “桑桑。”薑清酒大聲一喊,往前走。


    “公主,你終於回來了。”秦桑桑飛奔向薑清酒。


    兩人都好開心,雙手拉著雙手,互相笑著望著彼此。


    “叫什麽公主,叫我傾傾。”薑清酒不希望秦桑桑與她生分了。


    薑清酒小的時候除了苗梓茹外,與秦桑桑最要好。


    秦桑桑是鎮國大將軍的獨女,從小性格就像男孩子,無拘無束,直來直往。八歲才來到鳳漓都城,小時候一直隨父親生活在西疆。


    薑清酒與秦桑桑不打不相識,薑清酒喜歡打抱不平,秦桑桑見狀以為薑清酒仗著武力欺負人,後來才知道被打的那人活該。


    知道自己誤會了薑清酒,就一直在她們相遇的地方等著。


    每天同一時間,同一地點,等在那裏。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給她等到了!


    薑清酒看到她的時候很驚訝,因為薑清酒並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


    秦桑桑真誠地道了歉,薑清酒表示沒關係後,兩人相視一笑,從此就成了好朋友。


    發現彼此愛好還挺相近,秦桑桑是將軍之女,從小過慣了無憂無慮的生活,每天平日裏喜歡舞槍弄棒,而薑清酒武功底子好,兩人總是一起揍惡霸,懲缺斤少兩的攤販。


    有她們在,都城的百姓生活都好過了不少。


    惡霸輕易不敢作惡,商販再也不敢欺瞞顧客。


    苗梓茹看到她倆要好,背地裏說了不少秦桑桑的壞話,薑清酒想著苗梓茹是自己親表姐,應當不會騙自己。


    薑清酒信以為真,長大一些後,疏遠了秦桑桑。


    可是秦桑桑一直以來都是很真誠,一如既往地對她,甚至數次別人詆毀她時,一直站在她這邊,為她說話,懟別人。


    也因此一直除了她,沒有別的朋友。


    上輩子太子皇兄死後,秦桑桑也沒有獨活,即使她跟太子皇兄沒有關係。


    想到這兒,薑清酒不由攥緊了手。


    深吸一口氣,“桑桑,你來了怎麽不進去等我?”


    “公,傾傾,我,我怕你不會想見我。”秦桑桑頓了頓開口。


    “桑桑,你看著我。以後,你想來什麽時候找我,就什麽時候找我。直接進去,不用通報。在我臥房,還是在哪都隨你。”


    “以前是我不好,聽信了小人讒言,疏遠你。你原諒我好不好?”薑清酒說到這眼淚不自覺流下來。


    “傾傾,你別哭呀!再哭就不好看了。我原諒你。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永遠都是。隻要你回頭看,我一直在。”秦桑桑邊說邊笨拙地給薑清酒擦眼淚,奈何眼淚越擦越多。


    “你哭得我都想跟著你一起哭了,傾傾。”秦桑桑不明所以,感覺自己也想哭了。


    薑清酒平複好情緒,跟秦桑桑一起手挽著手進了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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