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女人雖然可憐,但決對比現在的正室當的威風。


    如果說楚昭洋對我早已厭倦,更在外邊情婦不斷的情況下,他依然未向我提出離婚,決對是我精湛的廚藝救了我的婚姻。


    * * *


    “鈴鈴----”精美的瑞士鬧鍾劃破寂靜的清晨,提醒我,新的一天的到來。


    習慣了時物鍾的我,睜開眼,習慣地摸了摸身邊的位子,空空的,涼涼的。心頭落寞,昨晚,他又沒在這張床上睡覺。


    起身,套上睡衣,走進書房,寬大豪華的書房裏,擺有一張床,上邊睡的正香的人,不正是我那夜歸丈夫,楚昭洋麽?


    我輕手輕腳地走近他,他睡的很沉,臉埋在被子裏,隻看到烏黑的頭發,我忍著心頭怒火,努力告訴自己,這就是豪門生活,錦衣玉食下,是沒有陽光的期待。


    我轉身,朝自己的房間走去,進入更衣室,從衣櫥裏拿了套衣服,今天是星期天,他不用上班,不必再穿嚴肅的西裝,我替他選了件淺綜色的休閑服與黑色薄外套,搭配毛藍色直筒褲,再找到黑色休閑皮鞋,又輕手輕腳地放入他的枕間和床下。


    正準備離開,一陣動感十足的彩鈴響起,“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有多少夢想,在自由的飛翔,昨天夜裏,風幹了優傷-----”


    這由《月亮之上》是我最愛聽的歌,女歌手蒼涼又堅強的歌聲,夾著空曠孤寂又大氣的背景,瀟灑中又帶著一絲落寞。


    許久未打過楚昭洋的手機了,想不到他又換了彩鈴。


    看著放到旁邊矮幾上的寬薄型手機頻頻震動,為了不打撓他的睡眠,我拿起手機,按下接聽鍵。


    還未說話,那頭已響來一個嬌滴滴的女聲:“昭洋,還沒起床嗎?”


    如五雷轟頂,震的我眼睛鼻子一酸。


    差點站不住身子,我穩住情緒,努力克製著極將暴發的酸意,我沉靜地道:“你好,我是楚昭洋的妻子,請問你找他有事嗎?”楚昭洋是本市著名企業的高階主管,他在外邊的私生活,雖然我也略有耳聞,但眼不見為實,我就裝著不知道罷了。


    隻是沒料到,這麽一大清早,就有女人打他的電話。


    “哦,我找楚昭洋,你叫他接電話。”那頭女人的聲音不再嬌滴,而是幹脆利落,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心頭一愣,說不出的滋味在心頭漫涎。


    忽然想到目前雜誌上留行的話語,現在的小三兒不像以往那麽中規中矩,也不像以前那樣低聲下氣見不得光,反而還抬頭挺胸,扯高氣揚。在正室麵前,還敢耀武揚威。


    古代的女人雖然可憐,但決對比現在的正室當的威風。


    如若按照以往,遇上這樣的女人,我肯定會破口大罵,但在梁錦的番開導下,我才知道,遇上囂張的小三兒,吵架隻是下下策。


    看了正睡的沉的楚昭洋一眼,不知何時,原本蓋在下巴下的絲被,已滑到他的肩膀下方了,露出黑色的襯衫。


    “喂,叫昭洋接電話啊,你聾了嗎?”那頭女聲依然在叫囂。


    我深吸口氣,冷靜地道:“昭洋還在睡,你等會再打來吧。”在關機之前,我又加了句:“你是楚莉莉小姐吧?以前你都是晚上打來的,怎麽今天卻一大清早就打電話來繞人清夢?希望你以後注意了,低調比恃寵而驕更令人喜歡。”


    下了樓來,我在廚房裏做了早餐後,五歲多的兒子吃買來的麵包,和蒙牛純牛奶,再加幾塊塊薄荷餅幹。


    然後是替楚昭洋做早餐,他的胃很挑剔,早餐尤其吃的豐富,一杯濃淡適度的新鮮牛奶,一盤煎的八分熟的牛排,和煎成金黃色的蛋卷魚片,再加水果沙拉。楚昭洋食量驚人,胃口非常挑剔,每天的早餐都要變著花樣做,他才會吃。


    嫁給他六年,我原本就精湛的廚藝更加精妙。


    如果說楚昭洋對我早已厭倦,更在外邊情婦不斷的情況下,他依然未向我提出離婚,就是我精湛的廚藝救了我的婚姻。


    梁錦曾對我說過這句話,我也這麽認為,所以,我在孝敬公婆,帶養孩子的空閑裏,呆的時間最長的地方,就是廚房,鑽研最多的也是廚房。


    想當初,成績平平的我,為了考上好的大學,也從未如此用心過。


    把早餐裝進盤子裏,然後用保溫膜包好,放在保溫箱裏,然後我上了樓,進了兒子的房間,兒子已起床上,正在穿衣服。


    “媽媽,我已經長大了,可以自己穿衣服了。”不知早幸,還是不幸,不到六歲的兒子非常懂事,也很早熟,他很少讓我操心。


    梁錦很羨慕我,說我雖然有失敗的婚姻,但卻得了個懂事的兒子。


    我在得意的同時,卻又心酸,如果生活在普通家庭裏,兒子也會是這樣的性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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