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薑致在老家睡的並不安穩。


    索性一大早就回了京市。


    一下高鐵,薑致就被人攔住了,幾排黑衣人站在她麵前,容不得她不去。


    薑致唇線一點點抿作直線,配合的和他們上車。


    反抗沒有用。


    何況,她這次回來要見的就是他們背後的人。


    車一路開向京市城北。


    司機將車停在古色樓前麵前,茶香四溢,似乎是一座茶樓,隨後人恭敬請薑致下車。


    薑致剛進門,就有服務生前來詢問是不是薑女士。


    薑致點頭,亦步亦趨跟在服務生身後。


    茶樓裝修古生古色,且中間別有洞天,一道長廊過去,又是小橋流水的景致,小小荷葉立於庭中,典雅到極致,淡淡水汽彌漫在院子裏,消去即將到來的幾分暑意。


    服務員將薑致引到‘南’的包廂門口,伸手推開門,請薑致進去。


    薑致沒動。


    包廂裏傳來聲音。


    “堂哥,你的忙我可都幫了,你打算怎麽答謝我?”


    梁時硯哼笑一聲,“想要什麽?”


    “我看中了一台新出的跑車,手頭還差了點。”


    梁時硯:“行了,記我賬上。”


    “多謝堂哥!”


    薑致在門口站了很久,吹了很久的冷風。


    一直站到她腦子清醒,身體發冷,體內的怒火熔漿緩緩變成冷固的冰,她才推門進去。


    不愧是堂兄弟,長得很像。


    張騫率先站起身,剛想嚷嚷著誰打擾他們兄弟敘情,梁時硯攔下他,倚在木椅上,沉沉看著門口的薑致。


    薑致巴掌大的臉愈發蒼白,米黃長寬腿褲搭著素色上衣,襯得她整個人嬌小柔弱,然而,她眼底的火就像是一簇簇小苗,燒得更加旺盛。


    形成一種極致的反差感。


    梁時硯手指敲在椅手上,一聲接著一聲。


    宛若重錘,敲在薑致的心頭,悶悶的,形成一種巨大的壓迫力。


    最終,薑致艱澀開口:“梁時硯,你為什麽不肯放過我?”


    梁時硯唇鋒噙著笑,瞳孔隱隱壓著瘋狂的凶獸,他淡淡掃過一眼張騫,張騫下意識後退兩步,他讀懂了男人這個眼神,踉蹌起身,出了門。


    房間徒留薑致和梁時硯兩人。


    空氣愈發劍拔弩張。


    梁時硯起身,一步步靠近薑致。


    腳下像是生了根,薑致一動不動,多少有了認命的意思,隻是她眼裏的火在告訴梁時硯,她沒有屈服他。


    洶湧暗流在兩人眼神裏交鋒。


    梁時硯不怒反笑。


    緊跟著,後背重重抵上桌麵,發出尖銳一聲。


    薑致吃痛,臉色發白,剛想反抗,梁時硯一手壓製住她的雙手,高高越過頭頂,單腳擠進女人的膝蓋中間。


    男女力量懸殊,碰撞也是以卵擊石,想反抗都也沒法反抗。


    白皙肌膚暴露在冷空氣之下。


    就算是快到夏季,現在也還是冷的。


    薑致小聲尖叫一聲,想把衣服拉起來,偏偏她的雙手都在梁時硯的手裏,動彈不得。


    梁時硯像是逡巡著自己領地的獅子,目光寸寸往下滑,流轉在女人白皙肩頭上。


    “告訴我,你的那個奸夫是誰,我弄死他。”他凶狠的再壓近一寸。


    薑致偏開頭,抿唇,拒絕回答。


    梁時硯冷笑一聲,另一隻手死死掐住纖細柔弱的脖頸,步步收緊。


    薑致不說話,她也窒息的沒法說話,身體顫抖的厲害。


    下一秒,梁時硯俯身向下,一口咬住白淨鎖骨上的皮膚。


    薑致眼前一黑,劇痛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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