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老道的院子。


    山客道人拿出一張符給顧淺。


    山客道人:“燒了之後,兌成一碗水,讓白伊人喝下。”


    顧淺沒有問什麽,接過了符,就去兌水。


    白薊在旁邊默默看著,換做之前,他怎麽都不可能讓自己妹妹喝下這種東西。


    見識過醫院驚心動魄的一幕之後,他相信這世界上是有這種奇能異士的。


    就算他再無知,都知道妹妹現在這種情況極為不對勁。


    看到顧淺已經將符水給妹妹服用了之後,妹妹依舊臉色蒼白,昏迷不醒,白薊還是忍不住開口。


    “道長,你可要救救我妹妹,我妹妹現在這種情況,她的神魂有沒有進一步損傷?”


    想起剛才這幕他後背都還是發涼的,他妹妹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哪裏來這麽大的力氣,剛才那人還是她的妹妹嗎?


    “她以往發狂也是這樣嗎?”


    山客道人躺在床上。臉色也蒼白無比,身上精氣神像是抽走了很多,人也一下子蒼老了起來。


    他經過剛才的鬥法,說是吐出淤血,其實五髒六腑都有受傷。


    “以往我沒有在家裏,但沒有這樣吧!”白薊不確定說道。


    顧淺回來,生氣道:“我看過畫室,那邊被打砸的很厲害,當時你們別墅的下人應該是把白伊人關在房間。”


    顧淺去別墅的時候,發現畫室的門是特製的,就算是幾個大男人都打不開的,白伊人在裏麵怎麽發狂都沒有用。這是為了防止白伊人發狂嗎?


    “那,那還是我妹妹嗎?我妹妹怎麽會沒有一點理智呢?”白薊蹲在地上,挫敗的哭了起來。


    他記得白伊人很小的時候喜歡跟在他的屁股後麵追著他,喊著:“哥哥,哥哥,和我玩呀!”


    長大後,雖然妹妹總是喜歡沉浸在自己世界,可每次見到她也會羞澀的喊一聲“哥哥”。


    那是他的妹妹呀,那個軟軟糯糯的小姑娘。


    她不該是如今的樣子。


    “她是被人算計了,才會變成這樣,錯的不是你妹妹,是背後之人。”顧淺安慰。


    “別安慰這小子了,道理他都知道,不過就是矯情。”一旁的沈承睿看不下去,也不想顧淺安慰白薊。


    “沈承睿,你還是不是兄弟了?那是我親妹妹。”白薊從地上站起來,和沈承睿對峙。


    “是,那是你親妹妹,但是她在家裏被區別對待的時候你在做什麽?”


    要不是他朋友,沈承睿真想拉起來好好的倒一倒,這腦子裏裝了多少水?


    “我這不是醫院忙嗎?自從爺爺把醫院丟給我,我就忙的不可開交,手術台都成我家了,別人不知道,你這個朋友是知道的呀!”


    “那些病人的命是命,你妹妹的命難道就不是命嗎?”


    顧淺看不下去,這是她老早就想要說的。如果這是她親哥,這麽對待她,看她會不會給他幾拳?


    為什麽會忽視親人?明明他們是兄妹不是嗎?明明他們是住在一個屋簷下的。


    對病人都能這麽無微不至的照顧,為什麽對自己親人卻做不到呢?


    她是親人不在身邊了,可是白伊人呢?有親人還不如沒有親人呢!


    “以前是我的忽視,我們家不相信這些。以後不會了,我會對妹妹好的。”白薊表態。


    顧淺也不是真的要爭論出一些什麽,她就是看不慣白家人對白伊人的態度。


    現在白薊表態了,她也不會揪著不放。


    “你這些話對我說沒用,等到伊人醒來了,和她說吧!”


    顧淺說完,就轉向了自己師父。


    給師父倒了一杯水。


    山客道人去接,雙手顫抖的可怕,差點把水灑了出來。


    顧淺又拿回杯子,遞到了山客道人的嘴邊。


    山客道人喝了一口水,潤了潤嗓子。


    “還是徒弟好。”他虛弱的一笑。


    “師父,你是不是受傷了?我知道之前在醫院你是不想讓我擔心,要不就讓那白薊給你看看吧?”顧淺看向白薊。


    不管怎麽說白薊是一個醫術不錯的醫生。


    白薊也朝著山客道人看過去。


    “道長,要不我幫你看一下?”


    “他這個西醫不管用。”不是他鄙視西醫,而是自己的傷自己清楚。


    “師父,你不能這麽說,西醫在某些方麵還是很有建樹的,不然西醫也不會淘汰了我們老祖宗的中醫。”


    這不是顧淺給西醫麵子,落後了必須要承認。


    中醫有用嗎?當然有用,但中醫太依賴醫生的診治,稍微藥不對症,病灶就不會好。


    拿一個感冒來說,中醫分為風熱感冒、風寒感冒、病毒感冒、外冷內熱感冒等等。


    吃的中藥更是每種感冒,每一個階段都不一樣。


    而西醫呢?就算一百種感冒,一千個西醫開出來的藥都是相同的。


    感冒藥加頭孢消炎。要是發燒加個退燒的,要是再嚴重一些的,掛吊針,再嚴重的感冒三天點滴掛下來也能緩解。


    “算了,那還要上醫院檢查,太麻煩。我一會兒念一下藥方,等天亮你給我去抓一些中藥來,正好,白伊人也要泡藥浴。”


    “好。”顧淺點頭答應。


    白薊欲言又止。


    顧淺拿來紙筆,山客道人說,她寫。


    很快寫好了兩張方子。


    一張是給白伊人泡藥浴的,一張則是師父調理五髒六腑的藥。


    白薊見顧淺記下的藥方道:“中醫館我有認識的醫生,現在去抓藥。”


    “現在關門了吧?”


    “有值班醫生,我打聲招呼就是了。”


    “那好給你。”顧淺把藥方交給了白薊。


    “我送你。”沈承睿和白薊一起出門。


    等這兩人一出去,房間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就剩下了顧淺和老道兩人。


    山客道人見徒兒擔心,道:


    “顧淺,別看師父傷了,背後那人反噬的更為厲害,而且師父我已經順藤摸瓜,在對方身上打了一個印記,半年內,這人要是出現在我麵前,我就能知道對方的身份。”


    這是師父在向她炫耀嗎?顧淺都不知說什麽是好了,不過還能向她炫耀,放心不少。


    “好好養傷,別忘了還有李梅呢?要是這時候李梅知道你受傷了,來對付我,我可沒有依仗了。”顧淺幫師父蓋好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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