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誰能放我下來?”


    幾人遠遠的看到那個樹冠上倒掉著一個被卡住降落傘的家夥,正在奮力的搖晃。


    “靠?有人嗎?”


    這個穿著一身休旅服的男人,已經被吊的腦袋充血滿臉通紅,他氣急敗壞的喊著:“救命啊!”


    “哈嘍,”看到了一行人的接近,這個家夥很興奮:“我的降落傘被樹冠卡住了……”


    “閉上你的鳥嘴!”


    白人囚徒惡狠狠的喊了一句。


    眾人來到水邊,看著這個家夥,正在想什麽切實可行的辦法。


    王永浩卻並不想給這個劇情主角散彈槍兵有什麽發揮,他知道他是必須得主動解決問題。


    他模糊地記得這個背著散彈槍的家夥一直展現著性格,然而憑借的事是主動慢慢的成為這個求生者小隊的領隊。


    那不是王永浩想看到的,所以,現在是王永浩的showtime,也隻能是他的。


    這個家夥看到來人趕緊感慨到:“謝天謝地啊!我可以……”


    這個家夥就開始亂動,而他亂動卻引起女狙擊手的注意。


    女狙擊手說:“你最好不要亂動,樹幹快要折啦!”


    王永浩立刻問他:“身上有什麽東西可以用來切割嗎?”


    “沒有,我怎麽可能有?”


    這個家夥一臉氣氛的喊:“快想想辦法!”


    而女狙擊手卻在想著比較穩妥的辦法,她舉例說:“我們隻要能從降落傘上拿到繩子……”


    “砰~乓!”


    王永浩沒等男主角像原劇情中一樣用散彈槍打碎樹幹,直接一腳抽飛水潭邊的一塊石頭。


    這塊兒石頭以極高的速度帶著旋衝向了那掛住降落傘的樹幹。


    一下子把樹幹抽的粉碎。


    “撲通!”


    這個倒了黴被倒吊的家夥越過六七米的距離直接一頭紮進了水裏,降落傘也跟著落了進去。


    “救命!”


    這個家夥落在水裏開始撲騰。


    而包括有這個想法的散彈槍手在內,其他六個人都一臉驚訝的看著王永浩。


    王永浩卻一臉酷酷的說了句:“你的辦法要搞很久的,這樣多直接。”


    其實王永浩知道,這些人更驚訝的是他能一腳用石頭精準的踢到樹幹,並將樹幹踢爆!


    但是他王永浩更知道這個時候,但凡他想立棍就必須裝得自己神秘莫測,做的什麽事情都風輕雲淡,越是這樣出人意表和平常神態的反差,才是真正的牛逼。


    “救命!”


    這個家夥還在呼喊著,還在奮力的掙紮。


    “救命!”


    還沒人出手相救他也救不掙紮了,他尷尬的站了起來,發現居然隻是落入了一個齊腿根深的水坑。


    一時間這貨有些尷尬。


    白人囚徒蹲在水邊問水中的這個尷尬的家夥:“你丫誰啊?”


    “我是個醫生!”


    這家夥組織組織語言繼續說:“我本來是要去上班兒的,結果就是現在這個狀況了,誰能跟我解釋一下?現在究竟是怎麽回事兒?”


    眾人相視無語,因為誰也不知道現在究竟是怎麽回事兒,隻能帶上這個自稱是醫生的家夥,繼續向前走去。


    他們本就漫無目的,隻是聽著聲音從哪裏傳來,便向那可能有人的地方走去。


    幾人向之前的方向又走了沒多遠,王永浩清晰地聞到了一股腐臭味兒,那是屍體腐爛的味道。


    他循著味道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了一個巨大的折鐵翼圖騰,上麵布滿了大馬士格鋼折打過一樣的花紋。


    而在這個圖騰之下堆滿了一堆堆的枯骨,有的很新鮮,有的甚至帶著沒有腐爛幹淨的血肉。


    這個圖騰非常高了,最下麵兩米多寬,向上起三米多高轉折向西,越來越細到變成一個尖刺足足斜向上又有四五米長。


    跟白人囚徒打仗的那個非洲黑人戰士挎著一挺ak47,他對眾人解釋著他的看法:“在我那邊的部落啊,有的專門收集戰利品,戰利品越多的越得到尊重!”


    而一直處於軍旅生涯之中的尼可萊也有他的看法,這個老實本分的車臣重機槍手卻覺得:“應該是一個試煉。”


    眾人看向他,他吞了口口水,接著說:“我覺得這是要測試我們在壓力情況下的反饋。”


    “你說的不對,”留著一條麻花辮的女狙擊手卻立刻反對:“如果這是一場試煉,那麽每一個人都應該隻是軍人身份。咱們現在是真槍實彈的。”


    “也許這是綁架?”


    墨西哥毒梟彎刀大佬也說出他的想法:“在我們幫派裏,如果綁架了肉票,會把肉票放在油筒裏,如果拿不到手機就一把火燒死你。”


    “也許是政府行為,”白人囚徒也說出他的想法:“我聽說政府會拿囚犯做實驗,在飯菜裏下藥,然後觀察你的反應。”


    “我們不是被人在飯菜中下了藥,”醫生也提出他的觀點:“如果是服用了精神類藥物,會有神經類的副作用。”


    戴眼鏡的醫生說:“如果我們是被下了毒,會出現神誌不清,失去行動能力,視線不清晰等等副作用,想說如果是做實驗,總不能沒來由吧?”


    一個個想法被提出,一個個想法被否定,他們每一個人都說出了自己觀念中那個最合理解釋。


    然而一個個被排除掉,誰也說服不了對方。


    卻似乎隻有王永浩沒有發言,因為他知道事情的真相,隻是不知從何說起。


    突然之間,墨西哥裔彎刀大佬提出個想法:“我們能不能是都死了?”


    他這個想法給了眾人一個新鮮的突破口,車臣軍隊的機槍手尼可萊說:“我本來是在戰場上打仗,也許我真的死了。”


    非洲黑人ak47部落槍手也說:“確實,我當時也是在打仗。”


    白人囚徒說:“再有兩天,我也會被執行死刑。”


    墨西哥裔彎刀大佬說:“那這裏就是地獄了?”


    王永浩再一次不等這個原劇情主角展現他的人格魅力,搶先說:“不要這麽的消極,我還沒聽說過去地獄還要帶個降落傘。”


    眾人的視線再一次集中在了王永浩的身上,他才接著說:“我們不是需要去考慮怎麽來的?而是需要考慮怎麽離開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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