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寒坐在出租車裏,心裏的火不僅沒有熄滅,反而似乎越燃越旺。


    他搖下車窗,想要吹一吹晚間的冷風。司機大聲喝止他說:“你有沒有搞錯,快關上,我都快凍死了。”


    下了車,江之寒在夜間的冷風中站了一陣,那冷風卻怎麽也吹不走心火。他搖搖頭,舉步往四合院走去。走到近前,看到院門口的石階上蜷縮著一個身影,卻是伍思宜。


    江之寒想起剛才自己的遭遇,心中又是愧疚,又是憐惜,一俯身把她抱起來,騰出一隻手,拿出鑰匙去開院門。


    伍思宜在他懷裏扭動了一下,皺了皺好看的鼻子,抱怨道:“怎麽一身酒氣?又去喝酒了!”


    江之寒半真半假的說:“星期一股市就要開張了,有些緊張,就和朋友多喝了兩杯。”


    伍思宜懂事的哦了一聲,忽然又抽了抽鼻子,說:“還有股什麽怪味?”


    江之寒想起雯雯身上的香味,心跳了跳,說:“我去刷刷牙。”趕快跑開,去了洗手間。


    回來的時候,看見伍思宜正把一個包好的盒子放在床邊的櫃子上。


    江之寒問:“是什麽呀?”


    伍思宜甜笑道:“不準拆,明天起床才準拆開。”


    江之寒問:“你來了很久了?”


    伍思宜說:“已經一個小時了,我想到你會晚回來,沒想到這麽晚。”


    江之寒說:“傻丫頭,你先和我說一聲,就不會等了。”打開抽屜,拿出一把鑰匙,“忘了給你了,這是院門的鑰匙。”


    伍思宜接過鑰匙,眼裏泛起神采,“真的給我呀。”


    江之寒笑道:“說什麽呢,早就想給你,不過一直忘了。”


    伍思宜說:“好了,這麽晚,我要回去了。”


    江之寒脫口而出,“別走呀。”他那裏還漲的利害,看見性感嬌美的愛人,更加蠢蠢欲動起來。


    伍思宜回頭笑道:“幹嘛?”


    江之寒看她嬌俏的模樣,再也忍不住,走過去把她攔腰抱起來。伍思宜驚叫一聲,伸手捶他的肩背。


    江之寒不為所動,抱著她走近自己的床,把她輕輕放下來,俯身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吻印在她的額頭上,臉上,唇上,和脖子上。伍思宜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便屈服在淫威之下,閉著眼睛,順從的接受著,但今晚情郎的衝動讓她稍許有些不安。


    江之寒一通狂吻之後,心裏的不僅沒有消解,反而愈高漲了。他毫不猶豫的把手伸到腰間,抓住毛衣和秋衣的下沿,卷在一起,往上抹去。兩人以前的親熱總是止於親吻,伍思宜一時不防,肚皮已經暴露在夜晚冷冷的空氣中,起了幾個雞皮疙瘩。她啊了一聲,頭腦裏一片混亂,不知道該怎麽辦。


    江之寒把衣服抹過她的頭頂,把伍思宜的兩手舉起來,讓衣服脫離了主人的身體,扔到了床的一個角落。伍思宜躺在那裏,上身隻剩下一個黑色的文胸,是那種帶了蕾絲邊的進口貨。


    江之寒看過去,不由長長的呼了口氣,伍思宜那挺拔的胸部平時隻能在毛衣下瞥個大概,在夢裏一親芳澤。終於,她隔著最後一層薄薄的布,盡情的展現在眼前。那海拔,那豐潤,已不的黑色衣物可以遮蓋的。


    伍思宜睜開眼,眼裏充滿著羞澀,夾帶著一絲緊張。她看過來,正看見江之寒伸出舌頭,舔了舔幹燥的嘴唇,那模樣活脫脫是一隻大色狼,忍不住擂了他一拳。


    這一拳卻是擂醒了癡迷中的江之寒,他不再沉迷於觀望,俯下身去,把文胸往上麵一推,兩隻大白兔就蹦將出來,顫巍巍的,豐潤卻又挺拔。


    江之寒如同沙漠裏久渴的行人現了綠洲,喉嚨處出一聲很響的吞咽的聲音,埋下頭去,象夢中那樣,把頭深深的陷入到雙峰之間,被綿軟擠壓著,被甜香包圍著,深深的從胸腔向外“哈……”,呼出一口氣。


    伍思宜睜開眼,看著埋頭的江之寒,眼裏滿是憐愛,她象撫摸一隻小狗一樣,輕輕的揉了揉他的頭,把它們揉的很亂。


    江之寒趴在那裏,享受了好久,終於開始工作起來,嘴裏含著一個,手裏握著一個,太大了,一隻手都把握不住。他從一邊換到另一邊,撫摸著,啃齧著,著,愛憐著,仿佛這是天下最可口的美食。


    在伍思宜育長大的歲月裏,豐胸還不是可以拿來炫耀的資本。相反的,青春期的男生們在垂誕的同時,會指指點點,仿佛長了一個33d是一種原罪,而豐滿的胸仿佛和一些不好的形容詞是掛鉤在一起的。


    伍思宜看著愛人盡情的愛撫著自己的胸部,心中不知為何有些溫暖,但片刻之後,便被生理的刺激所蓋過。胸部是她很敏感的地方,被江之寒一寸一寸的摸索侵占著,很快的電流一樣的快感從那裏出,向身體的四周擴散開去。伍思宜嗚嗚的哀叫了幾聲,把兩隻手放在頭頂的枕頭上,十指使勁的絞在一起,痛苦而快樂著。


    江之寒仿佛中了某種奇怪的毒藥,渴極了,終於找到了水源,捧起來,咕咚咕咚喝了一碗又一碗,心裏舒爽,但那饑渴的感覺卻是更甚了。他狂亂的吻著撫摸著,但總是不夠,總是想要尋找更強烈的宣泄。


    江之寒眼睛紅著,像隻困獸一樣在叢林裏四處亂竄。他閉上眼睛,一時間伍思宜的相貌扭曲了,和倪裳的影像重疊在一起,又漸漸模糊,分不清哪個是哪個。


    憑著本能,他的向下,摸到了牛仔褲的扣子,毫不猶豫的,重重的一扯,鈕扣彈開了。伍思宜驚叫了一聲,伸手來擋。江之寒毫不憐惜的一隻手隔住她的手,另一隻手把她輕輕的抱離床麵,然後用力的一扯,褲子到了腿彎處,露出黑色的內褲。


    伍思宜一急,使勁一掙,手伸下去,死死的護著自己最後的屏障,叫道:“之寒,不行,太快了,我還沒有準備好。”


    江之寒恍若未聞,手想要插進去,但伍思宜不知哪來的力氣,雙腿死死的緊閉著,不讓他得逞。江之寒咬著牙,一聲不吭的和伍思宜鬥爭著,他的手指拂在大腿上,時輕時重,又低下頭去吻她光滑如緞的腹部。


    伍思宜躺在那裏,傻傻的按著自己內褲,腦子一片混亂。她心裏深愛江之寒,性格也不是古板道學的,但今天的一切來的太快,江之寒的親昵又缺乏以往的溫柔,讓她有些準備不足,不知道該怎樣拒絕。


    江之寒的舌頭滑過肚皮上的肌膚,癢癢的,他的手堅定的想要伸入兩腿之間,伍思宜的身體因為興奮有些顫栗,心裏的防線也鬆開了一道裂縫。


    她暗歎了一聲,也許真的上輩子欠了他很多,口裏溫柔的問:“你愛我嗎,之寒?”


    江之寒準確的捕捉到了伍思宜言和的信息,他堅定的回答說,“我愛你。”


    伍思宜腿上的肌肉鬆了一下,要害處已經被江之寒的大手覆蓋上。他隔著布片,準確的找到那道縫隙,按上去。心裏生恐伍思宜反悔,模糊的說道:“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小白兔。”


    伍思宜身體巨震了一下,小白兔是江之寒私下裏親昵時對倪裳的愛稱,在人前通常是不說的。但倪裳的生日宴的晚上,伍思宜聽見過江之寒的調笑,叫倪裳小白兔。別的人也許沒有注意那一瞬間,但心裏滿懷情意的伍思宜卻記得清清楚楚。後來,在倪裳的筆記見大灰狼的畫和字,聰明如她,當然能想到小白兔和大灰狼的典故。


    伍思宜伸手抓住江之寒的肩,很堅定的說:“之寒,我說過,不要!”


    江之寒剛剛攻占了橋頭堡,心裏仿佛已經沸騰起來,伍思宜的聲音仿佛在很遠處,他不管不顧的隔著內褲愛撫著。伍思宜使勁的閉上腿,把他的手夾在中間。


    伍思宜劇烈的抖了一下,可是她不甘心做那個小白兔的替身,她大聲的說:“之寒,我是認真的,我……不要。”回答她的是探幽尋芳的手指的撥動。


    伍思宜劇烈的掙紮道:“你聽到沒有,我說……停下來!”敏感處被揉出一絲滑膩出來。


    伍思宜生恐再被他摸幾下,便失去了抵抗的意誌,鬆開腿,說:“你來吻我一下,我就都答應你。”


    江之寒這次卻是聽清了,他猶豫了片刻,抬起身子,移到前麵去,俯下來吻


    伍思宜的唇。


    伍思宜張開嘴,含住江之寒的下唇,使勁咬了下去。


    江之寒痛呼一聲,憤怒的睜開眼,看見的是伍思宜一滴流下來的淚。一刹那,仿佛被魔法擊中了,心火消失的無影無蹤,伸手去抱伍思宜,問:“怎麽了?”


    伍思宜使勁推開他,坐起來,飛快的找自己四處散落的衣物,把她們還原到身上。


    江之寒怔在那裏,想起剛才的瘋狂,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


    伍思宜穿好了衣服,赤腳跳下床去,眼神清冷,問:“誰是你愛的小白兔?”


    江之寒猶豫了一秒鍾,撒謊道:“你呀。”


    伍思宜自憐的短促的笑了一聲:“看清楚了,我是伍思宜,不是你的小白兔。”


    江之寒張了張嘴。


    伍思宜往腳上套襪子和鞋,弄好了,站起來,又說:“倪裳說不要的時候,你……也也是這樣強迫她做她不願做的事?!”


    江之寒愣住了,不知道怎麽回答。


    伍思宜自憐的搖搖頭,說:“我什麽都可以給你。可是……你不是真的在乎我,我感覺到了。”


    江之寒的雄辯一時遠離了他,他勉強的辯護說:“思宜,我……我真的是在乎你,喜歡你的。”


    伍思宜搖搖頭,“那你解釋一下你剛才做的,我叫停了,我說了三次,你是怎麽了?晚上酒後無德?還是早上練功走火入魔?還是一時耳聾了?……江之寒,你說呀,至少你要給我一個借口來相信你。”聲音愈尖銳起來。


    江之寒看著她,半晌,憋出了三個字,“對不起……”


    伍思宜抹了抹眼睛,拿起自己的包,幾步走到門口,回頭說:“我再怎麽喜歡你,我再怎麽主動的表白,也是有自尊心的。你說過,對喜歡你的人,即使不喜歡,也不要踐踏,即使不接受,也不要輕視。即使不回應,也不要欺騙。問問自己,你做到了嗎?我……叫伍思宜,不是某個人的……替代品!”


    感覺度假比上班還要累,這部分是以前寫的,大的情節就是這樣,有些細節我現在是想做些改動,等到以後有機會再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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