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爾摩斯,永遠可以找到真相。


    而循著福爾摩斯蹤跡的人,永遠不會空手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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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典型的連環殺手,越到後期越是對獵殺本身癡迷,他每一次獵殺間隔會變得越來越短,他會逐漸從一個獵人,變成一個殺人狂——或者說殺狐狂。”言先生總結道:“雖然我並不是很喜歡‘獵狐者’這個沒有想象力的名字,可兄弟,如果你們狐狸裏沒有bau或者csi的話,那你們可有大麻煩了。”


    “我知道的也隻有這些,現在你們想怎麽樣?”狐漫歎道:“我們就靠著這些幾乎不能算是線索的東西查到這裏,然後發現了你在最後一個案發現場徘徊,所以我們才找上了門——你確實也不能怪我們,換做是你,在這樣焦頭爛額的情況下抓住了僅有的一條線索,難免會變得有些激進不是?”


    “我覺得我不會。你們剛給我送上了唯一的線索,我則要給予你相應的回報。”言先生說著張開嘴伸出手頭,從舌上摘下一個小小的透明刀片,然後在狐漫的眼前輕輕一晃,綁住他的繩索上立刻出現了條裂縫。


    “你要放我走?”狐漫顯然沒有料到這樣的發展。


    言先生不在乎地說道:“現在還不能,如果你可以準確地將你所知的,那個獵狐者每次作案的時間地點繪成地圖給我,你和你的同伴就可以走了。我們又不想殺你們,難道還留你們下來過夜麽?”


    “你到底想做什麽呢?福爾摩斯先生?”聽到要被釋放的消息,狐漫絲毫不顯得欣喜或是慌張,他隻是饒有興致地看著言先生,頗為玩味地說道:“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你是為了酒吧老板們調查這件失蹤事件的私家偵探,那現在你應該已經得到肯定的答案了,為什麽你還想要得到這些應該隻對我們有用的信息?”


    言先生沒有回答,他隻是蹲下了身,看著狐漫的眼睛,用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低沉聲音念出了一個字:


    “開”


    當聲音出現,言先生的左眼中,立刻浮現出了一抹綠,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慘綠。


    狐漫看著言先生的左眼,在感受到逼人陰氣的同時,他看到了一個字。


    這是個沒有人能看得懂的字,可狐漫卻沒來由地了解這個字的意思,並為此感到恐懼。


    隨著這種不知源頭,卻深入骨髓的恐懼充斥狐漫的腦海,一個陌生又熟悉的名字,忽然跳出到狐漫的眼前。


    “你不是姓嚴,是姓言,言語的言。”狐漫恍然大悟:“你就是那個‘言肆’!”


    “言肆……我真是好久都沒聽到這個稱呼了。”言先生揉了揉左眼,笑道:“隻有那隻狐狸精才會這樣把人的姓和號碼混在一起念,隻因為她記不住每個人的名字。”


    “你還算不錯了,你說‘文伍’算是什麽破外號。”一旁的文雅碎碎念地抱怨著:“就連那對鬼兄弟的‘諭陸’我都覺得更好聽些。”


    “連你也……文斷頭就是文伍?”狐漫的表情瞬間變得哭笑不得:“這是怎麽了?我挖到‘柒’的新派對了?那這位玩耍手術刀的又是誰?諭陸還是血叁?”


    “別把我摻和進去,我隻是一個湊巧出現在這裏的普通醫生罷了。”李靖穆先澄清了一句,然後湊到言先生耳邊說道:“好吧,我收回前言。不管這個美女是誰,如果她是個能和你相提並論的角色,我認為任何人都該離她遠一些以策萬全。”


    “哇哦,能得到你的理解我真感到高興。”言先生無奈地諷刺了一句:“隻可惜除了狐狸和吸血鬼之外,知道這件事的人實在不多。”


    回完李醫生的話,言先生轉頭繼續對狐漫說道:“雖然我很想知道‘狐貳’最近怎麽樣了,可我想你和我都不太想談論這個麻煩精。總之,你現在應該很清楚其實不需要這根繩子,我們也有很多方法可以讓你們動彈不得。現在就請你把我要的東西給我,然後乖乖地離開,繼續查你的獵狐者,讓我也繼續我自己的事。清楚了沒?”


    說完,言先生就在捆綁著狐漫的繩索上全都用小刀片割開了一個口子,然後指示李醫生和文雅解開其他人。


    其他的狐狸顯然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繩索剛一解開,以老王為首的幾人就立刻想要跳起來尋事,可鬆綁後的狐漫卻製止了他們。


    “他們不是犯人,他們是祖奶奶的朋友。”狐漫和他的夥伴說道。


    “祖……這怎麽可能?”老王覺得難以置信,可他立刻想起了狐漫剛才說的話:“他們真的就是言肆和文伍?”


    “都說了我不喜歡那個稱呼。”文雅皺眉道:“那隻死狐狸到底把我們的事告訴了她多少的子孫?”


    “也沒多少,隻不過這兩年來,祖奶奶把有關‘柒’和你們的故事當做了新的枕邊故事而已。”狐漫說著從懷裏掏出了一張折疊地整整齊齊的地圖,遞給了言先生:“這就是你要的東西。那家夥哪一天在哪裏出現,事情發生的時間地點,我都已經做了標記。”


    “你真不像是一隻狐狸,倒像是一個做事嚴謹認真的人類。”言先生晃了晃地圖問道:“不過你沒有了這個,又要怎麽去找獵狐者呢?”


    “反正有了這個,我們也沒找對人不是麽?”狐漫釋然地聳了聳肩道:“我們隻好盡量碰運氣,希望在下個受害者出現之後,我們能在新的現場再發現些什麽吧!抱歉打擾了,我可以保證今後也不會再有我們的人騷擾這間酒吧,希望你們能忘記今天的不愉快。我們走!”


    在說完客套話之後,狐漫便帶著他的四個手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酒吧。


    失敗了能說走就走,這個狐漫倒也算是個人物。言先生看著手上的地圖,自言自語道:“不愉快?怎麽會?我愉快的一天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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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真的就這樣走了?”在走出酒吧之後,老王湊到狐漫耳旁低聲問道:“你應該很清楚,我們除了那份地圖什麽線索都沒有吧?我們不可能再等到下個同胞倒黴了!你應該比我還清楚!”


    “誰說我們沒有線索了?”狐漫不急不躁道:“酒吧裏的那兩個人知道的事,要遠比一張地圖多得多。”


    “那你的意思是?”


    “我們跟著他們,看看他們想去哪兒,要去做什麽。”狐漫笑道:“跟著福爾摩斯的人,總能找到真相,不是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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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緩慢滴更新,世界很和諧……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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