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瞧您這虎背熊腰的身材,一看就是龍精虎猛,您女朋友可有福了。”喬可媛一句玩笑話,趴著的許正立即裝作驚慌,側頭看向黃心怡那邊,看到她還沒有過來,才假裝舒了一口氣,


    “咳咳,兩位妹子一會我女朋友來了,你們可不能亂講,我還是一個純情小男人呢。”兩位女技師捂嘴輕笑,頓時明白許正話裏的深意,作為經驗豐富的按摩女技師,哪能看不出來黃心怡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


    和這樣的女子談戀愛,自然不能顯得自己是個


    “海王”,許正給自己現在的身份設定的就是感情單純,愛運動,喜歡跑步和練武。


    這時黃心怡穿著睡衣走了過來,見到許正那邊已經準備開始,她平靜的撇了16號技師一眼,心裏暗想,


    “這就是許正他們今天的任務目標,看著很平常啊,除了有點清秀,胸還非常小...”喬可媛和另一位女技師已經在點燃香薰燈,澹澹的香氣縈繞在房間裏,接著她先給許正簡單的按摩了一下頭,動作輕柔又緩慢,雙手指甲順著頭發往下撓著頭皮,令他感到微微的酥麻和興奮...因為喬可媛站在許正腦袋邊上,他利用係統賦予的高級嗅覺靈敏能力能聞到其衣服上洗衣液的茉莉清香,還有某種分泌物的酸臭味。


    隻是令他感到意外的是,除了這些,喬可媛身上還有一股鐵鏽味,一開始許正以為她是來了例假,後來仔細聞,才發現味道的來源在其胸口處。


    因為除了鐵鏽味,還有澹澹的藥膏味,這很明顯喬可媛受傷還沒好利索,許正本想找機會試探一下她傷口程度,但是又怕打草驚蛇。


    精油開背花的時間往往比較漫長,得一個小時左右,喬可媛先用熱毛巾給許正捂熱一下後背,舒張毛孔,再準備塗抹精油,


    “姚先生,您應該是畫家吧?”


    “哦,怎麽說?”許正來了興趣,旁邊床上趴著的黃心怡一臉疑惑的側頭看了過來,


    “可以呀,你講講你是怎麽判斷的?”喬可媛一邊攤平毛巾,一邊笑著說道:“這不看你們都不困,咱們聊聊天,我也是瞎猜的,猜的不對,您也別笑話我。姚先生右手食指和中指都有按壓痕跡,很明顯是經常用筆的嘛。而且用的還是鉛筆,因為鉛筆用久了,指甲間總有一種黑色的東西很難清洗掉,現在的人能用到鉛筆的我想除了學生就隻有畫家了。隻不過,您這個畫家,還喜歡健身,您身體流線有種健壯之美,腰腹之間弧度很大,黃小姐以後可得經常來我們會所鍛煉身體哦,要不然,以後您可吃不消。”黃心怡被她說的臉紅,隻得把頭扭到了一邊,許正不得不佩服這女人的觀察力,這一個多月他天天做模擬畫像,手指上的印記確實還在,


    “我啊,別說畫家,就連畫師都談不上,就是一點愛好,工作空閑之餘就學學素描。”


    “姚先生是魔都人嗎?我聽您口音還是魔都鬆江話,不瞞您說,我老家在魔都金山...”喬可媛說著說著普通話變成了魔都金山話。


    “咱們這是老鄉見老鄉了...”許正一口地道的鬆江話,他又一次暗自慶幸,幸好自己研究過一段時間魔都方言,別看魔都就那一點地方,可那裏的魔都話方言又分了很多種,基本上每個區一種方言,簡直是五花八門。


    也幸好js區算是郊外,許正以基本上沒去過為由應付了過去。而sj區許正是真的去過幾次,加上學方言的時候也學到了一些習俗,忽悠喬可媛這個隻是小時候在魔都待過的人還是很輕鬆。


    兩人閑聊,偶爾黃心怡和她那個技師插上幾句話,一個多小時的按摩很快便結束了,走的時候,許正和黃心怡很是滿意。


    黃心怡還特地分別給兩人一個紅包,


    “以後我們再來還是點你們的鍾。”走出按摩館,會合了高方本他們,一行人乘坐著黃心怡的車子離開了會所,隻是剛出會所沒多遠,開車的齊學宇便意識到後麵有人跟蹤,


    “許組長,後麵有兩輛車子在跟蹤咱們。”沒等許正吩咐,黃心怡卻不慌不忙的說道:“肯定是汪驍他們一行人,其中有沒有一輛曜影?”


    “還真有一輛,藍色的兩人座敞篷車,車牌我還沒看清楚。”齊學宇答複。


    “別管他,甩開他們就行,都是一群無聊的人。”黃心怡鬱悶的說道。


    大家明白了,她一個有錢的小富婆,可不招人眼熱嘛,許正笑了,


    “我以為剛才在會所裏麵就會有人過來找茬,玩一些裝逼打臉的橋段,沒想到裏麵沒事,這咱們都出來了,他們跟蹤過來,怎麽,這是想找事?”黃心怡連忙拉住他,


    “許正,他們就是…男人的那點小心思而已,沒有必要抓他們吧?”許正拍拍齊學宇車座,


    “你試著甩開他們吧,別耽誤事,要是一直追…”好在齊學宇車技不錯,幾次拐彎便甩掉了他們。


    浦北區不大,再往南走就是長江大橋,許正讓齊學宇停車,對黃心怡說道:“這離你家不遠了,你一會自己開車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要是有交警查酒駕,該罰款罰款,別衝卡…”黃心怡沒想到許正這麽快就過河拆橋,也不說送她回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我找個代駕行不行!?”許正不管她,是因為他們還有任務。這不,很快便有一輛依維柯指揮車開了過來接走了幾人,然後朝著海池宮附近開來,他們還得監視所有從海池宮離開的人們。


    現在雖然可以確定喬可媛藏身於海池宮,但是還沒有找到嚴鴻強的蹤跡,不知道他是被喬可媛藏了起來,還是和她一樣,也在這裏工作。


    龍楚楚也在這輛指揮車裏,她是特意給許正匯報這兩個小時發生的事情,


    “主任,從你們進去之後,一共有18輛車從裏麵出來,一共56人,我們已經做過初步調查,基本上可以排除這些人中隱藏著嚴鴻強,因為他個子高,有188左右,這些人光靠身高就能排除。一個月前,全市會所大排查,在海池宮向警方通報的員工名單中,我們查到了這位16號技師,荊漫的入職記錄,她已經在那裏幹了三年,目前她的住所,我們已經調查到了,就是在北區花園路天明城。派過去一小隊特警,他們使用了無人機紅外線感應儀,查到此時荊漫家的臥室裏還有一人,但是不是嚴鴻強,他們暫時無法判斷。除此之外,天眼係統又查到了一些和喬可媛長相相似之人,不過匹配值隻有80%左右,至於聲音識別係統,暫無發現。還有雨花台刑警大隊陸深匯報了高婷婷這幾個小時,一直出現在長明各個顯眼的路口,甚至她半個小時前她還報了一次警。目前她已經回家,看來她知道警方不會把她當作喬可媛抓起來了。”許正對高婷婷暫無興趣,等她援手到了再說吧,反而是那個荊漫的女人,難道她家裏那人真是嚴鴻強?


    此時指揮車的眾人都是這個想法,有人懷疑,有人興奮,有人恨不得許正立即下令特警破門而入把嚴鴻強抓起來,這樣功勞不就到手了嗎?


    “小許,你在想什麽?”高方本雖然是臨時專桉組副組長,但他這次全成了大頭兵,這個時候提了一個建議,


    “要不咱們先申請一張搜查令,必要的時候,直接破門抓捕屋裏的那人?”許正卻沒有同意,而是一臉嚴肅的說道:“如果咱們破門而入,發現裏麵那人不是嚴鴻強,而是其他人,或者說,是真正的荊漫,咱們是不是就打草驚蛇了而且,我現在可以肯定荊漫和喬可媛輪流用荊漫的身份去海池宮,你們想,長明有什麽消息能比得上海池宮這個大會所傳播的快,估計咱們有什麽行動,會所那邊就會有傳言。喬可媛在那上班,很容易就會得到這些消息。不得不說,她這招移花接木的手段很讓人佩服,兩個人用一個身份,也許,不止一個。”接著他沒等高方本說話,他又看向龍楚楚,


    “穀甲是怎麽安排的?”許正他們來海池宮執行任務,臨時的指揮權交給了穀甲,加上還有彭廳他們在側,本來這些事他是不擔心的,但是現在有了重大發現,他卻擔心穀甲會急功近利。


    龍楚楚看到許正嚴肅的樣子,心裏直打鼓,害怕他們這些在外麵的人做的不符合他的預期,


    “穀哥向領導們建議等你出來再說,彭廳他們也同意了,說這個桉子一直都是按照你的偵查思路,還有就是,反正特警同誌們監視了荊漫的家,不怕裏麵那人逃走。”這種安排就是許正期望看到的,但還不夠,


    “除此之外,他還有別的安排嗎?”龍楚楚立即回複,


    “有,他派人調了小區所有的監控,隻是他們那裏的監控視頻隻有一個月的時間,現在圖偵總隊已經組織了人員進行分析這些視頻。還有,他讓我們調查了荊漫這個人的資料,我現在發你郵箱。”許正卻搖頭,略微有點失望,


    “你現在給他打電話,算了我親自打給他,你幫我找出這個小區的電子地圖。”光查這個小區的監控視頻怎麽能行,應該連整個小區,特別是荊漫家所在的單元樓,每一家每一戶都得查一遍,也許,真的嚴鴻強就躲藏在這裏麵。


    特別是荊漫家的對麵鄰居。不過,給穀甲打電話之前,許正肯定得先給領導匯報一下海池宮內調查的情況,他電話打過去,是彭萬有先接的,等他匯報完,他明顯聽到了電話那頭有四個人吸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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