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做得好不如蹭的好,有條件要蹭,沒條件製造條件也要蹭。


    這首《愛蓮說》已經顯現出千古名篇的潛質,這時候強製捆綁一些人命,那就是穩賺不賠啊,聽了於毅的話,眾人懷著不一樣的眼神看著於毅,那些跟於毅同僚的王家兄弟,那是羨慕,名垂千古誰不想要啊?


    跟許仙同窗的都羨慕的看著許仙,你看看別人都是拍大儒馬屁,而人家許仙直接讓大儒搶著拍馬屁,這叫啥,這就是才華啊,有才華是讓人嫉妒。


    眾人想著,而最生氣的就是劉寄如,這好不容易培養個學生,結果做了首千古名篇卻被於愛蓮搶了風頭,這那裏能忍啊,這邊於毅想著,眼睛一轉,計上心頭,轉頭看著許仙道:“漢文,於毅大儒說的對加一個副標題是對的,不過我感覺不應該叫做,葵巳日送於公,這明顯有問題,既然要記錄時間地點,就應該寫全了,我認為應該改成,葵巳日,於吾師劉寄如處宴飲送於公。”


    “這樣時間人物,地點,事件都全了,方位一個體係,漢文以為對否。”


    劉寄如笑嗬嗬的看著許仙,這意思很明顯啊,你把我也加上啊,我也蹭個流量。


    許仙能說啥,這時笑道:“可以的。”


    劉寄如這才心滿意足,咱最起碼直接給個全名,劉寄如,他於毅還得查找一番被人才知道是於愛蓮,而且咱們還直接點名,咱是他師父,這句很重要啊,能做出這樣千古名篇的是自己徒弟,別人肯定感覺自己也很厲害啊,這就蹭到位了。


    劉寄如很滿意,於毅皺了皺眉頭,要不把自己的於公改成於毅真名,想了想於毅有感覺不對勁,還是於公比較好,於公雖然不是真名,可卻顯得尊重。


    想到這裏二人就感覺不用改了,這時一旁的王氏兄弟突然開口道:“漢文啊,我們有個不成熟的想法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許仙一皺眉看向二人,這時二人道:“漢文啊,我們感覺劉大儒說的不錯,這事情一定要介紹清楚,時間地點人物事件記錄的越詳細,後世研究的時候,越明白,我認為這副標題不如改成一段序言,我認為應該改為,葵巳日,大儒於毅下江南,吾師劉寄如宴請名士王敬之,王敬銘,作此詩送於公。”


    聽了這話劉寄如,於毅看向王家兄弟,這二位為了蹭流量是臉都不要了,而王家兄弟這時卻樂嗬嗬的,能在這種千古名篇上留下名字要什麽臉啊。


    這時候就應該不顧一切的把自己的名字留在上麵,最起碼讓後人混個耳熟,就比如李白的那句,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這兩個人要不是跟李白喝頓酒,誰知道這兩位是誰啊。


    結果喝了頓酒,那就大名流傳千古,最起碼岑夫子,丹丘生聽著求耳熟啊。


    這時二人滿臉期待的看著許仙,許仙這時很尷尬啊,王才舉的麵子還是要給的,想著許仙道:“也行吧。”


    於是乎一群人愉快的就把這首《愛蓮說》當做本場宴會的壓軸作品,其他人的作品不聽也罷,而今天這場宴會也定然會傳揚士林,最起碼這首宴會一首愛蓮說就足夠驚豔了,而除了這個之外更加驚豔的是這場宴會最後還多出一個《詠蓮》,其中小荷才樓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也是傳唱度很高的,也頗有小名篇之資。


    一場宴會,兩首名篇,這在後世定然會被傳揚的。


    而且本次宴會,大家都很有收獲,於毅,劉寄如,王家兄弟獲得了名傳千古的機會,蹭流量蹭的飛起,許仙得到了大儒的賞識,於毅現在叫許仙已經一句一個漢文了,頗為親近,王才舉也將會隨著小荷才樓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一句走紅。


    留名於士林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了,至於其他人也都是各有收獲,不虛此行啊。


    宴會在逾快的氛圍結束,宴會結束了,學子們被遣散,於毅大儒說他還有故人要見,就坐著王家兄弟準備的車輛離開了,晚上他應該會回劉寄如這裏下榻。


    許仙吃的溝滿壕平離開了劉寄如的府上,回去做的王才舉的車,王才舉在車上正式的向許仙道謝:“漢文多謝了,這次多虧你。”


    許仙聞言笑道:“朋友之間不談這個,你不也把你的備用詩稿給我用了嗎?”


    王才舉聽了這話有些臉紅道:“我那個詩稿那能跟你這千古名篇比啊,我這可是占大便宜了。”


    許仙聞言哈哈笑道:“什麽千古名篇不千古名篇的,朋友之間不談這個。”


    許仙說著,心中想到這樣的千古名篇哪有真正一本呢,送一篇給王才舉不叫事。


    二人說著,就來到了錢塘江邊,這時二人透過車窗就看到了一個小和尚正在跟一個小姑娘吵架,小姑娘指著小和尚的鼻子,口吐蓮花,小和尚則是笑嘻嘻的看著小姑娘,充分的顯現出了佛家身後的根底,打不還口,罵不還手,笑嘻嘻的不說話。


    氣的小姑娘連連跺腳,最後小姑娘是在氣急,一頭紮進錢塘江裏不見了蹤影。


    看到這一幕要是普通人肯定會嚇了一跳,這小姑娘脾氣太暴了,這是吵架沒超過就投江自殺啊,這還了得。


    可是真相真的是這樣嗎?


    許仙倒不是這麽認為,因為那小姑娘叫傲冰,錢塘江公主,人家是罵完人累了,回家休息了。


    許仙想著看著有些茫然的小和尚把車叫停,對空大揮了揮手道:“空大,上來。”


    王才舉是認識空大的,上次他也是被空大救了性命,這時過來跟空大見禮,許仙便問:“咋樣啊,你咋跟傲冰打起來了?”


    空大眨了眨眼道:“她說我膽小怕事。”


    “你,膽小怕事?”


    許仙都被說愣了,這哪跟哪啊,小和尚本身是六品佛修,而且後台還是金山寺的法海大和尚,這麽硬的後台,還能膽小怕事?


    許仙問:“咋回事啊?”


    空大道:“今日上午有個六品儒生破了傲冰的呼風喚雨,我看那儒生沒有惡意,就沒管他,然後傲冰在人前丟了麵子,就覺得我沒出手幫她,然後就說我膽小怕事,之後就罵了我一下午。”


    “罵了你一下午?”


    許仙看著空大道:“你跟她對罵了?”


    空大搖了搖頭道:“沒有啊,我都沒回嘴。”


    聞聽此言許仙道:“一句話沒回?”


    “一句也沒回啊。”


    許仙豎起大拇指道:“還是你狠啊。”


    男女吵架,最怕是一方都準備世紀大戰了,而另一方卻無動於衷,這就很過分,容易把另一個人活活氣死,這有來有回的對噴還有點對戰的激情,可是一方已經做好準備,另一個人連正眼都不看一眼,那真的會把人逼瘋的,這就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空大並不知道他是多氣人,就對許仙道:“她最後跟我說了句,她討厭我,再也不見我了,然後就一頭紮進江裏,回家了。”


    許仙聞言:“好吧,回家吧,對了緊跟銀子都賣啥了?”


    空大這時道:“漢文,銀子真是好東西,我買了二百個饅頭,吃的可過癮了,咱們以後能多給點銀子嗎?”


    許仙無語道:“看吧。”


    這天底下就這句話不是人話,看吧,啥意思,類似於你等著吧,那就是遙遙無期,基本不可能,而小和尚卻很期待,看吧,這意思是有希望啊,想著小和尚就很開心,差點就樂出聲了。


    王才舉在一旁看著有趣,小和尚的實力他是知道的,當初在水底,他可看到小和尚身後凝結佛陀法相的,沒想到這樣一個高人,竟然是個飯桶,一頓二百個饅頭,真是了不得啊。


    就這樣一行人,說說笑笑回到了城裏,王才舉想要把許仙送回家,許仙卻堅決拒絕,順風車要有順風車的覺悟。


    兩個人互相告別,緊跟著許仙帶著空大回家,到了家門口許仙一愣,門口怎麽還停著一輛馬車,許仙與空大對視一眼,緊跟著推門進院。


    這一進院子許仙就傻了,就見自己的姐夫正在跟大儒於毅有說有笑,頗為熟絡的樣子,許仙很驚訝,而大儒於毅看到許仙也很驚訝,這時李公甫道:“來來,漢文,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師兄,於毅,可是位博學的大儒啊。”


    聽了這這話許仙瞪大了眼睛:“你的師兄?姐夫你念過書?”


    李公甫搖頭道:“沒念過。”


    “那你們?”


    許仙驚訝的指了指二人,這時於毅笑道:“漢文啊,我來解釋吧,我的授業恩師範祥雲曾經在江南一地被賊人所傷,落魄成乞人,當時就快餓死的時候,有一少年拿出自己的菜團子救了我授業恩師一命,我授業恩師為了感謝這少年郎,便收他做弟子,可惜這少年郎沒有讀書的天賦,於是我師父就把入門的一門劍術傳授。”


    “中正一劍!”


    許仙瞪大了眼睛,於毅笑道:“沒錯,就是中正一劍,如此想來你已經知道那少年郎是誰了吧?”


    許仙道:“我姐夫李公甫。”


    聽了這話於毅道:“沒錯,就是李師弟。”


    “後來我恩師回到了白鹿書院,跟我講了這件事,在十年前,我跟師父前來感謝過師弟,那時候你還是個懵懂的頑童,我師父看出你有慧根,變想把你帶走,不過你姐姐不願意,就此作罷。”


    “五年前,我授業恩師傷病複發,不治身亡,李師弟還前去吊唁,如此我便跟李師弟有了兩麵之緣,今日我來錢塘,就直接想起了師弟,顧來一看,沒想到啊,漢文你竟然是當初那個懵懂兒郎,時光真是太快了。”


    許仙聽了這話眨了眨眼睛道:“沒想到竟然有如此淵源。”


    於毅也笑道:“是啊,這天下之事,本就奇妙萬分,如此漢文你我便又親近一分啊。”


    李公甫這時也感慨:“世事無常,大腸包小腸,行了吃飯。”


    聽了這話等待許久的許嬌容立刻開始把飯菜端上來,今個來客人了,飯菜格外的吩咐,雞鴨魚肉暫且不提,還有時令河鮮,油炸小河蝦,紅燒大鯉魚,以及農家雞蛋。


    於毅吃了很滿意,開口笑道:“好吃,好吃,弟妹手藝非凡啊。”


    許嬌容被誇了的不好意思了笑道:“哪有的事情,師兄不嫌棄農家飯簡陋就行。”


    “不簡陋,不簡陋,我那婆娘做菜還沒有你好吃呢,哈哈。”


    於毅這時是平易近人的,李公甫這時起身從自己房間的地窖裏拿出來一壇子好酒道:“師兄,喝點。”


    “呦,這酒?”


    於毅看著李公甫的酒不由一驚,李公甫道:“十年前,你跟師父來,師父送我兩壇子好酒,說是白鹿書院自己釀造的,名曰書香酒。我一直沒舍得喝,今天師兄來,喝點。”


    於毅道:“這可是好酒啊,白鹿書院後院有一片高粱地,沒到夏天,學生們都會在高粱地旁借著月光誦讀儒家經典,高粱是從長出嫩芽就受到儒家經典熏陶,經過半年的熏陶,成熟的高粱穗帶著淡淡的儒家浩然氣,以此高粱釀酒,飲之如瓊漿玉液,細品則回甘濃鬱,乃是酒中極品,這種酒白鹿書院一年隻產一百壇子,都被大儒們瓜分一空,乃是極品中的極品啊。”


    於毅也是這幾年才有資格在書院領到一壇。


    而眼前這十年份的,那更是難得難得一見,於毅見狀笑道:“好酒,沒想到師弟還存著呢,來,趕緊,來,趕緊讓師兄嚐嚐。”


    說著於毅就迫不及待打開酒壇子的封泥,一股酒香味撲鼻而來,許仙聳了聳鼻子道:“好酒。”


    於毅道:“當然是好酒了,當初我偷喝師父半壇子,師父罰我抄了十遍論語,苦不堪言啊,不行了,來來喝。”


    於毅這時自來熟,幫助眾人滿上,這時看到了空大笑道:“小師父,來一杯?”


    空大聞言眨了眨眼睛道:“算了,你把旁邊的大米飯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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