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生意的發出者,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被人叫做老流氓、臭無恥,讓無數女人愛的發狂、恨的癡狂的狂人葉雲飛。


    看到葉雲飛居然毫發無傷,商奇當時就衝了過來一臉興奮的說道:“葉先生,你真的沒事?”


    葉雲飛微微笑了笑道:“我好好的能有什麽事?”


    然而蔣琪更是興奮,如果沒有外人在的話,她肯定直接就衝上去,湧入葉雲飛的懷抱中。但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這種歡喜重逢的場景也就隻能在腦海裏麵想想了。


    “葉先生,你沒事就太好了,我們還……”


    說了半截。蔣琪就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如果再說下去的話,她說不定會忍不住哭出來。


    人世間的事,往往都是幾多歡喜幾多愁。商奇和蔣琪這邊喜極而泣。劉玉山和國字臉那就悲痛欲絕了。


    “琪姐,你的身體我還沒有給你調養好,我怎麽可能會有事呢?”葉雲飛衝著蔣琪微微一笑,然後眉頭緊接著就皺了起來,“琪姐,我好像聽到哪個狗雜碎在滿嘴噴糞。”


    蔣琪本能的張嘴想說是國字臉,但是這話還沒有說出口,她突然意識到這找男人出頭的話是小女生的權利。她這種喪夫少婦早就喪失了撒嬌的時代。所以就把衝之欲出的話給生生的咽了下去。


    葉雲飛的身手國字臉之前也見識過,別說他自己了,就算是再來十個八個他這樣的,最後還是挨打的份。所以盡管自己被罵成狗雜碎。也不敢說什麽。


    這時葉雲飛又繼續說道:“琪姐,你為人善良,對於什麽樣的狗雜碎都能忍,但是我可不行。”


    說著不等眾人有什麽反應,葉雲飛就一臉陰沉的朝著國字臉走了過去。


    看著葉雲飛一臉殺氣的走了上來,國字臉頓時就慫了,聲音立馬就有些顫抖的說道:“你……你,你想幹什麽?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我一下,我告到你傾家蕩產!”


    本來國字臉要是一句話不說,還能留點尊嚴,然而這話一出口最後那一點尊嚴也都被他扔在地上,摔的稀碎稀碎的。就連李鈺山聽到這話,都想罵他一句傻逼。


    不過盡管如此,國字臉到底是他李鈺山的手下,他就算是再怎麽厭煩,在關鍵還是得護著。


    “葉雲飛,說歸說,別動手。”


    葉雲飛嘴角微微一揚,冷笑道:“這麽說你想替他出頭?你可考慮清楚。我對付狗雜碎可有一套。”


    李鈺山臉上的肌肉劇烈的跳動了起來,他本能的想說兩句硬話,但是那股子硬氣在他還沒有來得及說就消失殆盡了。


    “沒種就滾一邊去。”


    說著葉雲飛就直接把李鈺山給反手撥開,一步一步的衝著國字臉走了過去。


    國字臉這下是徹底的慌了。他指著葉雲飛聲音顫抖的說道:“你你你……你不要過來……你再我……我可就喊了……”


    葉雲飛禁不住哈哈笑了起來,“喊,好啊。可別客氣。”


    說著沒等國字臉有什麽反應,葉雲飛一個大踏步走了上去,抬手就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葉雲飛並沒有牟足了勁,畢竟他的戰鬥力在那放著呢,這要是用盡了全力,非打死他不可。然而即便是他有所保留,這一巴掌過後,這國字臉也被打的是眼冒金星渾身亂顫,躺在地上跟條落水狗似的躺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


    看到葉雲飛一巴掌把國字臉打成這樣,蔣琪這心裏麵暖極了。這股子她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暖意。讓她心裏泛起了一種幾乎變態的幻想,如果要是多來幾個欺負她的人那該多好,這樣就可以盡情享受此刻的溫情了。


    在蔣琪此時的看來,這種小念頭的確有些變態。但是實際上對於她這種從小就一直聽大人話的女人來說,這卻是一種正常的需求彌補。這就如同很多男人在年輕時候沒有條件放縱,等人過中年有錢了,就會找那些綠茶婊縱情,以彌補年輕時候的缺憾。


    此時的蔣琪也是一樣,少女時代的她乖乖聽話,努力學習,對於那些所謂的流氓混混避而遠之。這就讓她缺失了豆蔻年華本該有的熱血溫情。


    一巴掌對於國字臉來說是難以承受,但是對於葉雲飛來說。隻是剛剛開始而已。他伸手抓住國字臉的衣領,然後輕輕一提,國字臉就被拽起來。


    看到這一幕,除了見過葉雲飛出手的李鈺山之外。所有人嚴重都露出了驚訝之色。不過每個人的驚訝之色背後所隱藏的情愫卻各不相同。商奇驚訝背後的是震撼,蔣琪驚訝背後的是鍾情,而小思驚訝背後的卻是崇拜。


    “過去認錯。”


    葉雲飛嘶吼了一聲,然後隨手一扔就把國字臉扔到了對麵。不偏不倚的落在了蔣琪的麵前。


    然而這國字臉落地之後,就像是一灘爛肉一樣當在地上,一動一不動。


    這時再一次嘶吼了一聲道:“我最後再說一遍,磕頭認錯,否則你就別想出這個門。”


    這一聲嘶吼,殺意濃重,別說國字臉了就連在場的其他人也被嘶吼聲給深深的震撼了。


    前一秒鍾,這國字臉在躺在地上裝死。後一秒他就像是觸了電似的連忙爬了起來,不過雖然害怕,但是這國字臉卻並沒有下跪。畢竟這要是跪下了,他這輩子可就真的完了。


    這時葉雲飛斜眼看著李鈺山說道:“李鈺山,你是個地道的生意人,我覺得你就算是再怎麽想贏,也不會雇凶殺人吧?但是除了你之外,我真的想不出第二個跟我有仇的人。要不你幫我想想?”


    聽到這話,李鈺山的臉徹底的黑了,這話再明顯不過了,如果他不讓國字臉下跪認錯。那這買凶殺人的罪名他是絕對跑不了了。思前想後,盡管不忍不舍,最後他還是選擇棄車保帥。


    “自己嘴賤說錯了話,就得認了,否則的話以後誰還能瞧得起你?”


    為了那可笑可悲的麵子,李鈺山這話雖然是對國字臉說的,但是他麵向的卻是牆壁。


    聽到這話,國字臉徹底的絕望了,看到葉雲飛平安無事他沒有絕望,挨打的時候沒有絕望,即便是被葉雲飛以姓名威脅的時候,他也一樣沒有絕望。但是就在聽到李鈺山這棄車保帥的話時,他算是徹徹底底的絕望了。


    已經淪為了一枚棄子的他,眼前也再無選擇了。


    “撲通!”


    國字臉滿目絕望的跪在了地上,然後‘咚咚咚’的磕了三個響頭,“對不起,我錯了,我嘴賤。”


    這時葉雲飛突然對於商奇說道:“奇少,你這有十萬現金嗎?”


    商奇也沒問要這現金幹什麽。當即就對小思說道:“小思,去財務拿十萬過來。”


    “好的。”小思點頭答應道。


    因為商氏股市崩盤,所以即便是已經下班了,財務總監依舊在留守崗位,為明天開盤做準備。所以小思到了財務部,就把錢給拿了過來。


    接過錢之後,葉雲飛衝著依舊是跪在地上的國字臉說道:“你給我過來。”


    淪為棄子的國字臉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站了起來,然後慢慢的來到了葉雲飛的麵前。


    葉雲飛死死的看著國字臉。一字一頓的說道:“我想你應該明白什麽是惡語傷人六月寒吧,今天如果奇少不在,我不在。那這克夫、野種罵名是不是就扣死在琪姐頭上了?你這唇槍舌劍可真是厲害啊。”


    話音剛一落,葉雲飛突然一腳踹在了國字臉的小腿上。隻聽到‘哢吒’一聲,國字臉就如同殺豬一樣嚎叫了起來。


    李鈺山下意識的一看,當時就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看到國字臉的腿居然被葉雲飛給生生的踹斷了。


    “這是你的克夫,還給你。”葉雲飛厲聲說道,“接下來還有野種!”


    說完葉雲飛抬腳就是死命的踩了下去,緊接著又是一聲骨頭碎裂的聲,國字臉另一條腿也跟著斷了。


    這時葉雲飛彎下腰一把抓起了國字臉,一字一頓的說道:“今天我留你條命,希望你能明白一個單身母親的不易,以後這種侮辱人格的罵名再從你嘴裏出來一個字,我要了你的命。”


    說完,葉雲飛就提著國字臉把他扔出了會議室,緊接著從小思手裏拿過十萬現金,直接砸在了他的臉上。


    這觸目驚心的一幕,撼動著每個人的心脾。這慘烈的一句話對於蔣琪來說,那是絕對解恨。身為一個女人的小思,盡管從未見過暴力場景,但是她心裏卻是無比的感激著葉雲飛。


    而蔣琪則就已經淚如雨下,這一刻即便是為葉雲飛去死,她都會義無反顧。對於一個她這樣一個風雨飄搖的女人來說,夫複何求呢?


    而李鈺山此刻已經心驚膽戰,大腦一片空白。


    這時葉雲飛深深的吸了口氣,側臉對小思說道:“小思,外麵那個狗雜碎麻煩你處理一下。別讓他死了,這種雜碎就得痛苦的活著。”


    小思連忙點頭應道:“好的葉先生,你放心吧。”


    等小思走出去之後,葉雲飛端起剛才小思給他準備的礦泉水,仰起脖子就咕嘟咕嘟的喝了半瓶。喝完之後,他禁不住愜意的舒了口氣,然後一臉的眉開眼笑道:“李鈺山,你打算怎麽辦?說來我聽聽。”


    在這一刻,商奇猛然間意識道葉雲飛真是高人,這一箭雙雕用的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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