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小丫鬟笑著,問道:“不知道哪一首詩詞能作為今晚的第一?”


    “此人是誰?到底是誰...?”


    “不用問了,就這一首,這首詩詞第一,我們都是心服口服。別說是今晚第一了,這首詩詞是近些年來最好的也不為過,隻是,不知這首詩詞是哪位兄台所做?”


    “是啊趕快公布一下吧...”


    眾人興奮而好奇地議論著,紛紛催促台上的小丫鬟說出是誰所作。


    無奈的小丫鬟隻能舉起手中寫著詩詞的宣紙,對著台下道:“你們自己看吧....”


    此言一出,眾人一擁而上...


    原來這小丫鬟也不知道對方是誰。


    眾人扭過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臉古怪...因為這位兄台的字貌似和他的詩詞的水準有點不太搭配...


    不過到底會是誰呢?


    時間過得很快,在眾人的談論尋找之中飛逝。


    “多謝諸位今天能來參加妾身的詩會,妾身也是萬分感激,如今天色以晚,妾身也有些乏了......”


    在場的眾人皆是眨了眨眼,誰也沒有動,因為今晚所來之人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都在等著看柳如是單獨留下的是何人,同時也都期盼是自己,這樣就能來個秉燭夜談。


    柳如是見狀也是有些羞澀,旋即道:“諸位公子小姐,請恕妾身無禮了.....”


    說著,她就起身離開了現場。


    林平之見主人已經走了,可是在場的眾人都是坐著不動也是沒弄明白什麽意思,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道:“人家主人家都走了...你們還賴在這裏幹啥...”


    而他身邊的那人一臉曖昧的看著他說道:“兄台要是著急,你就先走吧,我們都有些乏力了,就座著先等等。”


    臥槽,還tm能這麽玩?雖然林平之是第一次參加這種聚會,不太明白其中門道,但是見眾人的反應,他那裏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也就這個時候,剛才台上的那個小丫鬟一路小跑了過來,到林平之身邊輕聲道:“這位公子,請隨我來....”


    林平之也是愣了一下,頓時就明白過來了,心中也是有些歡喜,連忙跟上了小丫鬟的腳步,同時心中還呐喊道:‘爽、爽、爽、看我力壓眾人,奪得花魁。’


    而場中有幾人更是不相信的說道:“這位姑娘,你不會是認錯人了吧...?”他們是直接想不明白,為什麽會選這麽個人物....


    而那個小丫鬟停下腳步,不解道:“就是這位公子啊...沒有錯啊?”


    那幾人頓時泄了氣,喃喃道:“我就知道了,那首詩詞肯定是這位兄台做的....也就是他把字寫的...。”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都看著林平之一蹦一跳的跟著小丫鬟進了頂樓,頓時所有人的心裏都生出一種自家白菜被人拱了的心情。


    而吳應熊的臉色已經是陰沉無比了,這場比試是自己提出來的,可是最後打臉的是自己...


    今天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槽。”


    想了半晌,越想越是氣,越想越氣,最後直接忍不住罵了一句。


    不管在場眾人多麽難受,林平之卻是興奮的不要不要的,第一次參加這種高端局,竟然讓自己摘了花魁,真是太激動了。


    跟著小丫鬟進入了柳如是的閨房,見她正滿臉淚花的坐在床榻之上。


    見這幅情景,林平之開始那美好的心情一緊...這是什麽狀況..?


    見來人後,柳如是擦了擦眼中淚花,含羞帶怯,的說道:“這位公子,如是願意托付終身,不知這位公子肯納妾身...”


    幸福來得如此之快....林平之一時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見林平之不為所動,柳如是以為是對方嫌棄自己身子...頓時眸中水波瀲灩,說道:“公子,妾身已經決議托付終身...如果公子不允..那妾身隻能先去一步了...”說著就從枕頭下抽出一把匕首對著自己胸口紮去。


    “臥槽——!”高端局都這麽玩...?一言不合就自盡..?


    想歸想,林平之還是屈指一彈一道勁力打中柳如是手腕,頓時就感覺手腕一麻,匕首掉落在了地上...


    “公子這是何意....既然不肯接納妾身,現如今又相救是為何...”


    這次林平之是一點不敢愣神了,趕忙說道:“唉...咳咳,柳小姐你先別激動,我問你幾個問題...”


    “公子請問...”


    “你認識我嗎?”


    “不認識。”


    “那柳姑娘可是有什麽難言之隱..?”


    “沒有..”


    “那可是有什麽人脅迫與你...”


    “也沒有..”


    “那...你...”


    “公子想問什麽...不妨直接一點。妾身定會知無不言。”


    “好,那我問你,為什麽會選我...是那首詩詞..?”


    “嗯...”


    “可是那首詩詞並不是我所做....”


    “我知道..因為那首詩詞是妾身早年所做...”


    “那你既然知道為什麽...還..”


    “因為這人是公子啊....”


    “可是,不是我所做啊,隻是抄襲姑娘的...”


    柳如是忽然悠悠歎了一口氣說道:“公子可知道妾身這名字的含義....”


    “如是我聞...?”


    “正是...”那公子可知道這首詩詞的名字...


    “是春日我聞室...?”林平之試探了問了一句,其實他也忘記這首詩詞的名字了。


    “正是,那公子可知道這首詩詞的意思..?”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柳如是的眼神中透露出了對林平之不同於以往的關注和深意。


    沉吟了片刻後林平之說道:“有恨寒潮,無情殘照,正是蕭蕭南浦,念疇昔風流,暗傷如許。縱饒有,繞堤畫舸,冷落盡,水雲猶故。應該是柳姑娘的身世吧...和這一生的經過吧...”


    不錯,不知道公子能不能細說一下....


    林平之想了想前世的記憶,他也是不確定,隻能通過前世零散的記憶去搜索,他記得這首詩是柳如是的長調代表作,詞中化用古人詞義錯綜用典,足見其學問博洽,所謂的詠柳在很大程度上是在抒發柳如是自己的身世之感,這寒柳飛絮似乎就是詞人的化身。上闋明寫柳而暗寫人生的遭際,有恨寒潮,無情殘照,正是蕭蕭南浦”,開篇兩句便讓人感覺到陰冷蕭條的氣息,“有悵”、“無情”用在了“寒潮”、“殘照”上,實則是為這南浦的“寒柳”渲染處境,感慨自己的滿懷淒涼。此詞開頭便把地點定在這樣一個令人的情緒易較為之傷感的環境中,在這樣一個送別的地點,又是一個這樣的秋日的黃昏,殘陽西掛,滿目淒涼,伴隨著泠泠的寒風。


    其中的一句,“更吹起,霜條孤影。還記得,舊時飛絮。”


    一個“孤”字,更為這淒涼的環境平添一絲的無助、孤獨——在這寒潮、殘照中,秋風乍起,那本已蕭條冷落的柳樹枝條搖曳,在這搖曳中似乎還能看到當年柳絮紛飛、在春光中舞蹈的樣子。詞人的這一手法連悲秋帶傷春一股腦兒地全寫了出來,刻畫了一個淒涼暗淡之境,寫盡了柳如是自己人生的孤獨、和無奈的心境。


    她用了“柳絮”這一意象,“柳絮”無根無蒂任風吹落,隨意飄蕩,多令人產生憐憫之情,因詠《燕台詩》而癡戀其人。此處的用典,言約而意豐,它既暗含了詞人與陳子龍通過詩詞唱和結為知音,又同鬆江名士詩酒集會度過了人生的一段美好的時光,是其不幸人生的一點亮色,“況晚來,煙浪斜陽,見行客,特地瘦腰如舞。總一種淒涼,十分憔悴,尚有燕台佳句。”她借柳自嘲,感慨流年,其心中自有百無聊賴,欲訴未訴。因為這段生活曾給她人生不少的慰藉,致使她多年後回憶起這段生活,仍不禁淚流涔涔。


    而“春日釀成秋日雨。”這一句,既承接了上闋的結句,又為下麵的憶舊展開了鋪墊。與陳子龍的短暫的相識、相戀給詩人暗淡的生活帶來些許的慰藉,是其不幸人生的一點亮色,但這短暫的歡愉卻為以後埋下了如此的苦楚。一句“秋日雨”寫盡了人生的變故。


    下闋就主要是借回憶過去來寫對愛情的固貞執守。“念疇昔風流,暗傷如許。縱饒有,繞堤畫舸,冷落盡,水雲猶故。”詞人想過去,痛惜今日,寫盡相思之苦,畫舸本是歡情之物,但即使擁有了它,自己依舊是先前的那個自己,或許更多了一點孤獨、寂寞,這一切都是因為沒有了情人的陪伴。


    “憶從前,一點東風,幾隔著重簾,眉兒愁苦。”這裏的“東風”二字暗指昔目的戀人陳子龍,而“眉兒愁苦”則表現了詞人懷念戀人,柔腸寸斷的心緒,“雖知己而必別”,互為知己的愛人卻注定無法終生廝守在一起,這又是何等的令人悵惘之事。


    “待約個梅魂,黃昏月淡。與伊深憐低語。”她借用了湯顯祖的《紫釵記》的故事來向情人表明自己的心跡,心中的無盡煩悶該如何得解,恐怕還要向知心人訴說個明白。柳如是引用“梅魂”分別是把自己和情人設想為劇中人,希望有朝一日也能夠團圓,到那時“與伊深憐低語”。


    反正就是柳如是的詞“濃纖婉麗,極哀豔之情”,以柳自喻,故而真切感人,淒楚動人。她以一個女子的細膩的感觸來寫自己的情感經曆,表達對離人的思念與無法與愛人廝守的悵惘。她讓人洞察了她的不幸的人生遭際,以及在困境中她對愛情的固貞、執守和對命運的不屈從。最後感慨了一句:“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應如是。”


    “那公子還不知道妾身的意思...嗎?”


    聽到這裏林平之故作為難地歎了口氣道:“可是柳姑娘對我卻是一無所知....”


    “那公子可以真麵目見如是..嗎?”


    “啊..?”好像玩大了,這次輪到林平之傻逼了,早知道不裝逼了,直接推到不好嗎...


    她怎麽知道自己這是一張假臉的...


    見林平之許久沒有動作,柳如是輕輕一笑道:“公子對如是,如此了解,可是如今還不以真麵目見我嗎..公子應該知道我並無惡意。”


    “摘還是不摘...?”拿不定主意的林平之在心中念道:“摘、不摘...摘...不摘...”最後定格在了摘上...索性林平之驀地摘下了麵具,露出了麵具下那一張俊美的臉龐。


    見此柳如是略微驚訝旋即就低下了頭,睫毛垂下,臉蛋微紅。


    這又是啥情況...?


    高端局都是這麽玩的..?


    這麽刺激?


    ....


    此刻花船內部某處...


    一排排的房間,房門緊閉。


    而兩側房間中間,地上鋪著喜慶的絨毯,一間房間內,座椅床櫃,都盡數翻倒...


    在房間一側的角落中,豎著一張巨大的鏡子...


    而在鏡子的對麵,一身淺綠色衣裙的女子,正臉色蒼白地頓坐在地上,其嘴角還帶著血絲....


    而在她旁邊,則站著好幾名名身材高大的男子,其一隻手正緊緊抓著她右手那纖弱的手腕。


    房間內更是寂靜無聲。


    這高大男子就猶如石雕,站在旁邊暗暗警惕著,一動不動。


    女子癱坐在那裏,一絲掙紮的力氣都沒有。


    而其中的窗戶也是緊閉,空氣也是不再流通。


    “砰——!”


    房門突然就被一股勁力震開。。


    隨即,一道身影直接閃身而入。


    “唰——!”


    守在房間的那幾名壯漢也是在同一時間,猛然撲了上去,其手中更是的短刀更是猛地劈砍過去,幾人配合的天衣無縫。


    但短刀還未接近那道闖人的身影,這幾個壯漢就感覺到了不對。


    不等他們有什麽反應,就是其手中的短刀紛紛斷裂。這些短刀是被硬生生震斷的,進來的那道身影其周身一層罡氣勁風,硬生生震斷了這些人手中的短刀。


    還不等這幾人有所反應,就見這道身影以極快的速度略過...更是留下了道道殘影,他在幾人的眉心處就這麽一點,這幾個人就重重地撞擊在了對麵的牆壁上,然後掉落在了地板上。


    瞬間一命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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