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遲疑道:“不知道兄台?”


    見台下此番場景,台上女子說道:“這位公子和小女子乃是舊識。”


    那人臉色微微變了變,笑道:“柳姑娘是在下唐突了。”說著,他向林平之方向拱了拱手道:“這位公子,還望恕罪,是在下失禮了。”


    其餘眾人雖然沒有說什麽,但是看向林平之的眼神都略有敵意。


    尤其是在林平之身邊的幾人,更是直接起身換了座椅,徹底和林平之劃開了界線。


    然而,林平之並不在意這些人的舉動,他起身向台上的女子道謝:“多謝姑娘了。”接著,他又向那個人回禮,表示:“無妨。”


    “既然兄台與柳小姐是舊識,兄台也一定是風雅人士,就是不知道兄弟有無詩詞歌賦,讓我們品鑒一二?”


    聞言林平之也是很不爽,真想給這人一劍...不過還是忍住了。


    “估計是要讓諸位失望了,我並沒有什麽詩詞歌賦,是柳小姐抬舉在下了。”說著,他就笑嗬嗬的坐到了椅子上道:“你們玩你們的,不用管我,我就過來看個熱鬧。”


    台上女子也是對林平之麵含歉意,正要在解釋,卻被那人笑嗬嗬打斷了。


    “這位兄台在下佩服,不管兄台詩詞歌賦如何,就這品性就讓在下佩服。”說著,他就起身走到林平之麵前坐了下來,見他如此林平之也是心裏暗罵,果然是酸氣的"腐孺",反正林平之已經無力吐槽了,這家夥怕不是有什麽大病吧。


    見狀台上女子對林平之歉意地笑了笑,小聲道:“讓公子為難了,是小女子考慮不周。”


    林平之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柳姑娘多慮了,不用在意我,我就是過來看熱鬧的。”


    說完他細細打量起來台上柳如是的外貌,入眼:一身淺綠色外衣,長發被細細的挽起,梳成精致的發髻,發髻上沒有過於繁雜的裝飾,隻是兩個簡單的發釵襯托出她那張精致的俏臉,那像綠葉一樣的細眉配上這一身裝扮更是給人一種弱不禁風的感覺。”


    此刻,林平之宛如隱形人一般,在宴席之間自在地吃喝,沒有人再留意他,眾人隻當他是個隻知道吃喝玩樂的紈絝子弟,毫無詩詞方麵的造詣,甚至缺乏文采,台上的柳姑娘怎麽可能看上這種人呢?因此,對於這些人來說,林平之根本構不成任何威脅,他們自然也就懶得去搭理他了。


    在這個時候,一個丫鬟突然進來通報:“小姐,雲南的吳世子來了。”


    台上的女子有些困惑地問道:“我不認識什麽雲南吳世子,他怎麽會來?”


    聽到這個通報,場中那些才子名士們都安靜了下來,其中一個人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柳姑娘,別愣著了,起來迎接一下吧。”


    柳如是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整理了一下衣服,跟著眾人向門外走去。


    林平之心裏一驚,心想還真不是冤家路窄,看來今晚這柳如是有些不妙啊,這吳應熊比誰都更,尤其是在“女人”方麵,而且這個世界的吳三桂可比曆史上吃香,現在本就是幾個國家都存在,滿清的國土也不是很大,這其中更是有吳三桂的功勞。


    林平之雖然有些不願意,但他現在是在偽裝,也隻得跟著出來迎接。


    隻見吳應熊身穿一身華麗的錦衣,臉上含著淡淡的微笑,顯得風度翩翩。


    吳應熊先是看了柳如是一眼,頓時眼神發亮,剛要說話就看到柳如是旁邊的林平之,頓時感覺有些熟悉但是說不上來,於是就拱手問道:“不知道這位是……”


    林平之話還沒有說完,吳應熊身旁的一個隨從突然冷笑了起來說道:“見到世子殿下還不趕快行禮?”


    聞言林平之不在意的說,道:“哦,這位狗叫的兄台是?”由於林平之語速不慢,這人沒聽到就答道:“在下楊溢之,乃雲南平西王府的護衛,我家世子乃是...。”說到這裏見周圍人都在笑臉色一沉旋即反應了過來。


    “這風雅之地,就不要鬧不愉快了,諸位勿怪.....”說著,吳應熊就邁步走向柳如是,笑道:“偶然聽說柳姑娘再次擺詩會,擅自來訪,柳姑娘不會怪在下唐突吧。”


    柳如是連忙道:“妾身不敢,世子殿下能來,妾身十分榮幸。”


    聞言吳應熊頓時笑意更深了,說道:“這就好,這就好,沒有打擾到柳姑娘就好,諸位都請進來。”來到大廳後掃視了眾人一圈道:“不知道今天詩會進行到哪裏了?”


    吳應熊今晚可是有備而來,更是召集了手上的文人異世,自然是要趁機展現一波,刷刷好感,以此來俘獲這柳如是的芳心。


    如今開口向其他人詢問,其實也是在暗示眾人,今晚柳如是非他莫屬,在場的眾人誰也不能夠搶他的。


    反正在場的這些人他也不放在眼中,如今平西王府勢大,連康熙都要給他家幾分薄麵,這些當官的他自然是不放在眼中。


    聽到吳應熊的話,一個衣著華麗的公子,神態高傲的站起來,傲然笑道:“詩詞歌賦這種小玩意兒,對我們來說自然如探囊取物。我建議大家以今晚的主角柳小姐為主題,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這語氣神態,連林平之都是有些驚訝,這吳應熊明擺著要包場了,沒想到竟然有如此傲氣的文人,這人難道不怕死麽?


    果然吳應熊聞言,眉頭不由的皺了皺,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那錦衣華服的公子也不在意吳應熊的反應,稍稍沉吟了一下,吟誦道:“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草色煙光殘照裏,無言誰會憑闌意。”


    一首詩句瞬間就湧頌了出來,而且精彩絕倫,很是應景。


    吳應熊聽後,立刻就傻逼了。


    這特麽怎麽一言不合就寫詩?而且還寫的這麽好?你讓我怎麽臨場發揮...?


    也就是這個時候又有一人站起來說道:“柳姑娘,我這裏也有一首..“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


    我也有幾句又一個人站了起來說道:“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


    緊接著又一人...


    ....


    很快吳應熊目光都呆滯了,額頭直冒冷汗,他現在多麽恨自己裝逼,以前就聽過“臭腐乳,”沒想到今天被自己碰上了,偏偏還是一花船的腐乳,自己還不能報複人家,不然以後在這裏就沒人陪自己玩了。


    怎麽這麽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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