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前世他看印度人吹笛子,蛇就跟著舞動,就很是詭異。


    前世他也去過印度旅遊,幾乎是任何一個有名的旅遊景點,都會有戴頭巾的舞蛇人在吹著木笛,柳籃中的眼鏡王蛇則聞樂起舞。然而,舞蛇這種古老的職業有可能隨著印度政府一道養蛇禁令的生效而消失。


    舞蛇這種技巧都可能會消失殆跡,而人能夠像蛇一樣就直接罕見了,可以說就是這一個人。


    想到這裏,林平之又是想罵娘。自己怎麽天天碰到這種比大熊貓還珍稀的事物。


    也不知道這是幸運,還是不幸。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林平之倒是喜歡前些日子和丁敏君你儂我儂的生活。


    可是,現實卻是自己現在正處於一個光禿禿的山頂吹著寒風,還要和一個不知名的人纏鬥下去,自己也可能隨時被追兵圍毆,看來自己要加快步伐了。


    這女人的手上雖然沒有武器,可是她的指甲尖銳修長,在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湛藍色的光芒,而且渾身的鱗片也是堅硬無比,從剛才自己青鋼劍砍她就感覺出來了,估計這女人一身所穿的就是用青鋼劍一樣材質打造的,就像金絲軟甲一樣。


    媽的,真奢侈,一會抓住她,必須給她扒光。


    “茲——。”


    女人再一次像毒蛇般吐了吐舌頭,然後身形極快的向林平之衝了過來。雙臂左右地搖晃著,讓人捉摸不定它的方位,那如蛇頭一般的雙手便開始了讓人眼花潦亂的近身攻擊。


    你沒辦法想象,一個人的攻擊度怎麽可以這麽的快。


    而且這個人還沒有絲毫內力,完全就是自身的攻擊。


    左手朝他麵門上一個直琢,林平之才剛剛招架完畢,就見這女人右手以一個疾突,又攻向了他的咽喉。


    林平之忙不跌的擋下,她的左手招式又已經準備完成了。


    林平之沒有時間思考,陷入了下一輪的快擋快拆中。


    從一開始,主動權就被這女人拿去了。


    而且讓林平之大為頭疼的是,女人的招式根本是擋無可擋。


    自己所用的獨孤九劍竟然也被壓製了,不是別的,估計獨孤前輩也沒有想到有一天會有人脫離天下兵器的範疇。


    她原本是攻擊林平之麵部的,林平之用劍刺她的手腕。沒想到她地手腕一個三百六十度的旋轉,一隻手臂纏住林平之的青鋼劍,另一種手朝著他胸膛攻來。


    這女人的身體就跟沒有骨頭一樣,可以隨意的改變攻擊方向。


    而且是又極又快。


    這一番攻擊下來林平之很驚歎,他已經連續吃了兩個悶虧,身體後退了好幾步。雖然沒有被她的指甲傷及身體,這也讓他心裏很不舒服。


    要是自己能用無相指劍就好了,可惜剛才一番大戰,自身的合歡真氣所剩無幾。


    就林平之的見解來看,任何高手都有自己的風格,或是大開大闔,或是刁鑽犀利,或是沉穩擅守,而這輕靈詭異能夠做到了極致,也是非常的難纏。


    林平之都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誰,一天天閑著沒事幹,不好好享受生活,天天碰見這些破事。


    現在林平之就是借著獨孤九劍展開防守。


    我耗死你。


    “嘶——。”


    女人又避開了林平之一記直刺,愣是從他張開的跨部靈巧地鑽了過去,而且一隻手還企圖來個猴子偷桃,想把他的小兄弟給摘下來。


    士可殺,不可辱。


    自己的大寶貝剛回來沒多久,可不能被這女人給廢了。


    既然用高深武學不行,林平之索性也亂打亂來,讓她摸不清自己的方向。


    腳踩九宮,一連晃多個方位。突然間出現在她的背後,一劍刺去。


    林平之的突然改變的戰鬥風格讓這女人吃了一驚,剛才還穩紮穩打,想以淩厲的劍法對抗自己。


    可是轉眼間就玩起了身法,饒到了自己的身後,而且那精妙絕倫的身法讓她防不勝防,隻是感覺到背後有物體襲來時,一個狼狽的打滾,雙手撐地,雙腳就躍過了頭頂。


    林平之是真鬱悶,原本以為這一下是可以偷襲成功的。沒想到她的體質實在是太特殊了,就跟蛇一樣,根本就沒辦法近身。


    對,近距離的攻擊是沒效的。因為她那詭異的身軀。完全就能避開自己,而且那雙臂也是讓林平之苦不堪言。


    這就像是太極拳一樣,以柔克剛,自己用獨孤九劍,她就像個繩子一樣,直接纏到劍身上,要是全盛時期的自己憑借著合歡真氣完全拿下她沒有問題,可是現在自己合歡真氣所剩無幾,隻能憑借著武學和她纏鬥,越打越是心驚,林平之感覺這女人雖然沒有絲毫內力,但是難纏的程度完全不亞於金輪法王了。


    現在林平之也顧不得什麽了,身體一躍,幹脆就和她玩起了近身肉搏。


    他現在打定主意,拚著內力耗損也得抓緊拿下他。


    林平之身體緊靠在她的身上,再次使出鬼步斬影,他自己的身體就像影子一樣,全力施展開來,手中的劍不斷的在女人那堅硬的鱗甲上刺砍。


    果然,林平之的這種貼身博擊法是非常有效的。這女人現在出招不似之前那麽隨意,有時候被林平之猛地一砍打地措手不及,她那靈巧的雙臂也會出現停滯的現象。


    她完全就是以輕靈見長,力度上就有所不及。如果不是這一身堅硬的鱗甲,配合上他那像利刃一樣的指甲,跟本不可能和林平之纏鬥這麽久。


    更何況那如利刃一般的指甲上還帶著毒。


    而女人的攻擊沒有停歇,可是現在雙腳卻一直在後退,想盡快和林平之拉開距離。


    因為林平之現在完全就是利用身法,然後剛猛的和她對打,雖然沒有造成很大的傷害,但是每次砍到她身上,她都被震得生疼。所以她現在想和林平之拉開距離。


    林平之怎能讓她如願,每次都是大開大和的攻擊,不像是劍法,而是刀法,而身形也是貼著她刺、砍,腳上也在向前移動,向她步步緊逼。


    這番攻擊是林平之想到了前世追更的一步動漫,秦時明月中一個人物用劍的方法,鬼穀縱橫中的二叔衛莊。


    也不知道那部動漫完結沒有,反正他死的時候是沒有完結。


    後麵就是山崖,數百米的高峰,掉下去隻有死路一條。這女人的背部已經感覺到那山澗吹來的冷風,卻仍然像是豪不知覺的向後退去。


    這也是林平之故意為之,既然現在斬殺不了她,那麽就利用身法封住其他退路,然後在用淩厲剛猛的打發把他逼退至山崖邊,要是能給她打下去就完美了。


    “沙沙沙——。”


    林平之已經聽到女人踩掉山崖邊緣沙石的聲音,隻要再逼迫她後退一步,他的計劃就大功告成了。


    趁她病,要她命。


    他起手就是一擊橫貫八方。


    當然這不是真的橫貫八方,隻是招式模仿出來的,但是其劍身之上卻是兩股暗勁朝著這女人橫砍而去。


    他一直故意隱藏的暗勁,也就是在山崖的邊緣,瞬間使出,這樣這女人對這一招安全沒有防備,即使扛住第一波力道,也會被暗勁震出去。


    果然如他所料的一樣,這女人身體像是斷了線的風箏般向後麵飄去。


    見此他心裏稍安,終於解決了一樁心事。


    沒想到的是,異變突起,這女人的身體受到這一暗勁攻擊後,竟然在空中也能夠再次的轉換動作。


    臥槽,這都行?


    隻見她的腰部一挺,雙腿一甩,在沒有任何東西借力的情況下,她的整個身體竟然反彈回來。雙手像是毒蛇一般的攀爬上來,一手抓住還站在山崖邊林平之的腳腕,然後使勁兒的向下麵撕扯。


    這一切,都是女人的設計。


    林平之在設計她的時候,她也在設計林平之,她知道她的優勢在哪裏,如果能夠把這個男人引到山崖邊,自己拉著他一起跳下去。他必死無,而自己卻有可能憑借著這身鱗甲活下來。


    難道她想同歸於盡?


    不管她想不想,反正林平之是不想。憑借自己內力,身體猛地向後躍去,然後兩人齊齊去倒在了草叢上。


    這女人極快的身軀纏上了林平之的身體,竟然就像蛇纏繞人一樣,嘞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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