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隻剩兩人,紀曉芙此刻瞧林平之的眼中神極為複雜,竟是一時也不知說什麽好,時而迷茫,時而恍惚,想到前些日子的荒唐後,又想到那晚自己的主動,結果第二日他就不辭而別,沒想到又在自己最....的時候出現。


    她不知如何開口,她很想問她到底想怎樣,可是又想到剛才他說一與人成婚,頓時氣氛沉默不已。


    見此林平之,之好打破僵局開口說,道:“曉芙,你不必為難自己,你此番就回峨眉好好照顧自己,你等我三年好嗎?我現在大仇未報還有一些應允的事未完成,就是我傳我武藝的前輩,臨終之時的遺言,你等我三年,到時候我風風光光的上峨眉娶你回來。”


    紀曉芙怔了一怔,眼睛已經有些許淚花了,但還是強忍著望向天空,幽幽地道:“我生來就是不祥之人,和……和楊逍他,那是迫不得已,可是我會害了你的林師弟,曉芙是不潔之人,林師弟你將來能找到一個貞潔無瑕,美麗善良的好女子為伴的。我畢竟是殘敗之身,而你......”


    林平之直接上前摟住紀曉芙的腰,兩根手指輕點她的嘴唇說道:“這番話我希望是最後一次你說,你記住三年後我會風風光光的上峨眉娶你,到時誰都阻礙不得,我要讓全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所以這些話就不要再說了。”


    埋在林平之胸腔中的紀曉芙暈生雙頰,低下頭去,不敢看他,身軀也微微顫抖


    見如此模樣,林平之心疼不已,懷抱雙手觸到她瘦削雙肩時,心中又痛,這些年真委屈她了,看著美人在前,膚白勝雪,秀發如雲,身體傳來陣陣幽香,林平之知道今天隻能如此才能打消她心中的疑慮,於是對著她紅唇低頭一吻,而紀曉芙被這突然被一親,全身一抖,身軀忍不住往後縮去。


    林平之才不管她這些,直接用力攬她入懷不讓她有所動作。


    就這樣從開始的抗拒,到最後紀曉芙更是主動起來,情到深處之時,還好兩人都有克製,知道在下去就要出事了。


    於是就這樣分開。


    紀曉芙臉色通紅,許久之後輕輕一歎,從頸中取了一塊玉佩出來,說道:“林師弟,這是我自幼便戴在身上的玉佩,我回峨眉之後等你三年,三年後你若是不來,我便削發為尼,從此出家。曉芙此生不求其他,若是三年後你應允今天的承諾曉芙此生給你做奴婢也可。”


    見林平之拿著玉佩呆呆地瞧著自己,猛然又說道:“蒙你不棄,曉芙這輩子不能以清白之身侍君,你與丁師姐的事我也知道,雖然事出有因,但丁師姐畢竟的清白之身,若是今日承諾林師弟你能應允,曉芙不會在意的。”說完雙目一閉,一滴清淚飄落。


    見此番情景林平之也是心中被觸動了摟著她的手更緊了。


    許久之後,紀曉芙推開林平之道:“林師弟莫要忘了今日之約,我要回峨眉了........”


    見此林平之,正欲上前,拉她而紀曉芙則是喝道:“林師弟你別過來了,我真的要走了....不然師父要等著急了,說完轉身便欲走。”


    “哎...你等等,林平之趕忙快步上前追去,然後取出跟了他那把許久的佩劍遞給紀曉芙道:“此劍名曰承影可以說是從我來此世界就跟隨我之劍,他由天外玄鐵和金絲軟甲打造而成,其威鋒利程度不輸倚天劍,但此劍一直無主,今日我就贈予你當作我們今日誓言的見證,他日若是我不履行此承諾,你可拿此劍斬我首級。”


    “林師弟....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見紀曉芙推脫,林平之隻能祭出大招說道:“師姐莫要推脫,莫非你想毀約不成?”


    聽到此話紀曉芙不再推脫,隻是眼睛霧氣籠罩,明顯就是感動壞了。


    林平之又偷偷塞給紀曉芙一個包裹,裏麵裝著的正是小無相功和魅影劍法,當然還有十萬兩銀票。


    然後小聲在她耳邊說道:“回去後讓她勤加練習,千萬不要讓峨眉其他人知道,不到萬不得已不要用。當然也把黃庭內經中那一篇藥方,就是通過藥物浸泡,可以強化筋骨的那一篇寫給了她。”


    然後紀曉芙就淚眼朦朧的在林平之嘴上輕輕一點,轉身就離開了。


    “嗬嗬……”


    一聲冷笑傳來。林平之猛然扭頭,就見山穀中,丁敏君那曼妙的身影緩緩走來。


    情債啊情債,不過林平之還是有些心虛的問道:“你……你怎會在這裏。”


    緩緩走上前來的丁敏君,冷笑連連,說道:“林公子,你自己做了什麽好事,你自己不知道嗎?”


    他心中也是發虛,不過還是強裝鎮定道:“什……什麽好事?”


    見此丁敏君更恨了,銀牙咬牙咯咯作響,一字一句道:“林公子這麽健忘?那日分開後,你不記得你做了什麽?”


    見丁敏君也不明說他索性耍起來無賴說道:“莫名其妙....你說的什麽我全不明白。”


    說著,他就想溜之大吉,一顆心更是跳得快要出喉嚨。


    見他這般無賴丁敏君索性直接吼道:“你好啊你。壞人清白身拍拍屁股就走人,紀曉芙這種跟人私生孩子的爛貨你都肯要,卻不肯正眼看看我。事到如今還裝作什麽都不知道,你還真是個慫包爛蛋。”


    聽聞林平之也是豁然轉身,怒道:“說話就說話,你這夾槍帶棒背後搬弄人家是非,你這樣還不如人家。”


    見林平之吼她,丁敏君聲音頓時更大了,叫道:“你以為我認不出你麽?那晚上你在那破院之中玷汙我清白的就是你,完事丟下紙條拍拍屁股就走。”


    林平之此刻汗濕脊背,暗道這下玩脫了。臥槽這種場麵怎麽破解?家人們在線急等啊......可是現實就是隻能自己麵對。


    見他不說話丁敏君又怒又急,說道:“你能做出這樣的事來,卻不敢承認,你就是個沒蛋的東西,你自己說這事怎麽辦吧?反正你武功這麽厲害,我打不過你,要麽你今天把我殺了,要麽你今天給我一個交代,反正這事不能這麽不明不白。”


    林平之在心中狂怒,這女人發起飆來果然不能惹.......不過他一個大爺們怎麽能被這小娘們拿住,索性也就不要臉起來,說道:“你以為哪天全是我一個人的錯麽?那天要不是我發現你被田伯光在客棧裏迷暈帶走了,我怕你有事,就跟了過去,結果就看到田伯光和雲中鶴要對你那啥,給你下了春,隨後又脫你衣衫,等我將他倆製服,你已經藥性發作,而這種藥也不是普通的那種,根本就無藥可解,那晚要不是我用身體給你解毒,你早就欲火而死了,接下來的事,你也知道了,再說了也是你主動的,我又沒主動跑去那啥你,真要說起來,我還是被你……被你……哼,這也能怪我麽?”說完還心虛的看了丁敏君一眼。


    說完他自己也是感覺有些無恥.......人可以無恥,但不能無恥到這種地步啊。明明那晚是他饞人家身子,將半推半就,就從了....不過在我們林大公子無賴的辯解下這丁女俠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這丁敏君見他說有鼻子有眼,一時之間也是氣勢弱了下來,疑惑道:“那那....那真是如此嗎?既然是如此你為什麽不承認?”


    見對方氣勢弱了下來,林平之哼了一聲,繼續道:“我一片好心想去救你,看你衣衫不整,想要給你穿好衣衫,誰知道你直接便撲了上來,把我壓在地上扒我衣服,又親又咬……啊,我想起來了,你嘴唇上是被那雲中鶴塗了藥,你親我的時候,那藥就又到了我嘴裏了,怪不得那天我隻覺得全身發熱,迷迷糊糊的就從了你,原來是這樣。我裝作不認識你,還不是為你好,難道你想讓你師父一掌斃了你不成?”


    見狀丁敏君也是信了大半,雙頰火燒,自從那日她在破廟失身後,又怒又恨,始終想不起是誰,而且那日她醒後紀曉芙也在自己身邊躺著,她也沒臉去問紀曉芙那人是誰,自己在去想記憶就是斷斷續續的,她是知道自己好像是中了春…藥,就是不知道是誰下的。而她迷迷糊糊醒過來時,見記得那個人的背影,身材高挑,但是肌肉結實,這些日子她心中一直暗暗惦記,想要弄清楚那晚之人是誰,她從來沒有懷疑過是林平之,她一直以為是紀曉芙那素未謀麵的情郎做的,壓根就沒想過竟會是麵前這個二十出頭的青年,而她自己也已經三十歲了,看到眼前這容貌俊美的青年,心中頓時惆悵若失起來。但畢竟年歲已經不小了,在看看人家二十出頭,風度翩翩,武功又高,人家怎麽會看得上自己,想到林平之剛才所說,還是自己把他給……丁敏君就又羞又喜,再瞧向林平之臉時,羞意大盛。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也是中了那賊人的藥,才……才那個……”


    意識到此事不占理,丁敏君也忸怩不安起來。


    見她居然服軟了,林平之心中也是鬆了一口氣,她還真怕這丁敏君糾纏起來,要真是那樣,自己打又打不得,殺又殺不得。


    “算了,這事也不能全怪你,我也占一半責任,當時我要是意誌堅定一點那晚我們.....也不至於如此。”


    此刻他臉上裝得一片懊悔之色,好像自己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事一樣。


    見他這幅表情丁敏君也軟了下來,柔聲說道:“你……你也是一片好心,我剛才不該怪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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