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看著嶽靈珊顫抖的睫毛,和鼻尖上那汗珠,心理浮想聯翩。


    很快就將那些陰寒之氣和那些被侵蝕的血液堆積到一處。


    取出幾枚銀針紮了下去。


    唰。


    血花四濺,那些被侵蝕的血液得到了釋放。


    一道洗洗的血水噴了出來,即便林平之扯了些衣服在上麵遮著,可嶽靈珊的身體上和被子上仍然落了不少。


    等到血水不再向外流時,林平之又用手擠了擠,直到出現的血色為正常的鮮紅色後,才算正式的完工。


    “感覺怎麽樣?”林平之一邊用毛巾幫他擦著背上落的血水,一邊問道。


    “嗯。好多了,感覺很輕鬆。”嶽靈珊閉著眼睛答道。


    “那就好。”


    這治療已經花費了一個多時辰,又幫她包紮了傷口,中間不免又看到了一些場景。


    幫她治療身體和心理的雙重煎熬讓林平之有些疲憊的感覺。


    躺到門口的石凳上,腦海裏卻總是浮想起嶽靈珊的模樣。


    他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太過份了,人家是之前林平之的妻子,又不是自己的。


    於是,林平之就努力的去想著他和東方悅的場景。不得不說,這一招轉移法用的非常成功,隻是,他現在沒法出門見人。


    嶽靈珊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後,就穿戴整齊地走了出來。


    看到躺在石凳上臉色疲憊的男人,嶽靈珊神色複雜。


    她很多次也想做個了斷,可是他自己越來越深陷進去。


    而每次想了斷的時候,林平之的影子總會浮現在他身前。


    想了斷的念頭嶽靈珊沒辦法接受的。


    她有時候都想自己對林平之到底是如何的情感?每次她想了斷的時候總會神色複雜,而在得知父親要殺他的時候,竟然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


    “謝謝你,平之。”嶽靈珊說道。


    林平之並沒有吭聲,隻是看著房門處那窈窕的身影。


    “你應該知道,現在都場景我們會怎樣,我為什麽在新婚之夜逃離。”林平之突然間說道。


    嶽靈珊動作一下子停頓,身形站立不住,蒼白無力,險些倒下,但是眼神確實倔強地盯著林平之。


    林平之坦然的視線沒有絲毫躲閃的意思。


    躺在石凳上的身形也是站了起來,但是仍然是一臉笑意地說道:“難道我說錯了嗎?我們之間的糾葛其實也遠不如此,某種意義上我還是你的仇人。”


    “你想說什麽?”嶽靈珊蒼白的問道。


    “我想說,其實我們之間就是一個錯誤,或者說你和林平之之間。你並沒有虧欠他什麽。”林平之一臉認真的看著嶽靈珊又道,他實在是不能辜負這傻丫頭的心意,況且他真的不是他,如果就這樣稀裏糊塗的繼續,他良心過不去,所以就隱晦的提醒道。


    而嶽靈珊則是一陣沉默。


    “你我僅僅隻有夫妻之名,並無夫妻之實,你還是處子之身。你應該有自己的生活。並不應該為了林平之而限製自己,或者並不應該聽從父母安排,可以自己嚐試去找個喜歡的人嫁了。要好好愛惜自己。”林平之完全不顧嶽靈珊那慘白的臉色自顧自的說道,其實他是想了卻這段因果,畢竟這一段時間的經曆他實在不知道如何解釋,而且他也沒有這麽厚顏無恥,但是他卻是低估了嶽靈珊對他的愛意。


    神色慘白的嶽靈珊忽然哽咽的哭了起來。


    看到嶽靈珊如此,林平之歎了口氣,說道:“你這是又如何呢?”


    “平弟,我隻和你成親三日,雖和我同房,卻不肯和我同床,你既然這般恨我,又何必娶我?你到此刻,還是不明白我的心意嗎?自從你來到華山之後,我跟你說不出的投緣,隻覺一刻不見,心中也是拋不開,放不下,我對你的心意,永永遠遠也不會變,但是你為何又這樣輕賤於我,我到底是做錯了什麽?你心中要是有什麽話,盡管說個明白就好,要是我真的錯了,你不肯原諒我,你隻要明明白白的跟我說一句話,我也不用你動手,立刻橫劍自刎。”有些哭腔的嶽靈珊越說越激動最後直接刷的一聲響,拔劍出鞘,抵住了自己的脖子。


    見此場景林平之也知道現在眼前的嶽靈珊正處於極端之中,不能刺激她,於是就改口說道:“我其實根本就不恨你。”


    “你不恨我?那為什麽日間申對我親熱之極,一到晚上回到房中,連話也不跟我說一句?你打我也好,殺我也好,能不能別讓我這樣不明不白的,而我父母也是三番四次詢問我,我總是說你很好,很好,”說到這裏,嶽靈的情緒再也繃不住突然縱聲大哭。


    見此林平之一躍上前,奪過她手中的劍便說道:“如今此番事實又何須知道其中內情呢?現在你爹要殺我,而我也把你爹打退,我和他之間的矛盾已經不可調和了。”


    “哪會如此?我爹隻是看我們夫妻有些小小不和,做嶽父的才來為我討個不平。”嶽靈珊哽咽的說的。


    “你爹要殺我,不是因為我對你不好,而是因為他知道學了辟邪劍法,你可知道你爹今日所用劍法是何劍法?”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隻知道你今日和我爹爹所用劍法看似相似,但是卻又不一樣,可是威力都強大無比,難道……難道這當真便是辟邪劍法嗎?”嶽靈珊道。


    林平之道:“沒錯你爹今日所用的正是我林家《七十二路辟邪劍法》”


    “倘若我爹爹所用就是你家《七十二路辟邪劍法》,那你所用的為何又大不一樣?”嶽靈珊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爹爹所用的就是我林家傳下來的《七十二路辟邪劍法》,而我所用的是經過一位高人修繕過的。”林平之。


    嶽靈珊道:“那為何我爹爹會你林家《七十二路辟邪劍法》?當日我爹爹不是說大師哥偷了去,但是當日在向陽巷中,這件袈裟是被嵩山派的壞人奪了去的。大師哥殺了這二人,將袈裟奪回,我一直有些懷疑,隻是大師哥劍法突然大進,連爹爹也不是對手,我這才相信,大師從小就不貪圖旁人之物,氣量很大,難道那日我錯怪了他?”


    “你確實錯怪了他,他所用的並不是我林家辟邪劍法,但是當日他確已奪去了辟邪劍法。隻不過是強盜遇著了賊爺爺,他重傷之後,暈了過去,然後你爹爹從他身上搜了出來,趁機他偷了去,以便掩人耳目罷了。”林平之道。


    嶽靈珊又道。“原來大師哥用的不是辟邪劍法,看來那日爹爹將他逐出華山門庭,宣布的罪名之時,也是假的,我爹爹偷學了你家辟邪劍法是真的,我不為他辯解,但是你口口聲聲說他會殺了你,這是萬萬不可能的,《辟邪劍譜》本來就是你家之物,你學這劍法,乃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況且他也學了,那為何又會殺你?”


    “其實他殺我的理由很簡單,就是辟邪劍譜,你並不知道這辟邪劍譜是何物,倘若你要是知道了,就不會如此說了,你可知道我祖父袈裟上的劍譜就是他寫上去的,而且在之末注明,他原來是在寺中為僧,以特殊機緣,從旁人口中聞此劍譜,並錄於袈裟之上。他鄭重告誡,這門劍法太過陰損毒辣,修習者必會斷子絕孫。尼僧習之,已然甚不相宜,大傷佛家慈悲之意,俗家人更萬萬不可研習,其實我父親並不是他親生之子,而是保養來掩人耳目用的,”林平之。


    聽得此話嶽靈珊顫聲道:“掩人耳目?那……那為了甚麽?”


    “其實這劍法從我得到後,和你好事已近。我幾想要等到和你成親之後,真正做了夫妻,這才開始練劍。可是劍譜中所載的招式法門,可是我又身負血海之仇,心中也是很矛盾,因為這劍法開篇便是,欲練此功,必先自*。”林平之。


    “那……那為什麽要自…?”嶽靈珊顫抖的又問了一句。


    “因為練這辟邪劍法,要自練內功入手。若不自宮,一練之下,立即欲火如焚,到時走火入魔,僵癱而死。”林平之。


    “你……你也自……自*練劍?”驚慌的嶽靈珊失聲說道。


    “我並沒有,因為我所練是由一位前輩修繕過得。”林平之。


    “哦,那就好,原來如此,那我爹爹....豈不是也?”說著說著她話語直接聲音越來越小。


    “沒錯,既練此劍法,又怎能例外?這就是你爹爹要殺我的原因,因為此時不可以泄露出去,你爹爹身為一派掌門,倘若有人知道他揮劍自宮,傳將出去,豈不是貽笑江湖?因此他要是知我習過這門劍法,非殺我不可。他幾次三番查問我對你如何,便是要確知道我有無自宮。假如當時你稍有怨懟之情,我這條命當日恐怕早已不保了,而且今日我與他交手,能感覺的出來,他對我仇恨又上升了一個層次。而且我與你分開還有一個必要的理由,並不隻是你爹爹要殺我,而是當日指點我的那位前輩是一女子。”林平之。


    “女....女子?難道你們.....”聽到此話嶽靈珊努力的讓眼淚不流出來問道。


    “對,就是你想的那樣,因為練習辟邪劍法是需要服用燥藥的,而且是準備練的,結果在半途遇到這位前輩被人追殺,後來我救了她,然後她受傷不清,我當時武功低微,結果不小心誤食了燥藥,所以後麵就發生了不應該發生的事。所以這就是我們必須分開的理由,若隻是你爹得這事,反正他又打不過我,我也不怕。這一切的緣由都跟你說了,所以你走吧。”見嶽靈珊如此,林平之也是直接爆出了當日之事,就是想讓她回頭。


    嶽靈珊道:“你愛去哪裏,我也去哪裏。天涯海角,總是和你在一起。”


    這時嶽靈珊則是沉默不語。過了好一會,忽然蹦出一句讓林平之懵逼的話來“平弟,咱們走吧,事到如今,你們二人今後在一起也不能和好的了,我是嫁雞……我……我總之是跟定了你。咱們還是遠走高飛,找個隱僻的所在,快快活活過日子。”


    “咱們?你既已知道我與那人發生之事,還願跟著我?”林平之也有些摸不著這嶽靈珊的頭腦想些什麽。


    “平弟,我不恨你,你也是身世可憐,而你是為當日情勢所逼,無可奈何。我隻恨……隻恨當年寫下那《辟邪劍譜》的人,為甚麽……為甚麽要留下這害人的劍譜,而且我既然決心和你好,已經嫁給你了,便是早就打定了和你一輩子的主意,哪裏還會後悔?我對你一片心意,始終……始終如一。”嶽靈珊語氣淩亂的說著。


    “你說出此話將來可是要後悔的,而且我也不會想要去隱居,我還有大仇未報,而且我都如此了你為何還要?。”林平之。


    “平弟,如果你心中仍然懷疑我,我...我現在將一切都交了給你,你……你總信得過我了吧?我倆今晚就在這裏洞房花燭,做真正的夫妻,從今而後,做……真正的夫妻……”嶽靈珊的聲音幾乎是越說越低,到後來已幾不可聞。林平之。


    “可是後來發生的事並不是隻有那前輩一人,...後來我還與....發生過,反正就是我已經與好幾人都發生過關係了。。”林平之。


    “不管幾人,我既然嫁了你,便是你林家的人了,隻想你不回心轉意。我對你是一片真心,大不了...大不了我做你的小....讓她們做大...”嶽靈珊幾乎是抽泣著說出此話。


    “我明明待你不好,而且在大婚後三日便離你而去,我知道你我並非假意,而今天我之所以跟你說明白,就是好教你從此死了這心,然後我們各自安好就可以了。你這是又如何要這樣。但是你為何又要這樣呢?”林平之。


    “其實在之前我動搖過很多次,可是我每次想決心忘掉你,又心中會想起你,所以我知道不管如何我都要跟著你。”嶽靈珊。


    “你真的會後悔的,假如有一天你爹爹非要殺我不可呢?又或者假如有一天你發現我並不是我呢?”林平之。


    “你怎麽會不是你呢?不管你變成何人,我都會跟著你,至於我爹爹,我會勸他的,如果我勸不了,我娘也可以,他們感情很好的。”嶽靈珊。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武俠:開局成為林平之,割以永治?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夏不知禪i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夏不知禪i並收藏武俠:開局成為林平之,割以永治?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