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黛爾在那侍衛的帶領之下,又回到了上層甲板之上。


    她一冒頭,就看到不知什麽時候,甲板上多了一張桌子。葉風正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手中端著一個銀杯,正悠閑地品著美酒。


    阿黛爾不由得心中大罵,這些該死的商人們,倒也真是是會享受。我們拚死拚活地搶來了東西,卻要白白地讓他們賺下了大半的利潤。


    葉風見她過來,急忙站起身,迎了上來,微笑著道:“阿黛爾小姐,你參觀的怎麽樣?以您這麽一位專家的角度來看,覺得這船還有什麽需要改進的嗎?”


    阿黛爾黛眉一蹙,以為他這是故意示威。她冷笑了一聲,毫不示弱地道:“這船看上去不錯,但是能看不能用。船體笨重,機動性太差了,而且又沒有什麽有效的防衛……”


    說到這裏,她重重地一跺甲板,道:“隻要是靠近了,一把火,就可以把你這破船給燒成灰燼。”


    站在葉風身後的塔爾斯不由得冷哼了一聲,高高地仰起頭來。


    阿黛爾眼珠轉了轉,高聲挑釁道:“那個大個子,你可是不服氣。不信的話,咱們就用這艘船做賭注,拚一把試試。看看到底誰能贏?”


    塔爾斯冷笑道:“這位小姐不愧是海盜出身,你可是淨打了穩賺不賠的生意。我要是輸了,得把這船賠上。你要是輸了,你用什麽來抵帳呢?要知道我們這船可是很貴的。我看就是把你們這破島子上所有的船全加起來……”


    他說到這裏,伸出了右手的半截小指晃了晃,又接著道:“就是把你們這破島子上的所有船全加起來,也不值我船上的一塊木板。”


    阿黛爾不由大怒,她一拍桌子,道:“我島子上的船全加起來,也不值一塊船板。你好大的口氣~!”


    她看到塔爾斯一臉的不以為然,不由得一咬牙,道:“那好,我怎麽樣?”


    葉風不由驚奇地‘咦’了一聲。


    阿黛爾站直了身體,用力地挺起了豐胸,硬著頭皮說道:“我當賭注怎麽樣?你們輸了,就把船給我留下,我也不白要。我會用我們島上最好的船來換。我要是輸了,我就……我就……”


    她看著葉風的眼神,心中不由慌亂了起來,急忙避開了他的眼神,垂下頭來,讓那波浪長發垂了下來,擋住了自己的麵孔。


    她看著自己的那充滿青春彈性的修長**,滑膩的肌膚被陽光曬成了健康的古銅色,雙腿並攏沒有一點兒縫隙,甚至插不進一個手掌。


    在不知不覺中,她已經羞紅了臉,卻仍然道:“要是我輸了,我就給你當奴隸,隨便你幹什麽都行……”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說到後來,如蚊蚋一般幾不可聞。


    塔爾斯沒聽清楚,一皺眉頭,道:“你說什麽?”


    葉風一揮手打斷了他,然後盯盯地看著阿黛爾。


    阿黛爾透過自己長發中間了縫隙,偷眼看了看葉風,感到懷中如揣著一隻小鹿一般砰砰直跳,心中十分緊張,既擔心葉風不答應,又害怕萬一自己真的打輸了。同時隱隱還有那麽一絲絲的期待,多種心思湧了上來,連她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想些什麽。


    她靜靜地等了片刻,卻聽不到回複,不由得又焦躁了起來,嬌蠻地用力一跺腳,叫道:“你到底答不答應,給一句痛快話~!”


    塔爾斯看到她臉上飛起的紅雲,不禁愕然一愣。


    葉風沉吟了一下,道:“阿黛爾小姐,你能告訴我,你想要這船幹什麽?”


    阿黛爾驚訝地眨了眨大眼睛,道:“我們還能幹什麽?我們是海盜,當然是打劫了。”


    葉風搖了搖頭,道:“我聽說現在的諾曼海軍不比以往。他們現在秣馬厲兵,準備著清剿你們這些海盜呢。”


    阿黛爾冷笑了一聲,道:“就憑了那幫飯桶?隻要他們敢來,到時候咱們假裝敗上幾次,然後再把他們往珊瑚海一引,管包他們有多少,會死多少。”


    葉風心中一凜,側頭看了看塔爾利。見他一臉的疑惑,顯然是不知道這珊瑚海的位置,不由得在心中暗罵,這些海軍還真的是一群飯桶。


    阿黛爾看著他們的表情,不由得眼中光芒一閃,暗暗地伸手摸了一下藏在身上的匕首,懷疑地道:“你們究竟是什麽人?”


    葉風淡然笑了笑,雙手一攤,道:“我們是諾曼海軍。這一次來是想要把你們這些海盜給一鍋端了~!”


    塔爾斯嚇得臉一下子白了,他上前一步,急切地叫道:“大人,你……”


    不等他說完,旁邊的阿黛爾不由咯咯咯地大笑了起來。塔爾斯愕然一愣,下麵的話再也說不出來了。


    阿黛爾笑得前仰後合,同時伸出手去,不停地拍著桌子。葉風嘴角含笑,淡然地看著她。


    半晌之後,阿黛爾這才收了笑聲,她伸手拭去了眼角笑出的淚水,伸出如春蔥般的食指,點指著葉風的鼻子,道:“哈哈哈,你這人……這人真是太有意思了。你以為自己是傳說中以一敵千的赤血龍騎啊?”


    葉風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道:“我有想過。”


    阿黛爾再次大笑了起來,道:“就是那個龍騎腦袋被驢踢過,真的白癡到以身犯險,但是你也不想想,他現在可是還在迦太喝小酒呢。”


    葉風也不由笑了起來,他眨了眨眼睛,道:“那麽他也可能跨過大海,直渡而來。”


    阿黛爾哂然道:“渡海而來?你以為我傻啊?大海中心可是有著巨大旋渦,還有無數的海怪。一旦遇到,定然是船毀人亡,從來還沒有人能橫渡大海。”


    說到這裏,她嬌嗔地瞪了葉風一眼,道:“你這人偏好做怪,說那麽多的廢話幹什麽,你倒底賭是不賭,姑娘我一分鍾也是好幾……好幾十金幣上下的。”


    說完之後,想起這句話是盜版那個天才兒童的,不禁抿著嘴,又笑了起來。


    葉風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眼珠轉了轉,伸手倒了一杯紅酒,遞了過去,然後道:“阿黛爾小姐,我這一次來主要隻是想問幾個問題。並不打算賣船的。”


    阿黛爾麵色微微蒼白了一下,她重重地咬了咬自己嫣紅嘴唇,心中升起一種難言的失望,但是隨即又恢複了正常。


    塔爾斯看了看葉風,崇敬地高山仰止,無以複加:如此美豔動人的少女,大人也能夠視若無物,毫不動心,真真是當代奇雄~!


    他摸了摸下巴,暗暗想道,聽說大人一直跟妮婭小姐她們那些絕世**呆在一起,難道是見多識廣,口味變得叼了?但是又聽說,妮婭小姐她們每每一提起大人,總是帶著一絲的幽怨。


    他偷偷看了看葉風的下身,又齷齪地想道:或者真的如傳聞的那樣,大人的泌尿係統出了問題?


    想到這裏,塔爾利不禁扼腕歎息了一聲。


    葉風並不知道在這一瞬間,自己看好的那位船長的齷齪心底經曆了如此複雜的思想鬥爭。他看著阿黛爾嬌豔的麵容,道:“小姐。我也隻有這麽一艘船而己。雖然拒絕您這樣一位**是一件很不紳士的事情,但是我也不得不這麽做。抱歉了~!”


    阿黛爾一揮手,道:“不賭就算了。不就是一艘船嘛?我已經詳細地看了一遍,也不是太複雜,說不定過個一年半載的,我就可以造出比你們這船更好更大的。”


    說著,接過酒杯,豪邁地一飲而盡。然後往桌子上重重地一放,道:“這酒相當不錯~!是什麽酒?”


    葉風一笑,殷勤地又給她倒了一杯,道:“這是八年份的波爾多紅酒。可惜沒有玻璃杯。如果有玻璃杯的話,把酒倒在杯中,看上去像血一樣紅,再加上冰鎮一下,感覺會更好。”


    阿黛爾端起酒杯,再一次地一飲而盡。勉強笑道:“就你們這些有錢人會搞怪,酒就是酒。喝起來痛快就行了。弄那麽多的手段,不累嗎?”


    葉風不覺失笑了起來,又給她倒了一杯酒,附合道:“小姐說的是。”


    阿黛爾端起了酒杯,又是一口喝幹,然後道:“這酒甜得真是厲害,再來一杯。”


    此時酒勁上湧,阿黛爾臉色變得緋紅了起來,她乜起了朦朧的眼睛,道:“我能知道你想問什麽問題?”


    葉風笑著又給她倒了一杯,道:“小姐,是這樣的。我想知道的是……”


    他頓了一下,一字一句地道:“當初跟斯巴達達成協議,後來卻又放了他們鴿子的哪一股海盜?”


    “斯巴達那個奴隸啊?”阿黛爾伸出手指,點著自己光潔的額頭,側頭思付了一下,猶猶豫豫地道:“這個我不太清楚,好像是血骷髏他們出去搞的事情吧?我聽到傳言說,他們收了斯巴達的錢之後,又跑到克拉蘇那裏告密,兩麵收錢,很不道德的。弄得現在大家都有些瞧不起他們。”


    葉風冷冷地道:“血骷髏?又是他們?很好,很好。我記下了。”


    阿黛爾一愣,看著葉風那鐵青的臉色,道:“怎麽?你這麽生氣,斯巴達跟你是朋友嗎?”


    葉風拿起了酒杯,也是一飲而盡。他轉頭看著遠處的海麵,半晌之後這才長歎了了一聲,道:“是的,他跟我算是朋友吧。”


    塔爾利感到血一下子衝到了頭上,全身如墜冰窟一般。


    他後退了一步,恐懼地看著葉風,就像是看到了惡鬼。心中卻有一個聲在高聲呐喊:這人果然跟斯巴達有勾結,他跟帝國的公敵有勾結~!這是死罪,誅來全族的大罪~!


    但是當他看到葉風冰冷的目光之時,立時又低下了頭去。看著腳下的甲板。心中清楚,既然葉風把自己視為親信,毫不在乎地讓自己知道這個秘密。就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再將它說出去。


    雖然以前,他經常想要投靠一方,成為親信好升官發財,但是此時卻發現,真的成為親信,升官發財在即,但是心裏卻並沒有以前所渴望的那種成就感。


    阿黛爾站起身來,晃著不穩的身體,走到了葉風的身邊,大大咧咧地一摟他的肩膀道:“看來你挺夠朋友的,但是我勸你還是算了吧。雖然血骷髏那些混蛋不是東西,但是憑了你這點兒人馬想去替人報仇,是根本不夠的。隻能是白白地送了性命。”


    她無奈地一指不遠處的海島,道:“誰讓他們人多勢大。你看我島上的近兩千人,而且還是迪安海的第二大的海盜,但是我家老頭子掛掉之後,不是也不樣被他們欺負嗎?”


    說到後來,她站立不穩,索性用雙手抱著葉風的胳膊,把自己全身的重量全掛在了上麵。葉風感受到頂在自己胳膊上麵那兩團碩大,卻充滿了驚人彈力的柔軟,不由得苦笑了起來,道:“阿黛爾小姐,你喝醉了。”


    說著,他伸手扶住了阿黛爾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細腰,感受到那沒有一點兒脂肪的滑膩肌膚,不由自主地一時心動,伸出手指輕輕撓了一下。


    阿黛爾像受了電擊一樣,感到一陣悸動從他的手指一直傳到了自己的心底,她猛然打了個哆嗦,僵直了身體,瞪著葉風,道:“你想要幹什麽?”


    葉風尷尬地看了一眼身後,卻驚奇地發現原本站在甲板上麵的眾人全都識相地消失不見了。


    阿黛爾眯起眼睛看了他一會,又軟軟地依偎在他的身上,笑道:“不過感覺倒是挺不錯的。”


    葉風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幹笑著道:“阿黛爾小姐,你喝醉了。我扶你去房裏休息。”


    阿黛爾一扭身子,從桌子上又搶過了酒瓶,緊緊地抱在了懷裏,叫道:“我沒醉,我沒醉。我最少還能再喝兩瓶呢。”


    “好好好,你沒醉,你沒醉。”葉風一邊扶著她向艙房走去,一邊問道:“對了,你說的那個珊瑚海在什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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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打算寫捐軀的,但是發現文筆架控能力還是差了一點。而且今天有事,所以一直到了現在才剛剛寫了這麽多。看看時間好像不夠了。隻得先發上去。要捐大約,到明天了。對不起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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