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聽到旁邊的魯恩斯不無妒忌地低聲喃喃說道:“葉風這小子,真是個好狗命的年青人,早知道是這樣,我就是拚了命,也應該搶上的。”


    他不由轉過頭去,看了魯恩斯一眼。


    這一對爛人相視一笑,同時惋惜地歎了口氣。


    勞娜利亞斯冷然地抬起頭,看著那幾個圍在自己身邊的神色複雜的女人,毫不在乎自己暴露在外的兩座如玉脂般光滑粉嫩的山峰,沉聲道:“你們看夠了沒有?”


    諸位不甘心失敗,正用力地吸著氣挺起胸膛想要再比一次的女人們這才回過神來,臉上紛紛露出羞愧的神色,這確實不是一個進行攀比的時候。


    阿芙蘿看看手中的匕首,然後道:“葉風,現在我們怎麽辦?葉風……”


    她連叫了好幾聲,但是葉風都沒有回答,不由心中一沉,立時慌了手腳,淒聲道:“葉風,你不要嚇我啊,聽到了答應一聲啊。”


    妮婭與狄安娜也立時慌了起來,正要說話。倒是歐拉在旁邊不耐煩了起來,跺了跺腳,催促道:“我說,你就別再美了。血都快要流光了。”


    那三人頓時人仰馬翻。


    饒是臉皮如城牆般寬厚,但葉風的老臉還是有些掛不住,微微一紅,低低咳了一聲,假裝是剛剛蘇醒過來。


    那三人全都是冰雪聰明的絕頂人物,葉風這點兒小伎倆根本就瞞不過去。她們看在眼中,無不恨得咬牙切齒。要是看在他受傷的份上,立時就要讓葉風血染當場。


    聽到那嘎吱嘎吱的磨牙聲響,公爵和魯恩斯的背上立時被汗水給浸透了,不約而同地擦了擦額頭上泌出來的一層細汗,低聲道:“還好不是我。”


    葉風喘了兩下,忍了長箭穿胸的疼痛,道:“看到刀背上的缺孔沒有?”


    阿芙蘿把刀拿起來,看了看,看到匕首的刀背之上,確是有一個圓洞,不由奇道道:“是有一個。這是幹什麽用的?”


    葉風冷哼了一聲,道:“回頭再說。現在把兩把刀交叉起來,用那個缺孔咬住箭杆,然後絞一下,看能不能把這破箭給絞斷。”


    阿芙蘿剛要伸手,就聽葉風又道:“小心一點兒,這刀很鋒利的,小心把這位海咪咪給割傷了。一大一小的,很不符合我的審美觀的。”


    沒想到葉風在這個時候還在轉著齷齪的念頭,眾女人不由齊齊地冷哼了一聲。就連在旁邊看著葉風而擔心不己的老秦那,也被那冷空氣的尾部給凍得打了一個哆嗦,悄悄向後退了兩步。


    阿芙蘿按了葉風所說,小心翼翼地將匕首伸進了兩人之間,摸索著找到了箭杆,然後輕輕一絞,隻聽‘哢 ‘一聲脆響,那支長箭被匕首一截兩斷。


    葉風略略有些遺憾地歎了口氣,依依不舍地從勞娜利亞斯的身上翻身滾了下來。勞娜利亞斯忍不住輕輕地**了一聲。那對大白兔子失卻了壓力,立時跳了起來,裸露在空氣當中。


    歐拉忍不住張大了嘴巴,然後不屑地用眼角瞥了瞥玲娜,低聲咕噥了幾句。


    像洋娃娃一樣的女刺客立時被氣得暴跳如雷,高高地跳了起來,然後甩手賞了他一個暴栗,怒道:“你那是什麽意思?”


    。那女刺客在盛怒之下,使盡了全力,歐拉‘哎喲‘一聲,抱著腦袋蹲了下來,痛得他兩隻眼睛裏淚水長流,卻仍低聲道:“沒人家的大,自卑就算了,還不讓別人說。簡直……”


    他說到這裏,看到眾女人也無不轉過頭去,對著自己怒目而視。馬上識相地閉上了嘴巴。


    要知道勞娜利亞斯用束帶緊緊束起前胸的時候,從外麵看上去也比玲娜的小豆包大上了許多,此時那對大兔子一脫去束縛,更顯得碩大。


    那些被比下去的女人們雖然表麵上毫不在乎,但是在心底卻抓狂不己。


    勞娜利亞斯見葉風下去,並沒有去管胸前的箭傷,而是在第一時間就把自己的露在空氣當中顫動不己的豐胸掩了起來。


    勞娜利亞斯的這個莊重的動作立時就贏得了眾位女人的好感,她們在看向她時眼中的神色變得柔和和許多。


    葉風側倒在地上,喘了半天的粗氣,從肩胛部傳來的劇痛,讓他差點兒昏了過去,心中略略有些遺憾地想道:“要是這時候有支煙的話就好了。”


    阿芙蘿看著手中,雙手上沾滿了鮮血,驚慌地道:“現在怎麽辦?”


    狄安娜跪在旁邊,仔細地看過了葉風的傷口,咬著牙,道:“還好沒傷到要害,現在幫他把箭杆抽出來。再把傷口包紮起來就好了。”


    她看到眾人全都把目光集中在自己的身上,不由一滯,看到葉風痛得頭上滿頭的大汗,頹然道:“你們看我幹什麽?我……下不去手。”


    眾人立時轉頭看向妮婭,妮婭看到葉風的樣子,也是心痛不己。連連搖頭,虛弱道:“我……也下不去手。“


    “再等下去,天就要黑了。”歐拉不耐煩上前一步,在眾人的驚呼聲中,抓住了箭杆用力一拔,鮮血立時飛濺而出。


    葉風沒想到歐拉這個小屁孩如此果斷,他說幹就幹,連聲招呼都不打。因此上,根本就沒有做好思想準備,痛得他像快死的魚一樣,在地上連跳了好幾下,極沒有風度地嗷嗷嗷叫了好幾聲。黃豆大小的汗水從額上立時流了下來。


    幾個人慌忙把他按住,狄安娜隨手撕下了……撕下了阿芙蘿裙子的下擺,然後捂在葉風的傷口之上,流出的血立時把那白布給染紅了。


    狄安娜咬著牙,拚命用手死死捂在葉風的傷口之上,痛得他連聲怒叫,不停地用腦袋磕著青石地麵,那梆梆梆的聲響,讓這些女人們心痛不己。


    但是鮮血還是止不住,汩汩從傷口中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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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這時,一隻布滿青筋的大手伸了過來。


    那隻手穩定而有力地拉開了狄安娜正死死地按在葉風傷口上的手,又把那已經染紅的布條拿開,然後另一手中拿出一些白色的粉末,撒在了葉風的傷口之上,接著又掏出一塊幹淨的亞麻布按在了葉風的傷口之下。


    片刻之後,眾人看到葉風的血止住了,頓時如赦重負地鬆了口氣。這才有時間轉頭看去,原來是阿托姆。


    在之前,他為了能看熱鬧,跟葉風吵了半天,這才獲得了到這裏來的資格。但是身份的原因,隻能呆在後麵的馬車上麵。遠遠地看這場好戲。


    看到葉風受傷之後,這位臭老九也是急忙跑過來。但是因為人群湧擠,直到這時才趕了過來。正好趕上。


    他看到眾人驚訝的目光,聳了聳肩,道:“我以前說過,我懂一點兒草藥學的。現在信了吧?”


    妮婭下巴一揚,指了指仍躺在地上的勞娜利亞斯,道:“那裏還有一位呢!”


    阿托姆看到勞娜利亞斯高高聳起的前胸,立時兩眼放光,嘿嘿地淫了兩聲,搓了搓雙手就要上前。


    勞娜利亞斯冷眼看了看阿托姆,汗水不住地從她光潔的額頭上滑下。她咬著牙道:“不用了。我自己來。”


    說著她伸手握住了紮在自己胸前的箭杆,猶豫了一下,冷哼了一聲,用力拔了出來。鮮血立時飛湧而出。


    劇痛傳來,她忍不住尖叫了一聲,立時又昏了過去。


    阿托姆見此情況,知道勞娜利亞斯看出自己的本質,不願意自己去碰她。有些訕訕地把手中的藥包交到了旁邊阿芙蘿手中,低聲道:“快。把這些全部按上去。隻要止住了血,她的命就算是撿回來了。”


    阿芙蘿接過藥包,急步走了過去,將藥粉全撒在了勞娜利亞斯的胸口之上。然後又從自己的長裙之上撕下一塊,死死地按在了她的傷口之上,以防鮮血流出。


    “咦?她不流血了。”阿芙蘿驚喜地叫道。


    她發現,隻是過了一小會兒,勞娜利亞斯的傷口中就不再有血流出。她看到地上扔著的束帶,立時明白過來。


    雖然那支箭紮進了勞娜利亞斯的胸口,但是因為這個女人事先在胸口緊束了束帶,而且她的胸懷還異常博大,那支箭在射穿了葉風之後,去勢已衰,並沒有深入進去。


    狄安娜當時心中慌亂,也沒料到她會有那麽寬廣的胸懷。並沒有診斷正確。


    阿托姆探出頭,想看了看勞娜利亞斯的傷勢,阿芙蘿見了立時一轉身,擋住了他的視線。


    阿托姆苦笑了一下,道:“好了,隻要不流血,她的命就撿回來了。剩下的隻是要好好調養一下,她的身體就會恢複。”


    說到這裏,他頓了一頓,拾起扔在地上的斷箭,伸手比了一下,略有些遺憾地搖了搖頭,接著說道:“可惜了,那個地方可能要留下一個傷疤了。”


    眾人看到他們兩人安然無事,全都鬆了口氣。


    秦那轉頭看了一下,此時廣場之上的人也已經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隻剩下皇家衛兵們還在四處巡邏。


    還有一些奴隸也出現在廣場之上,他們在衛兵們的指揮之下,正無精打采地打掃著淩亂不堪的地麵。


    他猶豫了一下,向公爵冷然說道:“看來,今天的聽證會開得很成功啊。”


    公爵回頭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葉風,還有旁邊眼淚汪汪的幾個女人,心知秦那這是在說著反話,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魯恩斯急忙過來打個圓場,道:“父親,葉風和檢控官全都受了傷。我們還是先把他們抬回去再說。”


    秦那一愣,看到魯恩斯不懷好意地向自己擠了擠眼睛,不由得微笑了起來,道:“不錯,你現在終於學會玩手段了。”


    他大手一揮,向侍從們說道:“我們先把葉風和檢控官閣下抬回去再說。”


    眾人齊齊地答應了一聲,有人將馬車趕了過來,將他們抬上了馬車。


    然後,眾人全上車,趕著馬車離開了大廣場,在他們的身後留下了一地的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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