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一時瞞過所有的人,也可以永遠瞞過一部分人,但是不可能永遠瞞過所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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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動物都有一種天性,它們用各自己不同的方式來為確保自己的領地範圍,提醒自己的同類不要擅自入內。


    比如說:老虎。老虎用它腥騷的尿液標出邊界,隻要有其它的同類闖入,它立刻就可以發現,然後毫不留情地發起攻擊。


    在生物學上屬於真核總界,動物界 ,生動物亞界 ,後口動物總門,脊索動物門,脊椎動物亞門。羊膜總綱,哺乳綱,真獸亞綱,靈長目,類人猿亞目,狹鼻猴次目,人猿超科,人科,人亞科,人屬,智人種的人類做為動物的一種,也無法例外。


    無論在什麽時代,數十上百人集合在一起,冒冒然闖進別人的地盤,不管他們的行動再秘密,也不可能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他們需要吃喝拉撒,需要娛樂。他們就不可能不和外界打交道。


    因此上,所謂的秘密行動,隻不過是看你能不能瞞住你所想要瞞住的人。


    做為一名光榮而盡職的山林獵人,泰恩在秘密營地建立之初就已經注意到了它的情況,但是因為這跟他並沒有什麽直接或者間接的關係,於是他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偉大人生觀,對此視而不見。


    那些海盜為了保密起見,極其可恥地扔下了他們的本職工作,像躲進洞裏的鼴鼠一樣縮在營地裏麵,並沒有出來搔擾地方。


    公爵府的準衛隊訓練營地則恰恰相反,那些肩負著保衛公爵大人,保衛西尼亞安全與治安重任的小夥子們隻要天一黑,就偷偷翻出牆去,進行偷雞摸狗那個非常有益身心的體育活動,極大豐富了附近居民的夜間娛樂生活。


    雪片一樣的投訴信飛到狄安娜的桌上,讓衛隊長大人極為頭痛。她花了大力氣狠狠整頓了幾次,但奇怪地是見不到一點兒的成效。後來,她還是在泰恩的那本《我的征戰史》中找到了答案。


    因為此事,一天夜裏,泰恩大人還特意被如狼似虎地皇家禁衛軍從被窩裏給掏出來,押送到了大帝麵前,被大帝罵了一個狗血淋頭。第二天,帝國宣傳部就頒布法令將那本《我的征戰史》列為禁書,但結果卻隻能是讓它更為暢銷。


    當年我可是經常陪了大帝一起偷吃狗肉的。泰恩大人在書中這樣自豪地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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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時分,山林裏起了一層淡淡的薄霧。


    透過薄霧,一個包著紅頭巾的大漢睡眼懵忪地進入到了瞄準鏡當中,他的腦袋被牢牢套在了瞄準鏡十字線的中央。


    隻是他對此毫不知情,依然慢悠悠地向旁邊的大樹走去,拉開褲子對著樹開始釋放一夜的存貨。


    一陣山風吹來,吹得樹葉嘩嘩直響。大漢不由打了一個哆嗦,這才清醒過來。不遠處的營房裏不知有誰喊了一句什麽,他大聲地回答了一聲,急忙提上褲子,匆匆又跑了回去。


    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營房裏麵,葉風這才調轉瞄準鏡看向營房中冒著炊煙的地方。他在心中大讚這幫沒腦子的家夥。


    真沒想到他們在這個地方居然還敢生火做飯,升起的炊煙讓人在三裏之外都可以清楚地看到。要是在他那個地方,這種不注意保密措施的指揮官早就被人踢出去,下放到連隊裏從事喂豬那個很有前途的職業了。


    不過這也難怪,畢竟這些人跟他差了數千年的戰爭經驗。而且他們還自以為是躲在渺無人煙的山林裏。缺少經驗的他們根本不可想到,葉風僅僅通過暗探們一次不成功的跟蹤,收買和威脅當地人,居然就能摸到他們的眼皮底下。


    透過瞄準鏡,爬在樹上的葉風遠遠地就可以看到營地裏的一切。海盜們此時已經開飯了。兩個胖子抬著一口大鍋出現在了中間的空地上,海盜們毫無紀律,亂糟糟地一擁而上,廚子生怕他們撞翻了湯鍋,舉起手中的長柄木勺對著他們毫不留情地一頓亂敲。


    敲擊聲、痛呼聲、咒罵聲響成一片,整個場麵異常混亂。


    葉風連連搖頭,難道這就是自己的對手。這實在是不堪一擊。簡直就是在降低自己水平。指揮部的那些同事們要是知道這些情況,他們一定會對自己大加嘲笑。他甚至於可以想像得到,那幫混蛋們笑掉下巴的可惡樣子。


    他想到這裏心裏不由一酸,迎著剛剛升起的紅日,心道:可惜我回不去了。


    “咕,咕咕。”樹下傳來了兩聲鳥的鳴叫,打斷了他的思緒。葉風一愣,探身向下看去,原來狄安娜在下麵等得不耐煩了,她居然沿著樹杈,也爬了上來。


    隻見她雙手抓住樹枝,交替攀援,身體輕擺,像個猴子一樣。一會兒工夫就爬了上來,葉風不覺大汗,這個女人小時候也不是什麽省油燈,肯定非常淘氣,是個上房揭瓦、打鳥掏蛋的高手。


    狄安娜湊到他跟前,低聲問道:“情況怎麽樣?”


    葉風道:“從他們做飯的情況來看,海盜們大約有八十到一百人左右。四麵都設有崗樓,每個崗樓上都有人,旁邊還伏有暗哨監視。除此之外,在營房周圍還有六個遊動哨兵。現在就發現這麽多的情況。”


    他歎了一口氣,又道:“不管怎樣,從安排上來講,布置這個警戒的人還是不錯的,花了不少的心思。”


    狄安娜看了看遠處在霧中顯得模模糊糊的營房,又回過頭來神色古怪地看著他,道:“離這麽遠,你能看清楚嗎?”


    葉風把手中的瞄準鏡調好焦距,然後遞了過去,道:“你也可以看一下。”


    狄安娜好奇地接過瞄準鏡,學葉風的樣子,眯著一隻眼睛,把瞄準鏡湊到眼前,向營地看了一下,一張滿臉絡腮胡子的醜陋大臉立刻映入眼簾,把她嚇了一跳,腳下一滑,差點兒從樹上掉了下去。


    葉風急忙伸手把她拉住。


    “這……這……”狄安娜瞪著葉風,結巴了半天,用力咽了一口唾沫,這才道:“這是什麽東西?怎麽能看這麽遠?”


    葉風詭異地一笑,道:“也不想想你的奸夫是誰?我可是堂堂的禁咒法師,在上麵附著一個鷹眼術之類的小魔法還不是手到擒來?”


    狄安娜心中一蕩,眼波盈盈地橫了他一眼,緊接又啐了一聲,這才舉起瞄準鏡,直到找到那名曾經進過公爵府的海盜之後,才放下心來。看來確實是這裏沒錯了。


    她又仔細地觀察了半天,點了點頭,道:“不錯,他們的戒備是挺不錯。”


    說完之後,她猶豫了一下,打算把瞄準鏡裝進……呃……裝進自己的懷裏。


    葉風摸著鼻子,苦笑了一下,道:“你已經下手晚了,已經歸歐拉了。我之所以能夠拿出來,還是用了一天一枚金幣的租金租下來的。”


    兩人同時痛聲罵道:“這個小兔崽子。”


    狄安娜罵完之後,憤憤瞪了他一眼,道:“你活該。平時讓你教他一點兒好的,你不聽。說什麽素質教育。整天就聽他念叼什麽:我的是我的,你的當然也會是我的。現在好了吧,作法自斃。”


    葉風苦笑不己,道:“難道你沒發現他這樣一說,再加上身軀一震,很有王者霸氣?”


    “呸。”狄安娜聽他死鴨子不死不嘴地猶自強辯,不屑地啐了一聲。然後語調一轉,道:“別鬧了,說正經事,現在我們該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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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大家。感謝捧場的朋友,更感謝送花的朋友。更更感謝送花加收藏的朋友


    額一百比一的點推比,實在是……唉~~ 還是要謝謝大家的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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