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黑衣人進入忘憂閣後,即刻把門關上。


    “什麽人如此大膽,竟敢闖我忘憂閣。”


    隻聽一陣怒吼,片刻隻見那黑衣人滾出忘憂閣,麵色恐慌。


    隨著那黑衣人出現的還有一男一女兩名老者。兩人滿頭白發,不知道活了多少年月。


    那白發男子道:“你是什麽人?竟敢闖我忘憂閣?”


    那黑衣人摸掉嘴角的血絲,道:“想不到這荒蕪之地,竟然隱藏著如此高手,是我眼拙了。”


    那白發男子縷著批頭白發,露出麵孔。“爾等江湖鼠輩,怎知忘憂閣之奧秘,趕緊速速離開,老夫二人可不與爾等鼠輩計較。否則,若老夫二人動手,你想走就走不了了。”


    那黑衣人仰天長笑,道:“好大的口氣,我既然來了,就必須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無功而返可不是我做人的性格。”


    白發女子道:“跟他費什麽話,直接殺了。”


    那白發女子說完,從其雙手間飛出兩條白色布條,對準那黑衣人左右腰間攻擊而來。速度快如閃電,力氣猛如江河湖水。


    那黑衣人麵色猙獰,他萬萬想不到那白發女子說打就打。一時情急,隻得慌神應戰。


    他左腳一勾,準備卷起白色布條。奈何白色布條如泥鰍般圓滑,他左腳剛接觸白色布條,白色布條好像識得方向,轉向其後背攻擊。


    那黑衣人右手成爪,抓向右邊攻擊而來的布條。他想纏住右邊布條。奈何右手剛接觸白色布條,白色布條轉動方向,對準其右腳纏來。


    一個躲避不急,右邊布條包裹住黑衣人右腳。


    白色布條剛包裹住黑衣人右腳,那白發女子布條一收,黑衣人整個人一個後滾翻站立馬步,才算站穩身體。


    勉強穩住現在的局勢。


    “嗯?”


    白發女子不怒反喜。左手布條以更迅速的速度攻擊那黑衣人下盤,黑衣人身體往左躍空翻滾,躲過左邊布條攻擊。那白發女子右邊布條一抽,黑衣人下盤不穩,摔了個狗吃屎。


    重重的摔倒在地方,那黑衣人一個後空翻,站立身子,麵麵相覷的盯著那白發男子。


    心中震驚不已,心想在這黔州城地界,尤其是在忘憂酒莊這種荒蕪的酒館內,竟然隱藏著六品修士修為修行者。


    怎叫他不心驚膽戰。


    那黑衣人整理下衣裳,道:“請問閣下是什麽人?甘願隱居在這荒蕪之地,若投身朝廷,前途不可限量。”


    那白發男女互對眼神,心領神會。那白發男子道:“時才老夫已經提醒過你,叫你速速離去,否則是要吃苦頭的。奈何忠言逆耳,怪不得老夫無情。”


    那黑衣人開始正式眼前白發二人,道:“想必兩位前輩便是白發仙翁肖前輩和木前輩吧?”


    那白發男子縷著胡須,道:“想不到老夫二人退隱江湖三十年,還有人記住老夫二人的名號,實在是欣慰呀。不過,不管你言辭多麽美妙,也阻擋不了老夫二人殺你之心。這是忘憂閣的規矩,闖忘憂閣者,殺無赦。”


    那黑衣人道:“兩位前輩,晚輩無意冒犯兩位前輩。隻是江湖傳聞,在這忘憂閣內藏著天大的秘密,晚輩停留在五品中期修為不前,故一時好奇,才冒然一試,尋找破境之法。本無意冒犯兩位前輩威嚴的,還望兩位前輩高抬貴手,放晚輩一馬。”


    那白發女子木秋水道:“廢話少說,想安然離去是不可能的,要不留下一條胳膊,要麽死。”


    那黑衣人臉色難堪,麵部猙獰。道:“哈哈哈,想不都白發仙翁也是浪得虛名,竟然甘願做那看門狗。既然如此,今日老人就會會你們,一比高下。”


    說完,那黑衣人衣服暴漲,雙劍在手。


    那白發男子看到黑衣人手持雙劍,道:“莫非閣下是玉水道人白劍通?”


    那黑衣人雙手顫抖,道:“晚輩正是白劍通。”


    那白發男子道:“你即是玉劍門門主,當帶領門人努力修煉,爭取早日破入六品,何必做那偷雞摸狗的勾當。想當初你父親玉水真人白先明多麽意氣風發,肝膽相照。隻可惜那日一戰,人死道消了。”


    說道這裏,那白發男子眼睛通紅,想必是想到了以前的一些傷心事。


    那黑衣人聽白發男子說起自己的父親,老淚橫秋。哽咽道:“前輩教訓得是,晚輩銘記五內。”


    那白發男子擺手道:“你走吧,就當今天我們未見過,你也未來過這裏。”


    那黑衣人跪在地上,向白發仙翁拜了三拜。道:“感謝前輩不殺之恩。前輩既是晚輩父親的朋友,晚輩當謹記今日之教誨,嚴厲督促門下弟子好好修煉,行俠仗義,鋤強扶弱,為江湖出一分力。”


    那白發男子道:“你能這樣想,你父親在九泉之下也欣慰了。”


    “告辭。”


    黑衣人一躍,跳出高牆揚塵而去。


    “站住。”


    躲避在角落的阿四見黑衣人躍出高強,闖出來阻擋,奈何隻見一道身影消失在高牆外麵。


    “怎麽能讓那人走呢?還沒有問清楚他闖入忘憂閣是何目的和居心呀?”


    那白發仙翁二兩看一眼阿四,轉身朝忘憂閣內部走去。


    “哎,別走呀,我還沒有說完呢。”


    隻聽碰的一聲,大門緊閉。阿四撞在了門上,頭皮發麻。


    “啊,疼死我了。”


    阿四抱著頭往外跑。


    憂夢房間。


    自阿四走後,憂夢在房間內走來走去的,心神不寧。


    “會是誰呢?到忘憂閣做什麽?”


    憂夢思來想去感覺不妥,準備開門出去探探究竟。


    剛開門,正好撞見慌慌張張握著頭進來的阿四。憂夢道:“怎麽了?你受傷了?”


    阿四自顧坐到凳子上,道:“小爺是大意失荊州,下次一定要好好教訓他們不可。”


    憂夢關心則亂,道:“傷了哪裏?要不要緊?”


    阿四握著胸口,道:“受了內傷,疼死我了。”


    “我看看。”


    憂夢著急的摸向阿四胸口。當憂夢小手摸到阿四胸口的時候,阿四一爪抓住憂夢的手。道:“這裏,就是這裏,疼死我了。哎呀,疼。”


    憂夢一巴掌響亮的扇在阿四臉上,扇得阿四眼冒金星。


    憂夢道:“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否則,殺了你。”


    說完,憂夢氣嘟嘟坐到一邊,不再理會阿四。


    阿四小跑到憂夢跟前,道:“我說姑姑,玩笑,玩笑知道嗎?”


    見憂夢沒有原諒自己,阿四保證道:“若有下次,天打雷劈,不得好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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