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比預期的進攻時間晚了兩天,但是駐守在金吉謝普,浦斯科夫和謝別日三個重要城市的軍隊已經開始進行最後的進攻,馬拉申科已經做好了最後的準備,隻等待中央下達了進攻的命令之後立刻向波羅的海三國發動最後的戰爭宣言。


    腐朽的資產階級終於迎來噩夢敲響的鍾聲,沉默了將近半個世紀之後,鋼鐵洪流的終於再次流露出猙獰的獠牙,向波羅的海三國的廂房前進。資本家已經卷起鋪蓋向西方逃難,試圖躲藏到後方最後一片安全的陣地,等待審判的降臨。


    而羅曼諾夫卻要擊碎他們最後一刻的美夢,在克裏姆林宮內下達戰爭的任務,聲音低調陰沉的說道,“消滅所有反抗的資本主義國家,一個不留。”


    馬拉申科送了一口氣,終於輪到他動手了。


    戰爭的機器扭動了起來,沉寂多日的裝甲齒輪開始了第一次的轉動。人民驚恐的發現不知道何事,坦克早已不是他們熟悉的t72和t80,反而是一種從未見過的鐵皮盒子,比鼠式還要巨型扭曲的模樣配合雙管的炮塔,履帶碾碎路麵上凹凸不平的磚塊,金屬齒輪的轉動發出刺啦刺啦的聲響,牽製粉碎機幾乎在壓碎一切他所見到的物體。


    龐大的軍隊繼續向波羅的海的方向前進。


    每一個人都懷著堅毅無比的眼神,就像政委之前的宣傳一樣,他們是要準備進行一場解放世界的戰鬥,徹底的消滅剝削階級,將攀附在人民身上的吸血鬼消滅殆盡。


    波羅的海三國,阻礙蘇聯建立牢不可破聯盟的最後障礙。


    羅曼諾夫將繼承亞納耶夫未完成的遺願,重新組建一個牢不可破的聯盟。


    大街小巷的電視屏幕都在宣傳著蘇軍的即將開始的進攻,還有羅曼諾夫總統的發言。


    他站在紅場,雨水打濕了整張臉,卻沒有半點的畏縮的神色。


    取而代之是一種堅毅的神色。


    “這是最偉大的時刻,從1991年到現在,整整過去了三十年。我們的人民在痛苦之中掙紮了三十多年,貧窮和死亡的陰影如影隨形的纏繞著這個國家,一個無能的政府隻會將他們的人民推向深淵,而不是從深淵之中拯救他們。”


    “今天我站在這裏,隻有一個目標,就是為了光複曾經的紅色蘇維埃。資本家已經被送進靜水監獄,剝削階級吊死在路燈上,那些欺壓人們的黑惡勢力,也已經被內務部的全部肅清。”


    “接下來,是時候讓曾經背叛偉大理想的叛徒們,知道什麽叫做**的懲戒了。”


    羅曼諾夫發言完畢之後,鏡頭移到了紅場上,整裝待發的裝甲部隊,正準備從莫斯科,源源不斷的前往波羅的海。


    尤裏站在羅曼諾夫的身邊,目光深沉的打量著這支龐大的軍隊。


    天啟坦克猶如一條鋼鐵長龍,擠滿了這條通往波羅的海三國的公路。這支整裝待發的坦克裝甲師統一將炮火的方向瞄準了愛沙尼亞首都塔林的方向。坦克的履帶在轉動,巨大的身影如同陸上戰列艦,配合的強勁的炮火,無堅不摧的鋼鐵洪流將踏碎阻攔在他們麵前的所有障礙。


    手持馬卡洛夫手槍,穿著深藍色風衣的政委走在第一位,按照紅軍的傳統,政委永遠在戰爭的最前線,不準後退一步。


    “我們會讓曾經摧毀紅色共和國的劊子手,付出應有的代價。”


    複仇的宣言在紅色隊伍之間不斷的傳達下去,這是來自蘇維埃的憤怒。


    不再是萎靡不振的形象,而是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一種從未見過的狂熱姿態。為了革命的理想而赴湯蹈火的狂熱姿態。


    士兵踏著整齊的步伐,目光堅毅的望向遠方。手中的卡拉什尼科夫步槍已經上膛待發,他們高唱著從隊伍中迅速蔓延開來的《蘇維埃進行曲》,奔赴向遙遠的戰場。政委站在他們中間,一同將這這首定義為紅軍之歌的曲子,唱響前線。


    前進,紅色帝國萬歲!


    超級雌鹿直升機雌鹿直升機從士兵頭頂掠過,螺旋槳轉動下帶起的音浪,將這首慷慨激昂的歌曲帶向遠方。讓那些曾經冒犯蘇聯國家,曾經背叛了理想的叛徒們,由內心深處產生最原始的恐懼。


    他們回來了。


    複仇的紅色軍團回來了。


    “我們蘇維埃將懲戒世界!”


    坦克碾壓路麵的轟鳴聲驚起棲息在路邊樹上的飛鳥,鋼鐵戰車形式而過之後,已經沒有站立在他們麵前的樹木,金燦的麥田倒向戰爭武器經過的方向,剩下一片狼狽不堪的場景。愛沙尼亞邊境小鎮上的守軍,遭到了蘇軍瘋狂的進攻,一輪緊接著一輪的炸彈和炮火,似乎要將整座城市便成為一片廢墟。玻璃窗在炮火聲和流彈眷顧下被震碎。躲藏在房屋內的人民驚慌的望著這些突然出現的侵略者,一如1956年布達佩斯市民恐懼的眼神。


    這一次他們不是扮演屠夫的角色,而是世界的解放者。


    盡管資本家再怎麽恐懼和不信任這一輪初生的紅色耀眼,並且將羅曼諾夫形成為邪惡帝國的獨裁者,但是他的確通過暴力的機器,粉碎想


    托洛茨基的全世界無產階級革命理論已經成為過去式,斯大林一國建成社會主義的思想也不符合實際,而羅曼諾夫,則以絕對碾壓的實力,扶持起一個又一個的紅色政權。


    不再有資產階級的存在,一個真正的紅色歐洲正在孵化出原始的雛形。


    羅曼諾夫負責破壞掉殘餘的舊勢力,將日薄西山的資本主義製度徹底的趕入曆史的墳墓之中。


    “從歐洲穿越涅瓦河直到遠東。”


    駐守在愛沙尼亞邊境的哨站,叼著香煙的士兵甚至忘了點火,眼睜睜的看著似乎望不到邊際的裝甲洪流越來越近,他一輩子僅有一次的震撼,沒有邊際的鋼鐵戰爭汪洋,密密麻麻如同蝗蟲過境的戰鬥機和運輸機,還有嘹亮高歌的聲響。


    鯊魚嘴的基洛夫飛艇從天空往地麵投下的巨大的陰影,炸彈的呼嘯聲淹沒了愛沙尼亞士兵的呼救,一朵接著一朵的橘紅色火球在地麵上升起,消散,之後留下一地焦灼的黑土。


    撤離的公路變成了鋼鐵墳場,還沒來得及從坦克裏逃脫的人被困在鋼鐵的棺材之中,燒成了焦黑模糊的黑炭。


    基洛夫飛艇依舊慢悠悠的朝著首都的方向飛去,緊隨其後的是龐大而密集的鋼鐵洪流,散發出恐怖的氣息。


    “大地上各處都唱響!”


    愛沙尼亞的邊防部隊在蘇聯裝甲集團軍麵前根本沒有半點還手之力,所謂號稱能夠抵禦蘇聯坦克進攻的戰略防線被輕而易舉的撕破,源源不斷的蘇聯坦克長驅直入甚至沒遇上多大的損失。


    沒有什麽是152mm口徑解決不了的問題,如果有,那就兩管炮火齊發。


    天啟坦克釋放著滾滾黑煙,前進時的金屬摩擦釋放著刺耳的噪音,成為了愛沙尼亞士兵揮之不去的噩夢——就是蘇聯軍人也不例外,他們對天啟坦克的恐懼看起來和其他人一樣嚴重。


    “首都,伏特加,還有我們蘇維埃巨熊!”


    愛沙尼亞陸軍部隊終於絕望了,之前的驕傲在這一刻瞬間支離破碎,他們現在才明白引以為傲的裝甲部隊根本不是蘇聯坦克師的對手,很快成建製的潰敗和投降,就像當初的匈牙利十月事件和布拉格之春一樣,蘇聯部隊撕破防線長驅直入,根本沒有遭到多大的損失,試圖轟炸的戰鬥機早就在進入射程之後被薩姆導彈瞄準,然後再空中直接解體。


    而當初愛沙尼亞陸軍總司令向阿諾德保證他們可以阻攔蘇聯部隊一個星期,直到北約聯合軍隊趕到蘇聯境內。


    邪惡帝國萬歲!


    “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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