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老朋友老對手都找不到問題,自己該怎麽辦呢?維克多想重新恢複魔力,很想,非常想。


    原本他把自己也被宇宙射線照射過的事當秘密隱瞞了下來,現在被廢掉‘武功’也顧不上那麽多了。


    他摘掉手套,咬緊牙關,從體內那些遲鈍異常的細胞中抽取能量,足足憋了三分鍾,才讓手背處有了一點鐵青色。


    要知道之前他的手掌就跟鐵手一樣,堅如精鋼,現在被賽托拉克的深紅鎖鏈捆住靈魂,他隻感覺自己體內好像被隔著一層什麽東西,明明是他自身的異能,可就是調動不起來。


    他試著誘導神奇先生跟著自己的思路走:“看,看我的手背,我也和你們一起在空間站,會不會也有宇宙射線影響到我了呢?”


    神奇先生笑得像是個鄰家大叔:“你當時都進入密封艙了,我們四個是直接暴露在宇宙射線的輻射下,我們和你不一樣,你這個頂多就是一點微量輻射,對人體近乎沒影響,不用擔心。”


    聽對方說什麽‘我們和你不一樣’維克多氣得差點掀桌子。


    此時他隻能哄著神奇先生,難得說了一句軟話:“試試,裏德,再幫我檢查一次。”


    “好吧,好吧。”


    神奇先生看他都這麽說了,自然也沒有理由拒絕,他這幾天都在研究宇宙射線,研究四人身上的變化,再多一次檢查也無關緊要。


    這麽一查,還真發現了問題。


    “維克,似乎有一股奇怪的能量正在侵蝕你的細胞,這股能量把一些......嗯,這股能量似乎在以你的身體為養分,把另外一些東西和你的細胞隔離開了。”


    盡管不懂魔法,但神奇先生還是把貝拉的能量抑製分析了個八九不離十。


    維克多語氣裏有了一絲激動:“那你能解決嗎?”


    “......抱歉,我需要再研究研究。”


    一周後,在知道神奇先生也無法解決自己身上這個麻煩後,維克多.馮.杜姆走出實驗室。


    他沒有回公司,他已經沒有公司了。


    杜姆集團的資產被拍賣,他的房子、車、各種不動產全被賣掉,如今他名下連一美元都沒有。


    打劫了幾個小混混?他當天就離開紐約?離開美國,他要回家鄉拉脫維尼亞去?那裏有母親留給他的很多魔法書。魔法、科學?具體是什麽都無所謂,他要用盡一切手段?先把自己體內的魔力恢複過來。


    ......


    神奇四俠誕生,維克多遠走巴爾幹半島?除了當事人?最難過的就要數黑人總統了。


    連任夢想破滅,連帶著查理也沒有之前的熱情了。


    共和黨那邊的大案要案還是像水潑一樣扔過來,他的工作熱情減退,自然也懶得費心思?洛杉磯局長委員會又不是就他一個局長?大家一起忙吧。


    薩曼莎不需要分心照顧丈夫,立刻就把小女兒從‘姐姐最漂亮’‘最漂亮的是姐姐’的魔掌中解救了出來。


    沒有了後顧之憂,貝拉的研究生學習開始了。


    曆史、宗教方麵的書她都看得差不多了,加上還有卡瑪泰姬的諸多藏書做理論基礎,這次跟隨芹澤教授學習?她就沒有選擇曆史專業,而是選擇了漫威很多反派都特別喜歡攻讀的生物學。


    在十年後的紐約?要是頭上沒有一個生物學博士的頭銜,出門都不好意思和熟人打招呼。


    不管她承認不承認?如今都是一個科學的時代,魔法帶給民眾的隻有愚昧和落後?而科學卻幫人類文明插上了翅膀。


    人造京子、哈蒙小姐和肖的複活、克隆人?這些都是生物學的範疇?都是魔法做不到,而科學卻可以做到的領域。


    最後貝拉肯定還會回到神秘學的路子上去,但這不妨礙她學習科學、掌握科學。


    有魚人女博士的介紹,芹澤教授對貝拉非常友善,這個日本教授並沒有把她當做工具人一樣的研究生對待,雙方平等交流,對話的氣氛非常好。


    “1943年,在太平洋深處,美國勞頓號遭遇了巨大生物的襲擊,1946年,杜魯門總統撥款,並簽署文件,帝王計劃正式成立,我的父親芹澤英二就是在那一年加入了帝王計劃......”


    芹澤市郎教授開始給貝拉講述帝王計劃的曆史,並闡述了自己的理論:“泰坦巨獸到底在地球生態圈內處於什麽角色,他們是否和遠古文明有聯係,這些都需要我們研究。”


    芹澤教授很忙,盡管他的忙在貝拉看來就是瞎忙,可這位老先生在講完自己的理想後,留給貝拉一個長長的書單,之後就拍屁股走人了。


    魚人女博士倒是和貝拉很熟,眼看老板離開,兩人還語氣輕鬆地聊了幾句。


    跟著芹澤教授當研究生,一個必備條件就是需要有充沛的體力。


    這位教授是真能跑,坐直升機、坐飛機就像是出門打車一樣隨意,上午在菲律賓,中午就到了馬來西亞,晚上睡覺的時候是在印度。


    跟著這位導師圍著地球繞了兩圈,回到美國後,芹澤教授問她:“貝拉小姐,我聽薇薇安說起過你的一些事,你認為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魂嗎?”


    貝拉的眉頭一挑,問我世界上有沒有鬼?這不是廢話嗎,我的複仇鬼聯盟難道是假的?


    “我認為......應該有一些奇特、並且無法用科學來解釋的現象吧。”她的回答非常中規中矩。


    “那你是否認為有人能夠看到那些東西呢?”


    “應該有一些特殊人存在,他們的感知非常敏銳,我覺得......”貝拉斟酌著措辭,眼看芹澤教授很重視這件事,她還是如實回答道:“應該有。”


    “你認為有人能夠看到一些旁人看不到的東西?”


    “不應該用簡單的‘看’來形容,那是一種獨特視角,很多宗教典籍裏都記載過這種人物,現代社會人口那麽多,出現一個兩個並不意外。”


    一天後,貝拉跟隨芹澤教授來到馬薩諸塞州的一個小鎮。


    他們見到了同屬於帝王計劃的馬克.羅素和艾瑪.羅素夫婦。


    艾瑪.羅素女士最近覺醒了一種可以稱之為靈視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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