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為師便和你一醉方休。”秦笑天道。


    師徒二人便是對飲了起來,二人都是喝的酩酊大醉,待到苗千仞酒醒之後卻是到了晚上,向秦笑天告辭之後便是返回了燕王府。


    與青禕調笑了一會兒便是自顧自地睡了。俞澈先是為魚芮看了看身體,發現沒有什麽異樣,便是與蘇夢安討論了一下修煉上所遇到的難題,根據蘇夢安所指示的修煉方法連夜修煉去了。按照他自己的話來說便是:笨鳥先飛,何況是個殘鳥。況且按照蘇夢安的修煉方法修煉的話也是可以代替睡眠。而且修養狀態也是更勝睡眠一籌,魚芮先前之所以累的睡著了,乃是因為她的身體尚未恢複,又是為俞澈探查了下經脈。便是乏了,累的無法支撐自己修練了。


    蘇夢安閑來無事便是自己跑到了一個僻靜處,自己偷偷地喝起酒來。


    “這兩個小家夥倒是爭氣,卻不知道到時候若是領著俞澈離開月城,他的父皇放不放人啊。”說著便要放嘴裏倒酒,卻是猛然之間將酒壺扔到了地上,抬起頭在夜空之中巡視著什麽。


    猛然之間,隻見蘇夢安雙手伸出,在胸前交叉了一下接著便是一齊按了下去,隻見他的身體周邊便是泛起了昨日包裹著他與俞澈的那種波紋。嘴中暗道:“風羽靈鶴附體。”卻隻見蘇夢安的雙手便是化作了一雙羽翅,渾身之上都是長出了淡青色的羽毛,嘴巴也是變得尖長,雙腳也是將鞋子撐破,變成了一雙爪子,蘇夢安赫然變成了一隻大鳥。


    接著,蘇夢安雙腳用力,便是飛了出去。僅在片刻之間便是飛到了城外的群山當中。


    “朋友,可否出來一敘。”蘇夢安浮在空中說道。一邊還揮動著自己的翅膀。


    “久聞獸神教功法奇異,今日一見名不虛傳啊。”隻見一人站在一處山頂之上說道。


    蘇夢安道:“你引老夫來這裏,所謂何事?”


    “哈哈,特為領教獸神教的功法,蘇老,請好了。”那人說著便是從吞雲戒中取出了一把寶劍,抖了一個劍花便是向著蘇夢安衝了過來。蘇夢安雖然也有著防備,但沒料想這人的攻擊來的如此之快。便是口中說道:“那就請好吧,風靈羽擊。”隻見蘇夢安雙翅之上的羽毛便是飛了出去,直直地向著那人此去。


    那人最終暗道:“人階低級,雷卷千鳴。”隻見那人將寶劍連續抖了幾個劍花,隻見幾道雷光便是從那寶劍之中散發了出來,卻是將蘇夢安先前所發出的羽毛都是擊成了灰燼,散落到了地上。正要對著蘇夢安刺出一劍,卻是發現蘇夢安早已落到了地上。先前所幻化的風羽靈鶴也是散去,風羽靈鶴雖說速度不錯,但攻擊力卻是不高,防禦力更是差的遠。若是此人乃是土係或者石係鬥氣或許還能憑借速度與之周旋,但此人乃是雷係鬥氣,想必速度也是極高,心中便是決定改變攻擊方式。


    “雷鳴猿附體。”蘇夢安口中說道,隻見他的上身的衣物卻是炸了開來,此時所幻化的雷鳴猿與給俞澈所演示的雷鳴猿不同。此時的蘇夢安赤裸的上身都是長出了絨毛,時不時的散發著陣陣雷光。蘇夢安便是從吞雲戒中拿出了一根長棍,揮舞了幾下,便是雙腳用力對著那人衝了過去。


    那人眼見蘇夢安擊來,便是將寶劍豎起,左手撫摸著劍身,嘴中低聲說道:“人階中級,三星雲雷斬。”隻見那寶劍之上卻是蒙上了一層雷光,還時不時地沁出霧氣。倒是也不閃躲徑直與蘇夢安的長棍碰在了一起,二人接連戰了幾個回合卻是誰都占不了上風,蘇夢安用力一震,二人便是分了開來。那人心裏一驚:這老者看上去其貌不揚,卻不想有著如此強橫的實力。看來若不拿出點真本事,還真戰不住他了。


    當下便要使出自己所能掌控的最強功法,卻隻見從遠處飛來一人,身穿麻衣,身材佝僂的快成了一個句號,體態看上去極為衰老。對著二人說道:“俞皇,蘇兄少歇,讓老夫來摻和一手。”


    那被稱為俞皇之人正是俞釗,飛來的老者便是柳千山。


    蘇夢安哈哈一笑道:“就算你再來上幾個,老夫也是不懼。”說著身上的雷光又是加劇了幾分。


    柳千山大手一揮,俞釗便是撤到一旁,隻見柳千山自體內卻是迸發出了陣陣綠色,原本佝僂的身形竟然挺了起來,臉上看上去也是年輕了幾分,原本雪白的頭發都是變成了灰白。整個人看上去宛如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一般,與之前行將就木的樣子簡直判若雲泥。


    隻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他所修練的功法雖然是木係功法,本應該極為養人,但是他所修練的功法卻是對自己損害極大,每使用一次都是在損傷自己的生命力。但是熟悉他的人都已然仙逝,柳千山也是沒有告訴過俞釗此事,因此俞釗也是沒有開口阻攔。


    “荊棘尺。”隻見柳千山在自己的脊背處抽出了一把布滿尖刺的重尺,蘇夢安見此也是一愣卻是脫口而出:“荊棘心經,這可是……”正要往下說下去,卻見柳千山對著他搖了搖頭說道:“要戰便戰,讓老夫也是和你戰個痛快。”


    蘇夢安見此卻是一笑道:“那老夫也要舍命陪君子了啊。”


    柳千山道:“蘇兄,我二人何不一擊定輸贏。”


    “正有此意,你接我這招,雷鳴九州。”


    “荊棘滴血。”


    二人究竟誰輸誰贏他們自己也是沒能說清楚,隻是後來蘇夢安無意間與俞澈提起了一句,柳千山當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啊。


    蘇夢安與柳千山都是收了自己的氣勢,柳千山也是恢複了原先那般佝僂的樣子,蘇夢安從吞雲戒裏拿出了一件衣服便是套了上去。柳千山抬頭對著不遠處的山坡道:“要是看夠了,就走吧。”


    話音剛落,隻見幾道鬥氣便是衝天而起,片刻之後便又是恢複了平靜。蘇夢安卻是有些心有餘悸,若不是自己早有準備,怕是已經讓人看到了自己的戰鬥方式,難免不會認出自己,若是將仇家引來,倒是禍事了。自己倒有脫身之計,隻是魚芮與俞澈便是要遭逢不測了。看來自己也要做一些打算了,自己即便是死了都是無妨,隻要那兩個小家夥沒事就好。


    柳千山向二人告了聲罪便是自行離開了。


    俞釗見蘇夢安收拾完畢便是說道:“在下乃是俞釗,俞澈的父親。先前無禮之處還請蘇老見諒。”


    蘇夢安擺了擺手道:“卻是有些無禮。你還差我一點拜師禮,明日……”正要往下說著,卻是見俞釗遞給他一個吞雲戒。


    “知道您好酒,特意準備的。”


    蘇夢安一聽是酒便是眉開眼笑道:“嘿嘿,有酒就好啊。你這麽晚找我出來,不會就是想和我打一架再給我酒吧。這打一巴掌給個棗吃,老夫可吃不消。”


    “俞澈拜您為師,也是他的福氣。我這個父親做得很失職,日後還請您老多多照顧他。若是日後俞澈有做的不對的地方,您可以自行懲罰。”俞釗道。


    蘇夢安道:“俞澈這孩子心思縝密,卻是極為樂觀。善於調節心理,倒是讓老夫極為欣賞。這孩子天賦不錯,想來倒是我占了便宜。”


    俞釗看了看四周見沒有人旁聽便是對著蘇夢安跪倒在地說道:“日後大俞若是有難,還請蘇老您保全俞澈。”


    蘇夢安急忙想要將俞釗攙扶起來,卻是無法移動分毫。


    “您不答應,在下便是不起。”


    “我答應我答應,你先起來。”蘇夢安急忙說道。


    俞釗這才站起身來。蘇夢安道:“到不是我說你,你現在也算是春秋鼎盛,國家也是國泰民安,何來大難啊?”


    俞釗略微沉吟了一下說道:“大俞已然是強弩之末,罪在我啊。”


    “卻是為何?”蘇夢安問道。


    “我本就不善理政,對於一些國策都是一竅不通。國家底層多有不滿,對於一些退伍軍人都是無法保證他們的權益。雖然設立了國祭日,但卻被我那兩個劣子弄得烏煙瘴氣。朝堂之上也是黨爭不斷,亡國之兆啊。這也不能怪他們,都是我這個做父親的沒有做好。”俞釗道,“我有預感,早不過半月,晚不過三月,大俞必然會受到大難,在常思群島上有著這樣一句話:‘船長終究會和他的船一同下沉。’就讓我這個國王伴隨著他一同滅亡吧。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這個小兒子,還有我那位兄弟的遺腹子。隻不過她已然有了托付,隻有俞澈,還請您多多照顧。”


    蘇夢安見俞釗說的堅決,心中雖有疑惑卻也是答應了下來。二人便是各自返回了皇宮與燕王府。


    翌日


    苗千仞照常前往青禕的房內叫青禕起床吃飯,但是敲了幾次門都是無人答應,便是推門而進卻是沒有發現青禕的蹤跡,四下尋找了一番都是找不見。苗千仞這才發覺,青禕失蹤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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