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這種事情千萬別拿在明麵上來說,一旦讓葉九重知道了你小子不要命了!”


    “切,他葉九重暗戀自己嬸嬸又不是什麽秘密,神都很多人都知道,若不是礙於這層身份,他恐怕早就爬上自己嬸嬸的床了。”


    “靠,你小子不想活了,算了,咱還是安安靜靜看熱鬧吧,我有感覺,今夜的神都一定會很不太平!”


    這個時候,皇甫雄正在和儒雅男子商議著關於陳玄的這件事情。


    “老爺子,這小子咱們幫還是不幫?”儒雅男子叫皇甫長風,是皇甫家的長子。


    聞言,皇甫雄笑罵道;“這小子捅婁子的本事還真他娘的不小,在南方連周王族、費王族這兩頭老虎的屁/股都敢碰,眼下來了神都還不消停,讓人有些頭疼啊!”


    皇甫長風笑道;“老爺子,聽你的意思咱們皇甫家是不能置身事外了?”


    “哼,你家那丫頭都鬧絕食了,我要是不出手,難道真逼死這丫頭嗎?”皇甫雄瞪了皇甫長風一眼,隨後眯著眼睛說道;“不過這次倒是一個試一試陳天罡的好機會,這小子若是真與他有關,那麽他陳天罡絕對會出手。”


    皇甫長風眼睛一亮,笑道;“我倒是差點把這家夥給忘了,如果陳天罡真與他有關,那麽再加上我們皇甫家,幫這小子擋下來問題不大,不過陳天罡這家夥最近頻繁出入紫禁閣,讓人很鬧心啊!”


    “哼,妒忌了?”皇甫雄冷哼一聲,說道;“若他陳天罡真得了帝王的青睞,那也是他自己的本事,你他娘有老子在後麵給你撐腰還沒這本事了。”


    皇甫長風訕訕一笑。


    “對了,我讓你查那小子的行蹤查到了嗎?”皇甫雄忽然問道,其實在心裏他已經做出了決定,不管是因為自家孫女的病還得依靠陳玄來治,還是因為其他方麵的原因,這件事情他都不能袖手旁觀。


    皇甫家雖然目前還是神都的頂級世家之一,不過若無強大的外力支撐,僅憑皇甫家的老三撐不了多久。


    而陳玄便是一股強大的外力,更何況自家孫女還甚是喜歡。


    皇甫長風說道;“老爺子,現在暗地裏查那小子行蹤的人很多,我想很快就有消息了。”


    這時,一人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對著皇甫雄說道;“老爺子,查到那小子的行蹤了,他去了四小姐那裏。”


    聞言,正準備喝口茶的皇甫雄差點把手中的茶杯給摔在地上,他滿臉愕然。


    皇甫長風眉頭一皺;“你確定這消息是真的?就他一個人去了老四家裏?”


    來人苦笑道;“大少爺,千真萬確,眼下這事兒已經在神都傳瘋了,各種風言風語……”


    皇甫雄和皇甫長風一臉黑線。


    “操,媽了個巴子,這王八蛋莫非想對老子女兒下手不成?”


    紫禁閣深處。


    “夜宿寡婦家,這小子還真幹的出來啊!嗬嗬,天罡,這下恐怕老葉家都快氣瘋了吧?”


    聽到這個消息的帝王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整個神都誰不知道皇甫天嬋是葉家媳婦,雖然已經是一個寡婦,但是誰敢打主意?


    而現在,這樣牛人就出現了。


    正所謂寡婦門前是非多,眼下各種言語隻怕已經滿天飛了。


    陳天罡嘴角抽搐了下,他也沒想到陳玄居然會去一個寡婦家裏留宿,而且還是葉家寡婦這個不能碰的存在。


    相國在一旁大笑道;“恐怕不僅是老葉家快氣瘋了,皇甫老頭也快氣尿了吧。”


    “嗬嗬,差點把這老家夥給忘記了,這可是他皇甫家的女兒,接下來這場戲是越來越好看了!”帝王輕笑一聲。


    陳天罡忍不住問道;“帝王,若此事局麵擴大,波及的人太多恐怕不好收場吧?”


    帝王和相國對視了眼,兩人均是一笑。


    “局麵越大越好,這渾濁的泥潭該肅清一下了!”


    別墅裏麵,陳玄絲毫不知道自己來了皇甫天嬋家裏鬧出的動靜有多大,此刻他正在想著如何應對王家和葉家,當然,辦法隻有一個,那就是殺,比誰更狠,隻要把另一方殺怕了,那麽事情就差不多結束了。


    不過,現在神都就他自己一個人,陳楚皇、陳六鼎等人最快也得明日早上才能抵達神都,一旦王家和葉家今晚對自己下手,那麽就隻能靠他自己。


    或許暗中的確有人會幫自己,但是陳玄目前還不確定。


    雖然陳玄可以聯係沈初雲這個特勤總局部長,不過這件事情陳玄並不想把她拉下水。


    而且陳玄知道,神都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作為特勤總局部長的沈初雲一定早就知道了,一開始的林忠良之所以忽然收隊,恐怕就是沈初雲在暗中下達的命令。


    可是對方卻並沒有聯係他,這隻有兩種可能,要麽是沈初雲被什麽事情牽製住了,要麽是不想管,讓陳玄以自己的方式繼續鬧下去。


    這時,在陳玄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皇甫天嬋已經洗好澡下樓來了,其穿著一件黑色的睡衣,而且還是那種大開v領的,脖頸之下雪白一片,稍微低頭就能看到某條溝壑。


    再往下,睡衣剛好蓋住膝蓋位置,走動之間,透過分開的睡衣陳玄很敏銳的發現這娘們裏麵應該隻穿了一條內/褲。


    這個發現讓陳玄有些悸動,畢竟這屋裏麵可就隻有他們兩個人。


    一個是血氣方剛的少年,一個是久逢幹旱,未被滋潤的寡婦。


    想想都讓人有些控製不住。


    瞧著這家夥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正從樓上走下來的皇甫天嬋忍不住把雙腿並攏一些,以防止自己走/光,同時她也翻著白眼說道;“看什麽看,老娘可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人,你要是敢對老娘有什麽歪心思,我讓你這輩子都做不成男人。”


    聞言,心裏正有念頭的陳玄急忙把那些不幹淨的東西拋開,畢竟皇甫天嬋可是一個厲害的武者,高級戰神之境,即便是硬來稍有不慎褲襠都得受傷。


    “嘿嘿,哪能啊,放心,咱對你這娘們絕對沒有歪心思。”陳玄急忙否定。


    “是嗎?”皇甫天嬋可不相信這家夥,因為她剛才分明從這家夥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抹欲/望之色,這說明自己的對他還是有很大的誘/惑力。


    “小子,你說我和對麵的女人如果同時躺在床上,哪個對你的吸引力更大一些?”皇甫天嬋忽然滿臉誘/惑的朝他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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