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師的魔力是活的,因為這股魔力來自巫師本身,而自然魔力也是活的,但在被巫師吸入體內後就會沉浸,像是死亡了一樣。


    究其根本,其實是因為布裏天生就擁有自然魔力,他就是這種力量的源頭。


    而其餘巫師的自然魔力現階段是沒有這種活力的。


    “如果看透自然魔力的本質,那麽誰都能掌控‘活著的’自然魔力。”不過那時,那名巫師的自然魔力中,已經徹底打上了布裏的標記。


    這是布裏信仰的來源所在。這也應了布裏之前說的那句話——現在的所有贈與都在未來明碼標價。


    “活著的魔力啊。”鄧布利多看不透暗中的玄機,這是信仰的力量,也是神的力量。


    或許這個世界有神的話,那麽布裏恐怕要被當做傳播信仰的野神,被神殺死了。


    “了不起。”鄧布利多讚歎了一句。


    “希望納吉尼能恢複吧。”鄧布利多溫和地看了納吉尼一眼,可惜納吉尼現在隻是有些人性,還未真正恢複。


    “唔……”這時,躺在沙發上的阿紮爾醒了。布裏拍了拍腿上的小皮皮鬼。


    “去把皮皮鬼找來。”說著,布裏還給小皮皮鬼施展了一個靈魂防禦的魔法,以免被皮皮鬼給暗算。


    “是,大人!”小皮皮聽到有任務,立即得令,飛出辦公室。這會,布裏才有時間處理阿紮爾的事情。


    ……


    “媽媽?”阿紮爾已經許久沒有這麽舒服地沉睡了。禁林對外來者並不友善,而且他的母親還變成了一隻狼人,被狼人追殺,這無疑讓阿紮爾每一天都處於煎熬當中。


    不過唯一能慶幸的,就是他靈魂上的傷勢了。經過他母親不竭餘力地捕殺鷹頭馬身有翼獸,利用它們的心髒熬煮魔藥,如今阿紮爾已經擺脫了病痛的纏身。


    現在即使是滿身汙漬,皮膚也透露著健康的紅潤。可是……他的母親。


    “媽媽!”阿紮爾驚醒過來,他想起來了,他是被馬人抓住打暈的,而他的母親大概也被馬人抓住了。


    等等,這裏是?


    “霍格沃茨?”


    “歐德!”


    “鄧布利多!”阿紮爾環顧四周,茫然地道:“我怎麽在這,我媽媽呢?”布裏望著阿紮爾,使用了一個清理魔咒,這才道:“你的母親是一名狼人,她認為已經不適合巫師界了。”不是每一名狼人都能像是盧平那樣能接受自己的身份,生活在不適合自己的巫師界。


    阿紮爾夫人明顯是一位有極高主見的女士。


    “媽媽,她還在禁林?”布裏點頭。


    “不,馬人在追捕她,我不能丟下她。”阿紮爾起身,想要衝出辦公室。


    “馬人不會對她出手的,這個我可以保證。”阿紮爾頓住了腳步,將信將疑地望向布裏。


    布裏繼續道:“是她自己想要留在禁林的,或許等你畢業了她才會選擇和你離開。”畢業,阿紮爾這才想起來,他還是霍格沃茨的學生。


    鄧布利多此時微笑著,等布裏向阿紮爾解釋結束後才道:“作為霍格沃茨的學生,我有權庇護你,直到畢業。”這也是霍格沃茨本身的規則。


    “可是,媽媽她…”阿紮爾還是不放心自己的母親,他帶著懇求的意味望向鄧布利多,但鄧布利多指了指布裏。


    鄧布利多並沒有辦法幫助阿紮爾,禁林現在歸布裏管。


    “冷靜下來,想好了再說,阿紮爾。”布裏看著事情已經處理結束,就道:“我先離開了。”沒有去看阿紮爾的眼神,布裏很清楚現在的阿紮爾是無法給出冷靜思考後的答桉的。


    而剛剛出門,布裏就遇到了海蓮娜。


    “請和我來。”海蓮娜的語氣澹漠,似乎又回到了在霍格沃茨以往的形象,對什麽事情都漠不關心的樣子。


    跟著海蓮娜,沒走多遠,布裏就瞧見了一位斯來特林的女學生。


    “你應該不記得我。”


    “我是絲塔茜·羅齊爾,五年級的級長。”布裏有些印象,這位羅齊爾是他入學時的二年級巫師,當時看著是一位很內向的姑娘。


    不過現在大不一樣了,她的舉止行為都很優雅,或者說,布裏看到了芙蓉的一絲影子……法國?


    羅齊爾遞上一本手劄道:“這是格蘭芬多的魔法手劄。”


    “嗯?”布裏道:“是巴莎特太太讓你轉交的?”最近布裏與格蘭芬多產生糾葛的人也就隻有她了。


    羅齊爾搖搖頭。


    “我知道的不多,這是我的祖母讓我交給你的……理由是你解開了格蘭芬多的密室,可是很抱歉,格蘭芬多有價值的東西隻有寶劍。”


    “而他的魔法手劄被他的後人保管著,所以辦公室空空如也。”


    “現在,作為解開謎題的獎勵,格蘭芬多的後人把它交給你。”布裏接過手劄,翻了翻,大多是一些格鬥類型的魔法,還有騎士修行的方法,很符合格蘭芬多的人設。


    見到布裏接過去,羅齊爾靜靜地離去,步入走廊的陰影中,消失。這時,海蓮娜才道:“你先回去研究這本手劄吧,一個月後,我會把拉文克勞留下的一間煉金室交給你使用,算是之前答應你的‘寶藏’。”海蓮娜向高塔之上飄去,沒有再看布裏。


    布裏也不去看海蓮娜,隻是靠在一旁的護欄上,翻看著手劄的內容。這本手劄卻是有些東西。


    “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厲火。”這是格蘭芬多對厲火的研究,看上去就像是騎士的憤怒之火一樣,伴隨著騎士的心情爆發火焰,為自己增加力量。


    “很奇特的想法。”之後還有不少被現在巫師界列為黑魔法的禁忌魔法。


    “我記得格蘭芬多被稱為最初的白巫師啊。”看來傳聞也不盡然是真的,更或者白巫師並不代表堅持使用白魔法,而是立場?


    “戈德裏克山穀,白巫師,格蘭芬多的後裔,巴莎特,羅齊爾……”


    “當初自然魔法現世的時候,是戈德裏克山穀的人幫助了歐德。”雖說布裏並不需要幫助,但,他們不這麽認為。


    或許在魔法部和極端純血看來,歐德家就是投靠了戈德裏克山穀的白巫師陣營。


    誰讓,歐德莊園也在戈德裏克山穀呢。布裏感覺這像是一張大網。


    “噠噠…”一陣陣木杵敲擊地麵的聲音傳來。


    “剛才那是羅齊爾家的?”是穆迪的聲音。穆迪轉動著魔眼,十分凶惡地道:“我告訴過你,別相信那些白巫師。”白巫師,看來羅齊爾家族是背靠戈德裏克山穀的了。


    怪不得與極端純血有些不同。


    “克勞奇家族是白巫師陣營還是極端純血呢?”布裏澹澹道。穆迪眯了眯眼睛,哼聲回應。


    “一個看似白巫師,卻極度追求權利的家族。”那就是白巫師了,不管出於什麽目的,反正套上了這層皮,會以白巫師的作風行事。


    “踏踏踏!”一陣腳步聲傳來,布裏就瞧見斯內普扯著大袍子,帶著風往前走,目標是鄧布利多的辦公室。


    不過當看見布裏和穆迪時,斯內普立即停了下來,冷冷地掃視兩人。半晌,斯內普才收回詫然,臉色沉沉,慢悠悠地吐字道:“沒想到……”


    “你們在做什麽?”


    “這沒必要向你報備,斯內普。”穆迪錘了錘拐杖,冷漠地回視。那雙魔眼也在斯內普身上掃來掃去,最終盯上斯內普的手臂。


    斯內普下意識收攏手臂,他反應過來時冷哼一聲道:“一個小賊再一次偷了我的魔藥,我想你們也應該小心一些,別讓人把眼睛偷了。”說完,斯內普就轉身離去。


    “斯內普有些懼怕你。”布裏在斯內普走後道。


    “沒有食死徒不怕穆迪的。”穆迪道:“或許他們敢直麵克勞奇,但卻一定會在穆迪的魔眼下躲閃。”


    “當然,一些瘋子是不怕的。”瘋子,這讓穆迪想起了不好的回憶,那是將他帶入深淵的家夥。


    穆迪掃了掃布裏手上手劄,很快收回眼神道:“比賽時,你在黑湖底遇到了什麽?”黑湖中發生的異常可被不少人看見了,而很快預言家日報也會大肆報道這件事。


    這無法隱藏。或許是之前格蘭芬多的辦公室出現引起了眾人的猜測,湖底是不是有斯來特林的辦公室。


    所有人都清楚斯來特林與格蘭芬多是不同的。格蘭芬多的辦公室貧窮,可不代表斯來特林也是這樣。


    而就在這個消息傳出去後,伏地魔聯係了穆迪,讓穆迪進入黑湖一探究竟。


    而那些被調來看管四頭火龍的純血巫師會幫助他。


    “凋像,我用她換了這個。”布裏頭顱輕動,打斷了穆迪思索,示意手上的手劄。


    “哦?”穆迪張了張嘴,本想說些什麽,但最終歸為一句。


    “好好研究你的魔法,別再參與比賽。”說完,穆迪就杵著拐杖離開了。


    “……”布裏有些意外,望著穆迪離開。布裏有一個疑問。


    “為什麽白巫師會把這個口子給你們呢?”伏地魔控製了盧多·巴格曼,放進來一群巫師去看守火龍,那些巫師是什麽底細是顯而易見的事情。


    鄧布利多或許也有些懷疑了。


    “伏地魔倒是有些手段,這麽快就能操控自己的奴仆進場了。”布裏還以為要等伏地魔晚飯複活,極端純血們才會開始入場呢。


    “或許是白巫師的行動刺激了那些純血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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