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裏斯先生,你知道小巴蒂·克勞奇嗎?”


    走出帳篷不遠,布裏就詢問西裏斯道,按理說西裏斯會對當時的食死徒有一些了解。


    西裏斯沉默了一瞬,似乎回憶起了什麽不好的記憶。


    “一個可恨又可憐的家夥。”


    布裏手中的小籠子動彈了一下,但布裏沒有理會。


    “他當初被關在我隔壁的牢房,我對他的了解卻並不多,他是後來的,我是在離開阿茲卡班後才聽說了他的故事,一個被父親拋棄的孩子。”


    “克勞奇先生過於癡迷權利了,他將捕捉食死徒當做了嗜好,以此來換取政治資本,當然,這也挽回不了他兒子進入阿茲卡班的事實,即使是他親手做的,都沒有審判,也無法再表明他的正直了。”


    布裏點了點頭。


    “你怎麽對他感興趣了?”西裏斯好奇詢問,不過他又接著道:“我們其實都知道他的罪名,一個是食死徒,一個是參與了折磨隆巴頓的殘忍活動。”


    布裏補充道:“貝拉特裏克斯、羅道夫斯奇、拉巴斯坦,三位來斯特蘭奇,外加小巴蒂·克勞奇,一個奇怪的組合。”


    “我剛才看了一些關於他的資料…”


    “哦?”西裏斯挑眉道:“你覺得他不是食死徒,沒有參與那可惡的活動?”


    布裏搖頭。


    “我懷疑…”


    “嘰嘰嘰嘰…”布裏手裏的籠罩不斷晃動,似乎在阻止布裏。


    “什麽?”西裏斯疑惑道。


    “小巴蒂沒有死,還記得前段時間住在霍格莫德村的克勞奇先生遇襲的事情嗎,其中一個巫師或許就是……”


    “轟!”一道恐怖的綠色魔力突然衝上天空。


    “啊,那是!”


    “黑魔標記,那是黑魔標記啊!”


    猛然間,人群中傳來了呼喊聲,恐怖的黑魔標記在十一年前是聞之生畏的東西,往往都代表了死亡。


    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嗷!”西裏斯飛快地變作一隻黑狗,衝入了慌亂的人群,跑向黑魔標記發射的位置。


    “嘰嘰嘰,嘰嘰嘰!”


    “別亂動,難道你認為這是伏地魔在召喚你嗎?”伏地魔在得到骨頭之後早就跑了,這不過是一個煙幕彈,為的,恐怕還是想測試那群逃脫了阿茲卡班的仆人們的忠誠。


    見到籠子裏的白鼬還是不聽話地亂動,撕咬籠子,身上的傷口都滲出了血,布裏伸出手,幻化了一個木槌,狠狠將白鼬敲暈。


    “嘰!”白鼬的身軀瞬間僵直,倒了下去。


    “讓開,讓開,魔法部來了!”福吉帶著魔法部的傲羅們跑來,並且大聲喊道:“誰在惡作劇,我抓住他一定要讓他進入阿茲卡班!”


    望著混亂的場麵,布裏往後退了退,走到一個角落默默看著。


    “我們想辦法殺了伏地魔吧,布裏。”湯姆不知什麽時候來到布裏的身邊,眼神發狠地道。


    布裏緩緩道:“有些困難,他可以躲到世界上的任何地方,除非他露頭,不然我們很難找到他。”


    “如果是我…”湯姆按自己的思維,理智道:“我會在世界各地組建我的食死徒,創造一個難以比擬的組織,以此作為統治英國巫師界的資本。”


    布裏聽後笑道:“而這也是伏地魔早期在做的事情,他畢業後申請了霍格沃茨的黑魔法防禦課教授職位,可惜多次被阻,於是離開了英國,開始遊曆,結交了不少的‘朋友’,可是最後他還是失敗了。”


    “因為他變得不理智。”湯姆接住布裏的話茬,說出了原因。


    “分裂靈魂讓他變得貪婪,易怒,暴躁,隻能用食死徒標記控製自己的‘朋友’,將‘朋友’當作仆人。”


    “嗯,嗬,湯姆,你猜會有人響應嗎?”布裏經過艾米琳透露的信息,和湯姆和伏地魔的交易,已經了解到了這是怎麽回事。


    伏地魔利用彼得寫了一封信交給那些逃脫法律的食死徒們,讓他們出來製作混亂,因為懼怕伏地魔本身,食死徒們在第一場打馬虎眼,製造了一個惡作劇一樣的混亂,算是出手了的證明,而第二場混亂是不確定性的,這些食死徒們都準備用各種事情牽住自己,不準備參與。


    於是伏地魔就製造了今晚的黑魔標記,以此看看有多少食死徒還忠心於他。


    “一場笑話。”湯姆撇撇嘴,那些食死徒們大多與純血關係匪淺,純血們不準備對歐德下手,準備繼續扶持伏地魔,那麽,這些人肯定也會咬著牙參與,這也是福吉想要撤走的原因,隻不過伏地魔心太急了,福吉也慌了神。


    “那我們幫幫純血,把這笑話變成煙花炸了。”


    “我可不想幻境遊戲世界杯因為伏地魔的一個玩笑就草草結尾,這會打亂我們的計劃。”


    幻境遊戲世界杯的獎勵是施法物品,也是《自然魔法基礎學》發布的日子,布裏豈能讓伏地魔給破壞了。


    布裏凝神看向遠處那天空之上久久不散的黑魔標記,周身的衣袍緩緩浮動,地上卷起一條條細風,就見他一指道:“去。”


    自然魔力在他的指尖凝聚,飛射而出,如同一道璀璨的流星劃過。


    “嗖…”


    “砰!”一道燦爛的煙花炸開了天空中的黑魔標記,炸開的碎片又化作更多的煙花在天空爆開,美輪美奐,五彩的光上底下巫師們的臉上頻頻閃過,映照出他們驚歎的神色。


    這時,湯姆站了出來,布裏用自然魔法,催生了地下的藤蔓,巨大的藤蔓將沒有反應過來的湯姆托起,讓湯姆利用擴音咒說話,湯姆壓抑抽動的眉頭,緊繃的臉上盡力展現出一絲笑意。


    “這是歐德家為眾人準備的煙火,也是為了慶祝幻境遊戲世界杯的夜晚,今天是歡騰的一天…”


    平平澹澹的話讓巫師們齊齊歡呼起來,伴隨如此,布裏也望向了那體育館旁邊的蒼天巨樹,巨樹上一個個花包生長,綻放,灑落,成為這片星空下的美景。


    緊接著,布裏掏出筆記,一個個花精靈從筆記中飛出,它們抓住掉落的花瓣,利用自己的魔法製作成一個個點心,送給下方的巫師。


    藤蔓緩緩下落,湯姆立即隱藏了起來。


    湯姆臉上的緊繃感轉瞬消失,望著布裏他溫柔地讚賞道:“哦,很不錯的方法,我想現在純血有理由不去進行聚會了,魔法部的人有眼力見兒。”


    “我想伏地魔一定是腦子壞掉了,不然也不會老招惹我們。”布裏略帶吐槽地說著,他現在真想給伏地魔一個殺傷性極大的靈魂魔法,讓他永遠也別活過來。


    “對你,亞娜呢,我記得讓你去接她。”


    “亞娜,她去帳篷那邊找你去了。”湯姆回答了布裏的問話。


    布裏點點頭。


    “今晚不會有事了,我先回帳篷,你開始安排明天的事情吧,順便在比賽後開始收縮我們的產業,暫時隻留下霍格莫德村就好。”


    湯姆皺了皺眉。“我會盡快的,這次純血不會放任我們做下去了。”


    一個隻是賺錢的幻境遊戲就讓純血們有些按捺不住了。


    何況是一個全新的魔法體係呢。


    新的魔法體係將向所有巫師們開放,而掌握了魔法界大半魔法傳承的純血家族們,肯定不會放任新的魔法體係被歐德掌握,更不會讓巫師們都擁有,這將威脅到他們的根本地位。


    當然,將歐德瓜分,增強它們的家族底蘊才是他們將要做的……


    結束對話後,布裏和湯姆很快分開。


    按照湯姆的話說,主外的事情都是他去做,以此減少巫師界對布裏的關注,讓布裏能安心地在霍格沃茨繼續成長,而一些核心的事情則由布裏來做,比如好好休息,享受假期。


    “哦,你終於回來了,不過剛才是怎麽回事?”德拉科臉色蒼白地小跑到布裏身邊,他看著已經變得寧靜的夜空和底下依舊歡騰的巫師們,猜想道:“是黑巫師對嗎,不過你解決了他們。”


    德拉科慌慌張張詢問布裏:“我父親剛才趕回來了,正和我媽媽在談話,這件事沒這麽簡單對嗎?”


    “德拉科,過來!”這時,盧修斯和納西莎走了出來,盧修斯嗬斥一聲,讓德拉科緊繃了身子,但是沒有聽盧修斯的話。


    納西莎拽了拽盧修斯的衣角,輕聲道:“我們確定要提前回去嗎,小龍的頒獎儀式就在明天下午…”


    盧修斯攥緊了眉心,良久才吐氣道:“不,我們不能丟掉這個榮譽,這是小龍的第一次世界性的亮相,這會出現在各個國家的巫師界的報道上的。”


    盧修斯鬆開了眉頭,心平氣和地重新看向德拉科。


    “我和你母親出去逛逛,你自己好好呆著,別亂跑。”


    “知道了,爸爸。”剛才聽到盧修斯說要提前回去,這可嚇到了德拉科,現在沒事了,德拉科當然是滿口答應了下來。


    這時候——


    “嗨,歐德,有看見西裏斯嗎?”哈利慌慌張張地跑進帳篷,一見到布裏就喘著粗氣詢問。


    “布來克?”布裏皺了皺眉頭,接著他搖頭,表示沒有看見。


    接著,布裏對德拉科詢問道:“德拉科,你看見亞娜了嗎?”


    不過看著德拉科一臉的疑惑,布裏就明白亞娜沒有來這裏了。


    那亞娜去哪了呢?


    “西裏斯?”還沒有離開的納西莎澹漠的臉色閃過一絲煩躁。


    “他能去哪呢,變成狗跑去撒歡了吧,想要他歸家,比登天都難。”說著,納西莎拉住盧修斯的手臂,示意離開。


    盧修斯拍拍納西莎的手,緩緩道:“我們可以換一個帳篷。”


    “不必了。”納西莎無所謂地道:“他雖然不情不願地接受了布來克的名字和財富,但我是納西莎·馬爾福,與他沒什麽瓜葛。”


    納西莎明顯說的是氣話,盧修斯也聽出來了,畢竟從西裏斯獲得清白到現在都沒有拜訪過她,這讓納西莎一聽到西裏斯的名字就心煩。


    很快,盧修斯和納西莎離開了帳篷,留下德拉科和哈利麵麵相覷……


    “看什麽呢,破特,你不如去外麵的林子裏找,沒準他在那個坑裏挖骨頭呢,哼!”


    哈利怒吼著對德拉科道:“你別這麽說我教父,馬爾福!”


    “別吵。”布裏製止了兩人,哈利傷心地看了布裏一眼,又瞪了德拉科一眼,就飛快地跑出了帳篷,繼續去找西裏斯。


    布裏眼皮跳動,有些不安,也沒有在意哈利,他拿出筆記,開始聯係亞娜。


    沒反應…


    ……


    布來克老宅——


    “克勞奇,快!”


    老宅內傳出尖銳的聲音,穿透了隱藏在豪華大廳後麵的陰暗屋子,一瞬間粉塵狂落,如同沙漏一樣倒映著這裏的古老與滄桑。


    腐朽的門後麵是一幅畫,畫上的女人扯著喉嚨,張牙舞爪地衝著突然出現的家養小精靈命令道:“開門!”


    “轟!”


    布來克老宅的大門轟然打開,迎客的前庭前一麵石牆緩緩斷開,向兩邊退出一條長長的蜿蜒石道。


    昏暗的夜色下。一道聲音從虛到實,機械般踏來。


    “讓他進來,我們去雷古勒斯的房間!”


    “哈哈!”刺耳的笑聲驚醒了整個老宅的畫像,這些畫像一個個擠在畫框中,凝視著門口。


    “歡迎您的到來,尊貴的月狼大人。”一位年老的布來克族長在畫框中不掩激動地高呼道:“這是布來克的榮耀!


    !”


    “布來克!”


    “布來克!”


    一個個畫像中上演了癲狂的一幕,而也就隻有略少的幾人對視,哀歎一聲,但他們無權阻止布來克的再次興起,隻是哀歎他們選擇的道路如此不堪。


    “轟!”整個老宅驟然亮起了燭光,燭光下,西裏斯癡癡地抱著昏迷的亞娜往樓上走去,他手上帶著的布來克戒指緩緩剝落下一片鏽斑,露出了銀白色的魔力紋路。


    當西裏斯抱著亞娜來到雷古勒斯的房間前,裏麵傳出了布來克老夫人激動的聲音。


    “進來吧,西裏斯,你是今晚的功臣,今夜之後,我將再一次將你的名字寫入掛毯,讓屬於我們這一代的布來克的純淨能繼續書寫下去……”


    “嚀…”


    古老的鈴被掛在屋內顫動,發出清脆悠遠的聲音,像是呼喚一樣,布來克老婦人跟著一齊緩緩吟唱。


    吟唱帶來的魔力像是波紋一樣蕩漾,使得房內大床周圍的白色燭火緩緩浮動,左右搖擺,燭光忽明忽暗地照著牆壁上貼滿了的照片——一個英俊,充滿了魅力的黑發紅眼男人。


    床上,西裏斯正痛苦地沉睡著,而在他身邊是已經化作狼形的亞娜。


    “轟!”一聲巨響,牆壁裂開了一個一個大口,將外麵的月光引了進來,皎潔的月光照射在亞娜的毛皮上,讓她的毛皮逐漸變白,恢複了月狼的高潔清冷。


    “布來克的血脈在月狼的光輝下明亮,我們是拱衛您的星星……”


    “請您聆聽黑夜的聲音,星星在閃爍……”


    布來克老婦人被克利切舉著,隨著她的話,黑夜中,獅子座最為明亮的一顆星頻頻閃爍,克利切一臉激動,死死地盯著在床頭上畫著的魔紋,魔紋中開始徐徐凝聚一個人的靈魂。


    “回來吧…回來吧……”


    布來克老婦人的聲音越發地低沉,像是悶鼓擊打在心頭。


    遠在布來克老宅之外的帳篷內,布裏通過筆記上留給亞娜的錨點感受到一股直擊靈魂的魔力,立即起身攤開了筆記,召喚法陣。


    雷古勒斯的房間內,亞娜脖頸上掛著的項鏈驟然間爆發一陣魔力,一個法陣瞬息出現。


    “萬咒皆終!”


    布裏緊迫的聲音從法陣中傳出,他也隨之出現,落在了大床上,一腳踩在布來克的臉上。


    “抱歉…”布裏抬起腳,然後望向了克利切手上的畫像。


    畫像上的布來克老婦人像是被扼住了咽喉,沙啞地說不出話。


    而周圍的燭火在萬咒皆終的魔力下,一個個熄滅,房間內越發黑暗。


    “熒光閃爍…”布裏念道一聲,手中出現的光球照亮了整個屋子,而隨之布裏丟出光球,光球從牆上的洞口飛出,化作一道光亮的屏障,遮擋了月光,而布來克老宅陷入了白晝,宅內的每一處地方都被照亮。


    刺眼的光讓大廳內畫像們臉上的笑容凝固,他們立即湧入布來克夫人的畫像框,企圖一窺究竟。


    “不!”布來克老婦人狠厲地嘶吼著,鮮血從她的嘴角湧出,破開了布裏的靈魂魔法。


    她推開闖入她畫框的所有人,緊緊盯著床頭上已經凝聚出的靈魂,她驚喜地流著眼淚,像是不敢置信,又像是早已知曉,她複雜地怒吼道:“快,鎮壓他!”


    一道強力的魔力威壓從四麵八方衝來,壓向布裏。


    一個個布來克回到自己的畫像,開始操控自己留在布來克老宅中的力量,用這長達上千年的積蓄鎮壓布裏,以便讓布來克老夫人完成魔法儀式。


    “呃…”布裏瞬息間就感受到一股比鄧布利多還強的魔力襲來,他周身湧起自然魔力,不斷抵擋。


    “碰…”布裏被魔力從床上推下來。


    “卡!”他腳下的地麵陷落出一個凹痕,裂痕也在不斷擴大。


    “克利切,殺死他!”布來克老夫人大喊著指向布裏。


    克利切通紅著眼睛,像是看仇人一樣地盯著布裏。


    “不!”


    “克利切快住手!”


    “母親,你也住手啊!”


    床頭的魔文中出現的靈魂徹底醒了過來,那是一位十七八歲的青年,長相與西裏斯有幾分相似,但更加清秀的一個男子,看著就像是一個家教良好的貴族,英俊有禮,不過眉頭卻掛著一絲洗不去的憂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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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古勒斯少爺!”克勞奇驚叫一聲,完全忘記了布來克老夫人的命令。


    “克利切快把這裏的魔法毀掉!”雷古勒斯帶著一絲哀求道,他用同樣的語氣也對自己的母親道:“母親,這是我的哥哥啊!”


    布來克老夫人眼中閃過瘋狂,她激動道:“我的孩子,我最聽話的孩子,你隻需要等待…”


    接著,她嚴厲地命令克利切!


    “快,動手!”


    “克利切!”雷古勒斯還想阻止。


    “不行,不行!”克利切用力地用腦袋撞擊著地麵,嘴裏不斷念道:“我要讓少爺回來,克利切是個不聽話的仆人,啊,克利切要讓少爺回來!”


    克利切痛苦地趴在地上,卻堅定地舉起了手指,指向布裏。


    一道強力的魔法猛然衝向布裏。


    “嘶!”布裏的守護神青蛇竄出,一口將魔法吞下,緊接著掃尾間一道魔法將克利切狠狠打在牆上,又接著青蛇雙目通紅,牆壁上長出一條條尖刺藤蔓,狠狠插入克利切的四肢。


    “啊!”克利切被強烈的痛楚擊暈過去,滾燙的鮮血不斷順著牆壁流淌。


    “青蛇,把這裏的畫像都毀了!”布裏目光冷冽,咬著腮幫子抵擋整個布來克家族的魔力,直盯著布來克老夫人。


    “留下她就行。”


    “嗖!”青蛇的速度很快,伴隨著它騰霧飛起,衝下樓去,一條條藤蔓蜿蜒爬行,將布來克老宅急速覆蓋。


    布裏感覺身上的魔壓越來越弱,逐漸地恢複了行動,最後一個大廳的畫像被青蛇擊碎後,布裏望向布來克老夫人。


    “布來克的純淨,讓我大吃一驚。”


    一個母親,竟然想用自己的大兒子和月狼孕育出自己已經死去的小兒子,真當喪心病狂。


    “你,啊,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


    布裏看著布來克老夫人瘋癲地嘶吼,無能狂怒,眼中的厭惡越發清晰。


    一道紫黑色的火焰從布裏的指尖跳動到畫像上,封鎖了畫像,就竄入其中。


    “啊!”布來克老夫人的呐喊從畫像內傳出,那聲音從尖銳到嘶啞的痛楚過渡讓人毛骨悚然,布裏揮手就用魔力包裹了這段痛苦的聲音,留給她自己享受。


    “你對我母親做了什麽!”雷古勒斯捏緊拳頭,咬牙盯著布裏,他想從過來抓住布裏,但是隻是靈魂的他,他的那雙手隻是穿透了布裏的脖頸。


    “看在你勸阻他們殺死我的份上,你就自己慢慢消散吧。”


    雷古勒斯的靈魂是被召喚來的,不是幽靈,布裏也沒有心思幫他。


    “求求您,放過她吧…”雷古勒斯還在求饒,他嗚咽道:“她是我的母親啊,求您,我願意付出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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