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裏死亡一樣的寧靜!


    有幾個研究員趕忙急吼吼的說:“我剛才路過你那兒啦,我就是路過,什麽都沒幹,就是在那兒走了一下。”


    “我也是,我就是去那邊兒拿個東西,放配料的架子,剛好那邊兒。”


    王紅不信:“哪有你說的東西,你就是糊弄人。”


    孫輕直接把澆花用的噴壺掏出來,對著王紅就噴。


    尖叫聲瞬間響起。


    “紅了,她衣裳紅了。”


    “她兩隻手也紅了了!”


    王紅再次尖叫,不可能,怎麽可能會有這樣的東西。


    孫輕把噴壺遞給副教授,微微一笑:“教授,為了洗清楚咱們實驗室裏所有人的嫌疑,我建議,每個人身上,都噴一下。”


    噴壺鄭重的交到副教授手裏,明明半壺不到的水,副教授卻好像捧著一座大山。


    “孫輕同學,裏頭會不會有什麽誤會啊?”


    孫輕一臉乖巧的微笑:“什麽誤會呀?咱們搞學術的人,就該正直,就該帶著端正的態度,實事求是。教授,你剛才說的也挺好聽的,現在證據都擺在這兒了,你跟我說誤會?”


    無視副教授僵硬的臉,孫輕接著說:“她衣服上和手上的顏色,是一兩句誤會,就能染上的?”


    副教授還在試圖掙紮。


    “會不會是她不小心弄上的。”


    王紅一聽副教授這麽說,立馬嚷嚷著說:“是我洗試管的時候,不小心弄上的。我沒有去孫輕的實驗台。”


    孫輕冷笑:“遇水顯色,你怎麽解釋?”


    王紅焦急的給自個找借口:“就是一些顏料,遇到水以後,才顯出來。”


    孫輕冷笑,轉頭看著副教授。


    “副教授,您相信嗎?噴壺還在你手裏了,您要不挨個排除一下?看看是不是咱們實驗室裏好好的研究員不當,全都跑去洗試管去啦?”


    副教授把幾個研究員祈求的眼神看在眼裏,那幾個研究員裏,有他帶的學生,也有他帶的助教,都是他非常看好未來的人!


    孫輕:“副教授,張教授不在,您就是咱們實驗室裏的最大的人,出了這樣的事兒,要是不嚴肅處理,以後要是再有這樣的事兒咋辦?”


    這麽一頂大帽子扣下來,副教授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默默的把噴壺放到一邊。


    “王紅,你跟我出去一下!”副教授說完,轉身先出去了。


    孫輕也沒指望,一下子就把實驗室裏看她不順眼的人都清理掉。


    畢竟,走了一批,還有下一批。多的是人,巴望著想要進實驗室。


    她總不能來一個,就懟一回吧!


    相信這招殺雞儆猴,應該能起到一點點作用。


    ~


    王紅走了,第二天實驗室又來了一個男生洗試管。


    實驗室裏的人,對待孫輕的態度也變了。


    把實驗台搬的離她遠遠的,以她為中心,五米開外,光禿禿的,就跟真空地帶似的。


    雖說是嚇的不敢靠近,但是難以攻克的學術問題,偶爾會問她一嘴。


    不管是試探,還是虛心請教,孫輕都直球打回去。


    該解析的解析,該損的,還是得損!


    漸漸的實驗室裏有了這麽一個傳言。


    不愧是張教授親戚,嘴毒這一塊兒,簡直一脈相承!


    還有一條不願意承認,但是又不得不承認的事實。


    跟嘴毒齊名的是孫輕的學術高度,他們每次問出的問題,她眉頭都不皺一下,輕鬆解答。


    不僅正確,還另辟蹊徑!


    思維跳躍的,簡直就不是他們這些正常人能跟上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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