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失血過多,體溫驟降。


    一冷一熱,剛好對稱。


    沈衣當然清楚他說的是真話。


    可是,既然已經回來了,也就隻能硬著頭皮撐下去。


    今天果然是個不宜出門的杯具日子啊!


    奴隸生涯的開始。


    。。。。。。。。。。。。


    沈衣無數次慶幸她住的是單人單間的獨立套房。


    渾身上下都被熱汗浸濕了


    沈衣無數次慶幸她住的是單人單間的獨立套房。


    不然的話,被舍友發現她帶了個身上有槍傷、刀傷,流血流到奄奄一息的男人回來,一定會尖叫的打電話報警。


    即使是如此,向亞潤的到來也為她增添了不少麻煩。


    他強撐著最後的意識,直到進入她的小臥室後才肯陷入昏暗之中,沈衣不及防備,差點被他的體重一起壓倒。


    一個完全沒有知覺的大男人重的出奇,才幾米的距離,就花費掉了她全部的力氣。


    等到終於能將向亞潤安頓在她的單人床上時,沈衣已然心跳如擂鼓,渾身上下都被熱汗浸濕了。


    “天啊,這個家夥是吃什麽長大的?好重,好重。”挪到一旁,她大口喘息著,重重白了他一眼,然後認命的開始幫他處置傷口。


    幸好她的醫療箱內器械齊全,而她恰好又精於此道,才沒在剪開他的衣物之後,大聲尖叫起來。


    皮肉傷暫且不去管它,沈衣專心致誌的開始修補最嚴重的幾處,按理說這種傷應該直接叫救護車送醫院,在她的臥室內處置實在是衝動。


    可是,她答應了他要幫忙的。。。


    承諾啊,若是不遵守,那便是言而無信的人。


    再說,有槍傷,就一定會驚動到警局,到時候他必然又會陷入一大堆的麻煩當中。


    萬一小巷裏被撂倒的人當中有倒黴鬼掛掉了,沒準他還會被控謀殺,麵臨終身監禁的命運呢。


    沈衣甩甩頭,鬱悶的圓瞪了杏眸。


    她幹嘛要那麽關心他嘛。


    甚至連名字還不知道呢,真是亂操心一把。


    青春期荷爾蒙分泌過多導致的白癡…


    忙活了大半夜,終於將床上的男人‘修補’完畢,仿佛是破布娃娃的他創痕累累,若非呼吸均勻,雖然淡淡卻非常平穩,沈衣真要擔心的一整晚都睡不著了。


    她在地上鋪好了被褥,想了想,又把多餘的哪一床塞到了男人身下,過程極其艱難,待整理妥當,都已到了淩晨。


    沈衣打了哈欠,蜷縮著躺下,幾乎是一閉眼就進入了夢想。


    她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他接下來可能會發高燒,那麽多傷口一起發炎可不是鬧著玩的。


    明天是開學的第一天,絕不能遲到才是,她還是盡量多休息下,積攢體力,才有力氣應付這個不平靜的夜晚。


    ——————————


    沈衣預料的沒有出錯,雖然提早有所防備,還用了不少私藏的好藥幫他提高抵抗力,向亞潤的體溫還是不可避免的升高到了非常危險的程度。


    他的胸口處有一朵奇異的玫瑰胎記,最初隻是淺紅,當他發起了高燒時,轉為深紅,濃鬱的幾乎要凝結出水滴來。


    睡了沒多久,沈衣自然轉醒,爬起來去摸他的額頭,滾燙的嚇人。


    指尖找沒傷的地方戳了兩下,沒反應,還在昏著。


    沈衣隻得認命的爬起來,準備冰枕,又找出退燒藥幫他注射,再把自己蓋的被子搭在他身上,希望能令他稍微舒服些。


    她也不明白為何要那樣做,他們甚至還談不上認識呢。


    或許,是因為他長的太帥了,恰好是她欣賞的那種貴氣公子的五官,所以她才被男色迷昏了頭,當牛做馬了整夜去伺候他。


    她自嘲的搖搖頭,偶爾天馬行空的幻想,真夠丟臉的。


    不稱職的病人


    她自嘲的搖搖頭,偶爾天馬行空的幻想,真夠丟臉的。


    看來她也應該去找些藥來吃一吃,把這青春期荷爾蒙分泌過多導致的白癡症狀往下壓一壓,免得叫人笑話。


    天蒙蒙亮時,向亞潤漸漸睡的安穩。


    沈衣略略鬆了一口氣,總算是把他的命給保住了。


    真夠懸的。


    在宿舍內完成本應在無菌手術室內進行的工作,未免也太過冒險了些,她再也不願意重來一次了。


    下次,寧可繞遠也堅決不能衝動。


    問題是,還有下次麽?


    上午沒有課,但是必須要去導師那邊報道。


    沈衣匆忙的洗漱,半杯牛奶兩片麵包,簡單用過早飯後,便出了門。


    她細心的留了便簽在床頭,向亞潤若是醒來,睜眼便能看到。


    雖然很不願意屬於自己的空間被外人霸占住,可沈衣也沒有趕人出門的念頭。


    不管怎麽說,他總是太虛弱了些,隻可以安神靜養,不能移動,七天左右才能度過第一期的康複階段。


    這段時間內,她還得多多觀察。


    隻希望他是個稱職的病人,乖乖配合才好。


    。。。。。。。。。。


    沈衣已經很努力的壓縮時間,參加完入學典禮,又與導師聊了一會,謝絕了熱情的助手要帶她遊覽校園的建議,在午餐前匆匆的趕回。


    一室血味。


    而且是很新鮮的那種。


    她一打開門就聞到了。


    心中一緊,連忙上前,向亞潤還躺在遠處,睡的香甜,隻是身下的被褥已被血染紅了大片。


    奇怪,她明明處置的很好,傷口怎麽又會崩裂了呢?


    小心我今晚就把你丟出去睡大街


    她急匆匆的上前一把掀開被子查找原因,卻沒發現那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不知何時鎖住了她,緊繃的身體不動聲色的放輕,任由她翻來覆去的擺弄,把染了血的紗布拆開,再重新換上幹淨的,塗藥、包紮。


    他不喜歡讓人碰,可並不排斥她的靠近。


    他不喜歡打針,但當她把隨身帶著的藥盒拿出來,抽了一管不知是什麽的液體注入他體內時,亦未阻止。


    隻從那個角度,專注的望著她,軟軟的發絲,在陽光下現出淡淡的黃,調皮的落下幾捋,貼在白皙的臉頰一側。


    在她的身上,總有一股淡淡的神聖味道,天生慈悲的氣質,仿佛可以救贖一切,哪怕是淪為地獄的惡徒,也能被寬恕,獲得重生。


    他的心無比的寧靜,好像連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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