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一聽就算了,誰還真的記在心裏呢。


    跟這群人講究禮儀道德的下場,就是活活餓死,有過太多次經驗,即使是小孩也學乖了。


    被掩蓋住的真相(七)


    跟這群人講究禮儀道德的下場,就是活活餓死,有過太多次經驗,即使是小孩也學乖了。


    向雅蜜失笑出聲,默默的吃著飯,大眼睛不斷的在戰淳軒臉上飄過,玩味的瞧著他不悅的樣子。


    兩個人的甜蜜早餐,莫名其妙就多出了一大一小兩隻燈泡。


    沒辦法呀,占著人家的地盤,用著人家的材料,不分點過去,實在是說不過去呢。


    幸好是早飯,吃一些也就飽了。


    戰淳軒耐心的等著妻子吃完,不讓她收拾殘局,拉起來就走。


    風流自然而然的跟在身後,一點都不把自己當外人,“是要出去遊玩嗎?為了報答這麽豐盛的早餐,我自願當向導,帶可愛的洛洛遊遍整個小鎮,再沒有人比我更清楚這裏了,包你們滿意哦。”


    “不必了。”戰淳軒冷著臉,別過眼去。


    他們的目的地是溫泉耶,夫妻倆在一起耳鬢廝磨,卿卿我我,多帶個礙眼的人過去做什麽?嫌太陽不夠亮所以自備燈泡嗎?


    “別介,這附近都是荒山野嶺,沒個熟悉的人帶路,萬一出差錯怎麽辦。”風流哪裏會因為三言兩語就放棄了自己的想法,盡管對方的臉上寫滿了不歡迎,他依然美滋滋的跟上,並且在出門的時候,在餐廳的門口掛上了今日歇業的牌子。


    連生意都不想做了呢。


    秦萌跟在最後,也不準備離開的架勢。


    四個人一前一後,招搖過市。


    逐漸的,跟在後邊的人居然越來越多。


    認識的,不認識的,臉熟的,不熟的,就像小鎮上要舉行一場遊行似的,鬆鬆散散,沿著同一個方向前進。


    被掩蓋住的真相(八)


    隊伍最首是戰淳軒和向雅蜜,他們的手挽在一起,親密貼緊。


    “他們為什麽跟著我們?”向雅蜜頻頻回頭,招來一記又一記善意的目光,她壓低了聲音悄悄問、


    “無聊吧。”這個小鎮上的居民奇怪的不得了,他們會做出更奇怪的事,戰淳軒也不會覺得意外。


    “不問問嗎?”人群越來越壯大了,天哪,難道所有的居民都出來了嗎?


    大清早的,他們怎麽都不去睡懶覺呢?


    “不問。”愛跟就跟,戰淳軒才不會在意,他被人包圍的慣了,也並不覺得有什麽不對。


    隻要身後的人不要妨礙到他,就算跟一整隻軍隊,他也全當是不認識的路人甲乙丙丁,看都不看一眼。


    路並不長。


    到達街角,也不過就是七八棟別墅的距離而已。


    出了小鎮,依舊是一條不見盡頭的小路,下了一場雪後,就隻剩下路標而已。


    溫泉很容易找,滾滾熱氣,從地下向上湧,沒有雪的地方,藤蔓圍成了一個封閉的空間,男女各占一邊,當然,也有專供情侶使用的‘小包間’。


    雖然區域相對較小,戰淳軒卻是理所當然的選擇獨立的空間,他可沒有興趣和無數雙眼睛來分享妻子曼妙的身軀。


    “帶泳衣了嗎?”


    “嗯,當然有帶,還是上次在巴黎買的呢,款式有點暴露哦。”


    “沒關係,我很喜歡。”


    上下其手之後,男子爽朗的笑聲和女子壓抑不住的低吟,隱隱傳來。


    “噓,別鬧了,外邊還有人呢,萬一聽到了多不好。”隻有一點遮蔽物而已,說話的聲音再小,也能傳過來,向雅蜜不安極了。


    被掩蓋住的真相(九)


    “沒關係,我們什麽都聽不到。”距離極近的地方,有人應聲接腔。


    緊接著,男女溫泉,人聲鼎沸。


    各尋各的位置,他們居然也開始泡了起來。


    沒帶泳衣?不要緊。


    男男女女,各自分開,大家麵對的都是同性,你有的我也有,沒啥好害羞的。


    反而是沒經曆過這種陣仗的向雅蜜羞的躲入了丈夫懷中,身子浸在溫度略高的溫泉水中,皮膚滾燙滾燙,恰好掩去了她的窘。


    早知道是這樣,她一定不來了。


    不過很快,她就漸漸習慣了這種嘈雜,小鎮的居民們隔著圍欄喊話。


    “洛洛,泡完溫泉去我那裏坐坐吧,有位朋友送了一瓶非常好的紅酒過來,我一直珍藏著沒舍得喝,你遠道而來,不妨嚐嚐,就當是回報你那天在餐廳請我吃了一頓好料吧。”嘻嘻,要是把洛洛請去,沒準還能再換來一頓香噴噴的家鄉菜呢,美酒算什麽,跟這一比,輕如鴻毛。


    “洛洛看上去也不是個喜歡喝酒的女孩子呀,你的紅酒再好,人家不愛喝,那也是強人所難,不如去我那邊吧,有很多來自於世界各地的小玩意哦,都是女孩子喜歡的,隻要你看中,全送給你都可以哦。”女客那一邊立即有人不樂意了,要是比誘惑的話,誰家裏沒有幾樣好玩意。


    兩廂嘰嘰喳喳的吵了起來。


    身為主角的向雅蜜反而安安靜靜的說不出半個字。


    她什麽時候成了如此受歡迎的人?


    真是不習慣成為焦點啊。


    想破了頭也不明白她做了什麽,就成了小鎮居民公認的最喜歡的人。


    被掩蓋住的真相(十)


    “他們沒有惡意。”耳邊是戰淳軒的心跳聲,強而有力,一下又一下,她的心情,無比寧靜。


    “嗯。”比起向雅蜜的單純,‘烈焰’之主的想法顯然更多。


    沒有人會為了一頓飯而對人感激涕零到如此地步,小鎮居民們對待向雅蜜的態度,很值得思索。


    目前為止,時間尚短,他還沒能判斷出對方的來意。


    既然已經來了,而且短時間內無法離開,那便靜觀其變好了。


    “不知道為什麽,我一見他們,就覺得特別親切。”長發挽起,盤在頭頂,再用粉紅色的毛巾包住,隻露出紅彤彤的臉蛋。


    蜷縮坐在水底的石塊上,乳白色的泉水剛好淹過胸口,一株玫瑰,悄然綻放,從晶瑩的肌膚下透出來,奪目的美。


    “你隻許對我親切。”戰淳軒湊過去,輕咬住她的唇瓣,柔軟的舌尖掃過,眼中全是酸意。


    “嗚嗚嗚,痛痛痛,我隻是想找個合適的詞去形容那種感覺,沒有別的意思啦。”這男人隨身帶著個醋缸,每有風吹草動,就抱起來狂飲。


    受傷的總是她呀。


    最冤枉的是,她根本就沒有一枝紅杏爬牆頭的心思,還飽受冤枉。


    他輕輕的推開她,抬眼望向遠處的高山,從上到下,一片銀白,陽光晃眼,“我們明天就離開吧,會有直升機過來接,大約三個小時,便能回到城市。”


    戰淳軒用的是探詢的語氣,自從兩人結婚後,他便收斂了霸氣,養成了在做每個決定之前都要詢問的習慣,不想讓她覺得束縛,既體貼,又窩心。


    幸存者的悲歌(一)


    “如果叫人來,我們的蜜月旅行就要提前結束了。”可憐兮兮的扁扁嘴,她有些留戀這些日子以來悠閑的生活。


    兩個人朝夕相對,沒外人來打擾,離原本計劃的時間還遠,真舍不得呀。


    “不會,我們還可以再出來。”隻要離開這個小鎮,遠離那種令他不安的感覺,戰淳軒不願意讓妻子冒一點點險。


    “那些高級幹部一個個精的不得了,咱們擺了他們一道,下次肯定就先提防啦,想必是不大容易吧。”向雅蜜沒那麽樂觀,婚禮之後發生的事,她陸陸續續聽說了些。


    戰淳軒把所有的人惡整了一番,除了少數幾個特別狡猾的家夥聞風而逃之外,趁機看熱鬧的下屬們幾乎都著了道,狠狠的遭了一晚上罪。


    這筆帳,有的清算了。


    一下子就得罪了那麽多人,想想都頭皮發麻呀。


    戰淳軒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她可是擔心的不得了。


    從小就在‘烈焰’裏混來混去,太了解那群唯恐天下不亂的家夥們有著多麽恐怖的實力啦。


    “即便是能出來,也休想再把他們丟在一旁。”手掌輕輕的撩水,淺聲微歎。


    “大不了再甩掉一次就行了。”戰淳軒冷笑連連。


    “說的倒是容易。”可做起來,卻並不簡單啊。


    兩人正細碎的交談著,聲音控製的剛剛好,隻容對方聽見。


    溫泉裏很是熱鬧,有人大聲哼著不成調的歌曲,悠然自得,也有人尖叫著躲閃,歡笑逃開。


    雖然看不見,卻能感受的到。


    和浸在身子下的溫泉一樣,熾熱、舒適。


    ....................


    幸存者的悲歌(二)


    他們在大聲商議午餐的歸處,男女分開泡湯,隔著一道屏障吼來吼去。


    風流偶爾應聲,大多時間,保持著沉默。


    身為小鎮上唯一的餐廳老板,對於烹飪,卻並不怎麽上心,任由他的主顧吵成一團,也能悠然自得,鬧中取靜,享受溫泉帶來的舒適。


    高溫令人昏昏欲睡,當太陽爬到了頭頂的位置時,戰淳軒起身,將眯著眼打盹的妻子抱上了岸,用衣物包好。


    “全身的骨頭都要酥了。”慵懶的長歎一聲,向雅蜜賴在丈夫懷中,不肯走路。


    “真的麽,給我摸摸看。”祿山之爪不客氣的探過去,上下其手,掠過每一處令他癡迷不已的肌膚,最終停留在胸口的兩抹渾圓之上,又揉又捏。


    “這裏不是麵團,討厭啦。”雙手護胸,水眸圓瞪,嬌豔欲滴的小嘴,火紅顏色,真真誘人。


    “我們回去吧。”他迅速做出決定。


    天色還早,或者動作快些的話,可以趕在午飯前,將最後的體力‘耗費’掉。


    將小木門挪開,向雅蜜嬌笑著跳出來,猝不及防,直接跌入一具胸膛之中。


    硬梆梆的肌肉,撞的鼻尖都痛掉了,風流的聲音,一貫沉穩優雅,“昨晚的積雪還沒來得及收拾,小心地上滑。”


    向雅蜜眼裏含著淚,小手捂住受創的俏鼻,抬起頭來,剛想說什麽。


    卻被一朵耀眼的玫瑰抓去了全部的注意力。


    她的小嘴,立即驚訝成圓形。


    顧不得許多,雙手自然探上,用力拉扯他的外套,直到衣物大開,露出精壯的胸膛,她才心滿意足的貼上去,鼻尖幾乎頂住了對方的肌膚。


    好曖昧的姿勢。


    幸存者的悲歌(三)


    她完全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行為有何不對,兩根青蔥玉指,從那淡紫色的玫瑰邊緣滑過,沿著紋理,向下摩挲。


    “比我的還大耶。”手指蹭了蹭,再蹭啊蹭,沒有顏色掉下來,就像是天生的胎記。


    還待探究更多,身後的男人已經老大不樂意,一伸手就把那放肆‘騷擾’男人的小嬌妻扯回懷抱,牢牢擁緊,不準她再去碰觸除了他以為的男人。


    “軒,你也看到了對不對,風流的身上也有玫瑰胎記,他也有啊,也有啊。”向雅蜜莫名急切,揪緊了丈夫的休息,呼吸急促。


    戰淳軒淡淡的撇了一眼過去,在對方的玫瑰上停留三秒,轉開。


    “啊,不對,老公你看,所有人都有玫瑰胎記,不隻是風流。”向雅蜜使勁的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剛剛泡過溫泉,大多數人還衣衫不整。


    女人們用浴袍包裹住身子,男人們就大大咧咧的敞著懷,有大有小,清一色的掛了一朵玫瑰在胸口,或左或右,極為顯眼。


    不知情的人還以為那是代表了某種含義的紋身。


    “這是怎麽回事?”戰淳軒望向風流,莫名篤定他一定會直到答案。


    “喏,就是那麽一回事嘍,我們都是一樣的人。”他笑的頑皮,答案更是模棱兩可,側挪半步,湊近洛洛,眼神之中蕩漾了不少讀不懂的東西,“你身上也有,對不對?”


    “嗯。”她使勁點頭,下意識的想扯開衣服,以示所言非虛。


    瘋了。


    真的要瘋了。


    戰淳軒冷臉掛了幾條黑線,鐵臂牢牢箍筋了她,“不準!!”


    幸存者的悲歌(四)


    戰淳軒冷臉掛了幾條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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