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怪會讓人家笑話的呢。


    “是誰打了你?”冰冷的眼神一個一個滑過肇事者,他要親手扭斷對方全身的骨頭。


    向雅蜜還沒回答,身後的猥瑣男忽然指著那名女性同伴大喊,“是她打的,和我們沒關係,向博士的頭發也是她抓亂的,我阻止了,她不聽。”


    呃!


    好沒有水準。


    輕輕一嚇,就開始窩裏哄了。


    這樣的對手,戰淳軒想必是不屑一顧吧。


    “女人?我還沒殺過女人!”野獸大人鼻孔往外冒著黑氣,額上青筋亂冒。


    “你出賣我,我們是同伴呀,你怎麽能出賣我!!”察覺到了危險,悔不當初的女人尖利嘶吼,她很害怕,眼前仿佛見到了死神高高舉起鐮刀。


    “誰叫你動手打向博士,看人家長的比你美,就想去欺負人,不能因為你就連累了大家丟了性命,我把實話說出來有什麽錯。”猥瑣男大聲反駁,話語之間,全是討好的意思。


    向雅蜜翻了翻白眼,無語之極。


    她怎麽會被這麽一夥子笨蛋殺手給綁了出來?


    簡直太侮辱人了。


    一點專業水準都沒有。


    “現在是十一點十分,我要趕回去舉行婚禮。”戰淳軒垂眸看了看手腕上的限量版名表,“十分鍾內,解決他們。”


    “咦?要十分鍾,老大你也太瞧不起人了,隨便派出一個人也不需要那麽久吧。。”人群中有人抗議,顯然這個數字傷到了其中一些成員的自尊。


    我想嫁給他(六)


    “那個女人留給我。”傷了洛洛的人,他要親手送她下地獄。


    小葵連忙擋過來,笑嘻嘻的攔住,“爺,您息怒,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不適宜沾血,還是交給我吧。”


    戰淳軒不為所動。


    小葵跟在身後快速低聲道,“時間快要來不及了呦,還是婚禮更加重要,被不相幹的人掃了興致就不好了。”


    戰淳軒沒有拒絕。


    小葵說中了他心中最敏感的一點,這樣的日子裏,的確是沒有什麽比迎娶他的新娘更加的重要。


    幾個類似鬼魅的影子,悄然無聲地接近,紛紛露出可怕的淺笑。


    他們相貌不同,卻都擁有一雙冷凝的眼,見之難忘。


    槍聲在耳邊驟然響起,伴隨著男人和女人的尖叫聲。


    那些鉗製著她的手掌不知何時縮了回去,她垂下頭來,不躲不避,臉蛋幾乎貼在了胸口上。


    向雅蜜不是恐懼,而是不想看到太血腥的場麵,耳邊還能清晰的聽到骨骼被捏碎的脆響,淒慘的哭叫聲,不間斷的從身後傳來。


    下一秒,她跌入了一具結實的懷抱當中,被仔細橫抱而起,護在距離心髒最近的位置。


    戰淳軒冰冷危險的表情讓人戰栗,“好了,不會再有危險了。”


    他將她的頭按在胸前,不知是要安撫她,還是勸說自己要冷靜。


    “軒,這次不怪我呦。”婚禮被毀,她首先想到的就是撇清關係,置身於事外。


    戰淳軒隻是用冰寒的眼神一掃,無聲下達了命令,那雙眼睛深邃得像是可以看見地獄,向雅蜜身處暴風的中心,獨享安寧。


    我想嫁給他(七)


    “我們還有時間趕過去。”他大步走向最近的汽車,隨意抓個人過來充當司機。


    自己卻和向雅蜜坐到了車後座,專注的檢視著她身上是否還存在著更嚴重的傷痕。


    “他們用的是‘bluemoon7’,真正的主使者應該與‘烈焰’存在著某種關係。”否則他們根本沒有可能拿到那種頂級絕密的研究成果。


    ‘bluemoon7’根本就不是能夠用在人身上的東西,哪怕隻有半滴,也能夠輕易的讓生物體沉睡不醒,持續時間,至少達到上百年。


    研發部的醫藥小組也是在一次試驗的巧合當中,提取了這種神奇的物質,由於受到科技所限,暫時沒法進一步研究,就將樣品都封存起來存檔,列為最高機密。


    向雅蜜也是在無意之中才得知了這種東西的存在,當時她還笑稱安徒生筆下的睡美人大概就是誤服了‘bluemoon7’所以才會長眠不醒,而王子之所以會吻醒了公主也完全是機緣巧合,睡了幾十年,藥勁兒過了,不吻也得過來咯。


    戰淳軒低咒一聲,真的慌了,“你確定嗎?他們敢對你用那種東西?”


    “我確定。”她點頭。


    “可是你現在還醒著。”他的手出奇的冰,哪怕一直握著她的手,也沒能汲取一絲溫暖過去。


    “我的體質有一點特殊,尋常藥物根本不起作用。”說著說著,向雅蜜也跟著皺起了眉,“不對呀,這件事連你都不知道,‘烈焰’內就更不可能有人知道了,是什麽人那麽神通廣大,居然直到要拿‘bluemoon7’來對付我。”


    我想嫁給他(八)


    話已出口,她才發現了不對勁。


    小心翼翼的抬頭,果然望見戰淳軒瞇起的黑眸滲出危險的流光,高大的身軀一僵,並且十分緩慢地,他鬆開霸道的擁抱,仔細地打量著她,“為什麽尋常藥物不起作用?”


    她心虛的別開眼,思考著要不要用嘻嘻哈哈的態度蒙混過關。


    “向雅蜜,你的體質特殊,為什麽我會不知道??”他抬高了音量,直覺告訴他,這件事一定非常重要。


    想到她曾經中了‘bluemoon7’,有可能會一睡不起,他就幾乎都要發狂崩潰。


    “這個,可以不說嗎?”她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可哀傷卻不由自主的爬上了眉梢。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命運,親近如他,也不能分擔,除了會把他一起拉入絕望的深淵外,再無益處。。


    知道了,又能如何呢?


    還不是得一個人去麵對。


    他仔細地審視半晌,突然爆出一聲怒吼,用力地搖晃著她。“你想活活的氣死我是不是?還是說嫌我沒能英年早逝,所以你才總是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嚇的人心驚肉跳??”


    她搖頭!


    使勁搖頭!


    她沒有,真的沒有!


    她隻是不想讓他再繼續操心而已。


    戰淳軒心裏的那根弦,繃了整整八年。


    第一次失去,他被那一汪血泊嚇掉了半條命。


    第二次失去,他追逐於各個國家之間,一次次的失望,落寞與孤寂伴隨。


    第三次失去,在他和她的婚禮之上,若非不斷的告誡自己,她還在等著他去迎救,或許他早已承受不住。


    現在,又一個巨大的未知漩渦,徹底的摧毀了他殘留的自製。


    .................


    ps:下午2點繼續更新


    我想嫁給他(九)


    現在,又一個巨大的未知漩渦,徹底的摧毀了他殘留的自製。


    再卓爾不凡的男人,也有承受不了的壓力。


    她是他的軟肋,她是他唯一的弱點。


    凡是與之有關的東西,都會輕而易舉的引得他沉淪所有。


    現在,她竟然拒絕他的靠近,將攸關性命的秘密保存好,連他都執意要隱瞞到底。


    於是,那根已經繃到了極限的弦無聲的斷裂開來,他體內的陰鬱、不安、擔憂和種種負麵情緒再無阻攔,一股腦的宣泄而出。


    可對著那張驚魂未定的俏臉,他的心卻還是柔軟的。


    本該是他的好日子,生生的被這群王八蛋給攪和了。


    “你要去哪裏?”一察覺到他想要離開,向雅蜜立即撲上來,緊緊抱住他的手臂。


    “回去。”總要有人來承受他的情緒,戰淳軒不想對著她發飆。


    “婚禮呢?要取消嗎?”胸口不間斷的悶痛著,她發現自己並不喜歡這個想法。


    原來,期盼著三生之約的人,不僅僅隻有他而已。


    “休想。”冷冽的回敬兩個字,這輩子不管發生什麽,她都別想離開他身邊。


    “那就不要去,我們的時間不多了,還得開車趕過去呢。”向雅蜜撫摸著他的臉,心裏一陣溫暖,從小到大,戰淳軒都在不遠處守護著她,哪怕是兩人不在一起的日子裏,她依舊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存在。


    令人留戀的安全感,可以將不安擊潰,更讓遮擋在頭頂的陰雲散去,引著溫暖的陽光直鋪進心底最潮濕的角落。


    “我必須知道真相,既然你不想說,總得有人告訴我。”嚴厲的目光讓她不由自主地全身一顫,戰淳軒是認真的。


    我想嫁給他(十)


    “我必須知道真相,既然你不想說,總得有人告訴我。”嚴厲的目光讓她不由自主地全身一顫,戰淳軒是認真的。


    那粗糙的男性手掌慢慢地在她柔嫩的肌膚上流連,他觸摸得很是仔細,像是在撫摸著最珍貴的寶貝,滑過一寸一寸,生怕他的力氣太大,會讓她在眼前煙消雲散的消失掉。


    肌膚上傳來的熱燙觸感,激起某種陌生的酥麻,紅暈悄悄的爬上了向雅蜜的臉蛋。


    她無奈的長籲一口氣,心裏明白,這件事沒那麽容易被掩飾過去了。


    既然一定要說,那就由她親口告訴他吧,那些外人哪裏會有她知道的仔細呢。


    揚起手將車內的小窗簾拉上,駕駛室與後排座椅之間,各成獨立的空間。


    她小心的將胸前的禮服向下壓,讓胸口處的那朵淡紫色玫瑰露出,他的眼中果然露出熟悉的壓力和灼熱,讓她的心髒跳的更加厲害。


    “你是在用美人計引誘我嗎?”他不會妥協,可大手卻已先一步的罩住了她柔軟的豐盈,肆意的揉捏著那讓人留戀的觸感。


    “軒,你仔細看,這朵玫瑰其實並不是胎記。”她阻住他的侵略,引導著他去觀察。


    當初,戰淳軒就是靠這別致的花兒尋到了她,早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多少個激qing情四溢的夜裏,他以唇膜拜,沿著玫瑰的邊緣勾勒出漣漪陣陣,看著她在身下顫抖著,發出醉人的嬌吟。


    可現在,她在告訴他,連這玫瑰都不是他最先認知的東西。


    到了這個時候,向雅蜜當然不會編出謊言來欺騙他。


    我想嫁給他(十一)


    從那雙澄然的水眸之中,戰淳軒讀到了認真。


    “我父親體內的遺傳基因與正常人不同,他即使結婚也不可能產下健康的後代,在生下我以前,母親曾經數度流產,且每個孩子都沒辦法在體內存活超過五個月。”玩弄著手指,她像是在訴說著屬於別人的故事,帶著旁觀者的悠閑和身不由己的淡淡無奈。


    “一個世界知名的生物學專家,手中掌握了最先進的基因遺傳技術,怎可能容忍這種情況呢?於是,他開始把自己當作實驗體去研究,目的就是讓母親懷孕,為他產下健康的孩子。”


    一旦找到了合適的開口方式,訴說秘密,似乎沒那麽艱難。


    “第一個成功出生的孩子就是我了,而這朵玫瑰就是附帶的贈品,是它讓我有了超越常人的智商、過目不忘的記憶力、匪夷所思的理解力,也同樣是它,讓我在逐漸的產生一種變化,抗藥體質,就是其中的體現之一。”


    “洛洛——”他的眼中全都是滿滿的心疼,吻著她的發絲,驅逐掉她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濃重不安,“你知道這件事有多久了?”


    “在國外的時候,我與亞潤巧合重逢,血脈相連,再加上我們身上都有玫瑰印記,竟然產生了奇妙的生物電反應,擦身而過的瞬間就認出了早已長大了的彼此,一切都是弟弟最先發現,他告訴了我,並且要我保守秘密,還說總有一天會尋到辦法,幫我摘了這朵妖孽玫瑰。”


    “妖孽玫瑰?”好難聽的名字,滲出某種詭異的意味。


    戰淳軒反應極快,“除了抗藥體質之外,這東西是不是還有其他的損害?”


    我想嫁給他(十二)


    戰淳軒反應極快,“除了抗藥體質之外,這東西是不是還有其他的損害?”


    不然,向亞潤為何要想方設法的處置而後快。


    那並不是個沒事閑的喜歡去做些無聊勾當的男人呐。


    “父親並不是上帝,他的研究自然不可能完美無缺,擁有了本不該屬於自己的能力,當然得付出同等代價去交換才可以,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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