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患得患失的嬌羞,大男人的有意躲閃,想的是一件事,結果卻完全不同。


    於是,分開來沉默。


    。。。。。。。。。。。。。。


    車子一路行駛,在林間蜿蜒的山路上極速飛馳,戰淳軒對這條路熟悉的很,雖然地形險要,但是車速卻始終沒有減緩。


    有時候,向雅蜜都要以為車子馬上就要進入森林了,他卻在一個巧妙的轉彎之後,尋到柳暗花明的去路。


    “我們不是要回家嗎?”她好奇的望向這一片保持了原始風貌的美景,真想不到,距離城市如此近的地方,竟然還能尋到一片安靜,鳥語花香。


    “‘烈焰’在十五年前就買下了這三座山頭,並且做了一些保護措施,成果還蠻好的,已經有很多的野生動物聚集在這裏,生態鏈上消失的品種,有的竟然還存在呢。”說著話,遠遠已能看到在密林之中矗立著一座紅磚別墅,歐式風格,外觀精致,還用漆成白色的柵欄圍成了個小小的庭院,擺放著木質的桌椅,。


    甚至,在角落裏還有一隻小小的秋千,隨著風兒,搖來蕩去。


    一隻野兔從柵欄的縫隙中鑽進來,跳上了木樁,好奇的打量著這一切。


    “這裏,好熟悉。”車子才停穩,向雅蜜就迫不及待的跳下來,踩在青石板鋪陳的小路,一直走到了別墅門前,穿透了縫隙而生長的青草拂過腳趾,麻麻癢癢,藏在了靈魂最深處的某種東西,一點一滴的在蘇醒,“軒,我以前來過這裏對不對?可為什麽,卻想不起來。”


    ....................


    ps:下次更新時間,下午2點左右,hoho


    快樂和瘋狂(六)


    她眼中含起淚意,越是接近,越是有種想大哭大叫的欲望。


    “是的,洛洛,你來過這兒。”


    他給予肯定的答複,從背後緊緊擁抱住她的身子,心裏亦是酸楚的不好受。


    “可我不記得了。”剛剛那種快要癱瘓倒地的感覺,因為有了戰淳軒的支撐,才沒能輕而易舉的擊倒了她。


    向雅蜜側歪了頭,感激一笑,“我閉上眼,甚至很清楚的知道裏邊的布局,一樓是客廳,還有一間超級大書房,三麵牆的書籍,就像是圖書館似的,另一邊則是個大大的廚房,清一色純白,就連日常使用的碗筷器皿,也全是這種顏色。”


    戰淳軒眼含驚奇,他沒有想到,三歲前擁有的記憶,向雅蜜居然還有著深深的烙印在靈魂裏。


    他不點頭也不搖頭,等待著她進一步的發現。


    有些東西,自己想起來的,才是最最真實的。


    通過外人來轉述、描述,會遮擋住記憶中的某些存在。


    “二樓是臥房,一共六間,但是用到的就隻有三間,後來,為了讓兩個孩子玩耍方便,特意改了一間公共的兒童房,從世界各地運來的奇異玩具塞的滿滿當當,地上還鋪了兩層厚厚的針織地毯,一朵一朵的玫瑰花,絢爛綻放。”她的眼淚,有如斷了線的珍珠,滾落臉頰,可她卻一無所知,用力搖著頭,掙脫了男人在背後的擁抱,奮力奔跑,向那靜止在時間夾縫之中的建築撲去。


    答案呼之欲出。


    她知道這是哪裏。


    她怎麽可能會忘得了。


    戰淳軒的黑眉緊緊擰成一團糾結,額心處,擠出了個深深的‘川’字型。


    快樂和瘋狂(七)


    戰淳軒的黑眉緊緊擰成一團糾結,額心處,擠出了個深深的‘川’字型。


    洛洛剛剛說,二樓曾經為了方便兩個孩子玩耍,改成了一間兒童房。


    他確定沒有聽錯。


    可為什麽會是兩個孩子。


    他從不曾聽洛洛提起過,並且一直認為,她是‘他們’唯一留下的血脈。


    看來,今天來這裏算是對了。


    接下來,在熟悉的環境中,或許她能吐露出更多東西。


    打開了柵欄上拴住的小小木門,她顧不得再去觀察擺在兩旁,已經靜靜等候了十幾年的舊日擺設。


    如果沒記錯的話,拉響掛在別墅正門左側的風鈴,就會有人從裏邊打開,笑眯眯的對她說。。。


    “您好,這裏是私人寓所,請問小姐是找人嗎?”


    她拉響了風鈴,沒料到別墅的門真的很快就被打開,從裏麵探身出來一個六十歲左右的老人,依舊矍鑠,腰板筆直的挺直,看人的目光不亢不卑,十分的有風度。


    好熟悉的臉。


    雖然他已經很老了,十七年的時間,讓他生出了很多的白發,可那股子精氣神兒,還和她記憶中的一樣。


    “吳伯——”她自然的喚出了他的名,眼淚就淹沒了明亮的眸子,再也說不出話來。


    “小姐,您認識我?”吳伯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眼前的女孩,年輕,美麗,長發披肩,穿了一身端莊穩重的職業套裝。


    她雖然哭的稀裏嘩啦,可並沒有用手背去擦,直勾勾的盯著他,一雙眼中,千言萬語難以訴說。


    這張臉,莫名熟稔。


    吳伯很確定並不認識她。


    快樂和瘋狂(八)


    可是,為什麽這張臉,那麽那麽的像某個人。


    戰淳軒出現在向雅蜜身後,衝著吳伯淡淡點頭,用手指輕輕的擦拭掉她的眼淚,


    “哭什麽,眼睛都腫了,你要是再傷心,我現在就帶你走,從今往後,再也不讓你回這裏。”


    “軒少爺,這位小姐是??”吳伯有些糊塗。


    戰淳軒,他自然是認識的,這棟房子的主人發生了變故之後,別墅幾經易手,而他也輾轉漂泊,生活緊迫。


    後來是戰淳軒的父親派人找到了他,高價雇傭,派他回到了舊日主人的家中,看守房子。


    十幾年來,吳伯就一直生活在這裏,安寧度日。


    而戰家的人,很少會到這邊,除了定期派人過來維修房屋,力圖保持最初的模樣之外,幾乎沒有過來住過。


    而今天,毫無預警,也沒有電話通知,軒少爺就帶了個哭哭啼啼的大女孩到來,其中一定有原因。


    “吳伯,你不認識我了嗎?”向雅蜜抬高雙手,疊在一起,借著吸引,變幻手勢。


    那倒影,落在牆壁,現出一個又一個生動的形象。


    “這是大灰狼,這是小孔雀,飛翔的是老鷹,汪汪叫的是小狗,稻草人和麻雀在打架,噗通一聲摔倒了。。。”


    抽噎著,她望著那張越來越熟悉的臉孔,讓時光倒流,回到十七年前,變故未發生時的寧靜傍晚。


    吳伯驚駭的瞪著她,上上下下,一遍又一遍的打量,不敢置信。


    “洛洛?你是洛洛小姐!天,你長的好像夫人,怪不得從剛過起,我就看著眼熟。”吳伯老淚縱橫,像個孩子似的哇哇哭泣起來。


    快樂和瘋狂(九)


    吳伯老淚縱橫,像個孩子似的哇哇哭泣起來,也不是沒有幻想過小主人有天會找回來,十七年間,他也想盡了各種方式去尋找被送走的兩個寶寶,卻完全沒有眉目,哪怕連一點線索都沒有。


    “吳伯,你還好嗎?”她拉住他的手,一如舊日般溫暖。


    小時候,有很多時間,都是吳伯在照顧著她,每天盯著家裏的傭人,生怕有所閃失。


    他對她來說,就像是真正的親人。


    所以,向雅蜜三歲離家,在外度過了十七年,再回到熟悉的環境之中,見到了藏在心底的故人,便如同一把鑰匙找對了正確的鎖孔,淡忘的場景,立即變得清晰,曆曆在目,仿佛就在昨天。


    “好,好,洛洛小姐,您總算是回來了,我一直。。。一直都在等著您,您和。。。嗚嗚,老爺和夫人要是還在天上看著,一定一定會非常開心的。”向雅蜜的身後還站著戰淳軒,吳伯警惕的收回了到口邊的言辭,他至今也猜不出戰家的打算,而亞潤少爺的存在,幾乎是個從未對外公開的秘密,保持至今。


    在沒確定對方的善惡之前,他依舊要守口如瓶。


    “進去說話吧,天黑了,山裏的風冷。”戰淳軒多麽聰慧的人物,從吳伯的閃爍之中,讀出了什麽。


    這個老頭,在這兒呆了十幾年,從不評論舊日主人,更別提從他扣緊的嘴巴裏問出一些有用的訊息了。


    今日見了洛洛,藏不住了吧!


    欣賞他的忠誠,可同時也因為他的固執,耽誤了當年搜尋向雅蜜的進度,讓她在孤兒院內,度過了艱苦的童年。


    快樂和瘋狂(十)


    一想到這些,戰淳軒又忍不住想要把他抓到個沒人的地方,狠狠揍上幾拳撒氣。


    不過現在,他關心的洛洛口中的第二個孩子。


    如果真的存在,他怕是就要重新踏上再次尋找的道路,直到確定孩子目前的狀況。


    。。。。。。。。。。。


    偌大的臥房內,擺放的是一張精致華麗的純白色公主床,十七年的時間,讓家具與布置,都顯得老舊了許多,好在有人不定期的在維護,基本上還能夠使用。


    向雅蜜平躺在床上,甚至還能聞到從被單中散發出來的陽光氣味,能夠想像,吳伯大概總是會把被褥拿出去晾曬,一板一眼的做著清潔和打掃工作,好像確定了有一天,她會重新睡回到這張大床之上。


    最初,那隻是一個老人寄托的思念,可冥冥之中總有命運在憐惜凡人的堅持,最終讓那份心意傳遞給遠方的人兒知道。


    “戰家十幾年前就買下了這裏,也就是說,從一開始你就知道我是誰,來自於哪裏,去孤兒院收養孩子也是有目的的在尋找,對嗎?”與戰淳軒一起度過的歲月裏,她是被掬在手心的公主,生活平靜而快樂。


    他不曾問過過去,她也沒有想要提起的意思。


    年複一年,就連她都開始慢慢淡忘,讓兒時經曆的變故逐漸掩埋在歲月的沙礫當中。


    如果不是回到了這裏,她怕是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你的父親唐毅欣與我的父親戰平西是從小到大的過命兄弟,十幾歲的時候,他們就讀的學校受到校園黑社會勢力的威脅,有天放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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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下次更新在晚上7點30分,準時來看哦。。


    快樂和瘋狂(十一)


    “你的父親唐毅欣與我的父親戰平西是從小到大的過命兄弟,十幾歲的時候,他們就讀的學校受到校園黑社會勢力的威脅,有天放學,我的父親被一群人圍堵,差點被砍死,是你父親替他擋了致命的一刀,後來,你的父親出國留學,一去就是很多年,兩人失去了音訊。。。多年後,知道你父親回國,也同時是你家出了變故,他來晚了一步,沒來得及救下老友,始終耿耿於懷,但是多方打聽後,直到唐先生仍有一女,不知去向,於是戰家發動全部的力量,苦苦追查,父親去世前沒有完成的心願,就將它交給了我。”戰淳軒平淡的敘述,那件事已經過去了很久,而他也順利的完成了父親的囑托,將向雅蜜找到,好好的撫養長大。


    順便吃幹抹淨,來個肥水不流外人田,照顧她一輩子。


    “你從來都沒提過這件事。”向雅蜜坐起身,才幹涸的眼淚啪嗒啪嗒往下落,紅腫的大眼,血絲彌補,楚楚可憐。


    “一個八歲的孩子,隻需要去享受童年便好。”他不悅的拿來毛巾,輕輕擦拭,不敢太用力,生怕已經泛紅的肌膚被傷到。


    “八歲的時候你不說,到了十八歲呢?”她吸了吸鼻子,嗓音沙啞。


    “都十八歲了,還有必要再說嗎?”他的手攬住她盈盈一握的纖腰,緊緊地擁抱她,他一手端起她的下顎,無限溫存的吻上她,直到用自己的體溫和氣息完全將之包裹住,衝淡了她眼中濃重的傷感。


    良久,良久,他在彼此之間,輕輕拉開一個縫隙。。。


    快樂和瘋狂(十二)


    良久,良久,他在彼此之間,輕輕拉開一個縫隙,“你已經擁有了世界上最最強大的靠山,從八歲起,就有個願意當牛做馬的男人自告奮勇的幫你頂起頭上的天空,有些事,比如破家之仇,壞人肮髒的鮮血,並不需要一定要玷汙了這雙美麗的小手。”


    她的事,他會一力承當。


    做完了以後,也不需要回報。


    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和吃飯、喝水、睡覺、開車一樣,簡簡單單,清晰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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