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著她撓癢癢撓到求饒。


    我踏出浴缸,擦幹身上的水滴,對著穿衣鏡左扭扭右扭扭地臭美。自從十二歲開始發育起,我這小身板越來越有少女氣質了:不盈一握的小腰肢,翹翹滴小屁屁,還有兩個還有待發展滴小籠包,加上咱明眸善睞、絕色天香(某嫿:吐)滴小臉蛋……美女啊,果然一小美女。


    我對著鏡子自我陶醉ing,聽見屏風外有動靜,便道:“臭茗酈,敢取笑本少的歌聲,還不進來受死?”等了會沒動靜,又假裝惡狠狠地說:“把本少做全身保養的牛奶端進來,饒你不死!”


    透過朦朧的鏡麵,看到一朦朧的身影,隻聽到“啪”的一聲瓷器碎裂的聲音。我皺著眉頭邊轉過身邊罵:“死妮子,叫你端個牛奶也……”當我看到一個帶著麵具的陌生身影時,心裏一驚,手中毛巾已經帶著勁風射向對方的眼睛,然後施展輕功,瞬間抽出屏風上的外衣裹住自己的身體。


    那個仿佛呆掉的麵具人,好像猛然醒過來似的,敏捷地躲開毛巾,慌慌張張地衝出浴室飛快地逃走了,還不小心撞倒了花盆架。當我追出去的時候,連個人影都不見了。


    奶奶滴,我被看光了都沒慌張,他慌張個什麽勁(某嫿: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吧)。轉身的刹那,我已經把對方打量仔細了:他眉眼到鼻子處戴著銀色麵具,頭發在尾稍處用絲帶綁住,額角兩縷頭發垂下。一身黑色勁裝,袖口和腰帶鑲著銀邊,身形高挑挺拔。


    他到底是什麽人?到我們呂府有什麽目的?看他的樣子又不像是有惡意,但遮住本來麵目一定不是什麽好東西。


    第二天到書院的時候,我依然尋思著這個問題。“呂非——快過來。玉修文回來了!”我暫且放下心中的疑惑,跟著林家勁跑進學堂。


    這玉修文近幾年變得越來越放蕩,在外眠花宿柳,結交一些紈絝子弟。還發生過在妓院跟人因爭奪花魁大打出手的事件。氣得懷寧王差點跟他斷絕父子關係,多次懲罰勸說無效後,便放棄對這個兒子的管教,全當沒有這個兒子,專心培養他的大兒子當接班人。但是我一直對玉修文討厭不起來,總覺得這家夥一定有秘密,他這樣行事一定有原因的。至於什麽原因讓他從一個乖乖牌變成浪蕩子,那就不得而知嘍。皇家的事,說也說不明白,道也道不清楚,複雜著呢。


    近兩年玉修文甚至連書院也極少來了,也很少在京城聽到他的消息,不知道跑哪逍遙去了。今天能在書院見到他,真是稀奇呀!


    我推開何莘,擠進人堆,衝著那個高我兩個頭的懷寧王三世子的肩膀就是一拳頭:“好小子,這兩年在哪逍遙快活去了?哪個窯子裏的姐兒讓你這樣樂不思蜀啊?”


    “哈哈……”大家一片大笑聲。這玉修文越發的俊美了,李俊基似的鳳眼為他平添了一股魅惑力,俊挺的鼻子,粉紅色的性感唇形,加上他這身紫色的衣袍,要多妖孽有多妖孽。


    玉修文初看到我,似乎不敢直視我的目光,麵頰閃過一絲可疑的紅暈,不過很快恢複了正常,快得讓我仿佛覺得剛剛看到的是我的幻覺一樣。


    玉修文衝我抿嘴一笑,嫵媚的鳳眼中流轉著曖昧的光彩,道:“小非兒可真了解我呀,你快快長大,到時候跟著為兄,為兄包你樂得想不起回家的路……”我做出敬謝不敏的表情,大家又一陣哄笑聲。


    甄子穹笑道:“走走……第一樓,我請客,一來為玉兄接風,二來預祝我們三年一度的秋試成功。”今年秋試書院有8人參加,其中就有甄子穹,梁健群等。甄子穹轉身問玉修文:“秋試,玉兄參加否?”


    玉修文笑道:“我學的那點又都還給先生了,就不去丟人顯眼了。你們好好考,進了前三甲,我請你們吃第一樓的‘滿漢全席’(滿漢全席當然是咱的點子)。”大家轟然叫好,興致很高。


    我道:“你們先去,昨天我們家進了小賊,打扮甚為奇怪,我去師父處打聽打聽,江湖上是否有這號人,什麽來頭?”


    大家的注意力被我吸引住了,玉修文的表情瞬間有點不自然。“你家進小賊了?玉兄送你的王管家可是武林中一把好手,能在他眼皮底下溜進呂府,可不是一般的毛賊,說來聽聽,什麽樣的人物?”


    我把那個帶銀麵具的男子,穿著打扮說了一遍。甄子穹叫道:“我知道這個人!我父親的師兄上次來我家還提過,這人是近兩年江湖上才出現的角色,甚是了得。他兩年前建起了‘耀日閣’,有龐大的信息網,專門對付貪官汙吏和一些江湖敗類。他的身手在江湖排行榜上已經躍居第四,因為他年前把排名第四的江湖惡霸‘影煞’打敗,並廢去武功。由於他帶著銀色麵具,江湖人給他取個綽號叫‘銀鷹’。”


    我認真的聽著,奇怪地問:“不知道昨天光臨我們家的和你說的這個‘銀鷹’是不是同一個人。如果是同一個的話,他到我們家有什麽目的呢?”


    林家勁一拍我肩膀說:“一定是你這個奸商,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壞事,‘銀鷹’代表月亮懲罰你!”我靠,這小子聽美少女戰士走火入魔了!玉修文盯著我肩膀上的林小子的手,似乎要盯個大窟窿似的。我隨著他的目光,看到我肩膀上的鬼爪,使勁地擰下去,擰得林家勁“嗷”地一聲,捧著手蹦老遠。玉修文的眉毛才鬆開了。


    雖然覺得今天玉修文對待我的態度有點奇怪,我也沒多想,就被他們拉去“天下第一樓”喝酒喝到下午,然後又到茶樓喝茶聽曲。


    這個麵具人從那以後再也沒出現在我家,我也漸漸將這件事淡忘了。直到在江湖上又見到那個“銀鷹”並為他所救。


    番外之玉修文篇


    第一次見到呂非是在林老太爺的大壽上。已經習慣了掛著虛假的笑容,在永無止境的應酬中,裝作乖巧有禮,聽著虛偽的稱讚。盡管很不耐,也隻能把這份不耐藏在 眼底,臉上依然掛著笑容,嘴裏依然說著謙虛應承的話語。


    這一套從我記事起就一直不停的重複,一開始,我以為大家我讚美是由衷的,還很是開心自豪了一陣子,越發的努力學習禮儀、學習詩詞歌賦、學習音律武術……我知道自己很聰明,無論先生講的什麽我都很快的接受吸收,我甚至在7歲的時候順利通過懿軒書院的測試,成為讓大哥羨慕的皇家書院中的一員。


    父王把我當做他的驕傲,出門應酬經常帶上我,年幼的我也很樂意去展示自己的才華,得到大家的讚賞。直到有一天,藏在草叢躲貓貓的我,聽見父王的好友和同袍的對話:“有什麽了不起的,如果不是看在他是皇上唯一的兄弟的份上,誰回理他的兒子是什麽樣?”


    “如果我有他的權勢,請來各地名士來教導我的孩兒,一定也會這樣的。還值得到處獻寶?”


    就是他們剛剛還在我吹奏過一曲後,摸著我的腦袋讚我多才多藝,前途無量……


    那一刻,我好似突然長大了,在別人眼中你的優秀都是權勢堆積而來的,那些讚美也都是地位換來的。在以後的應酬中,我漸漸學會了他們的虛偽,明明不喜歡,還要掛著笑容去和他們周旋。我開始越來越不耐那些應酬,越來越討厭自己的改變,直到遇見了他……


    那天,他一個小小的人兒,穿著可愛的衣服,戴著有趣的他說的所謂的“手套”,抱著一個和他一樣可愛的毛絨絨的小豬豬。他突然蹦出來載歌載舞,蹦蹦跳跳,甜軟的嗓音唱著:


    恭祝你福壽與天齊,


    慶賀您生辰快樂,


    年年都有今日,


    歲歲都有今朝,


    恭喜你,恭喜你……


    唱完後伸出他的小手,渴望地望著林老太爺。那眼光清澈動人,可憐巴巴地望著林老太爺——手邊托盤裏的紅包。


    我望著他赤裸裸的對紅包的渴望,差點笑出聲來,為了顯示我的風度,我硬是憋了回去。我望著他接了紅包後欣喜非凡的表情,仿佛一直得到骨頭的小狗,就差沒搖尾巴了。


    他樂顛顛地跟著舅舅下去了,林家兩位小少爺和何大人的小公子,都被他手上奇怪但是很有趣的東西吸引住了。他們三人連同琥珀山莊的小小姐,在一顆棗樹下找到了,正一臉幸福,吃著糕點的小東西。


    幾個半大孩子都對小家夥手上的東西很感興趣,爭著要買。我清楚地看到小東西臉上詭計得逞的得意表情,他故作很珍視這個手套,稱它是世上獨一無二的,還用有趣的故事把幾個孩子深深地吸引住了。這樣無論開多高的價格,幾個半大小子都會接受。


    我對這個有趣又有點小狡猾的小東西很感興趣,或許是因為他的真實不虛偽,他對金錢的狂熱是不掩蓋的,不過又有些可愛的小伎倆。


    第二次遇見他是在街頭,他可愛的推銷手段讓我停住腳步。在被紈絝子弟欺負的時候,小東西沒有慌張更沒有哭泣,眼睛四處觀察,尋找救星。終於選定了目標,衝上去抱住那人的大腿,帶著哭腔喊:“爹——有壞人調戲娘親,你去把他打跑。”


    我定睛一看,原來被抱住的是懿軒書院的先生——文羽澤文先生。文先生獨居安然居,哪裏來的這麽大的孩兒。轉念一想,佩服起這個五歲孩子的心機來。隻以為他在經商上有點小把戲而已,沒想到他絕頂聰明。不但順利通過了文先生的進院測試,在書院裏先生教過的東西,一點就通。他成了書院裏最清閑地人兒,時常一堂課小半時間達到先生的要求,大半時間跑到院子裏東竄西竄,經常在書院的藏書室裏一呆大半天。


    後來不知道他如何取得文先生的青睞,允許他自由進出安然居,還教授他武功,讓書院裏的同窗羨慕之餘,隻有幹瞪眼。


    小東西(雖然已經知道他叫呂非,但我在心中還是叫他小東西)來書院的目的,我一看就明了。他時常帶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來書院,引得書院裏的少年們紛紛掏腰包購買,或自己用或送人。往往他的小物品裏都包含著神奇的故事,也不知道他的小腦袋瓜裏到底藏這些什麽。大家就是這樣被一點一點引誘的,有時候我也會忍不住掏錢購買一件兩件。我母親見到我的半截手套後,像個孩子似的搶了去,硬是把手塞進有點緊的手套裏,不得已,我又向小東西定了繡可愛圖案的米色手套送給娘親,才換回我的手套。


    小東西很有經商頭腦,對存錢有著近乎瘋狂的嗜好,我們都戲謔地叫他“小錢精”,他也不惱,還頗有點自豪的架勢。他八歲那年,就存夠錢在東市開了間叫“淘寶”的店。他的小店生意出奇的好,很多老顧客頻繁地光顧。因為他的商品新品很多,每個都超級可愛,有哪個孩子能拒絕這些玩偶的誘惑?


    小東西不但愛錢,為了錢什麽都敢做。他居然為了五十兩銀子,跟同窗們打賭,要在鬧鬼的荒宅裏過一夜。我不放心,悄悄地跟上了,林家勁那小子還算有良心,雖然自己很怕還是留下來陪小東西了。這次探險,小東西因禍得福,獲得了一個好的宅子。就知道他疼錢不會請人來打掃維修荒了十五年的宅子,我選了十個能幹的仆人來幫忙,林家勁居然又和我想 一起去了。


    喬遷那天我送了功夫了得的王伯給他當管家,還送了廚娘和丫鬟仆人,他似乎對這禮物不高興,嘴巴撅得可以掛油瓶。當我拿出裝有成衣鋪地契的錦盒時,他大喜過望,仿佛得了無價之寶。看著他豐富的表情,我的心裏暖暖的,軟軟的,看著他快樂我也快樂。


    他把成衣鋪打理得十分成功,娘親特別喜歡他的服飾設計,小東西也十分有良心地免費為娘親打理裝扮,當然娘親也不會讓他吃虧,經常賞賜他一些好東西,現在娘親疼他比疼我還更甚。


    他十分善於用人,即使在業務發展到宮裏,幾個娘娘頻繁請他入宮,貴婦小姐頻頻預約的時候,他也能遊刃有餘,每天逍遙快活,輕輕鬆鬆。因為他培養出了不遜於他的妝容服飾隊伍。


    我還真有點佩服這個小不點了呢!


    第四十六章蝕骨散


    今天府裏來客人啦,還不止一個哦。


    第一位客人是來辭行的玉修文,這小子據說又要遠遊,說是好友發現西南邊界有個有趣的民族,為什麽說是有趣的民族呢?因為那兒的女子成年後就要實行走婚。


    說到走婚,我馬上聯想到前世雲南摩梭人的婚姻模式。摩梭人是母係社會,在日間,男女很少單獨相處,隻會聚會上以舞蹈、唱歌的方式對意中人表達心意。男子若是對女子傾心的話,在日間約好女子後,會在半夜的時候到女子的“花樓”(摩梭成年女性的房間,獨立於祖母屋即“家屋”外),傳統上會騎馬前往,但不能於正門進入花樓,而要爬窗,再把帽子之類的物品掛在門外,表示兩人正在約會,叫其他人不要打擾。然後在天不亮的時候就必須離開,這時可由正門離開。若於天亮或女方家長輩起床後才離開,會被視為無禮。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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