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出去。


    “一共多少錢?”來人問。


    “兩千三百七十元。您付兩千三百元就可以了。”女服務員說。


    “給。”來人數出兩千三百美元,跟著易小刀出去了。


    “謝謝。”女服務員無限感激。


    酒吧門外,燈火通明,易小刀已經坐進了蘭博基尼裏。


    “你還敢開車?”百合上前一步,抓住易小刀往外拖。為了讓自己的形象符合大學生,她穿著v領蕾絲花邊小外套,下身短裙佩保暖絲襪,腳穿一雙中跟的皮鞋,長發披肩,青澀中透著一點成熟,性感中又含著一些清純。


    “我沒醉。”易小刀一下掙脫,扣上了安全帶,並關上了車門。


    百合略一遲疑,繞到另一側,上了車。


    易小刀發動車子,匯進了車流中。跑車在他的控製下,走得還算平穩。


    外麵的風一吹,他感覺到酒精在體內快速溶解,原本酒精進入了血液,人就會感到醉酒,但很奇怪,酒精進入易小刀的血液後,卻被一股神奇的力量快速分解了。這就是他喝了一夜都沒喝醉的原因。


    但他還是感到口幹舌燥,從車裏找到一瓶水,卻騰不出手來擰開。百合默默地接過瓶子,擰開了遞給他,易小刀接過來喝了幾口,百合又接回去蓋上。然後她發現了丟在一邊的銥星手機,一看,二十多個未接電話。


    “你怎麽不接電話?”百合拿著手機問。


    “沒聽到。”易小刀狡辯。他根本就是不想接。


    “那你也還不知道,我們差點全死了?”百合說。


    “什麽?”易小刀精神一振。


    “獵頭公司的人發現了我們的駐地。不過,大家有驚無險,逃過一劫。”百合說,“如果不是葉小刀通過銥星係統找到你的手機位置,我現在還找不到你。”


    易小刀鬆了口氣,沉默了一下,說:“你不是已經走了嗎?”他還是覺得口渴,拿過瓶子,用拇指旋開了瓶蓋,喝了幾口。


    “你現在看到我很失望,對嗎?”百合扭頭看了易小刀一眼,易小刀突然被水嗆到,咳了好一陣才停。


    他沒有答話,隻是專注地看著前方。車子進入高速路,準備經布魯克林大橋,沿布魯克林皇後高速公路回法拉盛街區。


    剛剛上了高速,前麵就有交警示意停車。易小刀雖然醉得並不厲害,但他身上的酒氣之濃烈,可以讓他馬上被拘留,並被起訴危害公共安全。


    “減速,換過來!”百合急道,同時屈身向前,幾乎貼在了擋風玻璃上,讓易小刀從她身後擠過去。


    但易小刀絲毫沒有要換位置的意思,低聲警告:“快坐好!”


    百合一怔:“你要衝過去?不行!”


    “坐好!”易小刀再次警告。他的眼神很堅決,並散發著瘋狂的光芒。百合知道他不是開玩笑,心中擔心,但也趕緊依言坐下,係好安全帶。


    她剛一坐下,易小刀一踩油門,蘭博基尼像是剛剛發射的火箭,嗖的一聲就衝過去了。


    交警被嚇個半死,連連後退好幾步,然後才拿起對講機:“攔截一輛銀色蘭博基尼,正朝布魯克林大橋駛去,超速百分之一百……”


    易小刀突然像瘋了一樣,將車速開到了三百碼,百合隻得緊緊抓著車門上的扶手,雖然不知道易小刀為什麽開這麽快,但不敢問,怕一說話打擾了易小刀,一個小動作就會車毀人亡。


    布魯克林大橋全長1800米,蘭博基尼一眨眼的工夫,就到了橋中央。百合正在想著如果橋頭有警察攔截該怎麽應付,突然身子猛地前衝,易小刀竟然一個急刹車,停在了橋上。


    “我有點不舒服。”易小刀喘著粗氣說。拿起礦泉水喝了幾口,氣息不僅沒有緩和,反而還越來越急促。


    “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很難受嗎?”百合急得連連問道。易小刀卻一句也答不出來。


    他也不知道哪裏不舒服了,其實也沒有不舒服,隻是,覺得渾身燥熱,呼吸急促,心跳異常,丹田之內似乎燒起了一個火盆,將整個人不斷炙烤著,連喝下去的水都被烤幹了,根本澆不滅體內的熊熊烈火。


    是酒精的作用?還是酒有問題?


    他現在沒時間來深究,但已經難受到無法開車了。他打開車門,走了下來。


    百合跟著走下來,看到易小刀滿臉通紅,心中焦急萬分,說:“上車!我來開車,去醫院!”


    話音未落,後麵橋頭響起了警笛聲。


    “來不及了!走!”易小刀勉強鑽進車裏,拿起剛剛喝過的礦泉水瓶和銥星手機,朝機動車道和步道之間的護欄走去。


    百合則打開後備箱,將裏麵暗藏的槍械和地圖取出來,留下一把手槍,其餘的一股腦從橋欄丟了下去,並迅速地把車門把手和方向盤上可能遺留的指紋擦了一下。


    224 蓬門初開


    布魯克林大橋下層是機動車道,上層是人行道。易小刀將銥星手機塞進口袋,然後攀著大橋的防護網,朝上層爬去。


    百合回頭一看,警車越來越近,也趕緊效仿易小刀,攀著防護網,爬上了上層。


    時值淩晨,人行道上已經看不到多少散步的人,當他們從下一層爬上來時,也沒有被人發現。


    “你還能堅持嗎?”百合扶著有些搖晃的易小刀,“我們要趕緊離開這裏。”


    但易小刀一臉痛苦,抬頭一看橋上的巨大橋墩,立刻攀上了懸吊鋼索。


    “上去避一避。”易小刀說。下一層,警笛聲已經近在耳邊了


    懸吊鋼索兩側有扶手,供工人檢查維護大橋使用,攀登起來非常輕鬆。易小刀在前開路,百合隨後跟上,兩人貓著腰,借著夜色掩護,朝橋墩頂部攀去。


    半路上防止遊人攀登的鐵門對易小刀不是難事,但他現在感覺有點渾身發抖,幾乎站不住了。隻得讓到一邊,讓百合來解決鐵鎖。


    懸吊鋼索的寬度有限,兩個人不由得擠在了一起。晚風吹起百合的長發,在易小刀的臉上撩動,她性感的身材無意中觸碰到易小刀,陣陣幽香撲鼻而來,讓易小刀難以自持。


    鐵鎖很快打開了。百合退後,讓易小刀先過去。沒有了接觸,易小刀總算恢複了一些理智,然後踉蹌著朝上攀去。後麵的百合都為他捏了一把汗。


    百合依樣鎖好鐵門,跟了上去。


    上麵的鋼索陡了很多,但在扶手的幫助下,兩人終於爬上了距離水麵八十多米高的橋墩頂部。


    剛剛馬上橋墩,幾束燈光就朝鋼索上射來。下層的警察隻發現空車,追了上來,卻失去了目標。


    “在橋上好好搜一搜。通知橋頭的弟兄,檢查每一輛汽車。”下麵的警察在發號施令。


    橋墩上的兩人常常鬆了一口氣。


    這是一個長二十餘米、寬七八米的平台,中間一個兩米見方的石頭台子,不到半人高,上麵一根旗杆,掛著一麵美國國旗,正在夜風中嘩啦啦地想著。


    以前都是站在橋下仰望橋墩,隻覺得無比雄偉,現在站在橋墩上俯視大橋和整座城市,會是什麽感覺呢?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百合走到橋的一側,放眼望去,隻見整個城市都籠罩在夜霧中,輝煌的燈火在夜霧中顯得有些飄渺,更是如果仙境一般。離地八十多米,足足有二十好幾層樓高,上麵的風很大,百合的長發隨著夜風飛揚得異常歡快,連衣襟也努力地飄了起來,如果是穿了長裙,那麽飄舞的感覺一定就像是仙女一般。


    風裏還夾著海洋的氣息,比任何時刻都要清新。百合不由得深深地吸了幾口,心中感到無比自豪。有多少人能有機會站在這個地方俯視紐約?


    她自顧自地享受著橋墩頂部的風光,卻不知易小刀正在承受巨大的煎熬。他坐在角落裏,心裏回憶著自己吃錯了什麽東西,同時盼望夜風能將自己身上的熱量帶走,讓自己早點冷靜下來。


    突然,他想到了問題的關鍵,就是阿嬌給他喝下的那瓶藍色液體。當時阿嬌說,那隻是一種解酒藥,並沒有毒,副作用是促進荷爾蒙大量分泌。難道,兩天前喝下的解酒藥還在起作用,自己剛好喝了酒,解酒藥解了酒,讓他一直喝不醉,然後,副作用也跟著起來了,所以才燥熱難當?


    他一直不知道怎麽身體到底出了什麽問題,現在總算明白了。想到這裏,不由得看了一眼百合,百合正長發飄飄地獨自陶醉,完全忘記了他這邊的狀況。他的心中有一種狼性的衝動,正在與自己的理智做最後的鬥爭。


    這不能全怪解酒藥的副作用,還有百合對他的刺激。一個原本應該屬於他的女人,現在卻將要投進別人的懷裏,他還沒有大方到沒有一點感覺的地步,何況他現在身體正在受到煎熬,不自覺地就產生了一種強烈的占有欲。而眼前這個女人,就是最佳的目標。


    百合還沉浸在夜風中,突然覺得身邊風力大增,還沒有回頭,就發現自己被人整個抱住了。事出突然,她本能地想嗬斥易小刀,但臉被易小刀扭了過來,噴著酒氣的嘴唇立刻堵住了她的嘴。


    這種有生以來第一次的觸碰讓她一下子慌了手腳,雖然腦海中命令自己要抵抗,但身體似乎對這種觸碰非常敏感,短暫的不適之後,竟迎合起來。


    她象征性地推了兩下,沒有推開,整個人便跌進了失控的深淵。呼呼的夜風似乎頃刻間變成了台風,讓她無能為力。


    她承受著、配合著、學習著,然後,嘴唇被撬開,兩條舌頭猶如兩條濕滑的小蛇,瘋狂地扭曲在一起。


    夜風中,安靜的橋墩頂部,響起了粗重的呼吸聲。


    她感覺一雙大手開始在自己身上遊走,上下前後,每一處都在對方的掌控之中。撫摸、擠壓、搓揉,這些令人羞愧的動作一一發生在自己身上。她嚐試去抵抗,但被粗魯地打開了。她的手臂估計都青了幾塊,但易小刀毫無知覺。


    一旦獵物失去了反抗能力,獵人就會為所欲為。


    狂亂而無序地撫摸之後,獵人開始享用獵物了。她的蕾絲小外套被扯掉了,露出了緊身的內衣。獵人的手開始肆無忌憚地亂抓亂摸,另一隻手甚至伸進了裙底。


    臉上的侵犯也不再停留與嘴唇,而是蔓延到了臉頰、眼睛、耳朵、脖子,每蔓延到一處,她就覺得那一處的皮膚在唱歌、在顫抖、在熱烈歡迎。酥麻的感覺緊跟著遍及全身,使她失去了力量,一點抵抗之力都沒有了,身體的各個器官也在跟著發生相應的反應。


    狂風突然加大,她的緊身內衣、文胸被解除了,**的上身讓她感到羞愧。雖然作為紅花會的殺手,有在任何一個男人勉強赤身**而麵不改色的基本功,自己的身體被易小刀看過也不止一回,但現在的情況今非昔比,而且那些重要的敏感部位還不斷遭到侵犯,她覺得有必要維持一下自己的矜持。雖在橋墩頂部,但光線還是很亮,**著身體當然難為情。


    “起碼,起碼也要在關了燈的房間才行……”她對自己腦海裏突然冒出這樣的念頭感到羞恥。於是清醒了一點,擋開了易小刀正在她胸前侵犯的雙手,並把易小刀推得後退了一步。


    很好。但她還沒來得及鬆口氣,更猛烈的報複就來了。


    易小刀像一頭發情的雄獅,凶猛地撲過來,抱著她的纖腰,任憑她拳打腳踢,還是把她摁到了橋墩頂部中央的石台邊上。


    她不敢大叫,大叫不會有人來救她,隻會招來警察,所以她無聲地反抗,氣喘籲籲。易小刀的衣服被她扯破了一些,但這隻能讓雄獅性致更濃。


    毀滅性的一刻比她預料的還要來得迅速,來得粗魯。


    一隻大手按住她**的背部,使她無法直起身來,另一隻大手毫不留情地伸向短裙之下,扯掉了她最後的防線。


    “不!不!不!”她腦海裏殘存的一絲理智在大聲抗議,但沒有人聽得到。


    她扭動身體,搖晃腦袋,表示抗議,但事實上著更像是一種誘惑性動作。短裙被撩起,膝蓋處被絲襪纏住,她成了待宰的羔羊。


    “啊——”猶如台風中不堪承受風力的大樹終於被刮倒了,粗大的樹幹攔腰折斷。


    她覺得身體的某個部位被撕裂了,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極力壓製的淒慘叫喊。


    獅子不會因為在獵物身上咬了第一口而停止撕咬,鮮血和肉的香味隻會讓它獸性大發,從而更加瘋狂、更加殘忍地撕咬。


    她現在就是獵物,被瘋狂地撕咬著。她已經叫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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