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品牌近期的禮服發布,其一是為了避免創意衝撞,其二是調研潮流元素。其實兩人平時都有關注各大時裝發布,所以收集對於她們而言隻是小事一樁。


    單獨一間小辦公間裏,桌上鋪滿了雜誌紙張畫筆,地上更是丟滿了揉成一團的紙團,場麵很是混亂。


    蔚海藍設計了許多款式,畫了無數張。


    “啊?蔚海藍,你是神仙嗎?這麽快就設計好了?你這是什麽腦子呀?”鍾英詫異不已,雙眼放光。


    蔚海藍隨意地聳了聳肩,微笑說道,“之前空閑的時候正好設計了幾套,腦子裏還有些印象。”


    鍾英圈起一個手勢,迅猛地將其電子化進行下一步地修補完善。


    鍾英坐在椅子上,一手落於鍵盤上,另一隻手指著電腦屏幕,不時地敲打比劃。而蔚海藍就一直站在她身後,在她修改的時候補充自己想要表達的色彩和概念。瞧著電腦裏漸漸成形的華麗樣稿,忽然間就感到慶幸。慶幸那些設計稿還依然在自己的腦子裏,並沒有忘卻,所以現在可以盡善其用。


    “你覺得這裏怎麽樣?”


    “花蕾裙雖然是去年的流行,但是我覺得依舊會掀起風潮。”


    “這張畫稿的裙擺,好像太過繁雜了。


    “而且繁雜得不好看,需要備注標誌一下。”


    “恩,這邊呢?”


    “這個設計好,前麵看是天使,後麵看就是魔鬼了,誘惑死了。”


    兩人認真地商議,對於每一件作品反複斟酌修改。這一個星期時間,可以說是廢寢忘食,幾乎不眠不休的地步,耗費了百分之兩百的熱忱去完成這次的設計。蔚海藍將電子稿收錄到自己的盤裏,直接打包帶回家。


    即便是周末,她也沒有休息。


    蔚舒畫前來找她,見她忙到不行,抗議說道,“二姐,你怎麽周末還工作呀?”


    “最近有個發布會,所以比較忙。”蔚海藍這才抬起頭來,扭頭說道。


    “那也不能每天都忙著工作吧,總要休息的。二姐,你陪我去練琴吧,就當是放鬆放鬆,好不好?”蔚舒畫又上來纏她,可愛的臉龐,讓人無法硬下心腸拒絕。


    再來她確實也有點累,蔚海藍應道,“好。”


    收拾了東西,將保存有電子稿的軟盤貼身收藏,蔚海藍隨著蔚舒畫去琴房。


    “二姐,我練得有些順手了。”


    “真的?”


    “當然了,對了,二姐,去找你的路上我碰上了雷先生,我問他要不要聽我彈琴,他說好,然後就先來琴房了。”


    “舒畫。”蔚海藍忽然喊了一聲,蔚舒畫扭頭望向她,她漠漠問道,“你和他很熟嗎?”


    “也沒有啦。”蔚舒畫搖了搖頭,一雙大眼睛清澈,撲閃撲閃,“隻不過有時候他會去學校看望我,還給我送了好多吃的用的玩兒的。二姐,我問他是不是在和你談戀愛,你猜他怎麽說?”


    談戀愛?蔚海藍悶了下,來不及回答她的問題,猛地停下腳步按住她的肩頭,神色堅決地叮囑,“舒畫,你答應二姐,以後他再去學校看你,就不要讓他來了,知道了嗎?”


    “噢,好。”蔚舒畫乖巧地應允,又是狐疑問道,“可是為什麽?”


    蔚海藍想了想道,“因為他很忙。”


    “我知道他是律師,恩,以後他要是來,我就不讓他來了。”蔚舒畫並沒有多想,乖巧應道。


    蔚海藍“恩”了一聲,望著蔚舒畫單純美好的臉龐,心中微亂。


    他為什麽要去學校?


    他竟然去探望蔚舒畫?


    兩人剛走進琴房,就聽見輕微的琴聲。


    他用手指去按琴鍵。


    “叮——”


    窗簾半拉的琴房裏,暗紅色的地毯,雷紹衡側身站在那架老式的腳踏鋼琴旁,修長的手臂隨意地落下,指間觸動著琴鍵,依舊維持著那個姿勢,並沒有抬起。聽到腳步聲,他徐徐抬起頭來,黑發掩著黑眸,微微彎起。


    有那麽一個瞬間,蔚海藍覺得他是在望著她。


    可是那雙眼睛迅速地模糊了焦距,目光穿透過兩人,又或者是周轉在她們中間。


    蔚海藍有些煩惱地蹙起秀眉。


    蔚舒畫開口說道,“雷先生,我把二姐也給拉來了。”


    “彈吧,今兒個我就是聽眾。”雷紹衡笑著回道,踱步走到旁邊的椅子,隨意地一坐,二郎腿翹起。


    蔚舒畫拉著蔚海藍走了進去。


    蔚舒畫練了數天的曲子,果然有所進展。


    蔚海藍第一首會的曲子就是《蘭花草》,所以之前順了回手就已經差不多全都回來了。隻是曾經熟記於心的琴譜,卻無法再呈現。似乎太多的事情,太多的人,慢慢地就會消逝流散。那些以為會念念不忘的,竟然就在不經意間,忽然就不再想起了。


    古箏聲色清冷,揚琴歡快翩然,琴與人竟也是極其相符。


    終於,兩人配合著將整首曲子完整彈奏。


    “雷先生,我們彈得怎麽樣?”想到之前他所說的話語,這次蔚舒畫急急問道,想著應該有些進步了。


    雷紹衡默然不語,隻是從容微笑。


    蔚舒畫遲遲等不到他開口,又是問道,“這次鳥兒應該不會被嚇跑了吧,難道還要關窗?”


    雷紹衡笑了,拍手鼓了幾下掌,沉聲吐出兩個字,“不錯。”


    蔚舒畫頗為開心,露出甜美笑容。


    “你們彈的曲子好像是一首歌?”他隨口問道。


    “恩,是《蘭花草》。”


    “會不會唱呢?”


    “會啊。”


    “一邊唱一邊彈,再來一遍吧。”


    “哎?這樣也蠻不錯的。”蔚舒畫想著要表演節目,如果彈唱的話,那就更加完美了。她果然聽話地又重彈一次,輕輕歌唱,女聲輕靈動聽,像是百靈鳥,“我從山中來,帶著蘭花草,種在小園中,希望花開早……”


    蔚舒畫彈唱得專注,根本就沒有在意其他。


    而蔚海藍則是安靜地坐在一邊,她的目光,不動聲色地掃向對麵的他。他的視線,卻凝望著蔚舒畫。整個人一驚,像是察覺到什麽不該發生的事情,頓時坐立難安。忽然,他幽幽望向她,那深邃的雙眸將她緊鎖。


    “怎麽樣?行不行?”彈唱終了,蔚舒畫興奮問道。


    “行。”雷紹衡回了一個字。


    “二姐,你覺得怎麽樣。”


    “挺好的。”蔚海藍輕聲說道,“舒畫,我有點口渴,你去替我倒杯水好麽?”


    “好。”蔚舒畫立刻奔出了琴房。


    蔚海藍直直地望向雷紹衡,平靜說道,“舒畫告訴我,你有去學校看望她,還給她送了好多東西,謝謝你關心她。不過你這麽忙,以後就不用麻煩了。”


    “不麻煩,一點也不麻煩。”雷紹衡笑道,“我關心舒畫,那是應該的。”


    蔚海藍眼眸一緊,他又是漫不經心地反問,“怎麽?你怕我吃了她?”


    “你最好不要亂來。”


    雷紹衡站起身來,慢慢地走到她麵前。他伸手撫過她的頭發,那麽短的一截,不似從前,撫下去長而柔順,他幽幽道,“你的頭發,怎麽長起來這麽慢呢?這該留多少年?不過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得看著你把它留長。”


    雷紹衡低下頭來,繼而撫著臉龐,手指婆娑地拭過她粉潤的嘴唇,“我去看望她,你生氣了?”


    “放心,我比較想吃你。”他如惡魔一般邪肆的聲音於耳畔響起,他的手指伸進了她的嘴中。


    蔚海藍本能地揮開他的手,感到口中一陣惡心不適。


    她抬頭瞪向他,這個男人是變態嗎!


    ————


    親們,周末快樂!最近一直下雨,可以雨中漫步去哈!


    117:贈我空歡喜(3)[vip]


    雷紹衡卻一把抓過她的手臂,她被猛地拉起,椅子發出咯吱的拖地聲,刺耳不已。他將她拽向牆壁,高大精壯的身體沉重地壓製她,她的兩隻手腕都被他緊握反摁在牆上。


    隻怕蔚舒畫會突然折回,蔚海藍惱怒地喝道,“放開!”


    “成啊,你說幾句好聽的,我就放開。”雷紹衡低頭望著她,含笑的雙眸。


    蔚海藍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哎?不說麽?”雷紹衡戲謔地說道,“我的耐心有限,這會兒你要是不說,我可就要馬上變卦了。要是被別人撞見了什麽,我倒是不介意,隻怕會嚇壞了小孩子。”


    蔚海藍盯著他魅笑的俊容,深呼吸一口氣,猛壓向那份不滿,並不想在這個時候和他杠上,“你……”


    “我沒名字嗎?”他突然打斷。


    “雷紹衡……”


    “把姓去了。”


    蔚海藍隻好依了他,“紹衡,你玉樹臨風,英俊瀟灑,儀表堂堂……”她一連說了無數,腦子裏所能想到的詞語全都用上了,可他卻依舊一副繼續往下說的表情。她悶了下,忽然想到袁圓曾經的口頭禪,脫口而出,“人見人愛,車見車載,花見花開!”


    “嗬嗬。”雷紹衡笑了起來,十分愉悅。


    蔚海藍有些尷尬,他卻將頭靠向她,下巴抵著她的肩頭,“原來我在你心裏這麽好,慚愧慚愧。”


    這人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蔚海藍默默囈語。


    忽然,他輕輕抱住她,她頓時一怔,身體也隨之放鬆下來。


    可他又幽幽出聲,簡單的一句話就觸及她的心扉,“和姓沈的小子,哪個好?”


    蔚海藍頓時遲疑了下,剛要開口,卻被他一下吻上了脖子。他的吻來得那麽突然那麽凶猛,允出一個紅印,讓她感到疼痛。不斷地糾纏拉扯,他以絕對的優勢製服她,隔著衣服孟浪地親吻她。他捧住她的小臉,吻她的額頭,吻她的眼睛,吻她的鼻子,所有的一切,他逐一吻過,獨獨漏了嘴唇。


    她咬住唇瓣,切齒地喊出他的名字,“雷紹衡!”


    “噓!聽,有腳步聲!”他啞了聲,在她耳邊叮嚀。


    蔚海藍急了,她現在衣衫不整,這個樣子要是被蔚舒畫瞧見了,這可怎麽辦?


    蔚海藍有些慌亂,齧著唇喊他的名字,“雷紹衡。”


    雷紹衡瞥了她一眼,隻覺得一陣血氣上湧。衣服被他扯開了,晶瑩的肌膚上烙印著他的痕跡,她還輕輕咬著自己的唇瓣,快要咬出血來,通紅通紅。臉龐也染了紅暈,美不甚收,讓他赤紅了雙眼。


    腳步聲漸漸棲近,他急忙大手一攬,帶著她藏到了櫃子後邊。


    “二姐,我拿水來了。”蔚舒畫走了進來,張望四周,卻沒有瞧見兩人,好奇呢喃,“咦?到哪兒去了?”


    狹窄的空間,擁擠到不行,雷紹衡抱緊了她,蔚海藍的後背緊貼著牆壁。他們的姿勢要有多糾纏就有多糾纏,真是緊得不留一絲縫隙。隔著衣物,她甚至都可以感受到他的硬挺,竟然就這樣頂著她。


    他的頭貼著她的脖子,他開始舔她,蔚海藍覺得自己快要瘋了,那種酥麻的癢讓她差點就要喊出來,她急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而他愈發來勁,允了她一片肌膚深深地吻。心跳加劇,慌到不行,呼吸也急促起來。


    直到腳步聲翩然遠去,再也聽不見,蔚海藍確信蔚舒畫是真的走了,這才喝道,“放開我!”


    “過河拆橋呢?”雷紹衡笑著問道,眼裏充斥著泛濫情欲。


    蔚海藍一向不喜與他爭辯,隻想要離開這裏。


    “我覺得這兒真好,夠刺激,要不,就在這裏做吧?”他沙啞說道,大手已經扯了她的褲子,探入她的禾幺.處。


    蔚海藍卻覺得肚子一陣疼痛,下身潮湧而出。


    瞬間觸到潮濕,黏稠的液體,他伸出手一瞧,一抹血腥的紅色。


    蔚海藍這下又是尷尬,又是羞憤惱怒,所有的情緒全都呈現在素來不動聲色的小臉上。


    雷紹衡撚了撚手,那抹血漬迅速幹涸。他將她從櫃子後邊拉出,什麽也沒有說,轉身就走。


    蔚海藍瞧著他揚長離去,隨後而出奔回薔薇苑。


    後來,蔚舒畫終於找到了她,問她去哪兒了。


    蔚海藍隨口說了句外邊園子裏走走,蔚舒畫又問是和雷先生一起嗎,蔚海藍小腹脹痛,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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