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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寶寶,你真的是爹爹的好女兒。”


    爹爹擁著我,又親吻了下我的脖子。


    我咯咯的發出笑聲,爹爹,你知道麽?


    你真的很狡猾,皇帝是不是都如你這般狡猾?


    我窩在爹爹的懷中,享受著這刻的平靜。


    爹爹撫摸著我的發絲,沙啞的說:“寶寶,你是爹爹的乖女兒,是乖女兒。”


    是,我是乖女兒,在爹爹的麵前,我是乖女兒。


    爹爹在隱忍,他說完就放開了我,又匆匆的離開了。


    我知道他一定去找別的女人了,每次不都是這樣,匆匆的離開......


    。 。。。。。。。。。。。。。。。。。。。。。。。。。。。。。。。。。


    習慣了,不!


    我不會習慣,我討厭爹爹身上的那份香氣,我討厭他每次都去找別的女人。


    “嬤嬤,你說,男人是不是很矛盾?”


    我透過薄薄的帳幔,看著站立床尾的身影。


    “公主,男人越是矛盾,才能說明他越是在乎。”


    “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我趴在床上,她就是我的新嬤嬤,聽她說自己是入宮已經有十年了,我也沒有追問什麽。


    她姓程,程嬤嬤,這位深藏不露的嬤嬤,到底我在她的身上能得到點什麽呢?


    “公主,今日的課程,看來你學的很好。”


    “那也是嬤嬤你教的好。”


    “公主,奴才不過是按照公主的話,做應該做的事。”


    “嬤嬤,你會得到你想要的。”


    我能給嬤嬤帶去什麽?我知道,我可以讓她往上爬。


    不管是女人還是男人,權利永遠是誘惑人的東西。


    “奴才叩謝公主的提拔。”


    “你下去吧。”我揮手,示意嬤嬤離開。


    我喜歡她,可並不代表我就信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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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聰明人辦事利索不說,更是投其所好。


    程嬤嬤就是屬於這種人,與她在一起,你不用開頭,隻需要一個眼神,她就能知道你要什麽。


    “公主,今兒個你可有想要去的地方?”


    小桌子在旁詢問。


    我已經趴在爹爹批閱公文的長桌上許久,大概是顯得有些萎靡不振,小桌子擔心了吧。


    我搖搖頭,什麽地方都不想去,隻是想要這麽呆著。


    “公主,要不奴才扮小狗?”


    “不要。”


    這都已經提不起我的興致了。


    “那奴才給公主去拿紙鳶?今兒個外頭天氣好,是個放紙鳶的好日子。”


    我眨了眨眼,對小桌子這個提議倒是蠻有興趣的。


    “好吧!那你去拿。”


    “是,奴才這就去拿。”


    小桌子見我終於有了動靜,急忙轉身去拿紙鳶。


    我伸了伸懶腰,從桌前走離。


    小桌子拿著紙鳶走回我的身前,說:“公主,咱們是去前院放,還是後院?”


    “前院吧!後院地方小,紙鳶放不高。”


    我說著,伸手。


    小桌子過來扶住我的手,向著門口走去。


    大概是許久沒有接觸到陽光,一下子站立在陽光下,我竟然有些個暈眩,適應了一會子,才緩過神來。


    小桌子拿著紙鳶,說:“公主,那你拿著,奴才去放線。”


    (


    “好。”


    我拿著紙鳶,小桌子拿著線板,朝前頭跑去。


    我瞧著越跑越遠的小桌子,叫道:“差不多了小桌子。”


    “好,公主,奴才開始跑了。”


    小桌子的聲音從另一頭傳來。


    或許是天氣確實不錯,要不就是我的心情一下子就轉晴了,總之我的興致被帶起了。


    望著從手中脫離的紙鳶,我目送著它一點點升高,直到飛至高空。


    我朝著小桌子跑去,現在紙鳶已經在天空中穩定飛翔。


    “小桌子把線板給我。”


    我伸手,接過小桌子遞來的線板。


    小桌子看著紙鳶,說:“公主,拿穩了。”


    “我知道。”


    我點著頭,放紙鳶並非是第一次,隻不過每次到我手上,紙鳶就會從上空掉落下來。


    搞得我一下子就失去了心情,小桌子說是我的力道控製的不好,紙鳶容易失去平衡。


    眼瞧著在我手上還沒多少時間的紙鳶,搖搖欲墜的樣子,我就心急的把線板交給了小桌子:“別讓它掉下來。 ”


    “是。”


    小桌子一手拿著線板,一手擱在線上,平衡著重力。


    我坐在地上,遙望著高空,有些個羨慕紙鳶,它可以飛的那麽高,一定可以看到許多我看不到的景致。


    甚至能將皇宮一覽無遺吧......


    “小桌子,你說人要是能飛,那該有多好?”


    “公主,人怎麽能飛?”


    小桌子顯然覺得我的話,很是可笑。


    我拉了拉小桌子的衣擺說:“你也坐下來吧。”


    “不,奴才不累。”


    小桌子看來比我玩的還起勁。


    現在正是放紙鳶的季節,上空並非隻有我們一隻紙鳶。


    數隻形狀不同的紙鳶,齊齊飛翔在空中。


    “呀!”


    小桌子突然驚叫出聲。


    我舉起頭看向他,說:“怎麽回事?”


    “不知是那個宮裏頭的紙鳶,跟咱們那隻的線條纏上了。”


    “紙鳶呢?”


    我聽小桌子這麽一說,朝上空一看,那裏還有我的紙鳶啊!


    這可是我跟小桌子做了半天時間做出來的蝌蚪紙鳶,樣子雖說不怎麽好看......


    不過那是我親手做的,現在不見了,我自然擔心。


    “公主,你在這裏坐回,奴才就去找紙鳶。”


    “去吧!”


    我點頭,小桌子離去。


    坐在地上,我等待著小桌子的回來,陽光暖暖的灑在我的身上,真的好舒服。


    舒服的令人昏昏欲睡......


    不知過去多久,小桌子回來,我望著他手中的紙鳶,問:“找到了?”


    小桌子臉色並不好,甚至有點發白,點了點頭。


    我又問:“小桌子怎麽了?”


    “公,公主奴才沒用,紙鳶......紙鳶......”


    小桌子吞吐其詞,隨後將紙鳶遞近我跟前。


    我一瞧,好好的紙鳶被撕裂成兩半,蝌蚪的尾巴都不知道去了哪裏。


    愁眉,“怎麽搞的?”


    “奴才,奴才......”


    “說。”我坐起身。


    “公主,奴才給你在做一隻。”


    小桌子沒回答。


    “小桌子,你到底在隱瞞什麽?”


    “沒,奴才找到紙鳶的時候,發現在樹上,奴才沒用,奴才沒有控製好力道。”


    小桌子越說頭低垂的越低。


    我站起身,從小桌子的手中奪過紙鳶,說:“小桌子,你辦事我一向很放心。 ”


    “公主。”


    “喲,這不是寶寶公主麽?怎麽也出來放紙鳶啊!”


    討厭的聲音,討厭的香味,討厭的人,德妃娘娘!


    她比容妃,蘭妃還要讓我討厭。


    我笑望著正朝我走來的德妃娘娘,作揖:“德妃娘娘吉祥。”


    “聽聞寶寶公主,近日來一直都在跟程嬤嬤學習禮儀,看來並不假。”


    我蠕動了下唇,說:“是,作為綏靖國的公主,又豈能丟了綏靖國的體麵,德妃娘娘看來也是來放紙鳶的。”


    “可不是,今兒個看這天氣不錯。”德妃娘娘緩步走至我的身前,看向小桌子手中的紙鳶,說:“原來剛才飛的最高的紙鳶是公主的啊。可惜了。”


    “確實可惜了。”


    我順著德妃娘娘的話點頭。


    “怎麽林婕妤沒有過來?”


    德妃娘娘問著,眼睛看向小桌子。


    林婕妤,這名字好陌生。


    我看向小桌子,不明白為何德妃娘娘要詢問。


    小桌子望著我手中的紙鳶,久久沒有回答......


    與此同時我捕捉到了,德妃娘娘眼中閃過的一絲笑意。


    “公主,怎麽你不知道麽?”


    德妃娘娘把眼睛轉向我的身上。


    我狐疑的望著德妃娘娘,問:“知道什麽?”


    “哎呀!看來公主是真的不知道啊!這可怎麽好,本宮這......”


    德妃娘娘聽聞我這話,臉上顯得很是尷尬。


    我再次看向小桌子,低喝問道:“小桌子,到底是怎麽回事?”


    “公主,奴才並非是有意要隱瞞,隻是怕公主聽了會鬧心。”


    小桌子說著,跪在地上。


    我問:“到底是怎麽回事?”


    “公主,其實這紙鳶是被林婕妤撕破的。”小桌子一咬牙,對我說道。


    我得到答案,再看向德妃娘娘,她顯得有些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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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桌子隱忍了半天,終是在德妃娘娘的話中說出。


    我瞧著小桌子手中的紙鳶,說:“既然破了,那就扔了吧。”


    小桌子錯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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