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成功不止吃了容成俊一次虧,心裏已經有了防備,估計他是不會那麽順利的搶到陳雪,為了在陳雪麵前保留住自尊也好,維護住以往的美好記憶也罷,反正他看著是伸出去搶,其實隻是虛做了個搶的動作。


    容成俊多年軍旅生涯,本就是帶兵出身,怎麽會看不出謝成功的招式是虛的,隻是他不願意冒一點險,讓謝成功把陳雪搶了過去。


    他的速度很快,方向感又準,隻是一個側身,謝成功連虛探出的動作也失敗了。


    謝成功一而再的在容成俊麵前吃虧,臉上到底是掛不住了,“容先生,這是我和陳雪之間的事,還請你不要多管閑事!”


    他在說這句話時是咬緊牙關,目露凶光的看著容成俊。


    五年了,他能讓陳雪臣服於他,不僅靠的是長相或者財富,還有就是他的手段,過去對陳雪屢試不爽的手段,因為容成俊這個人而開始變得不好用了,他不恨才怪。


    容成俊最看不慣的就是小人,在他看來陪謝成功這個小人陪著玩了這麽長時間,已經是太給他麵子,懶得再理他,對著他嗤之以鼻,發出一聲不屑到極點的冷笑,抱著陳雪就朝樓道口走去。


    身後傳來易拉罐滾動的聲音,不用回頭也知道肯定是謝成功氣急敗壞,拿腳邊那隻無辜的易拉罐出氣。


    陳雪已經見識到了容成俊的力度,也知道他又一次幫了她,還維護了她生為一個女人的尊嚴,他抱著她,本就是她在占便宜,應該溫順再溫順。


    可是,很快,她就不能保持溫順了,輕輕點了點容成俊的胸口,發現他沒什麽反應,覺得是她點的太輕了,於是,又加大點的力氣。


    以容成俊的機警,他怎麽可能會沒感覺到陳雪在點他的胸口,隻是在假裝不知道而已,因為他怕懷裏的女人幫謝小人說話,如果這樣的話……他才會瞬間變成最沒麵子的那個。


    陳雪覺得自己用的力氣已經很大了,為什麽容成俊還沒感覺到,難道是她錯覺了,以為用了很大的力氣,其實力氣很小,有了這樣的懷疑之後,她自然要更用力。


    這次的用力太大,生生地把容成俊弄得有點痛,他皺眉低頭嗬斥懷裏的女人,“你要幹什麽?”


    如果陳雪說放她下來,讓她去安慰謝成功之類的話,容成俊發誓,他肯定管不好他的嘴,一定會說陳雪是他見過的最不自要好的人。


    這些嘴毒才會說出的話,到底沒有說出口,不是因為他心軟了,而是陳雪小聲說:“你走錯樓道了。”


    陳雪此話一出,誰與爭鋒,原本心高氣傲的那個人轉眼就焉了。


    他已經抱著陳雪到了八樓,她才說他走錯樓道了,低頭看著陳雪時,他都懷疑她是故意這麽晚說。


    陳雪覺得自己無辜,摸摸了鼻子,避開容成俊帶著怒火的眼神,小聲說道:“我一開始就想告訴你的,是你……”


    根本不理睬我不說,還越爬越快。


    當然,這句話,她在瞥到容成俊因為一口氣爬了八層樓而上下起伏的胸口,到底沒有說出口。


    她不是會懷疑,而是肯定如果她把後半句話說了出來,容成俊極有可能把她直接扔到地上。


    容成俊深吸一口氣,到底也是個明事的人,知道是他跑錯了樓道,沒有遷怒陳雪。


    陳雪知道容成俊抱她,隻是為了演戲給謝成功看,現在,謝成功不在了,也就沒那個必要了。


    容成俊也不知道是不是哪根筋搭錯了,還是晚上吃得太多,力氣大的沒地方用,他根本不給陳雪掙紮的機會。


    陳雪正納悶,耳邊傳來容成俊的聲音,“謝先生,你還沒走呢,我們打算出去吃宵夜,你要不要一起?”


    看著是熱情的相邀,作用卻無疑是在謝成功臉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謝成功什麽都沒說,轉身就走,動作之快,令容成俊看了都有點意外。


    聽著汽車開遠的聲音,不等陳雪說要下地,容成俊鬆開手臂。


    陳雪猝不及防,直接摔到地上,她坐在地上看著容成俊,以為容成俊會拉她,哪裏想到的,容大少爺拍拍手上的灰塵,一揚眉,對她再次露出他無比風騷的微笑,然後轉身走了。


    這叫什麽?陳雪氣得不行,差點脫下鞋子朝容成俊砸去。


    轉過身看到容成俊修長挺拔的背影,她癟了癟嘴,鞋到底是沒有去脫。


    容成俊其實很想回頭去看看陳雪有什麽樣的反應,是硬逼著自己才沒回頭,他容成俊自打出生,身邊最不缺的就是美人。


    就陳雪的長相和性情,都不是他所見過最好的,奇怪就奇怪在這裏,他居然覺得和她相處很有意思。


    這邊兩隻的鬧鬧哄哄終於結束了,另外一邊的兩隻和他們相比,豈是和諧,而是太太太和諧了。


    當然,很多時候的和諧,主動是少不了有些人的鋪墊,這次為張軍醫鋪墊,從而造就了他和黎喬和諧的就是張軍醫的勤務兵呂清。


    事情是這樣的,呂清把車穩穩當當的開到電影院門口,剛要下車去替後麵的張軍醫,以及百分之百是未來張夫人的兩個人開車門,被張軍醫喊住了,“你不用下車。”


    呂清一愣,到底是跟了幾年的人,還是很了解已經是少將軍銜的張軍醫,手握著方向盤不動了。


    張奇對黎喬自然很紳士,自己下了車,跑到另外一邊去給黎喬開車門。


    呂清從後視鏡裏看得清清楚楚,無語了,這麽多年,何時看到張奇這麽緊張和嗬護一個人,他很榮幸看到了平時高冷的張將,有七情六欲,食人間煙火的一麵了。


    軍人嘛,從古至今,都是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呂清隻聽張奇說她不用下車,又沒說他可以離開,就把車開進車庫,坐在車裏等。


    車剛停好,他的電話就響了,是張奇打來的,他忽然好緊張,“張將……”


    張奇在那頭問他,“把你買的電影票送上來。”


    電影票?什麽電影票?呂清一頭霧水,他根本沒買什麽電影票啊。


    張奇根本沒給他反問的機會,把話說完直接就掛電話,呂清拔了車鑰匙,是硬著頭皮上樓。


    張奇看到他,臉色平靜,“票呢?”


    呂清朝他看了看,又朝站在他身後的黎喬飛快瞟了眼,明白了,手握著空拳,手背朝上對張奇伸過。


    張奇長身挺拔,黎喬根本看不到他們兩個隻是做了個虛浮的遞和接的動作。


    把電影票給到張奇,呂清如釋重負,暗暗吐了口氣,飛快離開,看到電梯要等,他直接朝樓梯跑去。


    檢票進場,黎喬才知道是情侶座,張奇拉著黎喬坐下時,還不忘抱怨呂清一句,“這個呂清辦事,越來越擅自做主了。”


    坐在車裏,還處於驚魂不定的呂清忽然就打了個大大的噴嚏,鼻子好癢,是誰在背後說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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