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記憶,醒來術法暫失,甚至忘了佛主的模樣,還是族主機警,讓族中長老在園子四周布下結界,不然以上官驚鴻的武功,翹楚經過,他必定覺察。”


    接翹振寧頷首,又淡淡道:“我看上官驚鴻對翹楚的情意不小,須得注意。”


    鳳清一聲輕嗤,“那丫頭姿~色尋常,比得過我雪兒的傾城~色?”


    “翹楚……她也姓翹,如此巧合?”翹振寧突然眉頭一皺,似陷入沉思,良久,才道:“夫人,你有沒有這種感覺,那翹楚與我那死鬼女兒若藍有幾分相像?”


    鳳清聞言,微微冷笑道:“族主還記掛著她母女倆嗎?她是灰飛煙滅了的,呂先生說,她娘~親也在當年的戰事裏死去,再說,那小妖~精模樣標誌,倒比那翹楚強多了。”


    翹振寧伸手將她摟住,沉聲道:“我豈會念她們!若藍那不知廉~恥的賤~貨,當年竟敢向佛主索抱,莫說佛主不會動情,便是會,也瞧不上她。我自然知道她不可能複生,不過是看翹楚的性~子有幾分和她相若,一說罷了。我知你得力,若非雪兒深受佛主喜愛,這桃源之地佛主又豈會辟給我們,甚至特地命呂先生過來照拂。”


    鳳清這才轉嗔為喜,她隨即想到什麽,疑慮道:“族主,我們這次將賭注押在上官驚鴻身上,可行嗎?”


    翹振寧眯眸盯向地麵,緩緩道:“這男子雖是凡身,前世卻必定不凡。魅族喜養~獸,還在天界的時候卻被天帝派專門的弼~獸官看管,不能輕易放出來,因為這些神獸暴戾凶惡,聽族中長老說,它們自來這裏雖不甚殺人,但傷人厲害,上官驚鴻在重傷下卻仍能將它們殺死,那不是凡人能做到的,那必是他前世的靈力。我們慢慢徹查,相信必可查出有關他前世的線索。”


    “再者,你可莫忘了,這裏本來隻有夜沒有日,呂先生說,是因為佛主封印之時業著些事,心存恨怒之念,施法的時候,神力一個沒抑製住,但就在上官驚鴻二人進來的翌日,這裏卻突然有了白日。”


    “你還不信我的眼力?隻要雪兒跟了他,我敢肯定,我們再不必懼狐王那老妖婆的神獸,更不必將雪兒嫁過去。上官驚鴻會不管雪兒嗎,必定不會。月圓之夜將至,那天她必定過來,到時且讓她看看上官驚鴻的手段!”


    *****


    二樓。


    翹楚想,幸好,她本就滅了燈,幸好,她本就麵向裏麵。


    她不想看到他。


    可是,若要她坐起來歇斯底裏朝他吼,讓他出去,她不想!她想為自己留點尊嚴,不想讓房外的奴仆聽到,再傳到有心人那裏,這樣隻會讓他們得意!


    但要她平靜地麵對他,她確實辦不到。


    所以,她隻好佯裝睡著了。


    直到腦袋被那男人小心又略有霸道地托起,放到自己的臂膀上,她整個身子被他在後麵緊緊抱住,她抑住心裏的顫抖,嚐試放鬆僵硬的身子。


    他身子火熱卻又帶著沐浴過後清香的微涼,兩人如此緊密貼著,氣息相纏的,她牙咬了又咬,才沒將他推開。


    但她很快感覺到危險。


    腰臀下,被一支燙熱堅硬的東西頂著。


    她咬緊牙,心裏說不清顫抖,氣苦還是憤怒。


    突然頭頸一鬆,她被輕輕放到枕上。


    被子被迅速拉高,身子被嚴密蓋住,被~褥被強硬的大力拉起時,甚至曳打到她的發上,快將她的臉蛋也遮住了。


    驚怔之間,聽到背後輕微的聲音。


    他在翻身,聲音很輕,卻不停,似乎有些煩~躁。


    “翹楚,翹楚……”


    突然,他的聲音迎麵而來,她心裏開始輕輕打戰,卻仍舊沒有應。


    那粗啞沉嘎的聲音,她不知道,他是想叫醒她,還是想查看她有沒有睡熟。


    他高大沉重的身子似乎被他兩手撐起,撐在她身子上方。


    他們近到她能聽到他粗重的呼吸聲,她眼皮微微跳著,心尖上仿佛懸了支即將出弦的箭……


    雙唇驀地被堵個嚴實。


    他的動作初始很輕,似乎隻是想碰碰她,後來,他竟將她整個抓進懷裏,抱到自己膝腿上,舌尖毫不客氣的挑開她的唇舌,品嚐起來。


    慌亂中,她猛地睜開眼,雙手使勁往他胸~膛推去,觸手處灼熱又堅實,卻硬是紋絲不動。他在她唇上狠狠吮吸了一下,旋即將她雙手單手握過壓到大腿上,他眸光若星,黑暗中銳利又炙烈地審視著她,淡淡說,“嗯,醒了,不裝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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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筒子們,230你不必懂我(28)裏有些語句感覺表述得不是很清楚,已重新修訂了,大家回頭看看。再次謝謝大家為歌衝鮮花榜和月票榜做的努力。月末了,額,歌照例在這裏弱弱吼句,哪位筒子手上還有月票的,覺得傾城還行,請給傾城投上一票,謝謝。友情提示:這個月隻有28天,28號可能會停電>0<吼完,捂臉跑。


    ——


    233 來將你供養(1)


    怔愣間,翹楚頓時憤痛難當,仰起臉冷笑道:“你既然都知道,為何假裝不知……來羞~辱我?”


    “翹楚,我哪些是假裝,哪些不是假裝,你很清楚。”


    黑暗中,上官驚鴻的聲音低沉沙啞,“羞~辱,你認為這是羞~辱嗎?我不知道我以前有沒有羞~辱過人,但若是現在的我,我可以明明白白告訴你,我若要羞~辱誰,絕對會讓他生不如死。”


    翹楚就坐在上官驚鴻的大腿上,她腿根下便是他的昂藏……


    渴他說“哪些不是假裝”,是,她確實知道,但這時聽他說“生不如死”,她卻不由得自嘲一笑,他難道不知,她現在當真是生不如死麽?


    翹眉是他的嫂嫂,即使他沒有了記憶,但那是別的女人,在醫廬簡單的日夜,在他向她求親以後,她竊以為,他們……


    為了翹眉,他將她留下,自己一聲不響離開。即使翹眉真病了,他的焦灼程度也過了。


    接這便罷了,他怎麽能夠在碰了別人之後再來抱她?


    這和在睿王府是不同的!那時,他不愛她!


    她真傻,他到底是縱情的。


    “上官驚鴻,你便是個紈絝子弟,聲色犬馬,隻會玩女人!”她不禁低低笑罵出聲。


    上官驚鴻大手將她兩肩緊按壓著,冷笑道:“紈絝子弟?你不是說我是長工嗎,我再紈絝,也隻對你一個人如此!”


    他的手指在她肩上用力蜷曲起來,合上,爾後又慢慢張開,將她兩肩扣得生疼。黑暗裏,她聽到他牙齒格格作響的聲音。


    這樣的理直氣壯,那他和翹眉在園子裏的親密算什麽!翹楚輕笑著,卻如他一般緊咬著牙,突然隻想不顧一切,不管門口有沒有人,拋棄所有尊嚴,像個妒~婦一樣質問他翹眉的事。


    牙咬了放,放了咬,出口的話卻變成了他般,“睡吧。我答應過今晚和你一起睡,我既然遵守自己許下的承諾,你也該遵守你的,你答應過,不對我做那種事。我有過男人了,我隻愛那個男人,隻會和他做那種事,你懂了嗎?


    她想,若她雙手不是被他緊握著壓在腿下,不能動彈,她必定要捂住本已麻漠卻又複疼痛的心口,好讓自己不像現在的狼狽,要喘著氣才能將話說完。她本想按原來設想的一樣,再見他便即和他提出離開的事,但現在她便如失去所有理智一樣,隻想讓他離開,她不想看到他!


    對麵,上官驚鴻卻一直沒有吱聲,甚至連握在她肩膀上的手,也漸漸變得輕起來,仿佛一瞬被抽走所有溫度,他的手心也由原來的灼熱一下變涼。


    “嗯,果是隻有我自作多情,你的身子早給過別的男人!隻是,翹楚,你若真如此愛那個男人,那天你便不該主動吻我!”


    隨著男人粗嘎帶笑的話語,她被猛力推開,頭身磕到床~板上,那甚劇的痛苦,翹楚知道必已頭破血流,她也不作聲,隻是慢慢撐起身子,房裏漆黑,卻仍隱約可見上官驚鴻已下~床穿靴,但他並未如她所想,徑直出去,反站在床~邊,冷冷盯著她。


    她同樣冷冷迎上他的目光。


    就這樣彼此痛恨吧。翹楚心裏清楚,自己離瘋不遠了。本來,在說那些話之前,她便知道有什麽後果,她卻說了……


    突然,上官驚鴻側身將桌上的油燈撚亮。


    翹楚有些不適應驟然的光亮,咬牙道:“你還在這裏做什麽?”


    上官驚鴻眉峰一挑,扯過一抹嘲諷,“走,我自是會走。別人穿過的舊鞋我沒興趣,我隻是要讓自己看清楚你的模樣,記清什麽叫水~性楊花。記清了,以後才不會再錯。”


    他說著拿起油燈,緊緊握了,心裏隻想笑,水~性楊花……在說那幾個字的時候,他居然還在遲疑。


    他雖喪失記憶,卻不喜求人,這兩日來,他卻低聲下氣的去和她相處,不過是想和她在一起。


    到現在,他才算終於明白她要的是什麽……一個猶如長工似的男人。


    而她,卻早已將身子給了別的男人。


    他不知道,她和她口中的男人之間是怎麽回事,但那個人必定不甚愛她,否則,她怎麽會跟他在一起。


    然而,她終究隻把他當做是一根浮木,吻他,便權當做一點施舍。


    誰不愛傾城?


    他卻愚蠢到在那美麗的女子對自己示好、自己也心猿意馬的時候,隻是撫著她嬌美的臉龐,讓自己冷靜下來。


    本來,男人三妻四妾份屬正常,何妨輕佻。


    可是,當他正準備告辭離去,若雪告訴他,她已被接進來、靈後已分別給他們安排了房間的時候,他便即刻返回宮殿。


    先回五樓自己的房間沐過浴,仔細刮了下頜青茬,換上房間裏準備好的幹淨的衣袍,才敢過來找她,隻怕她嫌他一身血腥之氣和藥味。


    身上那件混有粘稠血跡的藏青長袍,一直來不及換下,這兩天,他的心思何嚐在過自己身上?


    他背傷未愈,背脊沾了水,頓時痛的什麽似的。


    舊衣上有幾隻小瓷瓶,他很快便揀出其中一瓶,他雖沒了記憶,但醫術未失,他知道那是止痛的好藥,卻有催情成份。


    本不想服藥,但怕抱著她睡的時候,會因疼痛難眠將她吵醒。


    若不和她睡,他又不願,畢竟機會難求,這一次過後,下次要再和她同~床共枕便難了,哪怕,隻是簡單的同~床共枕。


    遂將一顆藥碾碎,服下五分之一的粉末。


    那輕微的分量,在碰抱住她的時候,卻全部變了樣……


    他一再抑製自己,終於還是忍不住去碰她,想吻吻她解解肚腹裏燃燒的火焰。


    哪知道,最初心疼她的藥,最後卻成為知道她心裏話的毒。


    若非適時下~床,剛才聽罷她的話,他腦裏唯一的念頭便是將手圈上她的脖頸,然後,收緊……


    那一刻,仿佛有股千針萬刺般的疼痛將他緊緊纏住,讓他快要透不過氣來,他隻想殺了她!


    可惜,他終究下不了手,哪怕她不過隻是一個被男人玩過的女人。


    早有人碰了她,和她做過那種事。她眼裏的對他的鄙~夷和恨意,他知道她並非捏造,不是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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