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商量麽?”


    秦嘯天趕緊哄著,邊哄,邊又把她的身子掉轉過來,緊擁進了懷裏。


    陸芊芊沒再說話。


    她怎麽會不知道秦嘯天這樣來回跑很麻煩,可是她的心裏也矛盾。


    自己每天都在痛恨這個暴君,他對自己的無恥掠奪。


    可是,好像是習慣了一樣,每到晚上,院子裏若沒李總管那一聲“皇上駕到”的唱喏,她的心就會忐忑不安,會想,他怎麽了?今天不來了?或者是事情太多,忙得身體不舒服了?


    往往當秦嘯天低吼著,以滿麵的興奮癱軟在她的身子上的時候,她心中對他不康健的疑問都刪除了。


    恨恨,這個暴君,就是隻狗熊,他那身子健康的可以去打狼了,哼!


    有時,在歡愛的最後,她會和秦嘯天一起歡叫著衝上欲望的頂端。


    這一刻,她緊緊地抱住他的腰身,嘴裏喊著,暴君,暴君……


    他知道她是歡愉的。


    所以,他的麵上呈現出的是一種英雄凱旋般的榮光。


    每一個男人都是想要自己身下的女人得到快感的,除非他不愛那個女人!


    暗中裏,李三貴其實也商量過容嬤嬤,要她勸勸小婢子,和皇上一起搬到漱玉齋吧,那樣,皇上也少受點累。


    容嬤嬤也試著說過,可陸芊芊搖頭,“嬤嬤,在這裏就很好啊,小婢子的脾性您也知道,在皇上的身邊,萬一那一天小婢子的話又惹了皇上憤怒了,他再想趕自己到冷宮,那我們也就不用麻煩搬了。”


    一杯毒酒成全我的自由!4


    容嬤嬤被她的解釋逗得又想笑,又好氣。


    她心說,我的寶貝公主啊,你明知道自己的脾性不好,能不能改改呢?迎合下皇上,不就沒事了麽?


    但是小婢子堅持,誰也勉強不了。


    白天裏,陸芊芊依然一身簡單的裝飾和容嬤嬤、小遠在院子裏種菜或者是伺弄花草,日子過得倒也算是有樂趣。


    秦嘯天每天上朝都很早。


    他起來的時候,都是輕手輕腳的,也不讓手下的奴才們弄出大聲響來,就怕驚擾了陸芊芊的好夢。


    其實,這也怪他,不是他夜夜纏著小婢子要……要……要的,小婢子怎麽會那麽困?那麽累呢?


    一眾的奴才們感受都是一樣的,皇上真的是把這個小婢子寵上天了!


    隻是李三貴隱隱有些擔心。


    皇上寵小婢子這對小婢子來說,是好事,可若是寵得出眾了,被人嫉恨了,那就會無事生非之人了,那……


    果然不出李三貴的意料。


    那天早上,皇上下了早朝沒回寒傲宮陪著陸芊芊吃早點。


    隻是派李三貴來說,公務太忙了,晚上再過來。


    “誰稀罕他來一樣!哼!”


    陸芊芊冷哼。


    她的心裏其實有些不滿,你丫的暴君,你就是再忙,那總的吃飯吧?回來吃個飯就耽擱你時間了?等晚上回來,看我怎麽提煉你!


    “喲,你還真是挺風光無限的,連皇上你都敢埋怨了?”


    這時一個尖酸刻薄的聲音響起來了。


    隨之院門那裏開了,萍貴妃和清貴人,以及兩外幾位宮裏的女子都來了,身後各自跟了一批的奴才宮女們。


    寒傲宮的小院子登時滿了。


    “姐姐,這是持寵驕橫啊!”


    旁邊是一個紅衣女子說話了。


    陸芊芊看一眼,是蘇蓉兒,心說,今兒可齊全了,都來了。


    “小婢子,你好大膽,怎麽見了本宮你都不跪?”


    那萍貴妃火了。


    跪你?


    憑什麽啊?


    一杯毒酒成全我的自由!5


    跪你?


    憑什麽啊?


    “姐姐,小婢子沒記錯的話,好像我們是平起平坐的吧?你是皇上的萍貴妃,小婢子是他的毒貴妃,怎麽是誰規定這貴妃和貴妃之間還有高低貴賤之分了?”


    陸芊芊麵色淡然,語氣裏卻都是譏諷。


    “聽見沒?姐姐,這個賤婢是在諷刺你呢?”


    她一邊的宋桓清插了一句。


    什麽?她竟叫自己是賤婢?


    陸芊芊一時火大,緩步走過去,揚手就給了宋桓清一記響亮的耳光,“貴妃和貴妃沒分別,但是貴人和貴妃那可是有區別的,你若是再口無遮攔,信不信,我這就滅了你!”


    啊?姐姐,她……她竟敢打我?


    宋桓清被陸芊芊突然的一記耳光打的是暈頭轉向。


    容嬤嬤和小遠的心頓時就提到了嗓子眼了。


    這萍貴妃並非善主啊!


    “你……你這……這小人,怎麽敢打貴人!”


    果然萍貴妃勃然大怒。


    “姐姐,你不覺得她罵一位貴妃是賤婢,有失身份,該受懲罰麽?”


    陸芊芊不驚不慌。


    “哼,早就知道皇上這些天一直都宿在你這裏的,你又得勢了?在這裏囂張什麽?你覺得你很了不起麽?不過是一個狐媚子,用了招數騙了皇上罷了,早晚有一天皇上明白了你是什麽人物,會殺了你!”


    一邊的蘇蓉兒也被陸芊芊的突然作為嚇了一跳,但很快,她就惱怒起來了,連番說了這席話。


    “我是什麽人物,不需要你掛心!堂堂將軍府小姐動輒就是殺啊,砍的,難道是將軍從小教誨你的麽?”


    陸芊芊眼睛眯縫起來了,饒有興致地看著蘇蓉兒。


    “你……你……你等著瞧吧!”


    蘇蓉兒登時惱羞成怒,表情陰鬱的好像是陰雲密布的樣子,她一甩袖子,轉身而去。


    “哼!”


    萍貴妃也和宋桓清跟隨而去。


    惠茹也同來了,她沒和陸芊芊說話。


    一杯毒酒成全我的自由!6


    但是在走的時候,她很深意地看了陸芊芊一眼,這一眼中既有關切,也有隱隱的嫉意。


    這一眾人一走,容嬤嬤和小遠就都把憤怒的眼神看去了一邊的段弋揚了。


    “是不是你對那個蘇蓉兒說的,皇上老是住在這裏?”


    “不,不是我,這幾天小姐還在埋怨我什麽消息也沒給她刺探來,對我是怒目相向呢!”


    段弋揚急得趕緊辯駁。


    他看著陸芊芊,“公主,屬下真的沒做過對不住公主的事情,還請公主明察!”


    “嬤嬤,其實弋揚說不說都沒什麽的,偌大的後宮中,眼線頗多,就是一個奴才前半個時辰來了寒傲宮,那後半個時辰也就無人不曉了,更不要說是皇上了!”


    陸芊芊淡淡的,“要來的早晚會來,躲是躲不掉的!”


    聽她的語氣似乎是預知了什麽事情。


    容嬤嬤和小遠的心都是一緊。


    難道有皇上庇護著,這寒傲宮裏還有什麽是非出來不成?


    也就在這天的下午,慈安宮裏來了一個小太監。


    他是來宣陸芊芊先去麵見溫寧太後的的。


    “喜子公公,知道太後召我們娘娘是做什麽麽?”


    小遠是認識這個慈安宮的喜子公公的。


    “這……這喜子也不知道啊!遠公公您也知道的,主子們的心思我們做奴才的怎麽猜得到?我們也都隻是奉命行事罷了!”


    “那喜子公公,老嬤嬤問您一句,不大時辰前是不是幾位娘娘去見了太後了?”


    容嬤嬤問。


    “咿?嬤嬤你怎麽知道?”


    喜子疑惑。


    容嬤嬤和小遠都是一驚。


    看來那些主子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她們顯然是去太後那裏告了狀了。


    這可怎麽辦啊?


    容嬤嬤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陸芊芊笑笑,嬤嬤急什麽?


    要來的便來好了。


    省了留在了日後更讓人每日都心神不寧,不是麽?


    一杯毒酒成全我的自由!7


    說完了這番話,陸芊芊就身隨著那個小喜子去了。


    容嬤嬤仰頭看看天,那天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密布了陰雲,烏壓壓的一片又一片的,給人一種強烈的壓抑感,好似要山雨欲來一般!


    “遠公公,這可怎麽辦?太後一定聽信了那些主子的讒言,她會怎麽對待毒妃娘娘啊?這……”


    容嬤嬤的話沒完,那小遠的身影已經極快地掠出了寒傲宮的院門了。


    小遠這是去哪兒?


    容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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