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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了?乖,朕抱著睡!”


    他很是懵懂地睜開眼,看了看落籬,而後就是這樣說的。


    沒容她質疑,他就一個熊抱,將她再次悶進了他的壞中了。


    她覺得自己真的被他打敗了。


    色!


    這個暴君,他是真色啊!


    心裏,又恨又羞地想著,沉沉地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看看天色,已然是大亮了。


    落籬登時焦急了。


    那火頭軍和自己說過了,要做早飯的,需要很早就起來的。


    秦世堯呢?


    這個暴君他哪裏去了啊?


    他起來怎麽不叫醒自己啊?


    看看身邊什麽人也沒有,她急三火四地,邊穿衣服,邊罵秦世堯。


    “看看你,能做什麽?誰家的火頭軍能睡到日上三竿?朕看你啊,還是回泰蘭歌城吧?不然朕騰出一萬大軍來,將你護送回去?你啊,也就回去教教朕的非凡兒子,勉勉強強算是及格!”


    帳篷的簾子一掀,秦世堯走了進來。


    “你……你還說!”


    落籬正在穿靴子,聽他那嘲諷的話一句又一句的。


    心上一惱,就將手裏的靴子扔了過去。


    正好就砸在了秦世堯的小腿上。


    “哎喲,哎喲,有人要謀殺親夫啊!快來人啊!”


    秦世堯竟和個孩子似的喊起來。


    啊?


    這個死暴君真的不怕被人聽到啊?


    落籬赤著一隻腳,蹦跳著過去,伸手就捂住了他的嘴。


    “我看你是瘋了!”


    “能不瘋麽?朕一想到,你時刻都在朕身邊,朕就感覺要瘋了,快樂的要瘋了,哈哈!”


    暴君亦梟雄,天下無敵!46


    “能不瘋麽?朕一想到,你時刻都在朕身邊,朕就感覺要瘋了,快樂的要瘋了,哈哈!”


    他轉身,走回到了門口。


    說:“快點穿戴好,去吃飯吧,吃完了我們就要出發了!”


    撿起了那隻靴子,她再次使勁地朝著自己的腳上套。


    靴子是牛皮的,柔韌性很好。


    穿在腳上,就和自己的肌膚般的。


    舒適而沒感覺。


    可是在穿的時候,卻是有些吃力的。


    太合腳了。


    費了半天事,那隻靴子還沒被穿上。


    他倒又掉頭回來了。


    “可別出去說啊,讓人知道了朕的皇後竟然不會穿靴子,那朕的顏麵啊,可沒處放了!”


    你!


    落籬憤怒地瞪著他。


    不想,他竟在她憤怒的目光中走回來。


    然後蹲下了身子。


    就蹲在了她的腳下。


    拿起了那雙靴子,然後捧起了她的小腳,邊往上套著。


    邊說,“使勁用力踩,就像你剛才砸朕那麽用力!哦,對了,要不就像你在夜裏愛著的時候,那麽用力也行!”


    撲!


    落籬真的差點就吐了。


    混蛋啊,你想氣死我啊!


    她在喊了。


    同時抬起了腳,暗中用力就要去踹他。


    殊不知她這一用力,那靴子竟順勢給穿上了。


    “哈,還是造愛的力量大啊,朕對皇後的領悟性,真的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啊?


    你……你……


    落籬真的被他羞臊的要狂怒了。


    他倒是沒事兒人一樣,走到門邊。


    說,“你還是抓緊時間快點去看看吧,你的那個屬下靖遠侍衛隊長啊,快成了煮飯婆了,人家可是淩晨三點就起來了,就是為了替著你這個睡懶覺的皇後做事啊!唉,他命苦啊,跟錯了人了!”


    他說著,就搖晃著身子,走出了帳篷。


    楊靖遠?


    落籬的眼前,幾乎瞬時就浮現出了楊靖遠的苦瓜臉……


    暴君亦梟雄,天下無敵!47


    落籬的眼前,幾乎瞬時就浮現出了楊靖遠的苦瓜臉。


    他在說,皇後娘娘,屬下是想去打擊敵人的,不是跟來做飯的啊?


    她疾步就奔了出去。


    等到了火頭軍那裏一看,果然楊靖遠正在那裏刷碗呢。


    那隻隻白色的小碗,在他那大大的手裏,就似玩意一樣。


    又是滑溜,又是生疏。


    還沒看上一分鍾,就隻聽啪的一聲響。


    然後那火頭軍的管事就大嗓門地叫嚷起來。


    “喂,我說,這位隊長大爺,您可別刷了,您一早上刷的碗還沒摔得多呢!”


    我……


    楊靖遠登時紅了臉。


    一個大男人做錯了事,看著自己腳下那些被打碎的碗。


    怔怔出神。


    “靖遠對不住啊,我來晚了!”


    落籬走過去,從那水桶裏拿出了碗。


    開始洗刷。


    “不用,娘娘,還是屬下來吧!”


    楊靖遠回過神來,趕緊過來搶。


    “行了吧,楊大隊長,您再摔下啊,我們晚上就沒碗吃飯了呢!”


    落籬笑著,逗她。


    “不知道那碗怎麽會那麽滑溜呢?教屬下功夫的時候,屬下的師父單單沒教屬下怎麽洗碗啊?”


    楊靖遠有些沮喪。


    那些惡賊十個八個的自己都不放在眼裏。


    可怎麽這些小小的碗,自己卻駕馭不了呢?


    這個鬱悶啊!


    “靖遠,你早上起來的時候,為什麽不去叫我一聲呢?那樣我們一起來做,不就省事多了麽?”


    落籬邊刷碗,邊不滿地說。


    “屬下不能去叫的,皇上不讓!”


    “他?你管他呢?他三點就起來了?”


    “嗯,是的,皇上起來的比屬下早,屬下走出帳篷的時候,就看到皇上在帳篷外麵站著呢,他說皇後娘娘還在睡著,讓我小點聲,自己先去做事,等您醒了您會來幫屬下的!”


    他竟起的那麽早?


    不是豬?


    那自己是豬?


    暴君亦梟雄,天下無敵!48


    那自己是豬?


    如是一想,就有點臉紅了。


    “靖遠,你每天都去叫著我,沒事,你不用管皇上怎麽說,我出來總得為大軍做點事兒吧?我也不會別的,做做飯總還是能應付的,知道麽?”


    “不行,娘娘,您恕罪,屬下不能叫您的,淩晨營地周圍人太少了,不適宜您出來!皇上嚴令過屬下了,要近身好好保護您,隻能讓您白天出現在眾人的視線裏!”


    “這個暴君,他到底想要做什麽啊?我找他去!”


    落籬將手中的碗一扔,那碗應聲碎了。


    碎碗的聲音,驚動了那個管事的。


    可他探過頭來一看,打碎了碗的竟是皇後。


    嚇得一句話也不敢說,就將腦袋給縮了回去。


    落籬顧不得解釋自己碎碗的事兒。


    她心裏都是鬱憤,怎麽這個秦世堯就想讓自己成為大軍的累贅還是怎麽著?


    如此什麽事兒不做,還要被人保護著。


    那真的不如就此回泰蘭歌好了。


    省了在這裏被那些將士們暗暗地說,自己是一個無能的女人!


    “皇後娘娘,您不要去,您看了這個,就能明白皇上他的苦心了!”


    說著,楊靖遠就將那張紙條遞給了落籬。


    那一行血紅的字跡映入了眼簾。


    心,登時一沉。


    “這是哪裏來的?”


    “回皇後娘娘的話,這是昨天晚上,有刺客將它射進了皇上的帳篷的!”


    這個時候,落籬才恍然明白了。


    昨晚,為什麽都要夜半了,秦世堯急匆匆地衝進了自己的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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