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愛妃,可是看夠了?”


    啊...被逮到了!薛玉凝全身血液湧到頭上臉上,熱的直冒汗。


    “臣妾沒看!”


    看了也死都不承認。


    淩燁宸低笑,伸手一撈,把拘謹羞怯的她摟進懷裏。在她臉頰上香了口。


    “你已經將朕的身子看了遍,是不是該有來有往,禮尚往來,讓朕看看你?”


    薛玉凝暗暗的舒了幾口老氣。


    姥姥啊,禮尚往來?讓他看看?


    在他麵前,寬衣解帶?然後被他那雙閱曆無數美人的琥珀雙眸看個徹徹底底...


    突然間薛玉凝竟有種,想自己回去靜思園喂鳥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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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嗜血


    淩燁宸環在她身上的手臂微微鬆開,把薛玉凝向後稍稍推離,環胸好整以暇的凝著她。


    “請吧,朕看著你寬衣。”淩燁宸隨後雙手環胸,不忘加上一句:“若你不乖乖合作,儲秀宮一幹奴才活不過今晚。朕第一個就拿冬兒開刀。”


    薛玉凝猛吐了口氣。卑鄙的家夥,一定要動輒就殺人?


    “不要動他們,誰說我不會乖乖合作?”


    無奈一搖頭,她伸手欲把錦被撈開,鑽進被窩去脫去衣物。她是要配合,可是卻是遮著身子乖乖配合。


    不過,床邊那人雲淡風輕一句,打破了她所有盤算。


    “若是你躲在被子裏的話,杖責儲秀宮奴才各二十。”


    爛人!薛玉凝心裏暗罵。


    “誰告訴你我要躲被子裏,皇上都光溜溜的見人了,我還怕什麽。”


    雙拳一握,豁出去了,她緊閉起雙眼,以最快的速度,解開身上的顆顆紐扣。脫下了外袍。


    卻壞心的把退下的外衫,往前猛的一扔。想借著衣衫引開淩燁宸在她身上遊移的視線。


    殊不知,這外衫好巧不巧的蒙在了淩燁宸頭上,遮了他的視線。


    他眼前一片黑暗,脖頸間縈繞著衣物上殘留的她的淡淡體溫,他不起不怒,也不惱,饒有耐心的緩緩的把衣衫從臉前撈下,放在鼻前輕嗅,外衫上一縷幽香溢入鼻息。在他心裏泛起圈圈點點波紋。


    他手一垂,那衣衫滑落。再抬眼朝薛玉凝看去的時候,她已經怯怯羞羞的蜷縮在床~上,渾身隻剩下一塊純白肚兜遮羞。


    她這幅羞答答的模樣,是當真如此,還是做給他看?


    他眼眸暗啞深沉了幾分,壓製的欲~望瞬間被挑~起。


    薛玉凝感知他滿是欲望的眼神,這肚兜,她無論如何也鼓不起勇氣退去。正愁不知如何是好。便有人來替她解圍。


    “剩下這件,朕幫你。”


    他聲音低沉淩亂,長手一撈,將她擁在身前,指腹輕掠過她肩頭細膩肌膚,來到她纖細脖頸之後,指輕捏肚兜係帶,輕輕一挑。就解開了帶子。


    她忽覺胸前一涼,低眼看去,原來肚兜已經滑下,又被他捏起扔在床下。她羞的別開小臉,埋首在他的胸膛。


    肌膚相貼的一刻,才知,他身體竟滾燙,心跳如雷。


    難道,他同她一樣,也緊張極了?


    他將她輕輕放平,白淨好看的手,順著她頸項滑下,輕掠過她鎖骨下的胎記,曖昧的遊移,來到肚臍下三寸之處,原本那抹血紅守宮砂已經消失不見。


    他嘴角滿意的勾起,她已經是他的女人,徹徹底底。


    他指腹輕輕的摩擦她雪白肌膚。


    “想不到愛妃的魅力竟大到了這般,已非處~子,驚還招七弟惦記,朕該在你身上留下朕的印記,也好讓那些覬覦的人知道,你到底是誰的!”


    薛玉凝因他的碰觸而意識絮亂,他的話亦聽得支離破碎。隻星眸微眯,迷亂的朝他看去。


    “....我是誰的?”


    而這,對本就失控的淩燁宸,自是最好的邀請。


    他俯身,唇掠過她的眉梢,鼻尖,以絕對占有的姿態含住了她微微張開的小嘴,細細品嚐。


    她手下意識的揚起,攀住了他的背,輕輕撫觸,感受著他背上那粗糙的疤痕。這觸感在她心裏引起了異樣的漣漪和衝擊。


    淩燁宸粗噶的喘著粗氣,頭埋進她的肩頭,深深淺淺的吻著她胸前細膩的肌膚。


    吻淡淡,讓他不知饜足,他撐起身體,眯眸看向她胸前豐盈,手亦隨同視線一起,輕撫~觸她胸~前美好。


    “不要...”薛玉凝羞赧,手急急的複上他的手背,用力想把他肆虐的手推開。


    淩燁宸不悅,倏然向上撈起她雙手,壓在床榻。


    “由不得你不要。”


    他習慣了做主,不由她不從,他再度俯身,吻在她胸前絮亂落下。


    薛玉凝緊咬下唇,身體禁不住一波bo顫抖,聲音破碎,淩亂。


    “皇上...不要這樣...!”


    她似嗔似喘的聲音讓他微微勾起了嘴角。他來至她耳側,魅惑道:“喊朕的名字。”


    “…燁宸…宸….”


    隻一聲,怯怯一個字,卻讓他失了控製。


    他俯身,亂吻著她胸前豐盈,琥珀雙眸浸滿情~欲之色,接著,不由分說,薄唇裹住了那粉嫩蓓lei。


    舌輕輕勾畫,淺嚐輒止。他呼吸粗重,身上滲出顆顆汗珠。


    卻猛的,他雙眼恢複了幾分冷靜。和悔亂。


    他不能碰她,上次靜思園已經是個意外!


    他突然,雙拳緊握,用力捶在床沿。發出駭人的聲響。


    “你...怎麽了...”薛玉凝驚得一刻回了身,身子因突然的聲響,顫抖。


    他嘶吼抬起頭,來到她頸間,張口,牙猛的合起,她脖子間的皮肉被生生咬爛。


    “啊...”薛玉凝疼的緊緊擰眉。這瘋子竟然咬人。


    淩燁宸不顧她是否疼痛,心裏僅有一個想法:我淩燁宸注定不能擁有的女人,淩懿軒,你也休想得到!


    薛玉凝痛呼著,欲坐起身,卻手臂被他死死壓製,隻得扭曲身體。


    “淩燁宸,你做什麽,快住口!你是蚊子嗎!”薛玉凝語氣絲毫不如說出的話詼諧,相反,她聲音掩不住的害怕。


    因為這男人竟在吸食她的血!


    淩燁宸頭微微揚起,嘴角一縷殷紅血跡,竟演繹了幾分糜爛風流。


    他口中含著她的血,喉結上下輕動,咽下。


    “朕說了,要在你身上留下印記,讓你知道你到底是誰的女人。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朕的。”


    這女人,隻能是他的,是生是死,都隻能是他的。


    薛玉凝震驚的忘記了疼痛,他…是魔鬼!咬破她頸項,隻為留下他的印記?他竟連她的血也吞下!震撼、懼怕!無法言語的複雜情感繚繞心頭。


    淩燁宸嘴角魅惑一勾,可,俊美的臉上幾分自嘲。


    “朕不是第一次飲人血,可愛妃的血分外香甜。”


    淩燁宸眯眸看去,薛玉凝脖子裏,血紅一片,這更刺激了他原本就緊?繃的欲望。自從靜思園一夜,他便終日想著她,日夜想著。這思念,折磨的他無所適從。


    對於他眼中的欲望,薛玉凝無瑕顧及。因為,她早因為他的話驚得出了一身冷汗。


    他竟然常飲人血?


    為什麽?!


    他身染重疾,需要人血當藥引?


    還是他身中奇毒,人血,便是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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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這一章重口味啊重口味...那個...親晚上還來讀不...俺等著親???嘿嘿。。】


    。


    ☆、獨活,免了


    淩燁宸迷亂坐起身,伸手捏了她發上玉簪拔下,她如雲發絲瀉下,遮了胸前風光。


    他手插.入她瀑布發間,托起她臉頰,狂亂的吻住她微張的小嘴。


    他要她!


    自從靜思園一夜,得到了她的身體之後,他便越發的渴望她。得到她以前,欲~望尚且可以壓製,現如今,還怎能自拔?


    粗重的喘息令他頭腦發熱,無法思考。他起身,狂亂雙手握了她纖細的腳腕,揚起壓下,讓她以最羞人的姿勢對著他。


    薛玉凝雙手的束縛一鬆,她便急急的捂住了脖間涓涓出血的傷口。


    低眼看去,自己下~體正被他用雙眼肆虐,她慌了神,用力掙紮。


    “淩燁宸你醒醒,快住手。”


    不是不想被他擁有,而是無法在滿是血腥的時候,與他結合。


    本該美好的夜晚,偏讓這瘋子搗鼓的驚悚駭人。竟連飲女人血這等話,也說出了口。


    淩燁宸被她一句嬌嗔,拉回了零星的理智。


    他狹眸倏然睜開,雙眼寫滿悔色,隨後,他驟然鬆手,放開了她的身體。慌亂的朝床頭連退數步。


    薛玉凝好奇的投去視線,這男人怎麽了?怕什麽,被咬破脖子的是她,他反倒先怕了起來。


    “嗯...”突然,淩燁宸心口一陣劇痛,他緊捂胸口,額頭滲出了顆顆汗粒,順著漂亮的臉頰滑下。


    薛玉凝敏感察覺他的異樣,他緊捂著胸口,莫非,是心髒染疾,犯了病?


    “淩燁宸,你怎麽了,哪裏痛?宣太醫,好不好?”


    薛玉凝起身跪在他身側,伸手幫他擦拭著額頭上的汗跡。


    “啊...走開。”淩燁宸長臂猛推,驚恐的將她推離身邊,他粗重的喘著,眉毛眼睛因為劇痛變得扭曲:“你不要碰我,離我遠遠的,不要碰我...”


    猝不及防的,他喉嚨一陣緊致,血腥氣從咽喉湧進口腔,噗的一聲,他吐了一口濃血。


    那血濺灑在床~上地上,亦在地上淩亂的衣衫上留下斑斑紫紅。


    薛玉凝嚇得捂住嘴巴。她又驚又怕,更多的是心疼。


    他究竟怎麽了?為何口吐鮮血。


    她見不得他疼,急的眼淚奪眶而出,慌忙爬到他身側,緊緊把他擁在懷裏,聲音嗚咽道:“你哪裏痛,到底哪裏痛。告訴我。”


    她抖著手幫他揉著心口:“是這裏痛,是不是,別再推開我,讓我幫你揉揉,讓我幫你...”


    噗...


    薛玉凝胸口一陣濕熱,低頭看去,淩燁宸居然又嘔出一口鮮血,那血盡數噴在她胸口身上,染了一片鮮紅。


    她大慟,欲將他摟的更緊,卻再度被他拒絕、推離。


    “薛玉凝,你走開,我想要你,可是不能要,你越是碰我,我就越痛。快走開。”他沒了理智,僅知道她的靠近讓他心口變得更痛。


    自小,太後便在他心房種下了毒蟲,太後目的再明白不過,控製年幼的皇帝。這毒蟲若是沒有太後那裏的解藥,便會和他同生同死、同知同覺。


    解藥,至今攥在太後手裏。


    可,這蟲子性情極惡、極凶。若他動了情~欲,不紓解,反而壓製欲~望,這毒蟲就啃噬他的心脈,讓他疼痛鑽心,欲死不能。


    一旦毒發,與女人交合,解了毒蟲之怒。可保命。如今,他不能要她。


    那麽,便需要至陰女人鮮血,方可喂飽這毒蟲,使得它安靜下來。亦可保命。


    薛玉凝隱隱覺得,自己的身體可以讓他不那麽痛,於是,上前吻住了他的唇瓣,“要我,如果那樣你會舒服些,要我..”


    淩燁宸低吼出聲,毒發本就因為對她的欲~望,若能要她,他何必任由毒蟲發作。


    “求你走開。離我遠點。”


    他呼吸急促、語無倫次,眯眸朝床邊看去,四下找尋,突然拿起床邊放置的,從她頭上拔下的那玉簪,猛的戳進自己的大腿。


    薛玉凝大呼,“你這蠢人,當真不知道疼嗎?”


    她話還未完,淩燁宸噗通一聲,重重倒在了床榻上。


    他嘴角苦澀的勾起。疼,又如何?


    對她的欲望,唯有用疼痛克製。心口的痛克製不了對她的欲望,那就多加一些疼痛。


    可是,血順著腿流下,他才知,原來竟連疼痛也無法克製對她的渴望。


    他,該死的,瘋了一樣渴望她。


    口中鮮血不斷湧出,他心口絞痛,身體縮作一團,劇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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