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斌可不會信奉鬼神之說,他對著冷鏡大吼:“不要裝神弄鬼!”


    “好好感覺一下是不是裝神弄鬼吧。”冷鏡說完之後,另外幾個冷鏡,拔出了紅色佩劍,衝向了趙文斌。


    “嗬嗬,誰怕誰!”趙文斌揮起蟠龍槍,發了瘋地對冷鏡進攻。


    趙文斌發動了減益技,理論上來說,這些冷鏡的各方麵能力都會下降。但事實上,這些冷鏡的實力並沒有下降,所以趙文斌根本無法招架好幾個冷鏡的同時進攻。


    “嗖嗖嗖嗖……”好幾個冷鏡的佩劍陸陸續續穿過了趙文斌的身體。


    趙文斌看到自己根本沒有受傷,頓時大笑:“哈哈,果然,果然都是裝神弄鬼。假的,全部都是假的,這些人全部都是幻覺,幻覺……”


    趙文斌還未喊完,一把紅色佩劍刺入了趙文斌的手臂。


    這一劍,直接刺穿了他的手骨。劍鋒穿骨而過,劇痛瞬間席卷趙文斌的全身。


    “啊!”趙文斌慘叫了一聲。


    但好強的趙文斌,立即忍住劇痛,另一手調轉槍頭,轉身刺向冷鏡。


    冷鏡用劍擋住了這一擊,隨後向後連退好幾步。


    趙文斌怒瞪著冷鏡:“原來其中一個人是實體?”


    “沒錯,問題是你分得清誰是真正的我嗎?”


    冷鏡說完後其他的冷鏡跑到了過來,與冷靜重疊了起來,隨後好幾個冷鏡轉來轉去。


    趙文斌的眼珠子一直轉,但根本無法分辨誰是真正的冷鏡。


    “卑鄙!無恥!”趙文斌憤怒地大喊。


    所有冷鏡突然停止了行動,十分不爽地看著趙文斌,與之對視了起來。


    “你好意思說我卑鄙?那麽你們偷襲我的運輸團就不卑鄙了?”冷鏡覺得戰場之上,兵不厭詐,哪有什麽卑鄙與否。


    “我沒說我不卑鄙,可是你更加卑鄙。不,這已經不是卑鄙了,這簡直是耍賴,用分身術算什麽本事!有種跟我光明正大單挑。”趙文斌大喊道。


    趙文斌的話實際上有幾分無理取鬧,戰場之上,哪有公平和公正可言。而且,如果實打實單挑,冷鏡不一定會輸給趙文斌。隻是趙文斌的減益技實在是厲害,將冷鏡的力量、防禦、速度統統降低了20%左右。


    20%可不是一個小數值,比如,200的力量值,被減益之後隻有160,關鍵是防禦也大幅度降低,速度也大幅度降低。


    趙文斌本來就是單挑型武將,武技超群,槍法一流,身手不凡。而冷鏡他隻是一名歌手,武技有限,經驗也比較淺。他的劍技,都是根據書籍、視頻資料自學的,沒有任何老師傳授。


    正常情況下,冷鏡根本不需要去近戰,單單靠異能便能解決敵人。


    但是,今天的冷鏡很反常。


    “唰!”冷鏡用手一揮,其餘的幻象冷鏡全部消失了。


    “趙文斌,我平生非常痛恨有人說我卑鄙和耍賴,今天我就給你一個公正的戰鬥。”冷鏡說道。


    趙文斌對冷鏡解除了分身術倍感意外。


    實際上,趙文斌也懂得戰場之上,沒有公正可言。但是他知道自己鬥不過冷鏡的幻術,所以他隻能賭一把,故意用激將法激冷鏡。然而令人沒想到的是,冷鏡居然中了激將法,真的解除了分身術。


    “你……認真的?確定不再使用分身術了?”趙文斌問道。


    “千真萬確,來吧,好好打一場。”冷鏡認真道。


    趙文斌暗想:太好了,冷鏡這家夥太單純了。沒有分身術的他根本鬥不過我,隻要我找機會一擊斃命,我就贏了。


    “來吧。”趙文斌強忍手臂的劇痛,再次攻向冷鏡。


    “咣咣咣……”


    趙文斌真不愧是一流的近戰武將,他帶傷與冷靜較量,打得冷鏡節節逼退。


    “咣咣咣……”幾十回合之後,趙文斌找到了一個空檔,一槍刺入冷鏡的心髒。


    不過,令人奇怪的是,蟠龍槍隻是刺破了衣服,卻沒刺入冷鏡的身體。


    “咣!”在趙文斌驚奇的時候,冷鏡一劍揮去,把蟠龍槍打飛了出去。


    蟠龍槍在半空轉了幾圈,插入了地麵。


    “戰場無眼,你居然還發愣?”冷鏡把劍舉向了趙文斌的脖子,但他沒有刺進去。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你沒事?”


    “我的全身都植了一層皮,這副皮混入了玄鐵水。所以你想要傷我,必須多次進攻,將我的外皮耐久度耗光。”冷鏡笑道。


    趙文斌仔細看了看冷鏡的臉,那臉長得很完美,沒有任何奇怪的地方:“你騙誰?你怎麽可能給自己植了皮?當我三歲小孩嗎?”


    “總之,我的身體具有一定的耐久度,如果你想傷我,就繼續進攻我。去吧,拿起你的長槍,我們繼續打。”冷鏡說道。


    趙文斌心中滿是疑惑,為什麽自己的蟠龍槍無法刺破對方的身體?蟠龍槍擁有150的攻擊力,正常情況下可以刺破300人之力的對手。


    除非對方是盾或是防禦體質,否則根本不可能防得住蟠龍槍。這個冷鏡,看起來根本不像是盾,而他的力量也絕不可能高於200,尤其是在被減益之後。


    雖然心中有無數疑問,但是趙文斌也沒有辦法。現在的他,隻能撿起武器,再次對戰冷鏡。


    在二人激烈對戰時……


    另一邊,一座電塔的頂端,站著一位女子。她就是莉亞斯,她奉藍發漓鳴和老江楓之命,再次來炎黃之地調查這裏的情況。


    莉亞斯在鐵塔之上,一直盯著遠處的騎兵大軍。


    這些騎兵大軍就是趙文斌的近衛軍,數量5萬左右,遠遠望去,金黃色一片。


    但是,從半個小時前,這些近衛軍全部停住了動作,包括他們的馬匹也停止了動作。


    趙文斌騎著他的日照夜馬,在大軍的最前麵,他也是一動不動。


    莉亞斯已經觀察他們半個小時了,他們就一直呆在原地,眼神呆滯,動也不動。


    不僅如此,這半個小時內,但凡是其他生物靠近大軍,都是變得一動也不動。如果是飛鳥飛到大軍的上空,也會突然僵住,落入地麵,一動不動。


    莉亞斯有兩個隨從,也一直拿著望遠鏡觀察,他們也非常好奇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更加神奇的是,一動也不動的趙文斌,他的其中一條手臂正在出血,似乎是受傷了。


    怪就怪在這裏,趙文斌一動也沒動,為什麽會受傷?


    莉亞斯命令其中一名隨從:“你,給我到趙文斌那邊,看看情況。”


    “不,長官,不要這樣,那裏分明是有問題啊。”隨從害怕道。


    “快給我去,服從命令。”莉亞斯吼道。


    “不,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敢去。”隨從跪下求饒道。


    莉亞斯突然拔出匕首,一劍刺入隨從的心髒,隨後把他從鐵塔之上踢了下去。


    另一名隨從看到這種情況,嚇得渾身發抖。


    莉亞斯轉頭道:“不想死的話,就給我過去。”


    “是,遵命,遵命。”隨從跳下了鐵塔,跑向了近衛大軍。


    幾分鍾後,隨從在離趙文斌30米遠左右的距離時,突然定住。他保持著走路的姿態,卻如雕像一樣定住了。


    莉亞斯真的是看懵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目前能夠確定的是,任何生物,隻要進入到那個範圍,就會發生不動的情況。


    雖然心中滿是疑問,但是莉亞斯還真的不敢靠近。


    莉亞斯跳下鐵塔,從附近找了一輛卡車,然後對著近衛大軍的方向扔過去。


    幾秒鍾後,大軍的中心位置想起了砰的一聲爆炸聲,濃煙衝了出來。


    莉亞斯再次跳到鐵塔之上,用望遠鏡觀察。


    有一些士兵已經被大卡車撞得人仰馬翻,但是他們依然沒有動。這些近衛軍和戰馬都身披著戰甲,所以卡車的爆炸並沒有炸死他們,隻是把他們的位置炸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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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是奇了怪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莉亞斯是百思不得其解。


    另一邊,畫麵回到那無邊無際的曠野之上,冷鏡和趙文斌大戰了無數回合,二人都氣喘籲籲。


    冷鏡身上的衣服有不少破碎的地方,都是被趙文斌刺破的。而趙文斌的身上隻有幾處傷口,大部分都是劃傷,一點都不致命。


    趙文斌氣喘籲籲地問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攻擊了你無數次,為什麽你還不出血?”


    “快了,隻要你再努力一下,就能破防了。”


    “你……你……你……”趙文斌怒瞪著冷鏡。


    “怎麽了?你要休息一下嗎?我可以讓你休息一下。”


    “媽的!”趙文斌破口大罵,“你是不是耍我?你拿我練手呢,你居然拿我刷經驗!”


    麵對趙文斌的大罵,冷鏡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怎麽?你終於看出來了嗎?”


    “你的劍術非常套路,似乎是自學而成,缺乏實戰經驗。所以你故意不殺我,拿我練手,鍛煉你的劍術,對不對?”


    “被你猜對了,我不得不承認你的近戰能力一流,我跟你學到了不少。不過,其實還是有缺憾的。今天你的其中一隻手有傷,沒辦法完全發揮。說真的,要不你以後做我的小弟吧,我可以通過你增強我的近戰能力。”


    “哇啊啊啊!奇恥大辱,奇恥大辱啊,居然拿我刷經驗,我要你的命!”趙文斌怒吼一聲,再次對冷鏡揮出了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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