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來,路人皆是麵帶異色指指點點,莫安安十足的摸不著頭腦,那邊宣圖已經拽住一個長相對不起觀眾的大叔正欲發問,豔鬼突地漂浮出,鑽入了那個人的身體。


    好一陣扶騷弄姿,片刻才反應過來這具肉身是個醜瞎路人24k狗眼的一猥瑣的漢子,指著‘自己’悶聲道:“這個醜八怪看見你的畫像了,宣城管轄名下的幾個小鎮內,大街小巷四處都有。”


    畫像?腦海中,一幕畫麵隱隱被回憶起...


    宣城城外,在一處山莊內。


    宣圖歸來後,冷然坐在大廳的一處高台之上,身著上好的冰絲藍色錦袍,席坐在一方木桌後,翻閱著桌上的書籍不時看向門外,似乎在等著什麽。


    沒過多久,一個黑影入內先是遞上一大堆的資料,道“稟閣主,宣城管轄下的幾個小鎮的確是有莫姑娘的畫像,據說許多男子在看過那畫像之後,回到家裏後都是---神秘失蹤。”


    小七抬眼,看著散發著森寒氣息,心下也是鬱悶,這會是誰?想對閣主的暖床丫頭過不去?


    “神秘失蹤?”紮下麵具,拿出一顆玉石吸收,這時候的小七頭埋得低低的,沒有膽子細細打量。


    “是!據屬下統計,消失的男子皆是看過莫姑娘畫像的人。”小七道。


    安安說過,給她畫像之人,叫封爍。


    翻看著手中的資料,削薄的唇冷冷的勾了勾,“距離封台城不遠的大通似乎是個小城,據說正在是一處三不管的城市,最近城主慘死。正在鬧饑荒...”


    手中的紙頁上記載著封爍的資料,從出生到作為封台城的城主,具無遺漏。


    “是,小七知道怎麽做了!”主子口氣陰狠,跟著宣圖良久的他,自然隻是宣圖提點一兩句,他就懂了。


    葉府的門外跪了一群人。舉著莫安安的畫像哭的慘不忍睹。


    見此。莫安安是爬牆進的葉府,幹淨利落的落地,院子中。穿著一身黑色緊身衣練武的葉淺抬頭,劍眉微皺:“姐姐竟然又這等本事!?”


    這話當然是貶意,莫安安卻裝作聽不懂,上前圍著他打的木樁轉了幾圈。“光是這麽打下去,功夫漲了卻仍舊不會翻牆。下次啊,姐姐教你。”


    一拳打出。


    那木樁直接被她怪力拍散,有幾節直接唰唰飛出幾米遠,花葉紛飛。倒插在花圃的泥土裏。


    葉淺目瞪口呆。


    剛開始對這同父異母的姐姐說不上討厭更說不上喜歡,聽她失蹤的時間段內,他依舊該吃吃該喝喝。前幾日應為聽到她訓斥下人,讓奴婢改口稱呼梅氏為姨娘。他甚至對霍氏肚裏的孩子動了心思。


    結發夫妻為正妻的道理他是懂得,但被莫安安說出改改口的事實,心裏依舊浮現出幾絲厭惡。


    今日,她不僅翻牆,還一拳打散了自己的練武木樁,這哪裏像個弱女子?


    見葉淺沉浸在莫安安的怪力中,對自己教他翻牆的事不予回應,就當他答應,轉身走了。


    葉淺回神,一陣惡寒。


    正院中,霍氏長袍拖地在院中來回渡步,皮膚白皙透著紅暈,酥胸以下便是單獨設計的寬鬆如睡裙的紗絹裙:“外麵在吵鬧什麽,是不是安安那丫頭又惹了什麽事?”


    自到宣城後,她才知道莫安安的惹事能力,什麽養麵首的傳聞、謀殺葉婉君的罪名、上任城主亂抓鬮、安炳然的事零零總總,就是個不讓人省心的。


    葉寒穿著藍色長袍,頭發也是難得的沒有束武冠,而是自然散落下來,紮在腦後,緊跟在身後,一臉擔憂。若是讓將士看見這個叱吒風雲的將軍在家裏是個老婆奴,眼睛珠子一定會掉一地。


    “陌雪,你快到屋子內去坐著,外麵的人我等下叫葉管家去打發了就是,莫要太過於操心。”葉寒安慰,心道:安安的確是不讓人省心,上次還有兩人提親,怎知過了這麽久,倒還是沒有人來下聘禮。


    霍氏小臉望來,果斷道:“不行,你現在就去把外麵問清楚什麽事,再把人打發了,吵得心裏慌。”


    葉寒聽命一般,“你先去那處陰涼做好休息,我去去就回。”


    葉府大門處,總算走出一男子,三四十歲的樣子,身材修長筆直,黑發簡單的紮在腦後,穿著藍色緊身長袍,腰間係著一根四指寬的皮質腰帶,身形偉岸,氣質無雙。


    “是葉寒葉將軍!”跪在人群中一中年大漢眼尖,一眼就認出走出的男子是葉寒。


    大漢更是激動,滿臉激動潮紅,帶著一個穿著暗紅色麻衣的女子跪行上前,身後的一群人見狀也是跪行上前,兩人在隊前,女子咧嘴抽泣起來,那中年大漢卻是開口道:“將軍器宇軒昂一身正氣,保家衛國是小民等人的仰望所在......”


    一陣溜須拍馬之後,神色激動問道:“小民鬥膽有幾問。一問:若是將軍家親人走失,找還是不找?”


    親人走失?


    廢話,當然是找了。


    想著與霍陌雪十幾年的分離,遙望無期,安安從小沒有父愛的長大,親情生疏,想到此,果斷答道:“找!”


    “小民鬥膽二問:若是將軍得知親人任何一絲蛛絲馬跡,哪怕困難重重,尋還是不尋?!”大漢聲音洪亮。


    身後的跪著的一群人,也是眼露堅毅,在大漢提問之時,眾人已經做出了決定。


    “尋!”


    設身處地的想,若是自己得知陌雪與安安的消息,不管真假,都是要尋的,哪怕她們身在宮闈,危險重重,為了尋回她們也是需要闖一闖的。


    “小民鬥膽再問,若是將軍得知那人是自己得罪不得的人,並且已經確定就是親人失蹤和她關係匪淺,還去得不去得?”大漢這話說出,他身後的眾人幾乎都是抬頭,眸子發光,緊盯著葉府大門。


    若是別人在大漢問第一問時就能查出其中的詭異之處,偏偏葉寒以身錯位,設身處地沒有顧忌其它,本想趕走這群人,不曾想卻是鑽入了這大汗的圈套。


    帶兵打仗,用兵詭異。


    葉寒不是隻知道悶聲殺敵的粗魯漢子,他是用兵入神的大將,此刻怎麽可能還聽不出話外之意。


    眼前這個大漢,是懷疑我葉府,或者說,我葉府中人掠走了她們的至親?


    這人定是查過他的底子,知曉他尋霍陌雪的艱辛,才三問,給他一種代入感,先不管街上人來人往,光是他的內心已經有了答案。


    他沉默之時,大漢跪著,雙手指節有些發白,身旁的女子哭聲更響亮了些,見葉寒默然,漢子眼睛一直緊盯著他。


    大漢的一句‘去得不去得’的答案,葉寒道:“自然是去得!”


    見狀,跪著的大漢詭異一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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