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62.第2362章 番外69： 大功告成
爆笑婚約：極品小萌貨 作者：明馨舞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生之前，珍妃說好會保她平安的……可是，聽她剛才教訓齊耀天的一番話，雪飛舞絕望了！
“王爺……我好疼！”雪飛舞痛苦的扭著身子，身下己經出紅，將一大片白色蠶絲床單染成觸目驚心的大紅色，而血仍從她下身源源不斷的流出來！
齊耀天一張原本英俊高貴的臉今晚凍成一座冰山，他麵目表情的看著雪飛舞，就算知道生命正在她身上慢慢消逝，但他隻關心那隻半成熟的胎蠱能不能安然出母胎！
“王爺……！”滿臉淚水與汗水交織的雪飛舞將下唇的肉活生生咬掉一掉，“好痛啊！”
她淒慘的叫聲就像傳說地府中冤死的鬼魂久久在平和殿內回蕩，有住在附近的宮人聽到這種聲音嚇得連腦袋都縮在被子，身子顫抖著以為今夜平和殿在鬧鬼！
不管雪飛舞如何呼喚齊耀天，多麽希望他能夠再抱一抱她，給她一絲絲的安慰……齊耀天隻是冷冷的望著她，就像他們是素不相識沒有一絲關聯的兩個人！
“耀兒，快準備，胎蠱要出來了！”珍妃親自掀開雪飛舞的紗裙，“快，現在可以開始運功，待你的功力在體內升至九成的時候胎蠱一出來你就將它吸至你體內化為助功的元神！”
齊耀天端坐到另一張硬榻上開始運功，很快便有縷縷白煙從他頭頂冒出……
雪飛舞痛得受不了，不斷在軟榻上翻滾著，視線迷茫中，她瞳仁的光漸漸煥散……
“耀兒，快，就要出來了!”珍妃將雪飛舞死死按在軟榻上，“疼到極點她會自動用力將胎蠱生出來……己經滑入產道了！”
雪飛舞本想通過不斷的翻滾來減輕自己下腹的疼痛，這會兒被珍妃按著身子不能動，渾身卻開始抽蓄，就像被抽了筋的蛇一般，上下牙不住發著抖，身子也在拚命的抖擻著，身上薄薄的衣衫早被汗水泡透……
“出來了，出來了！”
隨著珍妃的大呼，一團有鼻子有眼的血塊從雪飛舞下身滑了出來。
“耀天，快，用內功吸了它！”珍妃驚慌失措的聲音在殿內回蕩，“快、快啊……晚了會死掉，死掉就沒什麽用了！”
齊耀天雙臂一抖，上身的衣衫被振成碎屑飛了出去，在他肌理分明的心窩位置用藍色丹青刺著一個小小的“舞”字……
珍妃將眨著眼睛的胎蠱放在白色的玉盤中，齊耀天則外推著雙手，使足功力頂著縷縷白煙開始將胎蠱往自己體內吸！
傳說這胎蠱，幼時隻是一條小小的蟲子，可是通過吸食母體精華後，它會慢慢長大，它會正常生孩子一樣的臨盆，可是生出來的隻是一塊有著五官的巨大血塊……當母體將它生出來後，母體便會因為耗去太多精元而一命嗚乎！
而功力深厚的男人若是將這胎蠱化作氣體吸進體內的話，功力會在瞬間以萬倍遞增！
今日，雪飛舞產出的隻是半成熟的胎蠱，所以，齊耀天吸完後，想達到功力翻萬倍的效果，他還需一味藥引子……這個稍後再說！
產出胎蠱的雪飛舞己是氣若遊絲，下身的血仍在潺潺往外湧著，因為胎蠱耗去她太多精元，加之失血過多，她小小的身子縮在榻邊不斷抽蓄發抖著……
而她視線正對著齊耀天的方向，她看著他擺開架設，專心在化解胎蠱，目光觸及他胸前的那一個“舞”字時，雪飛舞唇邊擒上一抹嘲諷的笑……
那是他和她在第一次初嚐禁果後，他自己親手刻上去的，他說他愛她，永世不變……
好一個永世不變，昨日的誓言猶在耳畔……今日這個男人為了得到皇位連她的性命都不顧！
眼淚大顆從雪飛舞眸中滑落，原本脫俗俏麗的佳人兒此刻被一場劫難糟蹋得就像鬼門關門口的棄婦！
雪飛舞用最後的力氣吸吸鼻子……居然對麵的他，從頭到尾沒有看她一眼……難道他就這麽狠心，可以眼睜睜看著她死麽？
好一個虛偽的男人……雪飛舞腦海中突然浮現程恩的身影，那個她總認為是個妖精的男人……與她雖隻是數日之緣，那日在逍遙宮門口卻會拚了自己的性命去救她……而這個她從小愛到大的男人呢？……這世道，如諷刺！
擒著一抹苦笑，雪飛舞無力的閉上眸子她的世界陷入無邊的黑暗中……
軟榻變成一片紅色的血海，雪飛舞躺在血泊中紋絲不動……
齊耀天因為忙著催發功力將半成熟的胎蠱催化成氣體再慢慢吸進體內，所以，從頭到尾，他都全神貫注連眼角的餘光都不曾掃向雪飛舞。
珍妃激動的看著兒子渾身冒著白煙，紫色痙攣在白皙的肌膚下若隱若現，渾身上下就連原本英俊的臉龐上都像有無數條武功在皮膚下蜿蜒爬行！
胎蠱在齊耀天掌心功力的推動下慢慢化為蒸騰的氣體，縱使那小嘴還在一張一合，體積卻在迅速減小！
當最後一小塊胎蠱血塊從白玉盤中消失的時候，珍妃得意的張大嘴巴仰天長笑，淒厲的笑聲如同鬼魅在深夜遊蕩……她處心積慮的願望就要達成了，叫她怎能不得意？
齊耀天摒息凝神，因為胎蠱初到體內引發的耐受不良，引得他麵孔扭曲變形，忍著體內兩股勢力強烈對撞排斥的痛苦，他用盡全力將兩股不同氣息化為同一股歸順於他的氣體。
收起勢子，歎了一口氣，齊耀天雙手握拳試了試……感覺渾身有使不完的力量，這胎蠱果然大有用處！
“耀兒，快走……！”珍妃拖著兒子便向門外走去。
“母妃……飛舞她！”齊耀天終是想起軟榻上己經看不出生命跡象的雪飛舞……他的眸子一閃而過一絲不舍。
珍妃瞥了一眼血染全身的雪飛舞，一臉焦急繼續拉著兒子往外走，“在一個時辰內，你若能服下這個世上身份最尊貴那個人的心……這半熟的胎蠱還是可以發揮出萬倍的能量！”
“母妃……這個……！”齊耀天之前沒聽珍妃說過還有後麵這一條，世上最尊貴身份的人，那不就是……
“快走，耀兒，今晚母妃打點好了一切，錯過今晚，這一生我們永難翻身！”
珍妃大口喘息著，拉著高她一頭的兒子急匆匆往外趕……
她己命人在皇宮禦林宮的晚膳裏下了迷藥，這一夜不出意外的將沒人打擾他們的計劃……
她估摸著，誰都不會想到他們會提前讓雪飛舞產出胎蠱，所以，用變化應付計劃……珍妃自認為算盤打得舉世無雙！
今晚……將是她的兒子稱霸天下的時刻！
半輪上弦月不知何時被烏雲遮掩……整座皇宮月黑風高！
這個點，皇上仍然沒有就寢，他正在皇後的安怡宮給皇後捏肩按摩！
珍妃帶著齊耀天到來的時候，皇上和皇後明顯大吃一驚，他們母子身上沾了不少雪飛舞的血跡，這深更半夜，他們穿著血衣前來……皇上仿佛明白了什麽立即振臂高呼：“叫禦林軍！”
“哈哈哈哈……！”珍妃笑得猖狂，“今晚禦林軍的人不會來了！”
說著，她長袖一揮，白色粉末帶著一股醉人青草香傾刻在安怡殿空氣中散發開來……“告訴你們，這是一種毒，想活命的呆在原地不要動，否則，走完三步立即口吐鮮血而死……！”
珍妃的聲音很囂張，皇上身邊一直伺候著的溫公公甩了甩拂塵，這把年紀了，見慣生死，為了皇上……他毫不猶豫的邁出了步子……第四步，鮮血染紅了白色的胡須和胸膛！
看著溫公公直挺挺的倒地，安怡殿無人敢再動！
“珍妃……你有何目的？”盛怒的皇上將皇後護在身後，一雙龍目虎視眈眈的瞪著珍妃。
他越是想要護著身後的女人，珍妃臉色越是狼戾。
“哈哈……！”珍妃尖銳的笑聲大殿內回蕩，她笑得五官扭曲得意忘形，“皇上，臣妾想要一樣東西……！”
大紅色丹蔻戳了戳皇帝胸膛，珍妃妖媚的眼角往上微挑，她的口吻勢在必得：“陛下從未待見過臣妾和臣妾的兒子，今日臣妾代耀兒向皇上討一樣東西……！”
20年前的愛早己化作深深的恨，情是一把刀，不是傷己便是傷人！
“你想要什麽？”皇上聲音冰冷，九五之尊的男人就算淪為階下囚也絲毫不減真命天子的傲然之姿！
“皇上……！”珍妃指了指皇帝護在身後的女人，“臣妾想要那個女人的心……皇上可準!”
今日這安怡殿沒有一個有力反抗他們母子的人，禦林軍不會來，這幫太監宮女手無縛雞之力，而皇上隻學過強身健體的皮毛功夫……珍妃本來隻想取皇帝一人的心髒，因為隻有這個男人才算得上是世上最珍貴的男人，可是，當她看到這個男人護著那個女人，嫉妒憤恨漫天襲來……現在，她要他們這對癡男怨女一起去死！
“珍妃……換樣別的東西，明月身上的一根發絲朕都舍不得割舍！”
皇帝顯然己經料到今日來者不善，可是，男子大丈夫豈能在生死關頭拋棄心愛的女人？
“哼哼……！”珍妃雙頰抖動著冷哼，那雙妖媚豔麗卻沒有人情味的眸子不屑的瞪著皇帝，“皇上，那麽用你的心換她一命如何？”
真可笑，她跟了他20年，那麽漫長的時光不及另一個女人的幾朝幾暮！！！
恨己至此，隻有親手殺了這個男人，珍妃覺得方能心頭大快！
“珍妃……你為何一定要如此惡毒？”
皇上百思不得其解，“這些年，你的心可曾有一刻是善良的？”
早知當年被這樣一個女人所救，還不如讓他戰死在敵營……這些年，這個女人翻手雲覆手雨，累及多少無辜，此刻的皇帝隻恨自己姑息養奸，沒有早一點除去這個惡貫滿盈的女人！
“皇上，這些年，你可曾愛過我一刻？如果你沒有愛過我，何必要要求我的心是善良的？哈哈哈哈……！”
珍妃笑得肆虐，他在後悔認識她麽，他可知，如果時光可以倒流，她也寧願不要見到他……相識於有的人來說是緣，於他們來說，分明就是作孽！！！
“母妃，一個時辰！！！”齊耀天小聲提醒即將失控的珍妃。
他說的一個時辰，就是之前珍妃告訴他的……吸食胎蠱之後，必須在一個時辰內取得最高貴人的心髒……方可大功告成。
此刻的齊耀天心己生魔，既然自小相伴到大的女人他能割舍，這世上便沒有什麽人是他割舍不下的了！
“對，一個時辰！”珍妃腰一彎，從齊耀天軟靴旁拔出一柄亮閃閃的匕首……
“不能過了一個時辰，哈哈哈哈……！”
珍妃笑著笑著眼珠子變得通紅……她手握匕首，“皇上，臣妾可以讓這個奸人活著，可是，為了耀兒您就犧牲一次吧！”
“不！”麵對珍妃手中寒光閃閃的匕首，皇後挺身攔在皇上麵前……“珍妃，你想做什麽？”
“我的耀兒己經吸食了胎蠱，現在隻需取了這個男人的心，我兒的神功便即刻練成……你說我想做什麽？哈哈哈哈……！”
要不是為了趕時間，珍妃真想一刀先結束了眼前這個讓她一生都寢不眠食無味的女人！
“不行！”皇後以身擋住珍妃，“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你也做得出來……今日你能為他練功而殺了皇上，他日你的兒子也能親手取你性命，你又何苦慫他作此大孽不道之事？”
“明月，你以為我跟你同一類人麽……為了我的兒子，就算他親手殺了我……我心甘情願含笑九泉！”
珍妃己進入巔瘋狀態，冷冰冰的匕首舉在半空中，她笑得邪媚，“這些年我受夠了……如果這一生我的兒子連皇位都得不到，那我豈不妄來世上走一遭！”
世人多庸俗，為了富貴榮華，連骨肉至親的性命都可妄顧……明月清俗絕美的小臉浮現一抹譏諷的笑，“珍妃，你兒子練的那種功夫是不是說需要輔上這世上最珍貴的那人的心……你覺得本宮這顆心如何？”
“王爺……我好疼！”雪飛舞痛苦的扭著身子，身下己經出紅，將一大片白色蠶絲床單染成觸目驚心的大紅色，而血仍從她下身源源不斷的流出來！
齊耀天一張原本英俊高貴的臉今晚凍成一座冰山，他麵目表情的看著雪飛舞，就算知道生命正在她身上慢慢消逝，但他隻關心那隻半成熟的胎蠱能不能安然出母胎！
“王爺……！”滿臉淚水與汗水交織的雪飛舞將下唇的肉活生生咬掉一掉，“好痛啊！”
她淒慘的叫聲就像傳說地府中冤死的鬼魂久久在平和殿內回蕩，有住在附近的宮人聽到這種聲音嚇得連腦袋都縮在被子，身子顫抖著以為今夜平和殿在鬧鬼！
不管雪飛舞如何呼喚齊耀天，多麽希望他能夠再抱一抱她，給她一絲絲的安慰……齊耀天隻是冷冷的望著她，就像他們是素不相識沒有一絲關聯的兩個人！
“耀兒，快準備，胎蠱要出來了！”珍妃親自掀開雪飛舞的紗裙，“快，現在可以開始運功，待你的功力在體內升至九成的時候胎蠱一出來你就將它吸至你體內化為助功的元神！”
齊耀天端坐到另一張硬榻上開始運功，很快便有縷縷白煙從他頭頂冒出……
雪飛舞痛得受不了，不斷在軟榻上翻滾著，視線迷茫中，她瞳仁的光漸漸煥散……
“耀兒，快，就要出來了!”珍妃將雪飛舞死死按在軟榻上，“疼到極點她會自動用力將胎蠱生出來……己經滑入產道了！”
雪飛舞本想通過不斷的翻滾來減輕自己下腹的疼痛，這會兒被珍妃按著身子不能動，渾身卻開始抽蓄，就像被抽了筋的蛇一般，上下牙不住發著抖，身子也在拚命的抖擻著，身上薄薄的衣衫早被汗水泡透……
“出來了，出來了！”
隨著珍妃的大呼，一團有鼻子有眼的血塊從雪飛舞下身滑了出來。
“耀天，快，用內功吸了它！”珍妃驚慌失措的聲音在殿內回蕩，“快、快啊……晚了會死掉，死掉就沒什麽用了！”
齊耀天雙臂一抖，上身的衣衫被振成碎屑飛了出去，在他肌理分明的心窩位置用藍色丹青刺著一個小小的“舞”字……
珍妃將眨著眼睛的胎蠱放在白色的玉盤中，齊耀天則外推著雙手，使足功力頂著縷縷白煙開始將胎蠱往自己體內吸！
傳說這胎蠱，幼時隻是一條小小的蟲子，可是通過吸食母體精華後，它會慢慢長大，它會正常生孩子一樣的臨盆，可是生出來的隻是一塊有著五官的巨大血塊……當母體將它生出來後，母體便會因為耗去太多精元而一命嗚乎！
而功力深厚的男人若是將這胎蠱化作氣體吸進體內的話，功力會在瞬間以萬倍遞增！
今日，雪飛舞產出的隻是半成熟的胎蠱，所以，齊耀天吸完後，想達到功力翻萬倍的效果，他還需一味藥引子……這個稍後再說！
產出胎蠱的雪飛舞己是氣若遊絲，下身的血仍在潺潺往外湧著，因為胎蠱耗去她太多精元，加之失血過多，她小小的身子縮在榻邊不斷抽蓄發抖著……
而她視線正對著齊耀天的方向，她看著他擺開架設，專心在化解胎蠱，目光觸及他胸前的那一個“舞”字時，雪飛舞唇邊擒上一抹嘲諷的笑……
那是他和她在第一次初嚐禁果後，他自己親手刻上去的，他說他愛她，永世不變……
好一個永世不變，昨日的誓言猶在耳畔……今日這個男人為了得到皇位連她的性命都不顧！
眼淚大顆從雪飛舞眸中滑落，原本脫俗俏麗的佳人兒此刻被一場劫難糟蹋得就像鬼門關門口的棄婦！
雪飛舞用最後的力氣吸吸鼻子……居然對麵的他，從頭到尾沒有看她一眼……難道他就這麽狠心，可以眼睜睜看著她死麽？
好一個虛偽的男人……雪飛舞腦海中突然浮現程恩的身影，那個她總認為是個妖精的男人……與她雖隻是數日之緣，那日在逍遙宮門口卻會拚了自己的性命去救她……而這個她從小愛到大的男人呢？……這世道，如諷刺！
擒著一抹苦笑，雪飛舞無力的閉上眸子她的世界陷入無邊的黑暗中……
軟榻變成一片紅色的血海，雪飛舞躺在血泊中紋絲不動……
齊耀天因為忙著催發功力將半成熟的胎蠱催化成氣體再慢慢吸進體內，所以，從頭到尾，他都全神貫注連眼角的餘光都不曾掃向雪飛舞。
珍妃激動的看著兒子渾身冒著白煙，紫色痙攣在白皙的肌膚下若隱若現，渾身上下就連原本英俊的臉龐上都像有無數條武功在皮膚下蜿蜒爬行！
胎蠱在齊耀天掌心功力的推動下慢慢化為蒸騰的氣體，縱使那小嘴還在一張一合，體積卻在迅速減小！
當最後一小塊胎蠱血塊從白玉盤中消失的時候，珍妃得意的張大嘴巴仰天長笑，淒厲的笑聲如同鬼魅在深夜遊蕩……她處心積慮的願望就要達成了，叫她怎能不得意？
齊耀天摒息凝神，因為胎蠱初到體內引發的耐受不良，引得他麵孔扭曲變形，忍著體內兩股勢力強烈對撞排斥的痛苦，他用盡全力將兩股不同氣息化為同一股歸順於他的氣體。
收起勢子，歎了一口氣，齊耀天雙手握拳試了試……感覺渾身有使不完的力量，這胎蠱果然大有用處！
“耀兒，快走……！”珍妃拖著兒子便向門外走去。
“母妃……飛舞她！”齊耀天終是想起軟榻上己經看不出生命跡象的雪飛舞……他的眸子一閃而過一絲不舍。
珍妃瞥了一眼血染全身的雪飛舞，一臉焦急繼續拉著兒子往外走，“在一個時辰內，你若能服下這個世上身份最尊貴那個人的心……這半熟的胎蠱還是可以發揮出萬倍的能量！”
“母妃……這個……！”齊耀天之前沒聽珍妃說過還有後麵這一條，世上最尊貴身份的人，那不就是……
“快走，耀兒，今晚母妃打點好了一切，錯過今晚，這一生我們永難翻身！”
珍妃大口喘息著，拉著高她一頭的兒子急匆匆往外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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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妃帶著齊耀天到來的時候，皇上和皇後明顯大吃一驚，他們母子身上沾了不少雪飛舞的血跡，這深更半夜，他們穿著血衣前來……皇上仿佛明白了什麽立即振臂高呼：“叫禦林軍！”
“哈哈哈哈……！”珍妃笑得猖狂，“今晚禦林軍的人不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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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妃的聲音很囂張，皇上身邊一直伺候著的溫公公甩了甩拂塵，這把年紀了，見慣生死，為了皇上……他毫不猶豫的邁出了步子……第四步，鮮血染紅了白色的胡須和胸膛！
看著溫公公直挺挺的倒地，安怡殿無人敢再動！
“珍妃……你有何目的？”盛怒的皇上將皇後護在身後，一雙龍目虎視眈眈的瞪著珍妃。
他越是想要護著身後的女人，珍妃臉色越是狼戾。
“哈哈……！”珍妃尖銳的笑聲大殿內回蕩，她笑得五官扭曲得意忘形，“皇上，臣妾想要一樣東西……！”
大紅色丹蔻戳了戳皇帝胸膛，珍妃妖媚的眼角往上微挑，她的口吻勢在必得：“陛下從未待見過臣妾和臣妾的兒子，今日臣妾代耀兒向皇上討一樣東西……！”
20年前的愛早己化作深深的恨，情是一把刀，不是傷己便是傷人！
“你想要什麽？”皇上聲音冰冷，九五之尊的男人就算淪為階下囚也絲毫不減真命天子的傲然之姿！
“皇上……！”珍妃指了指皇帝護在身後的女人，“臣妾想要那個女人的心……皇上可準!”
今日這安怡殿沒有一個有力反抗他們母子的人，禦林軍不會來，這幫太監宮女手無縛雞之力，而皇上隻學過強身健體的皮毛功夫……珍妃本來隻想取皇帝一人的心髒，因為隻有這個男人才算得上是世上最珍貴的男人，可是，當她看到這個男人護著那個女人，嫉妒憤恨漫天襲來……現在，她要他們這對癡男怨女一起去死！
“珍妃……換樣別的東西，明月身上的一根發絲朕都舍不得割舍！”
皇帝顯然己經料到今日來者不善，可是，男子大丈夫豈能在生死關頭拋棄心愛的女人？
“哼哼……！”珍妃雙頰抖動著冷哼，那雙妖媚豔麗卻沒有人情味的眸子不屑的瞪著皇帝，“皇上，那麽用你的心換她一命如何？”
真可笑，她跟了他20年，那麽漫長的時光不及另一個女人的幾朝幾暮！！！
恨己至此，隻有親手殺了這個男人，珍妃覺得方能心頭大快！
“珍妃……你為何一定要如此惡毒？”
皇上百思不得其解，“這些年，你的心可曾有一刻是善良的？”
早知當年被這樣一個女人所救，還不如讓他戰死在敵營……這些年，這個女人翻手雲覆手雨，累及多少無辜，此刻的皇帝隻恨自己姑息養奸，沒有早一點除去這個惡貫滿盈的女人！
“皇上，這些年，你可曾愛過我一刻？如果你沒有愛過我，何必要要求我的心是善良的？哈哈哈哈……！”
珍妃笑得肆虐，他在後悔認識她麽，他可知，如果時光可以倒流，她也寧願不要見到他……相識於有的人來說是緣，於他們來說，分明就是作孽！！！
“母妃，一個時辰！！！”齊耀天小聲提醒即將失控的珍妃。
他說的一個時辰，就是之前珍妃告訴他的……吸食胎蠱之後，必須在一個時辰內取得最高貴人的心髒……方可大功告成。
此刻的齊耀天心己生魔，既然自小相伴到大的女人他能割舍，這世上便沒有什麽人是他割舍不下的了！
“對，一個時辰！”珍妃腰一彎，從齊耀天軟靴旁拔出一柄亮閃閃的匕首……
“不能過了一個時辰，哈哈哈哈……！”
珍妃笑著笑著眼珠子變得通紅……她手握匕首，“皇上，臣妾可以讓這個奸人活著，可是，為了耀兒您就犧牲一次吧！”
“不！”麵對珍妃手中寒光閃閃的匕首，皇後挺身攔在皇上麵前……“珍妃，你想做什麽？”
“我的耀兒己經吸食了胎蠱，現在隻需取了這個男人的心，我兒的神功便即刻練成……你說我想做什麽？哈哈哈哈……！”
要不是為了趕時間，珍妃真想一刀先結束了眼前這個讓她一生都寢不眠食無味的女人！
“不行！”皇後以身擋住珍妃，“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你也做得出來……今日你能為他練功而殺了皇上，他日你的兒子也能親手取你性命，你又何苦慫他作此大孽不道之事？”
“明月，你以為我跟你同一類人麽……為了我的兒子，就算他親手殺了我……我心甘情願含笑九泉！”
珍妃己進入巔瘋狀態，冷冰冰的匕首舉在半空中，她笑得邪媚，“這些年我受夠了……如果這一生我的兒子連皇位都得不到，那我豈不妄來世上走一遭！”
世人多庸俗，為了富貴榮華，連骨肉至親的性命都可妄顧……明月清俗絕美的小臉浮現一抹譏諷的笑，“珍妃，你兒子練的那種功夫是不是說需要輔上這世上最珍貴的那人的心……你覺得本宮這顆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