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開玩笑，夥計們，我沒開玩笑。”常勝在大巴車裏對一車驚訝的人說。
“我告訴你們，從這個賽季結束之後，我就會開始為這個目標而努力。我在這裏對你們說出這個事情是因為，我不想隱瞞你們我的野心。你們應該知道，要升級有多難，所以我對你們的要求隻會比現在更高更嚴，我需要可以完成我野心的人，實際上這很難，你們也將付出更多的汗水和犧牲。但是我想就像你們感覺保級是如此美妙，讓你們到現在都還笑容綻放一樣，升級也一樣美妙……不，是更美妙，從乙級b組升級到乙級的滋味，你們中很多人或許已經嚐過了，但是從乙級聯賽升級到甲級聯賽，絕對比那個爽了一百倍！”
“我會為了追求這種感覺而努力，我希望你們也一樣努力。新賽季我需要更強大的你們，為此我會引進更多的球員，你們要和他競爭。我不會因為你們在這十輪聯賽中的表現就給你們額外優待的。當新賽季來臨的時候，一切都重新開始了。全部清零，所以如果你們還想要獲得主力位置，你們就得拚命奮鬥。”
“我不是危言聳聽，我是在很認真的向你們說這件事情。我不想讓你們過了一個舒舒服服的假期之後，被我打擊的措手不及。你們為球隊保級出力很大，所以我提前通知你們。我寧肯你們過一個不那麽舒心的假期，但也希望你們可以在假期中注意控製你們的體重，然後新賽季讓我們一起為了這個瘋狂的目標而努力！”
“當然，覺得我是在白日做夢的人，可以不用理會。但我會和那些願意和我一起發瘋的人拚到最後一刻的。就像在這個賽季的最後十輪聯賽中我和你們所做的那樣！你們都見識到了我發瘋的結果了吧？我知道在這個時候，大家都很開心的時候，選擇說這個有些煞風景倒胃口，但我必須要說。因為我從一開始就沒覺得成功保級是一件多麽了不起的事情！我的目標很遠大的！”
常勝想到了自己朝皇家馬德裏隊徽吐的那口痰，想到了堂吉訶德對自己說的話。
向那些看起來強大的不可戰勝的風車發起挑戰吧！哪怕實力相差懸殊，也要衝鋒的勇氣！
如此遠大的目標，怎麽可能被困在西乙聯賽這種第二級別的聯賽中呢？
實際上他早想好了，要麽他帶領赫塔費去西甲，如果最終失敗，那麽不管成績怎麽樣，他都會離開赫塔費這支球隊，以他在這支球隊積累下來的經驗和名氣，去尋找其他機會。
所以在當初莫斯科多故意隻續約一年的時候，他沒有提出任何意異議。
因為他知道，如果不成功，他也隻會在赫塔費待一個賽季了。
※※※
說完，常勝坐了回去，完全不理會他的這番話給眾人帶來了多麽大的衝擊。
之前還歡聲笑語的大巴車內，突然陷入了一片沉寂。
馬努埃爾·加西亞輕聲抱怨常勝不應該給大家潑冷水。
“一個賽季的努力，最後總算保級了，他們還沒高興多久呢，你這麽說，我看很多人都沒心思慶祝了。他們都會擔心自己在下賽季是否還能夠獲得你的重要……”
常勝卻聳聳肩：“我知道在這種時候潑冷水是不好的，可是我們時間緊迫，馬努埃爾。如果我們下賽季在開始努力的話，那就晚了。我要讓球員們從現在開始就做好思想準備。能夠接受的和我一起幹，不能接受的，我們好聚好散，我感謝他們在球隊保級中所做的一切努力，我不會為難他們的……”
“我覺得常做得對。”
魯迪·岡薩雷斯突然插了句嘴，將馬努埃爾·加西亞嚇了一跳。
他吃驚地看著魯迪·岡薩雷斯，不明白這個出了名和常勝不對付的教練，怎麽突然同意起常勝的話來了。
再看常勝，似乎也並不吃驚。
他覺得奇怪，這兩個人之間發生了什麽嗎……
“凡事要早做準備才不會手忙腳亂。”魯迪繼續說。“如果我們到下賽季備戰開始之後才對他們說明白的話，我們就浪費了假期的時間。如果赫塔費真的要升級的話，那麽對於我們來說，就連假期都是不能浪費的。不過話說回來，你真打算帶領這支球隊升級？”
常勝點點頭：“我說了，新賽季球隊的目標可不是保級。”
“難度很大啊。”
“所以我才需要你和馬努埃爾等幫忙啊。”
魯迪·岡薩雷斯笑了：“有意思！那我就陪你瘋一把！”
馬努埃爾·加西亞在旁邊聽著他們兩個人的對話，著急的直抓頭發。
“這升級是你們說升就升的嗎！”他問道。
“保級也不是我說保就能保的啊，但有了一個目標總好過毫無目標嘛。或者換個浪漫點的說法，馬努埃爾。你就當這是我在新賽季的夢想吧，如果人沒了夢想，和風幹的鹹魚又有什麽區別嗎？”
馬努埃爾·加西亞看著常勝，不知道該怎麽說。
看樣子，他的話是把可憐的老實人加西亞嚇得夠嗆，於是常勝拍了拍馬努埃爾·加西亞的肩膀，安慰他：“好了好了，馬努埃爾。現在別想那麽多了，總之讓我們一起為升級而努力，就算我們最後沒做到，那也會比現在強很多，不是嗎？”
馬努埃爾勉強接受了這個設定。
這就是常勝為什麽一定要讓魯迪給他做助理教練的原因了。馬努埃爾是一個好人，一個很好很好的好人，也是一個很優秀的教練。可是作為必須要充分領會到自己意圖的助理教練，他還是不如這個同樣膽大妄為的魯迪·岡薩雷斯·迪亞茲啊。
※※※
大巴車裏的沉默還在繼續，球員們陸續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了。
但還是沒人說話。
因為他們開始思考主教練說的這番話了。
在他們見識到了常勝是怎麽收拾那些不聽話的刺頭之後，這裏的人都不會懷疑常勝實在開玩笑逗他們開心。
他是真的說到做到，不管將塞古拉等人打入冷宮，還是封殺媒體，就算是帶隊保級也是如此。
如果他說了下賽季球隊的目標是升級，那就一定是升級。
雖然不知道最終是否能夠成功，但以主教練的脾氣，肯定會為了這個目標而努力奮鬥。
如今球隊的訓練就比之前要嚴格得多，誰要敢在訓練中偷懶，被他看到，就會馬上吹停訓練，然後一頓痛罵，然後就別想獲得出場機會了。
他封殺球員，也就像是封殺媒體一樣，毫不猶豫，絕不拖泥帶水。
所以大家都被他像是上足了發條一樣，拚命訓練，就為了最終的保級。
他們想著堅持到保級成功，就結束了。
哪想到這才隻是開始，下賽季球隊要升級！
那在訓練中需要付出多少呢？
真是想一下都覺得頭疼的。
如此嚴厲的訓練持續十輪聯賽尚能咬牙堅持。
可要持續一個賽季……有多少人能夠堅持下來呢？
每個人都要好好想一想未來了。
升級的誘惑確實很大，誰又想一直都在乙級聯賽中廝混呢？如果可以去甲級，誰不想？
可是去甲級聯賽如果要付出更大的代價，這個目標的性價比就值得商榷了。
更重要的是，你努力了，但未必能夠實現這個目標。保級的話，球隊的對手實力總歸是不強的。如果要升級的話，那就不一樣了，你就要和排名前幾名的強隊直接對話了。
究竟要不要跟著教練一起朝著那個現在看起來很虛無縹緲的目標努力，這更是個問題。
不過倒沒什麽人抱怨主教練在他們最高興的時候潑冷水。
因為其實主教練說得對，他提前告知了他們這個消息，給了他們選擇權，並且還讓他們可以提前準備，已經很厚道了。最起碼當他們中有人想要和主教練瘋一把的時候，並不會被打個措手不及，毫無準備。
大家都隻是低頭思考自己的未來和球隊的未來。
※※※
卡洛斯·坎波碰了碰何塞·帕薩雷拉的胳膊，壓低聲音問：“你相信我們下賽季可以升級嗎？”
何塞·帕薩雷拉毫不猶豫地點頭：“相信！”
卡洛斯被嚇了一跳：“你就這麽肯定？”
“當然啊！”
“為什麽呀？”
“因為這是老大說的。”何塞·帕薩雷拉說道。
“……”卡洛斯無語了，然後他說，“雖然我也很尊敬老大，不過我還是知道保級和升級的難度是完全不同的啊……”
看著卡洛斯皺著眉頭的樣子，何塞·帕薩雷拉在想要怎麽才能夠向自己的好朋友解釋清楚他為什麽對自己的老大如此有信心。
或者說這完全不是信心，因為他也說不出理由來。
反正在聽到老大的目標之後，他就下了決心，一定要和老大一起瘋狂地朝著這個目標努力！
沒有理由，沒有原因，也沒有為什麽。
就是他想這麽做。
最後他發現自己解釋不清楚，就隻好隨便找了個借口：“努力一把，總是沒錯的。我想就算我們努力失敗了，對我們來說也沒壞處，反正我們就算沒升級，肯定也不會降級。”
這個解釋倒是挺合情合理的，對於球員們來說，就算最終沒有升級成功，對於他們來說損失也不大。因為他們不用為成績而負責，壓力自然也小得多。
唯一的問題就是是否值得為了這麽一個目標而在新賽季把自己逼瘋，瘋狂地去訓練，瘋狂地去比賽。
不過這個問題對於卡洛斯·坎波來說也不是問題。他從不在意訓練強度大小，如果老大說要比現在還要艱苦，那就艱苦吧，他喊一句慫就不是爺們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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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你們，從這個賽季結束之後，我就會開始為這個目標而努力。我在這裏對你們說出這個事情是因為，我不想隱瞞你們我的野心。你們應該知道，要升級有多難，所以我對你們的要求隻會比現在更高更嚴，我需要可以完成我野心的人，實際上這很難，你們也將付出更多的汗水和犧牲。但是我想就像你們感覺保級是如此美妙，讓你們到現在都還笑容綻放一樣，升級也一樣美妙……不，是更美妙，從乙級b組升級到乙級的滋味，你們中很多人或許已經嚐過了，但是從乙級聯賽升級到甲級聯賽，絕對比那個爽了一百倍！”
“我會為了追求這種感覺而努力，我希望你們也一樣努力。新賽季我需要更強大的你們，為此我會引進更多的球員，你們要和他競爭。我不會因為你們在這十輪聯賽中的表現就給你們額外優待的。當新賽季來臨的時候，一切都重新開始了。全部清零，所以如果你們還想要獲得主力位置，你們就得拚命奮鬥。”
“我不是危言聳聽，我是在很認真的向你們說這件事情。我不想讓你們過了一個舒舒服服的假期之後，被我打擊的措手不及。你們為球隊保級出力很大，所以我提前通知你們。我寧肯你們過一個不那麽舒心的假期，但也希望你們可以在假期中注意控製你們的體重，然後新賽季讓我們一起為了這個瘋狂的目標而努力！”
“當然，覺得我是在白日做夢的人，可以不用理會。但我會和那些願意和我一起發瘋的人拚到最後一刻的。就像在這個賽季的最後十輪聯賽中我和你們所做的那樣！你們都見識到了我發瘋的結果了吧？我知道在這個時候，大家都很開心的時候，選擇說這個有些煞風景倒胃口，但我必須要說。因為我從一開始就沒覺得成功保級是一件多麽了不起的事情！我的目標很遠大的！”
常勝想到了自己朝皇家馬德裏隊徽吐的那口痰，想到了堂吉訶德對自己說的話。
向那些看起來強大的不可戰勝的風車發起挑戰吧！哪怕實力相差懸殊，也要衝鋒的勇氣！
如此遠大的目標，怎麽可能被困在西乙聯賽這種第二級別的聯賽中呢？
實際上他早想好了，要麽他帶領赫塔費去西甲，如果最終失敗，那麽不管成績怎麽樣，他都會離開赫塔費這支球隊，以他在這支球隊積累下來的經驗和名氣，去尋找其他機會。
所以在當初莫斯科多故意隻續約一年的時候，他沒有提出任何意異議。
因為他知道，如果不成功，他也隻會在赫塔費待一個賽季了。
※※※
說完，常勝坐了回去，完全不理會他的這番話給眾人帶來了多麽大的衝擊。
之前還歡聲笑語的大巴車內，突然陷入了一片沉寂。
馬努埃爾·加西亞輕聲抱怨常勝不應該給大家潑冷水。
“一個賽季的努力，最後總算保級了，他們還沒高興多久呢，你這麽說，我看很多人都沒心思慶祝了。他們都會擔心自己在下賽季是否還能夠獲得你的重要……”
常勝卻聳聳肩：“我知道在這種時候潑冷水是不好的，可是我們時間緊迫，馬努埃爾。如果我們下賽季在開始努力的話，那就晚了。我要讓球員們從現在開始就做好思想準備。能夠接受的和我一起幹，不能接受的，我們好聚好散，我感謝他們在球隊保級中所做的一切努力，我不會為難他們的……”
“我覺得常做得對。”
魯迪·岡薩雷斯突然插了句嘴，將馬努埃爾·加西亞嚇了一跳。
他吃驚地看著魯迪·岡薩雷斯，不明白這個出了名和常勝不對付的教練，怎麽突然同意起常勝的話來了。
再看常勝，似乎也並不吃驚。
他覺得奇怪，這兩個人之間發生了什麽嗎……
“凡事要早做準備才不會手忙腳亂。”魯迪繼續說。“如果我們到下賽季備戰開始之後才對他們說明白的話，我們就浪費了假期的時間。如果赫塔費真的要升級的話，那麽對於我們來說，就連假期都是不能浪費的。不過話說回來，你真打算帶領這支球隊升級？”
常勝點點頭：“我說了，新賽季球隊的目標可不是保級。”
“難度很大啊。”
“所以我才需要你和馬努埃爾等幫忙啊。”
魯迪·岡薩雷斯笑了：“有意思！那我就陪你瘋一把！”
馬努埃爾·加西亞在旁邊聽著他們兩個人的對話，著急的直抓頭發。
“這升級是你們說升就升的嗎！”他問道。
“保級也不是我說保就能保的啊，但有了一個目標總好過毫無目標嘛。或者換個浪漫點的說法，馬努埃爾。你就當這是我在新賽季的夢想吧，如果人沒了夢想，和風幹的鹹魚又有什麽區別嗎？”
馬努埃爾·加西亞看著常勝，不知道該怎麽說。
看樣子，他的話是把可憐的老實人加西亞嚇得夠嗆，於是常勝拍了拍馬努埃爾·加西亞的肩膀，安慰他：“好了好了，馬努埃爾。現在別想那麽多了，總之讓我們一起為升級而努力，就算我們最後沒做到，那也會比現在強很多，不是嗎？”
馬努埃爾勉強接受了這個設定。
這就是常勝為什麽一定要讓魯迪給他做助理教練的原因了。馬努埃爾是一個好人，一個很好很好的好人，也是一個很優秀的教練。可是作為必須要充分領會到自己意圖的助理教練，他還是不如這個同樣膽大妄為的魯迪·岡薩雷斯·迪亞茲啊。
※※※
大巴車裏的沉默還在繼續，球員們陸續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了。
但還是沒人說話。
因為他們開始思考主教練說的這番話了。
在他們見識到了常勝是怎麽收拾那些不聽話的刺頭之後，這裏的人都不會懷疑常勝實在開玩笑逗他們開心。
他是真的說到做到，不管將塞古拉等人打入冷宮，還是封殺媒體，就算是帶隊保級也是如此。
如果他說了下賽季球隊的目標是升級，那就一定是升級。
雖然不知道最終是否能夠成功，但以主教練的脾氣，肯定會為了這個目標而努力奮鬥。
如今球隊的訓練就比之前要嚴格得多，誰要敢在訓練中偷懶，被他看到，就會馬上吹停訓練，然後一頓痛罵，然後就別想獲得出場機會了。
他封殺球員，也就像是封殺媒體一樣，毫不猶豫，絕不拖泥帶水。
所以大家都被他像是上足了發條一樣，拚命訓練，就為了最終的保級。
他們想著堅持到保級成功，就結束了。
哪想到這才隻是開始，下賽季球隊要升級！
那在訓練中需要付出多少呢？
真是想一下都覺得頭疼的。
如此嚴厲的訓練持續十輪聯賽尚能咬牙堅持。
可要持續一個賽季……有多少人能夠堅持下來呢？
每個人都要好好想一想未來了。
升級的誘惑確實很大，誰又想一直都在乙級聯賽中廝混呢？如果可以去甲級，誰不想？
可是去甲級聯賽如果要付出更大的代價，這個目標的性價比就值得商榷了。
更重要的是，你努力了，但未必能夠實現這個目標。保級的話，球隊的對手實力總歸是不強的。如果要升級的話，那就不一樣了，你就要和排名前幾名的強隊直接對話了。
究竟要不要跟著教練一起朝著那個現在看起來很虛無縹緲的目標努力，這更是個問題。
不過倒沒什麽人抱怨主教練在他們最高興的時候潑冷水。
因為其實主教練說得對，他提前告知了他們這個消息，給了他們選擇權，並且還讓他們可以提前準備，已經很厚道了。最起碼當他們中有人想要和主教練瘋一把的時候，並不會被打個措手不及，毫無準備。
大家都隻是低頭思考自己的未來和球隊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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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洛斯·坎波碰了碰何塞·帕薩雷拉的胳膊，壓低聲音問：“你相信我們下賽季可以升級嗎？”
何塞·帕薩雷拉毫不猶豫地點頭：“相信！”
卡洛斯被嚇了一跳：“你就這麽肯定？”
“當然啊！”
“為什麽呀？”
“因為這是老大說的。”何塞·帕薩雷拉說道。
“……”卡洛斯無語了，然後他說，“雖然我也很尊敬老大，不過我還是知道保級和升級的難度是完全不同的啊……”
看著卡洛斯皺著眉頭的樣子，何塞·帕薩雷拉在想要怎麽才能夠向自己的好朋友解釋清楚他為什麽對自己的老大如此有信心。
或者說這完全不是信心，因為他也說不出理由來。
反正在聽到老大的目標之後，他就下了決心，一定要和老大一起瘋狂地朝著這個目標努力！
沒有理由，沒有原因，也沒有為什麽。
就是他想這麽做。
最後他發現自己解釋不清楚，就隻好隨便找了個借口：“努力一把，總是沒錯的。我想就算我們努力失敗了，對我們來說也沒壞處，反正我們就算沒升級，肯定也不會降級。”
這個解釋倒是挺合情合理的，對於球員們來說，就算最終沒有升級成功，對於他們來說損失也不大。因為他們不用為成績而負責，壓力自然也小得多。
唯一的問題就是是否值得為了這麽一個目標而在新賽季把自己逼瘋，瘋狂地去訓練，瘋狂地去比賽。
不過這個問題對於卡洛斯·坎波來說也不是問題。他從不在意訓練強度大小，如果老大說要比現在還要艱苦，那就艱苦吧，他喊一句慫就不是爺們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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