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很想蘇暖兒強行跑進來跟我把這些事情都解釋清楚,但我知道她那種性格顯然是不會輕易低頭的。‘張小溪把她打發後,似乎很開心,走進來給我削了一個蘋果,然後嘰嘰喳喳坐在病床邊跟我聊這個聊那個,其實都是小時候那點破事,完全就是在揭我的老底u如說讀初中那會,我被人圍在巷子裏打我的時候,張小溪就會說當年要不是姐姐拔刀相助,恐怕你已經犧牲了吧?還比如說,在我剛剛進木蘭湖別墅的時候,有一次把胡二惹生氣了,張小溪就會說當年要不是姐姐出麵幫你求情,恐怕你已經被趕出家門了吧?我告訴她後來我還不是一樣被趕出家門了?這時候張小溪就會跳起來從我手中搶過蘋果,憤怒的咬一口,然後氣憤的告訴我,誰叫你走的時候不跟我說?把你姐姐一個人丟在家裏獨守空房你好意思麽?很多很多的當年,張小溪一個個的跟我翻來覆去的講,我聽不煩,她也說不膩。


    雖然很多時候我一直說自己的童年挺苦逼的,其實也不全是,至少在有女王姐姐的日子裏,我是幸福的!


    快到的晚上的時候,張小溪說回去洗個澡然後再過來,盡管我一直說叫她好好回去睡一覺,可她死活不肯,說是在家裏睡沒有跟我一起睡那麽踏實。我一聽到她說這個就頭疼,這一個星期裏,這瘋婆娘其實一直都是跟我睡一張床的,還時不時的總是調戲我,剛開始的那幾天手不能動,腳也被包的粽子一樣,隻能眼巴巴看著她在我身上某個敏感部位亂摸,就算是隔著一層紗,但還是有幾次我都差點把持不住一瀉千裏了。說起折磨人,我真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這幾天好歹我還能動了,可她就老實了起來,頂多就抱著我。沒了她的主動,我這時候也自然不敢做什麽出格的主動了,這倒不是說怕影響傷口,而是麵對自己的姐姐,在很多時候我是真的沒法下手,想想都覺得有點太畜生了。


    等張小溪走了後,我一個人躺在病床上,想來想去,最終還是拿出手機給蘇暖兒打了一個電話,隻是響了一遍一直沒人接聽,我隻好掛掉了。最後又給張大年打了一個電話,響了第一聲張大年掛掉了,估摸著是正在忙,可就在我準備睡覺的時候,張大年回撥了過來。


    “怎麽了?有事?身體好點了沒有?”剛一接通,張大年就問了一句,總算比以前的語氣要好多了,起碼還知道關心我一下。


    我拿著手機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張大年笑了一下,“是不是想問我微雨怎麽樣了?放心吧,陳明象以前醫術是很高明的,微雨不會有事的,你要是沒什麽事的話就好好休息,我正在忙。”


    “等一下!”我連忙問道,“你在北京那邊現在怎麽樣了?我媽呢?”


    張大年一如以往的豪爽道:“你媽過兩天可能就會回上海了,我要在這邊待一段時間,二十年沒來過北京了,有些老朋友總得見一麵啊!”


    我擔心道:“王家……”


    還沒說完,張大年就直接打斷了,“王家老爺子我已經見過了,雖然談的不怎麽愉快,但是好歹也把微雨救了出來,這是我跟王老爺子的一個交易,以後再相見就肯定是仇人了,這件事也沒有餘地了。既然都說到這裏了,那有些事我還是跟你說清楚吧,蘇家目前還沒誰肯見我一麵,那群老不死的估計也是想趁機撈一把。這段時間我見了很多人,以前跟老子稱兄道弟的現在一個個都慫了,想必這都是王家在給上麵的人壓力。也就跟你說實話吧,這次風波鬧得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也低估了王家的實力,搞不好我可能還得進去待一段時間,現在就等中南海那幾個大佬表態了,不過你放心,這個時間不會太長,頂多就是搞一點莫須有的罪名而已。而且就算是我真的進去了,老子也要跟他們來點交易,起碼也得給你爭取點東西來,要不然我這個做父親的就太不稱職了。我現在正在跟張小溪舅舅吃飯,他就在跟我談這件事,談成了,一切都好說,談不成,大不了二十年前那場風波再來一次!”


    我驚訝的幾乎說不出話了,進去一段時間,什麽意思?很明顯,這都是王家在動用自己家族的政治力量來迫使上麵的人對張大年進行調查,這可不是小事了,有些東西一旦真的被全部翻出來了,那豈止是坐牢?槍斃都有可能〈照我之前的猜測,張小溪的舅舅應該是國安局的一把手,這麽大的事想必肯定是他親自出手,那麽,至於他跟張大年談什麽我就不得而知了。不過我想,他好歹跟張大年還有點親戚關係,應該不會太狠心,我現在也希望這件事能大事化小,起碼目前是不能引起太大的衝突,否則的話,一旦把張大年惹火了,我是一點都不懷疑他剛剛說的話!


    在張大年即將掛掉電話的時候,我趕緊跟他說道:“你自己這段時間注意點,如果有必要的話,要不要跟我姐說一聲?”


    張大年笑著道:“多大點事,就別跟你姐姐說了,我自己有分寸,這麽多年來我肯定也有一些自己的底牌,要不然他們想辦我還要等到這個時候?你不要想太多,先把傷養好,聽說劉晨根那王八蛋最近在東北玩的挺爽的,你出院了過去會會他,那是你父親陳錦的地盤,你想要玩死玩殘他,隨便!”


    我歎了歎氣,“我媽知道你這件事嗎?”


    “她肯定也知道,你看吧,她都不擔心,你擔心什麽?你老子當年流竄東三省的時候這麽多次都沒死掉,這次肯定也會沒事的,再怎麽說,我還有個大年集團在那裏,誰敢動?這群老不死的當真以為我掀不起一場金融風暴是吧?”


    張大年的狂妄果真是無法無天了,大年集團再厲害肯定也不會厲害到這種程度的。不過聽到他說的這番話後,我放心了不少,也是,張大年這樣一個經常風裏來雨裏去的巨梟式人物,豈是那麽容易就倒下的?


    掛掉電話後,張小溪還沒來,我也沒有了半點睡意,索性就打開電視看了起來,剛好看到的是一個娛樂新聞節目,貌似正在宣傳《天擎》,首映禮大概在一個星期後,然後就是幾個國家同時上映。幾個大牌主演全部亮相,那位我見過幾次麵但還是忘記她名字的女二號也赫然在列,作為這部片子為數不多的一個生麵孔,她甚至比女一號還要搶眼,憑借著這部片子大紅大紫應該是沒問題了。一向很少在媒體麵前露臉的張導演這次也積極了起來,他沒有說這部片子拍的有多好,隻是說在他的導演生涯中這一部電影絕對算是頂尖了。有記者問他能不能預測票房的時候,這個帶著一頂鴨舌帽看起來有點土包子意味的導演隻說了一句話,我是打算憑借這部片子拿奧斯卡金獎的,至於票房則無所謂了,我的老板曾經跟我說了,他不在乎錢,我們要的是榮譽,如果真想要拍一部票房高的電影,其實也很簡單,我隨時都能拍一部出來!


    我躺在病床上笑了一聲,這個老家夥還真把我的話當真了,以為老子的錢不是錢啊?不過他這句話狂妄雖狂妄,但也不是沒有機會拿奧斯卡,至少在宣傳方麵,這句話是起了很大作用。我想,等真正上映的時候,即便是有人再討厭玄幻劇,就衝著張導演的這句話他們可能也會買張票去電影院看的。


    我關掉電視後,突然有人敲門,起初我以為是張小溪來了,結果沒想到竟然是宋菲這小妮子。她站在門口跟我笑了一下,看到張小溪沒在,然後就蹦蹦跳跳走到我麵前,雙手放在後麵。


    “你姐姐怎麽不在啊?”宋菲彎腰跟我說道,這小妮子自從被我那啥之後,現在是越來越不懂得矜持了,完全就一個智商降為零的小女孩模樣了,想起她以前在我麵前堅強的樣子,我就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她剛剛回去了,你來的正好,我剛好寂寞了!”我跟她調侃了一句。


    宋菲嘟起嘴吧,哼哼道:“你還記得我?”


    我裂開嘴跟她笑了一下,然後毫無預兆的一把摟過她的脖子吻了上去,宋菲咿咿呀呀的想把我推開,結果隻能投降任由我欺負。她今天穿的是一套很休閑的服裝,上身就一件粉紅色的低領毛衣,白嘩嘩的脖子露在外麵,看的我熱血沸騰,胸前那很能讓人浮想聯翩的兩個小白兔直接把我看的把持不住了。一不做二不休,我幹脆把手從她衣服下麵伸了進去,宋菲嗯哼一聲,立刻咬著我的耳朵,罵了一句臭流氓。


    就在這關鍵時候,病房的們突然被一把推開。


    某個剛剛從家裏過來的瘋婆娘站在門口大喊一聲:“陳曉東,我要閹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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